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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学校,能尽快帮我办入学吗,我想参加两个月后的高考。”
斐明月很快做了选择。
当年没有参加高考,是她唯一的遗憾。
迟则生变,她想尽快了却这桩憾事。
在她被傅西楼折磨死之前。
安轶愣了一下:“那你的耳朵,手术的话可能会耽误你学习。”
斐明月:“不会,我只是想去参加考试而已,能不能考上,我不在乎。”
但是耳朵的治疗,除了安轶,也是傅西楼让唐空青安排的。
她现在,已经不敢反对傅西楼的任何决定了。
撕下那张冠冕堂皇的面具,那个男人就是一个偏执疯狂,掌控欲极强的恶魔。
她会死在他手里。
或许就在明天,或许就在今晚。
她已经放弃挣扎了。
安轶看着她了无生趣的样子,心中刺痛,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是傅西楼,身后带着一众保镖。
门刚被他踹开,他后面的两个保镖就上前控制住安轶把他往外拉。
安轶刚想还手。
傅西楼冷道:“安少将,你是转业不是退伍,你确定你要带着军衔和我这个普通人动手?”
安轶握紧双拳,看着他低怒:“你是普通人吗?你在帝都只手遮天,闹出‘紫藤’这么大的事,如果隋老司令知道,你还能逍遥几天?”
傅西楼毫不意外地嗤笑一声:“终于想起把我外公搬出来了?你别忘了,他除了是我外公,还是南瑜的外公,南瑜救你一命,你居然还想把她外公气死吗?”
“再说,”他踱步走到斐明月床前,挑起她的下巴,冷笑,“斐小姐是主动帮我卧底,配合警方抓住了毒贩,就算不小心沾上了‘紫藤’,那也是公伤,和我私人没有半点关系,你觉得我外公会说我半句不是?”
主动帮他。
斐明月目光苍凉地看着这个男人的凉薄。
她九死一生地从“紫藤”的折磨中活下来,现在他居然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想带过。
傅西楼,你知道我当时是带着多大的爱意去为你办事的吗?
哪怕已经预感到是违法的买卖,我也想为你去做。
现在回头看去,是我错付了。
“安轶,你回去吧。”
她冷漠地挥开傅西楼的手,声音沙哑地看着安轶开口。
“傅西楼可恨,你也不无辜,你没必要再为我付出什么,我不会领情。”
安轶所有面对傅西楼的怒火,都被她这句话浇息。
他无力地松开手:“明月,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斐明月语气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是,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你以前没回来阻止傅西楼接近我,现在回来也晚了。”
她放在杯子里的手慢慢收紧,狠下心去用最刻薄的语言扎安轶的心:“现在我连你的妹妹都不是了,以后你也不必再来纠缠我,看到你,我就会想起被关在安家后院的那些日子,我觉得恶心。”
傅西楼很满意她对安轶的态度,看着安轶有些得意道:“安轶,听懂了吗?她是我的女人,你好好准备和南瑜的婚礼吧,别逼我对付你。”
和傅南瑜的婚礼?
安轶要和傅南瑜结婚了?
斐明月听到这里的时候愣了一下,不过在傅西楼审视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时,她很快反应过来,又恢复了漠然的样子。
知道安家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以后,她对安轶已经没那么多的复杂感情了,唯一想的就是,念着他以前对她的好,她都不能再连累他。
傅西楼说的对,他是转业不是退伍,现在还有着少将军衔。
事已至此,她不能再连累他。
“原来你要和傅三小姐结婚了,”在傅西楼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下,斐明月平静地看着安轶给出祝福,“傅三小姐因为你受了很多苦,以后你要好好对她,新婚快乐。”
安轶目光哀痛地看着她:“明月,你是真心的吗?我不求你对我有感情,但是至少,你要给我一个救你的机会。”
“救我?把我从傅西楼身边带走吗?”斐明月好笑地看着他,“为什么要把我带走?我对我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满意?”安轶震惊地看着她,恨铁不成钢道,“斐明月,这才过去几小时,你这么快就忘了刚才是谁让你跪火盆的吗?你看看你自己的膝盖,你动一下试试看什么是疼。”
安轶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火急火燎地把人送到医院来,看到她膝盖上的伤的时候,心里比自己受伤了还疼。
结果呢,当事人根本不当回事。
“我是在给傅三小姐道歉,西楼说,只要我道歉了,他就不会追究以前的事,还会像以前那样对我好。”
斐明月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忍住心底巨大的屈辱与不甘,继续平静地说下去。
“安轶,你回来的晚,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他,我一直想要的东西也很肤浅,那就是有人能对我好,傅西楼能名正言顺地对我好,但是你能吗?你能不娶傅三小姐,以后只对我一个人好吗?”
安轶语塞。
而傅西楼的脸色则是冷了下来,语气阴沉:“你要和南瑜抢男人?”
“不,我不配,”她语气默认地贬低自己,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握住了他的大手,冷笑,“我只配你这样的畜生。”
虽然被骂,但是傅西楼的脸色比刚才好看多了。
他满意地摩挲着她的小手,看向站在安轶身后的两个保镖说道:“把安少将请出去吧,别打扰我未婚妻休息。”
什么未婚妻。
安轶和斐明月俱是一愣。
但是斐明月在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厌恶与恐慌。
而安轶没她这么多顾虑,根本没控制,直接看着傅西楼怒道:“傅西楼,你什么意思,什么未婚妻,你要娶明月?”
傅西楼很满意他现在这副失控的样子:“是,刚才她不是说了吗?想要一个男人长久的对她好,你做不到的事,我能做到。”
安轶怒极:“傅西楼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忘了你对她做过什么吗,你这样的畜生,不配和她结婚!”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傅西楼垂眸看着面色平静的斐明月,带着不易察觉的柔情,“是明月自己说的。”
“我是畜生,我们天生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