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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文件?”埋头工作的男人似乎没有抬起头的打算。
“不知道,是一个密封的文件带,总经理,要帮你拆开吗?”
“不用。”刚刚还坐在办公桌里的人马上跳了起来,一把抓过jason手里的文件就向外走,唯独留下秘书jason愣在那。
二十楼……
“秦树森!”一脚踹开总裁室的门,能这么做的,在高材怕也就这个新升的总经理了。言书把手里的文件袋扔在总裁办公桌上,一屁股坐在总裁办公桌上,“事务所已经找到陆默了。”
“怎么,最近你工作很轻松吗?”站在窗边的男人转过身,摇晃着手里的杯子,似乎根本就没听见言书的话。
“秦树森,你不要命了,又喝酒?”言书猛的站起来,一把挥过秦树森手里的高脚杯,“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啊?”
“啪……”玻璃碎了一地,就如秦树森现在的心,除了短暂的声音,疼痛的感觉怎么也感觉不到了。
言书舔舔沾到手背上的“酒”,“是白开水?”言书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树森。
秦树森并没有去看地上已经摔得满碎的杯子,自顾回答办公软椅里做好,“你觉得那?”
言书松了一口气,秦总夫人可是千交代万交代要看好这总裁,那一年前被送进急救室的秦树森,实在是在每一个人的心里留下了太大的阴影了。
“东西我已经送到了,你快看看吧!”言书指指桌上还是密封的黄色文件袋。
“拿走!”秦树森冷冷地说道。
“秦树森,你就别在逃避了!你忘不了陆默!”
“谁说我忘不了!”对面的男人猛的站起来,气恼地看着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忘不忘的了,秦树森,只有你自己知道。忘得了,你会借酒消愁,弄到自己进医院!忘得了,那你干嘛这一年明理暗里对云氏下狠手,甚至让商家根本就无法在上海待下去!”言书毫不客气地戳穿秦树森那薄弱的伪装。
“要不要看,你自己决定吧!”说完转身就走向门口,“树森,当年的事,你我都知道,不是陆默所想的。她会离开,只是被逼的,你别忘了,她只是一个刚走出大学的学生。”
言书把门拉好,也许对秦树森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巨大的伤吧。
一年前,当秦树森和所有的人都忙着怎么应对内忧外患大的时候,陆默,哪个连言书都以为会一直陪伴在秦树森身边的坚强女子,一声不吭地离开这座城市,离开了秦树森。言书永远记得当天收到陆默辞职信的那天,高材的总裁室怎么的像一个疯子的追出去,疯狂的在江南绵绵的细雨中奔跑,直到最后疲惫跪在了大街上,成为所有人笑看的对象,可是他已经没知觉,嘴里只是喃喃地叫着陆默这两个字……如果不是言书把他打昏背回家,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肋骨断了,这会是怎样的一种疼啊!回头看看背后的门,言书终是选择给秦树森一个人考虑的时间。
宽敞的总裁办公室,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秦树森看着自己面前的那袋黄色的文件袋,明明触手可及,可是就是那么远,哪个溶在血液里的女子,终是选择离开了自己,秦树森把手掌埋进自己脸颊,那深深地疲惫,有多久,哪个女子,哪个恬静而调皮的女子味道,自己都没有闻到那?
“树森!”熟悉的声音响起,“你明早要吃什么营养早餐啊?”秦树森抬起头,是熟悉的面孔,巧笑倩兮,站在自己面前,如很多次那样,询问自己明早要吃的早饭。
“陆默!”嘶哑地声音,叫的那么凄凉,似乎是从心里呼出的声音。可是没有什么回答她,放眼望去,除了冷冰冰的家具,那宽敞的空间,也只是增添了一份孤寂与荒凉。
原来又出现了幻觉!陆默,陆默……那声音一遍一遍在胸膛里呼叫。
眼里满满的失落,把头靠在软椅背上,不管让自己是如何的忙,可是那忙后的孤寂,却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在每一个夜晚,每一个闲暇的空隙,紧紧地吞噬自己。是啊!那根肋骨,自己怎么会忘了!秦树森自嘲自己的没用。
抬眼再次看着桌上的文件,明黄色的文件袋,为了保护客人要求资料的秘密,好好地封闭着,除了当事客人,其他人未经许可不得拆开。
望了很久,很久……秦树森终于伸出手,颤抖地拿过哪个袋子,一下一下地撕开,慢慢地拿出里面一叠厚厚的资料……
陆默,我期待和你的再一次相遇!
同样的天空,不一样的一座城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我叫陆默,今年二十七,虽然大家都觉得我看上去还是一个大学生的样子,可是是却不尽然这样,因为实际上我是一个已经步入社会两年,而且已经快要步入剩女一列的大龄女子了。我现在是一家拍卖行的部门总经理的助理,一年前,我离开了那座城市,哪个总是会在午夜里牵动我神经的城市,然后来到了北京,这个拥有悠久历史的国都。
他们都说,陆默不快乐。也有人会问:陆默,你为什么不快乐!我总是选择沉默,因为我好像找不到快了,我丢了一样东西,我的心,一直都显得空荡荡的,所以我的心再也开心不起来。
“陆默!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哦!好的!”部门总经理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收回游荡在窗外的目光,放下捧在手里的杯子。
“哎呀,陆默,你们总经理又唤你了。”走进来的李娜打趣道陆默,“说真的,我们公司这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这陈经理在追你啊!”
“别胡说。”陆默整理好桌上的资料,这些都是这次央视广播大厦新建项目地皮拍卖的一些相关的资料,抬眼看了看手机,“你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出来一起去吃午饭。”说着向总经理室走去。
“陆默,你还是放不下她吗?”
陆默的一顿,咬住自己的下唇,怎么放下那?如果可以,自己又何尝不愿意。自己逃离了那个城市,自己试图去隔绝所有与那个人有关的一切,可是那颗心,一点点,一滴滴,却还是那么急切地想要靠近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