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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咬了咬牙,才慢吞吞起开,巴赞特招手把囡囡叫到自己身边。
巴赞特把囡囡抱进怀里,温柔道:“爸爸平常很忙,不过你放心,爸爸肯定会抽出来时间陪你的。”
“还有啊,囡囡,等下两个姐姐哥哥会带你去你要住的地方。爸爸有点事,不能陪你去了。”
囡囡眨眨眼:“爸爸,我们不住一起吗?”
“不住一起。”巴赞特摇摇头,“你的学校我也会给你安排好,但是你在学校不能说我是你的爸爸,就还当自己没有爸爸就好了。原因呢,很复杂,我解释不清楚,就算我解释清楚了你也听不懂。”
“但是爸爸不会害你,你就听爸爸的话,照着做,好不好。”
囡囡的眼泪说来就来,眼睫毛忽闪了一下,一滴眼泪啪一下就掉下来了:“我不要……”
她从小跟在妈妈身边,可是她很害怕妈妈,因为妈妈生病了,时而对她很温柔,时而又发疯,疯起来还会打她,会骂她“杂种”,会让她滚,她渴望来自爸爸妈妈的爱。
她以为来到爸爸身边会得到爸爸的关心,但是没想到不是这样的,她不能和爸爸住一起,甚至还要当做自己没有爸爸。
巴赞特看着囡囡泪眼婆娑的样子,表情微微一顿,他抬手,轻轻擦去囡囡脸上的眼泪。
袁彻和袁煦从小跟在巴赞特身边,非常熟悉巴赞特的性格,两个人注意到巴赞特的眼神,两个人脸上表情一僵,根本顾不得忤逆巴赞特会带来的下场,上前一步。
袁彻的声线有些颤抖:“先生!那是囡囡!她才七岁!”
那是囡囡。
巴赞特回神,深吸了一口气。
哦对,这是囡囡,是他的女儿,这不是唐雅,哭起来的时候太像了。
巴赞特扯着嘴角笑了笑,看来那个女人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好歹是长得和唐雅像一点,生出来的女儿和她更像。
唐雅,女儿。
巴赞特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左筠心,那才是他最终的目标,那是唐雅的亲生女儿。
囡囡,只不过是用来接近左筠心的一个工具罢了。
不能在一个工具上倾注太多,哪怕她和唐雅再像。
巴赞特脸上温和的笑意略微收敛了一点,他揉揉囡囡的头:“好了,乖,听爸爸的话。”
他把囡囡交给袁彻,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道:“你们把她带走吧,地址袁煦知道,你们待会儿去找管家,他知道车库里哪辆车是给你们的,开车直接去你们的住处吧。”
他们三个人也没什么行李,当初巴赞特就没让收拾,说需要什么在北京现买就行了,钱不会缺他们的。
袁彻抱着囡囡哄,袁煦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低声道:“是。对不起,先生,打扰了。”
巴赞特揉揉眉,囡囡的哭声听得他头疼,他抬脚往楼上走,边走边说:“知道打扰了就赶快走。”
“是。我们这就走。”
袁煦立刻转身去开门,带着袁彻和囡囡迅速离开。
管家就在外面等着,看到袁煦三人出来,立刻递上去一把钥匙,说道:“这是车钥匙,车库里的那辆奥迪,黑色的。”
管家顿了顿,回过头看了眼别墅,迅速凑近袁煦,低声道:“路上慢点。”
管家是巴赞特身边的人,袁家姐弟俩也是从小在巴赞特身边长大,巴赞特自然不会管这两个孩子,一直是这个管家在照看着,他无妻无子,把这两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
人都是会有感情的,他们又不是巴赞特那种人,一起生活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这会儿巴赞特不在,也没注意,小声关心一下是可以的,巴赞特要是在,他们根本不敢这样。
袁煦点点头,看了管家一眼,接过钥匙,朝着车库的方向走去。
……
一个小时后,袁煦将车开到了位于四环朝阳区的小区——长安苑。
囡囡今天中午都没有午休,哭了好一会儿又累了,加上车在路上一晃一晃的,靠在袁彻怀里睡着了。
袁彻抱着囡囡下车,抬头望了眼眼前的居民楼,问道:“左筠心就住这儿吗?”
“嗯。”袁煦点点头,“我们就住她家对门。”
袁彻看了看楼下的环境,说道:“这儿的房子不便宜吧。”
“嗯,反正不用咱们的钱,先生买下来的,咱们暂住而已,注意着点儿,别弄坏就行了。”
袁煦说完,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你是问左筠心的话,这房子是她租的。她不是签了天艺么,这房子是天艺的艺人任久名下的,天艺的老板杜忠找他帮忙,任久就租给左筠心了。”
袁彻点点头,把囡囡快要掉下去的身体颠了颠,说道:“上去吧。”
电梯停在了十二楼,姐弟俩出门时,扭头看了眼对面的那扇门,他们知道现在左筠心在外地拍戏不在家,但还是忍不住要看一眼。
收回目光,袁煦打开家门,袁彻抱着囡囡进去,连鞋都来不及换,袁煦在他身后喊道:“主卧是那间!”
十分钟后,袁彻哄好囡囡,看着囡囡睡熟之后,从主卧里面出来,袁煦端着一碗面放在了餐桌上:“没什么菜,煮了碗挂面,你将就吃。”
“就一碗?”
“嗯。先生今天晚上有个饭局,我得陪着他去,放心,我饿不着。”
巴赞特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照顾囡囡只能说是主要工作,他要是有别的要求,他们也得照做不误。
袁彻在桌边坐下,拿起筷子搅拌面条:“知道你饿不着,就是担心你喝多。晚上来这儿住吗?”
“嗯,住这儿。”
“行,那我给你熬碗醒酒汤。囡囡这会儿睡,晚上估计又得精神好一会儿了,不知道她十二点之前能睡了不能。今儿晚上又有的熬了。”
袁彻笑了笑,低头吸溜了一大口面条,“嗯!还是这个味儿!手艺越来越好了!”
袁煦实在是笑不出来,他和袁彻是龙凤胎,一样大,只是晚个几分钟而已,但是袁彻确实有些方面要比袁煦成熟,就比如现在。
袁彻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说笑,但是袁煦做不到。
袁煦低着头,说道:“先生不会对囡囡做什么吧。”
袁彻咽下嘴里的面条,说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但是先生肯定不会疼她,就算对她好,也是想要利用她接近对面那位。”
袁彻还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说,只是长叹了一口气,继续低头吃面条。
袁煦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喝完汤,用卫生纸擦嘴,待她做完这一切后,才说:“我们真的不能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