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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很喜欢给人惊喜,虽然这个惊喜在别人眼里看来没准是惊吓,但他乐在其中,因为对他自己而言,这绝对算得上是惊喜了。
当时在场的全体总监会老头们,现在都出现在了医务室,家入硝子对此感到糟心。
平时就不爱看到他们,现在一下子全来了,她更难受了。
但是看着眼前不知悔改的白猫,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教这种东西她本来就不擅长。
只能吐槽一句:“你做的太过了,我很累的。”
“果咩。”白猫抿着猫猫唇说道,“下次我会少打几个的。”
家入硝子看着对方真挚的眼神,深呼吸了一下。
不是让你这样解决啊!
家入硝子:“下次带我一个。”
五条悟:“好哦!”
总之,他们解决了矛盾,然后烦人的高层们就开始要求家入硝子立刻将他们治好。
怎么可能,挂点滴吧各位。
她能把大部分伤势给治了,态度就已经很好了。
不然她都不想治他们。
家入硝子挂完最后一个人的点滴,就点了个烟,带着做鬼脸的五条悟离开了医务室。
“记得把我的药钱结了,浪费的太多了。”她说。
“好哦。话说他们这样的话,多久才能恢复啊?”五条悟说。
“可能三四天,反正医务室床位够。”她回答。
保证他们不会暴毙就很好了,高强度使用反转术式她也会累的好吗?
“那他们接下来就不会整什么幺蛾子了!真好呐!”五条悟十分开心地拍了下手。
来医务室跟家入硝子解释前,他还特地回了一趟宿舍换了教师制服。现在的他可以把手揣在长长的外套兜里,然后晃着自己的羽毛球脑袋,跟在家入硝子身后一摇一摆地走着。
“话说,夏没跟来吗?”家入硝子瞥了他一眼,然后顺利的看到了一只僵住的白猫。
“啊嘞?”他歪了歪脑袋,似乎终于想起来某位被丢下的女士。
远在不知名地方的夏流霜:悟怎么把手机关上了……还是传送到杰那里吧。
————(猫猫在那片废墟上空,“沮丧”的到处看着————
虽然五条悟的任务对于夏油杰来说,是一如既往地简单,但不得不说,有些人是一如既往地让人厌烦。
……臭猴子们。
夏油杰将辅助监督护在身后,冷脸的看着被救下就开始暴露丑恶嘴脸的普通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运气差,成为种花协会的人后,每每进行霓虹委托任务,就会遇到这样的人。
即使不是他的任务,而是五条悟的任务。
欺凌弱者,谄媚强者——这种人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各位,你们要是再纠缠下去,我们就会以你们妨碍公务的名义,送你们上法院了。”他看着那些表情僵硬的人,冷声地下达了公示。
没人会想到他本性不如面上的温柔,一个两个一边唾骂着一边离开。
要说他到底在种花学到了什么,最重要的应该有如何应付普通人吧。
让一个奇形怪状的咒灵跟上去后,他转头问道:“没问题吧?”
那个辅助监督松了口气:“谢谢您,夏油先生。如果不是您,我可能撑不到伊地知前辈过来。”
他是个不善交流的,那群人咄咄逼人的时候,他真的无力还嘴。甚至只能一边躲着唾沫星子,一边磕磕绊绊的解释。
解释那些东西都只是幻觉,解释维修的时候出现问题是还算正常的。但他说不清道不明,就只能一直被骂。
“没事就好,你以后救援任务的时候还是不要单独行动吧。”夏油杰拍了拍辅助监督的肩,然后收回了飞回来的咒灵。
那咒灵只是去模糊那些人的记忆的,为了防止他们到处乱说。
毕竟霓虹咒术界的保密工作一向是最重要的。
“好的,夏油先生。”辅助监督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建议,然后就去忙自己负责的部分了。
一次任务负责的辅助监督时多时少,但和咒术师随行的辅助监督通常只有一个。
夏油杰是跟着伊地知洁高来的,所以眼前的这个辅助监督很陌生,对他来说并不熟悉。
不过一个咒力量不怎么多的辅助监督,他一般也不会记,毕竟这样的人还是很多的。
只是他刚想走,然后就被一只手拽住了尾巴。
熟悉的力道……
还没转头,他就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夏?怎么突然过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笑着扭头,伸手把对方即将收回的手重新摁进自己的尾巴里。
“悟那边没问题了吗?”
夏流霜多摸了一会儿狐尾,顺了顺他的毛,然后回答道:“不,是悟把我丢在后山不知道哪个地方了,所以我就传送出来准备回家了。”
虽然不是不能在高专待着,但她常待的医务室估计已经充满了老人臭了,还是传送到外面,回家去当家里蹲会比较好。
谁不喜欢回家吹空调呢?
“欸?悟又做了什么?”他的面上又挂上了温和的笑颜。
“他带着我一路创进了总监会,顺便把我的下巴也磕脱臼了。然后在我调整的时候,把整个总监会都炸上了天,顺便把我也忘了。”她又无语又懊悔的说着,摸着手底下的狐尾,心下一动,直接整个抱起来吸了吸。
她好久没有试着埋过夏油杰的厚重狐尾了,这种不一般的毛绒感觉,真正的狐狸都无法做到。
夏油杰抖了抖狐狸耳朵,眼神温柔的看着夏流霜,语气里是压不住的无奈:“啊——可真像是悟能做出来的呢。”
如果夏流霜看到他的眼神,一定会呵斥一句:倒反天罡!
毕竟貌美的狐狸一副菩萨相,温柔的笑看众生就好像成道的佛一样。
倔强的人见了,就会觉得自己被迫低人一等了。
古板老家长夏流霜:她才是长辈,就算平易近人那也是长辈啊!
所以她没看见,反而埋在黑色的狐狸尾巴里蹭了蹭,放下后,闭着眼睛掏出了一张湿纸巾抹了把脸。
“你的尾巴无法脱敏吗?”她一边吐槽着,一边抹下了一堆的浮毛。
“说不定夏每天都摸摸就不会过敏了。”他抱着尾巴梳理了一下被弄乱的毛。
“不,我没空。”夏流霜拒绝了狐狸,并推开了准备过来蹭蹭的狐狸脑袋。
“那我大概是不会脱敏了。”
狐狸把耳朵塞进头上那只手里,歪着脑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