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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
李碧玉坐在客厅,端着茶杯,优雅地抿一口,看向坐在对面的郑晖和沈沐依兄妹。
“按理说,沈观嫁出去了,沈家的财产与他无关,但是你们父亲临终前立的遗嘱,把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他。”
“凭什麽?”沈沐依气得跳脚,“沈家是哥哥在打理,他沈观整天只会跳舞勾引男人,公司给他还不得被他败完。”
李碧玉嗤笑一声:“他成年了,懂得找律师跟我们谈了,人都不出现。”
说到这个,李碧玉还特地看了郑晖一眼:“他以前最听你的话,难不成都是装的?”
“我看是。”沈沐依努努嘴,不屑道,“他就是心机婊,哥哥被人耍了。”
“耍什麽耍?”郑晖被戳中痛点,气得大吼,“他以前装乖,好像你们不信似的。”
“够了。”李碧玉把茶杯放回桌上:“我为了给你们兄妹筹谋,在沈家受了多少委屈,你们倒是先窝里斗了。我先说了,我绝不允许沈观那贱人跳到我们头上。”
“我也是!”沈沐依感觉表态。
这时,郑晖的手机响了,他看到是唐望,嫌弃地挂了,没想到他又急忙打回来。
郑晖皱了皱眉,怕是有什麽急事,最终还是接了。
听完电话,他笑了出来,站起来对李碧玉说:“妈,您放心,我有办法让他把财产都吐出来。”
说罢,他便匆忙出了门。
李碧玉笑了笑,跟沈沐依对视一眼,又端起茶杯,慢悠悠喝了一口:“我就说呀,得逼一逼你哥,他做事总是不够狠。”
另一边,沈观输完液,烧也退得差不多,医生开了药,便让他回家休息。
秦寒远帮他收拾好东西,穿好衣服,把他捂成一个胖乎乎的球,才敢把他往外面带,就怕再灌了风,又该不舒服了。
沈观深陷在不离婚以及秦寒远向他表白的喜悦中,好说话得很,任由秦寒远安排,眸光一直跟在他身上来回转,可爱又好笑,看得秦寒远时不时就要过来亲他一口。
然后他就捂着嘴,傻呵呵乐很久。
此时,秦寒远搂着他的腰,把他往电梯带,谁知道从拐弯处冲出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江临白色的衬衫弄得脏兮兮的,胳膊处还染着血,好像摩擦出来的伤口,触目惊心。
秦寒远皱了皱眉,冷声问:“怎麽回事?”
江临冷笑一声,看向沈观吓得缩在秦寒远怀里的模样,眼里都是轻蔑。
就这样懦弱胆小的人,凭什麽站在秦寒远身边。
他只能成为秦寒远的拖累。
“赶飞机,路上出了点交通事故。”
说完,江临假装若无其事,从他们身边走过,却故意发出“嘶”的一声,引得秦寒远和沈观再次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怎麽就你一个人?”秦寒远拿出手机,“我给江叔放几天假。”
“不需要。”江临扶着小臂,喘着气,“我爸在生气,气我得罪了秦先生,从此要跟他分居两地。”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沈观被刺激得浑身难受。
因为他,秦寒远才非得江临离开,害人家父子分离,确实很不道德。
秦寒远不管他说了什麽,直接给江管家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江叔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听到这事,急得团团转,再三吩咐秦寒远先照顾照顾江临,他很快就来。
秦寒远看到沈观苍白的脸色,满脸写着不放心,又看看江临还渗着血的胳膊,左右为难。
沈观觉得自己必须当一个明事理的“小娇妻”,不就是送江临去看医生嘛,他胳膊这麽痛,应该没精力勾引秦寒远了吧?更何况他就要出国了,不是自己的威胁。
于是,他大度地说:“你送他去吧,我到车上等你。”
秦寒远想了想,觉得可行,把车钥匙掏出来,塞给沈观:“去车上休息,我很快就来。”
沈观乖乖点头,接过钥匙,小声在他耳边说:“那你不能太久,我等你回家哦。”
秦寒远摸摸他的头,把他送进电梯,这才转身,跟上江临。
江临余光瞥见跟上来的人,勾了勾唇,露出得逞的笑容。
他偷偷拿出手机,给唐望发了一条信息。
——沈观独自去医院车库,我拖住秦寒远,你们动作快点。
沈观的头还有点晕晕沉沉的,见电梯到了负一层,便吸吸鼻子,把秦寒远给他的围巾包紧了,走进车库。
车库里四周昏暗,身后盲区的地方,感应灯时闪时暗,沈观觉得奇怪,心中无故涌上一丝不安。
他加快脚步,往秦寒远的车走去。
就在这时,一条黑影冲了上来,拿着毛巾捂住沈观的嘴。
沈观拼命挣扎,无奈本身力气就不大,加上身体不舒服,这点力气根本挣脱不开。
背后的人用力一捂,一股呛鼻的药味充斥沈观的口腔,他只觉得意识逐渐涣散,眼睛慢慢合上。
秦寒远焦急地等在急诊门口,直到江叔到了,他才松了一口气,匆匆回到车库。
快步走到车子旁边,却发现车门紧锁,里面压根没人。
“小观!”他喊了一声,空荡荡的车库传来回音,却听不到沈观的回应。
他掏出手机,给沈观打电话,半晌没人接。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间,秦寒远急忙往回跑,没走出几步,脚下却踩到什麽东西,他低头一看,竟是他交给沈观的车钥匙。
沈观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逐渐回笼,想起晕倒前最后的一幕,他猛地瞪大双眼,左右看了看环境,眼底流露出惊恐的神色。
这……这是那个地下室!
那个让他深深恐惧的地狱。
沈观挣扎地坐起来,发现手脚被铁链锁住,绑在一张简易的床上,而那个方形的笼子,就离自己不到3米的距离。
“吱呀”一声,头顶传来开门声,两道身影迎着黑暗走来。
沈观闭上眼睛,咬着牙,深呼吸,手握成拳头。
终究还是躲不过吗?
上一辈子的痛苦,他还要再来一遍!
郑晖看到躺在床上的沈观,脸上露出贪婪的笑,走近他,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观观,你怎麽不理我了?”
沈观别过头,仍然闭着眼,不理他。
郑晖像发疯的野狗,捏住沈观的下巴,迫使他把脸对着自己,恶狠狠说:“沈观,我给你脸了?你敢不理我!”
沈观终于慢悠悠睁开眼,但这一次,他把恐惧都藏了起来,决不在郑晖和唐望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懦弱。
他朝郑晖“呸”一口,继续抿着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