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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次,采桑在凉亭看见,一个西域女子一脸爱慕地看着月菲白,只要再前进一点,她就可以准确无误地倒在月菲白怀里。
采桑摸着肚子,当做没看见似的往外走去。月菲白倒是看见采桑了,他扭过头一笑,打算将她叫过来,可谁知叫了两声,采桑仍然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旁边的西域美人见此很不高兴,急忙问了许多个关于合作的问题,月菲白只好一一作答。而当他答完之后,采桑早已不见了。
门外的两个书生,看见采桑一个人挺着肚子出来,全都关切地上前:“公主要出门么?要不奴才去禀报公子,让他陪公主出去……或者,奴才叫上几个人,跟着公主。”现在整个银月门阀都知道采桑和月菲白的关系了,对于称呼上面,月菲白让他们都叫公主。一来采桑曾经本就是公主,二来虽然现在不是了,但如果银月门阀是个帝国的话,那她是他永远的公主。
“不用了,”采桑神色淡漠地往前走,“许久未出来了,我想一个人走走……你叫月菲白在日落之前到春风楼接我吧。如果他敢误时一丁点,你们就告诉他,让他陪他的西域美人去吧,以后都别理我了。”
敢情……这是吃醋了啊?两个书生对望一眼,摸摸鼻子,没有再拦采桑。眼看着采桑已经走出这条街后,其中一个书生连忙跑进府内,将情况禀报给了月菲白。
这两个书生一直都觉得,他们公子就是太**公主了,所以导致公主只要一有不高兴,便会闹脾气。可偏偏他们公子还真就吃这一套,每次都好生好气地哄着,堂堂银月公子,跪搓衣板,不准**睡觉,亲手搓衣服……这些事,每一件穿出去,特对都会贻笑大方!到底还是亲奴才,银月门阀中的许多人都看不过去,他们心想,自家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公主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珍惜,还这样虐待他们公子……可想是这么想,然而他们的实际行动却是,宁可得罪公子,也绝对不能够得罪公主!
月菲白在听完书生的禀报后,哪里还敢耽搁?立马抛下身边的西域美人,命青衣准备一些薄礼。不过这所谓的薄礼,那都是各地搜罗来的珍贵物品,有钱也买不到。一主一仆就这样浩浩荡荡地朝春风楼走去。
被晾下的西域美人满怀怨念。想她也是西域的公主啊!要不是听闻这次是来和银月公子谈生意,她才不会亲自来!这银月公子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呢?殊不知,月菲白并不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只不过他的解风情,全都用在了采桑身上。比如这位西域美人,生得艳丽多姿,让人看了过目不忘。可月菲白大概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书生看出西域美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好心劝道:“您还是回去吧,公子这一出去,大概得一天后才会回来。而且,公主已经看您不顺眼了,大概公子也不会跟您继续合作了。”
“公主?什么公主?我可没听说过凤国还有什么公主,”西域美人尖酸刻薄地说道,“不会是冒充的吧?那个公主又是谁?刚刚走过去的那个大腹便便的女人么?腰都已经粗得和她胸一样大了!姿色也平平,凭什么占着银月公子?”凭什么?就凭银月公子谁也不喜欢,偏偏对她情有独钟啊。
书生脸色一冷,迅速伸出手指,点了西域美人的穴道:“不好意思,现在就算您想出去,恐怕也出不去了……”
谁说月菲白不解风情?一意识到采桑吃醋了,他立刻马不停蹄地来到春风楼请罪……顺便,还带了这么多好东西来收买阿长与锁念。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必要时候她俩一唱一和,为月菲白说说好话,说不定采桑的怒气也就过去了。而月菲白做得这么熟练,也不难看出这事他不是第一次做了。
阿长和锁念对这次的收买十分满意。当然,没有一次她们是不满意的!想想看,自从公主是春风楼的老板这件事被月菲白知道后,她们俩的钱财那可是滚滚而来,想挡都挡不住啊!
