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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安盈盈一起時又把我置于何地?你那時把我置于何地,我就把把你置于何地!”
“我说了我没跟她怎样?你为什么不信呢?”
“没怎样?呵呵!是你不记得了吧?那我现在跟关擎怎样了,你立刻给我滚开!我不像你,我最讨厌婆婆妈妈,陈之言你要是男人,就别来骚扰我!我看见你烦!”
面对路安晴的讥诮,陈之言的眼里也有了怒意,或者说那是一种被拒绝的狼狈。
“你只能是我的,路安晴!就算你跟关擎睡了,你也只能是我的!”他语调很是清冷,却是坚定。“我不管你之前做了什么,从此你只能是我的!”
路安晴别开脸去:“我不属于任何人,我是路安晴自己的,我自己的!不是你的,不是任何人的。陈之言,你去找你的安盈盈,别来烦我!”
她很努力地不想让语气里的哽咽听起来那么明显。
她忘不了她先兆流产時他丢下她去帮安盈盈時的样子,他那样涨红着脸告诉她安盈盈病了。她也忘不了自己一个人面对流产時的忐忑!她心底的哀伤,因为身体虚弱而造成的先兆流产,她懊恼着,愤怒着。她太矛盾,多害怕一切重演?
陈之言是爱着自己,可是她是自私的,她要的是他把自己捧在手心里。这个世界唯一可以跟自己争宠的女人只能時陈之言和她的女儿,就算陈之言的老妈白院长她都不卖面子。
她现在还在生气,很气,她不想这样面对陈之言,因为她在逃避。可是,有時候心里又是那么失落。她宁可骗自己说,他是爱自己的,永远只拿自己当手心里的宝!可是他不是,他还惦念着安盈盈,即使帮她,她也不愿意!
眼底不揉一粒沙子,这是她路安晴的性格。
“你真的跟他睡了?”他冷声问道。
“嗯!”她冷笑一声,目光坦荡的看着他:“是又怎样?”
“我真是看错了你!”陈之言冷声,眼底满是轻蔑。
他眼里十足的轻蔑让路安晴兀自冷笑:“随你便!你看好看错都和我没关系了!”
他还是不了解她吧,不然就算她这么说,他也不会信的,但,他却信了!
“你还真是随便!”陈之言一下甩了下水龙头,本来冷热正好的水被他扭到热水这边,淋浴头里冒出的热水一下烫到了路安晴的肩膀,她反射性的跳开,硬是咬着牙没发出声,愤怒的瞪着他。
陈之言也吓了一跳,赶紧把水龙头调整好,可是却全然不顾她的愤怒,连拖带拽的把她拖入水流里,重重钳制住她,一起冲刷着。
“几个月不见你,你就饥渴了是吧?非要跟人睡觉你才开心是不是?”陈之言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含着极大的愤怒,俯身压上她的身子,将她压在墙壁上,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赫然冷笑,“你还真是荡,我又不是满足不了你!你为什么找他?你就这么想要圆你少年時的梦吗?他就真的那么好吗?让你这么些年这样惦记他?”
路安晴微微撇开脸,视线落到一旁的镜子上,道:“是又如何?我乐意!”
陈之言纤薄的唇宛如刀片:“你这么需要男人,好!我来满足你!我甘心被你戴绿帽子!”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探入她的身体。
“滚开!”路安晴的呼吸变得厚重而急促,她全身都僵硬掉,身体撕裂般的痛,强忍着不让屈辱的泪水淌下来。
陈之言慢慢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手指,脸上的神情那样冷:“怎么这个表情?”
路安晴咬着唇,极力忍耐:“你还要怎么样?!你要做什么?”
他的唇角泛起狂狞的弧度,狠狠道:“为妇不贞,你说我做什么?”
“呵呵!我是你的谁吗?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有资格吗?”
陈之言低首,邪恶的眸子极尽距离怒视她。“我们试试!路安晴,我原谅你,我们重新开始,我会忘记你跟他睡过的事实,你只能是我的!”
温水飞快的冲刷过,他抱着她来到浴室的木座椅上。
路安晴错愕着,震惊着,踢他,却踢不开,只能惊惧地大叫:“你要干什么?”
他的意思是,她就算背叛了他,他也可以原谅自己?
是他爱得太深,还是不够深?
路安晴有点懵了!
这時身上一凉,她才发现被他抱离了水龙头,刚要挣扎,发现某人贴着自己的地方发生了自然反应,气势汹汹。
然后她被他放在椅子上,他让她双腿岔开仰躺,坐在一个恰好的位置,所以,当某物狰狞,自她双腿奸毕露之時,她僵了身,完全不敢乱动。
要知道,她真的只有陈之言一个男人,他们之间有过身体最亲密最青涩的阶段,到此刻,她发现她的身体是经不住他的,而她不愿意承认!女人其实跟男人一样,有需要的!而她,不愿意承认,也不想暴露,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撩——拨他。
僵滞的同時,她发现——对面安着一整墙镜子,之前洗浴時,未注意看过。
此刻,那镜子里,一对不着——寸褛的男女,正在做那欲生欲死之事。
他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儿,撩拨着她,他们表情的所有痛苦与甜,是如此的春——情盎然夺目。
“晴晴……”他箍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一面轻咬她的耳垂,一面唤她:“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不!”她摇头。“陈之言,你别碰我!”
话刚出口,耳垂被他咬一口,她忍不住惊呼,“疼……”
他伸手着她的脸。“脸疼吗?晴晴?之前我不该打你!其实我知道你没有跟他睡是不是?!你不会那么随便的!你想气我是不是?”
她一怔!想起他打了自己的脸,路安晴立刻火大的推他。“滚!我告诉你,我跟他睡了!”
她猛地一推他,就要滑下椅子,可是他却迅猛地扑住了她!
陈之言以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道,一下子将她牢牢按在椅子上哪里也跑不了。“我不管,就算睡了,我也要洗掉他的味道!”
浓烈阳刚的男人气息把路安晴锢,像铁笼锢小鸟,她惊恐极了,不安地唤他,“陈之言……”
迅速地,铁臂囚她,随即,如火的唇瓣不容置喙地吻住了她,异常狂躁地席卷她所有的神智,强行带着她奔赴爱途,不管她乐不乐意。
陈之言强力抱着她,发疯般吻她,她的小屁屁被他托着用力往那儿贴紧,顶得她疼,于是,她借势缠上他的腰,阖了眼!
而他终于支撑不住,多久了!有五个月了!
他们五个月没在一起了!
他五个月没有女人!她也五个月没有男人!
可是这样的直奔主题!
“啊……疼……陈之言……滚开……”路安晴被杀得措不及防,眼泪直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