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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河里怎会有水莽鬼?”
白素贞在早年曾与此鬼物有过接触。有些人因误吃有毒的水莽草而死去。
水莽草乃剧毒之物,中毒而死之人就会变成水莽鬼。此类鬼物因为不能转生,所以会一直寻找替身,用水莽草下毒,将人毒死,以命换命,实属恶鬼,道门之人见其除之。
白素贞紧皱,凝思片刻,飞身沿着岸边跟了过去。
距离城南大门五里外,白崇仪和赵如兰二人乘坐马车前往白家的私人别院—飞鸿居。
这个地方他们两人都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白如海已经有交待,那边是白家的产业,用于置放那些名贵药材。
而之前都是白崇文两兄弟打理。现在他们死了,就只能让赵如兰先打理起来。
白崇仪之所以愿意前往,完全是出于对白素贞的愧疚,故而陪同前往,也算是弥补先前的过失。
不过,他们走到一半,车夫说肚子疼,然后扔下马车跑了。
白崇仪本想没了车夫,他们也去不了,正好打道回府。可赵如兰不同意,她明白,今天这趟差事就是白中天故意而为之。如果她就这么灰溜溜地跑回去,以后就没她赵如兰什么事了。
“婶婶,咱们又不认识那个地方,怎么去吗?”白崇仪抱怨道。
赵如兰笑道:“去飞鸿居的路线我已经记在脑子里了,不会错的。”
“可是,那地方之前都没听过。会不会是大伯故意给婶婶使绊子呀?”白崇仪揣测道。
自从上次事件后,他见白中天就跟见了鬼似的。倘若看到,必会绕的远远的。
“你很怕你大伯?”赵如兰问道。
白崇仪神色凝重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总觉得大伯阴森森的,身上透露着诡异,看着就让人心惊肉掉,感觉变了个人似的。所以,很害怕。”
“白发了送黑发人。这种痛你不会明白的。时辰也不早了,你坐进去,我来驾车。”
“婶婶,你还会驾车?”白崇仪吃惊道。
赵如兰嫣然一笑道:“进你们白家以前,我就替我爹赶过车,觉得好玩。不想,如今这门手艺还能派上用场。行了,坐稳了啊。”
赵如兰抓起缰绳,顿时有种熟悉的感觉,心里突然开心起来。这趟出来,她本就想透个气,呆在那个白家迟早要闷死。
白崇仪驾车刚开始还有点生疏,但赶了一里路后便熟悉了,轻车熟路倒是轻松的很。
约摸走了十里路,越往前,路上行人越少。赵如兰心里有点发怵,但想着总比面对白家那些人要好,索性往前继续赶。
不远处,有个石桥。
赵如兰记得车夫说过,看到石桥距离飞鸿居就不远了。
不过,人有三急。赵如兰实在憋不到飞鸿居那边解小手,只得停下来,道:“四郎,你在车上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白崇仪探出脑袋,喊道:“婶婶,你去哪呀。”
赵如兰哪里好意思说啊,钻进路旁的小树林,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解手。
白崇仪一看便知自己婶婶做什么去了,莫名的脑子里闪现一道邪念。这里偏僻无人,倘若能在荒山野岭做那快活事,也是美事一桩啊。
赵如兰结婚的早,如今也就三十出头的年龄,风韵犹存。又因吃过培元丹,滋阴补肾,固本培元,那肌肤水嫩的可以掐出水来。
以至于,白中地回来后,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鼓作气,与她颠暖倒凤数日,过的乐不思蜀,也不在想着纳妾之事。
就是白崇仪见了她,也不自觉被她散发的女人味所吸引,尤其那对浑圆饱满的酥胸,让他魂不守舍数日。
无奈之下,找了一本名叫“满园春色关不住”的插画本,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细细品味。
全本看下来,他只记得那首描写女子沐浴的诗:“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弄处,露花凉沁紫葡萄。”
此情此景,白崇仪想入非非,脑子里竟闪现赵如兰沐浴时的绮丽画面,竟莫名的口渴起来。
“怎么突然好渴啊。”白崇仪自言自语道。
旋即,他回过神来,刚想着婶婶怎么还不回来,忽然看见石桥旁有个凉棚,只见一个老婆婆坐在外面施舍茶水。
白崇仪口渴难耐,也不等赵如兰,就跳下马车跑了过去。
老婆婆穿着一件灰色破旧的衣衫,袖口还打着补丁,一看就是穷苦人家。
“小郎君,这是去哪呀?”老婆婆笑问道。
白崇仪抱拳道:“老婆婆,某能讨杯水茶水喝吗?”
“不就一杯茶水嘛。快进来坐。”
老婆婆笑着将他迎入棚内,然后端上茶来,十分殷勤。
白崇仪端起茶杯,刚到嘴边,就觉得这茶水有股怪味,不像是茶水。他担心喝了不干净的水,会闹肚子,便放下不喝,起身要走。
老婆婆一把忙拦住他,问道:“茶不好?”
白崇仪从小没吃过苦,喝过的茶叶不说太好,但也不差,这茶水味道很难闻,实在难以下咽。
“过了石桥,就到家了。我回去喝吧。”
老婆婆朝石桥那边看了一眼,问道:“你说要去飞鸿居?”
白崇仪点了点头,道:“正是。老婆婆也知道那个地方。”
老婆婆眼中露出一丝古怪,但很快掩藏起来,然后回头向棚里喊道:“三娘,端杯好茶来!”
没过一会儿,便有个少女捧着杯茶从棚后出来,大约十六七岁年纪,容貌艳丽绝伦。
白崇仪惊呆了,暗道这破地方还有如此佳人,此行大有收获。
“郎君,请用茶。”三娘将茶杯递了过去。
白崇仪吞咽几下口水,三娘年纪不大,但胸脯饱满,浅露出来的雪白能照见人影。
“郎君,这茶叶是奴家清晨用嘴采摘。采后以薄纸裹之,放于奴家胸前,捂干了取出泡饮。所以虽纤芽细粒,而无焦卷之患。”
白崇仪讶然道:“不会是极其少有的乳香茶。”
“正是。奴家见郎君一见如故,这才用此茶招待。还望郎君莫要嫌弃。”三娘低下头娇羞道。
白崇仪接过茶水一闻,只觉芳香无比,一饮而尽,还想再喝一杯。
三娘低声道:“奴家见天色将晚,郎君还要赶路,莫要耽搁行程。”
白崇仪方才想着自己婶婶意淫一通,早已热血沸腾。如今遇到这么一个迷人的小娘子,就是赶他他也不走啊,能留在这过夜就更好。
“三娘,我……”
话还未说完,三娘伸出右手,玉指轻轻盖住他的双唇,娇羞道:“郎君,你的心意三娘懂了。承蒙郎君不嫌弃奴家的出身。不如这样,你晚上再来吧,我还在这里。”
白崇仪不知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竟在老婆婆出了棚子前后脚一把搂住三娘腰身,神色激动道:“三娘,我等不到晚上了。”
三娘气息娇*喘道:“郎君,急不得。”
白崇仪哪里听得进去,更放不下,紧紧抱着三娘就往棚后的房间拖了过去。
三娘挣脱不掉,几次反抗后便顺从起来。
老婆婆脸上露出一丝邪笑,道:“三娘,我替你找了个好替身,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能反悔。”
“倪婶放心。三娘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兑现。”
“那就好。不打扰你们巫山云雨,老婆子就先走一步。”
“先走一步?往哪走?”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老婆婆转过身,朝那女子看过去。
白衣似雪,风度翩翩,竟又是位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