两人凑到一起,策划了一下待会公主发飙时,要怎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比较好……可是,当她们策划好了之后,月菲白在春风楼从早上做到华灯初上之后,当子时已过之后,却仍然没有见到采桑……
“银月公子……你不会是被公主给耍了吧?”最后,实在是抵不住困意的锁念含糊说道。
“她吃醋是真的,今天我叫她她都不答应,”月菲白敛着眉,有些忧虑地说道,“她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能出什么事?”阿长白了一眼月菲白,将锁念从桌上拉起来,靠在怀里,“江湖有百花宫撑腰,朝廷有皇上撑腰,谁敢动咱们公主?”阿长也觉得采桑在耍月菲白,于是带着锁念上楼去睡觉,不再陪月菲白继续等了。
月菲白仍然坐在原地。神色冷峻。阿长分析得是不错,可就怕,如果遇上仇家呢?这些年来,采桑为了扩展自己的势力,的确得罪了不少人。虽然那些憎恨采桑的,都已经被他给解决掉了。可怕就怕……有漏网之鱼。
想到这里,月菲白终于坐不住了,摇醒睡得迷迷糊糊的青衣,打算出去找人。
可是,就在青衣睁开眼的那一刻,一只小刀突然破窗而去!直直地插进了桌面。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锁念和阿长上楼之后出现……看来,是蓄意针对他而来的。
月菲白欲伸手拔下小刀,可是却被青衣一手阻止。只见青衣凝重地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公子,关心则乱啊……您竟然忘了,若是这刀上有毒怎么办?这种事,还是让青衣来做吧。”说完,青衣从怀里掏出一方手绢,包在小刀上面,用力将小刀拔了出来,取下上面的纸条,“哐啷”一声扔在地上。
展开纸条,狂劲有力的字映入眼帘:欲救采桑,速只身来往城隍庙。
“看这笔记以及说话的语气,应该是个男人……公子您觉得,要调派多少人?不如青衣……”说到这里,青衣恰好抬起头,可当他抬头的一瞬间,才发现月菲白早已不在眼前,而已经又到了门边,只差一步,他就出去了。青衣急忙叫道,“公子!”他该不会是真想一个人去救吧?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月菲白顿了顿脚步,没有转身,继续说道,“但你不必说了,因为不管你再怎么说,我都不会改变主意的。青衣,那是我的妻儿,我必须去救。纵然前方是万丈深渊,亦或是沸腾的血海,我也不会犹豫半分。”
“绑架采桑的人让我一个人去,如果我带了人的话,他狗急跳墙伤害采桑怎么办?青衣,我月菲白堵得起这天下,却唯独赌不起她。”说罢,月菲白迈开脚步,继续往外走。独留青衣一人站在里面,烛火忽明忽暗,映衬得他的脸庞看上去阴晴不定。终于,他还是长叹一口气,走出了春风楼。
在去城隍庙的路上,月菲白想了许多可能绑架采桑的人。但当他看到这个人时,难免吃了一惊。他想了那么多的人,却唯独没有预料过是这个人。凤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常胜将军,墨御。
说起来,墨御和采桑倒确实是有些仇怨。身为一个常胜将军,墨御的第一次败绩,给了采桑,一个女人!身为耿直的忠臣,他的君王为了一个女人神魂颠倒,这女人便是采桑。
无论从哪方面分析,墨御的确有绑架采桑的理由……月菲白低头苦笑,是他大意了,认为墨御是条铁血汉子,断不会做出这等小人之事来。
城隍庙破烂不堪,到处都脏兮兮的。墨御坐在正中央,他的旁边是晕倒在地上的采桑,已被五花大绑。
一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月菲白心中一痛:“墨御,你应该知道,惹怒我的代价。莫非,你想让整个凤国的经济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买单么?墨御!倘若今天我的妻儿出了一点闪失,我发誓会让你尝到比这十倍百倍的痛苦!”
妻儿……他说采桑和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妻儿……谁也没有发现,当月菲白说出这话时,躺在地上的采桑嘴角不经意地弯起。
“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如果你让凤国经济瘫痪,银月门阀的经济也会亏损不少吧?”墨御却毫不畏惧,迎上月菲白的眼光。在沙场上磨砺出来的军人,眼神尖锐如鹰隼,“很好奇,你想让我怎么痛苦?我的亲人都不在身边。”
真的如青衣所说,月菲白已经关心则乱了。如果他肯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一下的话,则会发现,一向不健谈的墨御,今天怎么这么能说会道?
“月菲白,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女人怎么着的。不过会让她受些皮肉之苦。我呢,现在要带她策马,你如果想追,就追吧……不过我想,这个时候肯定是没有马,而当你回银月门阀牵马时,你大概早已找不到我的行踪了。所以说,你如果要跟,只能用轻功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