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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三章重要的副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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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老匹夫,你倒是厉害啊!重伤那么久,还他***能奔千里!跑啊!你倒是跑啊!”

    “哈哈……听山鬼兄弟的绝技可真是厉害,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能找到你这个无能的南涯之王……”

    “好了别啰嗦了,再不杀他,别的狗腿子就赶来捡现成的功劳了。殢殩獍晓”

    “是!”

    几个时辰的极速追踪,那褚化、听山鬼等人终于在一处山麓下围住了这南宫宇缡。

    当时这南宫宇见自己已经到了这座山的山麓下,就像是一个逃难者看到了一处避世之所。才露出些许笑容席地而坐歇息时,不曾想眼前眨眼间闪出四个人来。一时间这南宫宇仰天不作叹——其实已经近乎绝望了。

    与此同时,他咬牙切齿的将手伸向胸膛处,似要从胸襟处掏出什么东西。

    但一眨眼一念间,他怒目止住了右手,不听这帮狂妄之徒言语,似有深意的朝那高山顶上望去胫。

    见他这副神情,那百邪道人似乎能看出些许对自己这一方不利的事,于是他赶紧喝退那胖瘦催命鬼对这南宫宇的侮辱,要他们速战速决才安心。

    就这样这四人四个方位各自摇头晃脑舒展筋骨,此一举,他们觉得不杀这重伤的南宫宇,那以后还有脸喊着各自的名号。于是这四人把身体调整到最好的格斗状态,一步步谨慎的朝那南宫宇逼近,目的就是为了迫使这南宫宇自乱阵脚,自己再杀他个措手不及。

    “呀啊!”

    “嚄!”

    一声人愤怒至极的怒吼冲天而起,只见此时各距那南宫宇五六丈远的褚化等人面色大惊的以逃命之姿极速腾空或奔向更远处。

    这怕是他们平生所见到的最强悍的一次被人反、攻。

    一时间只见那南宫宇方圆十余丈之地的大小树木枝叶冲天而纷飞,所有的巨细石头尽数爆裂成齑粉,继而化扬尘一片。更为可怕的是,这方圆十余丈之地裂纹触目惊心,就好似天外之石陡落而造成如此骇人景象一样——惊无可惊!

    “咳、咳……”

    “这、这他***,这一拳也太他妈不可思议了,光那气浪就把老子都掀翻几个跟头了。咳、咳……”

    “这狗贼,又让他跑了!这南宫家的拳术那还真是千年独绝于洪荒啊!”

    “听山鬼,你快点儿听听这南宫宇是不是逃往那山上去了。”

    “嗯!”

    就在这些景象渐渐消散时,那褚化等人便于惊魂未定中急急赶到那南宫宇本身所立的地方。不出所料——那南宫宇一记拼力的“碎地拳”后,借着那冲天的树叶、石尘遮人视线而一溜烟儿逃走了。

    当时这四人见此狼藉之象后,个个心里无不佩服至极——普天之下,也唯有这拳皇之后能使得出这般似天神之拳。

    到最后那段莫忍不住粗言骂这南宫宇所使的拳术着实是难以想象——就算他在南宫宇挥拳向地猛击的一刹那他已经逃出十余丈远了,但那南宫宇的凶悍拳气愣是把体形敦实的他掀翻在地很是狼狈。所以再见到地上丈余长直径的大坑时,那段莫和李丰先后各自由衷感叹,心想此生怕是再难见这等骇人的拳术了。

    比较和这三人不同的是,这褚化在少做惊叹后,便急急要那听山鬼施展“听山”的绝技再探寻一下这南宫宇是不是朝着山顶处奔去。

    他当时的直觉告诉他,此山必是有高人——不然这南宫宇不会这么拼死一搏的使出如此骇人的拳术而往山上奔去。

    “真人果真是神机妙算,那南宫宇此时正往那山上奔去,而且老鬼我还探听到那山上有人家居住。”

    “不好,他这是要请出高人来救他,事不宜迟,我们得赶到他上山顶之前将他悄然杀掉,再全身而退,争取不惊动那山上的人家!”

    “是!全凭真人差遣!”

    不出这褚化所料,那南宫宇果真是上山去了,而山上果真有人家居住。于是这褚化一冷面,俨然是这四人的“头儿”一样的号令大家在不惊动山上人的情况下将那南宫宇杀掉!

    而此时这三人也心甘被这褚化领导,都口出愿听差遣之言。

    要说这南宫宇也真够悲惨——千年南涯基业在他手上毁于一旦,光军队伤亡就是五六十万人之众。最好的兄弟南宫宙死了,神南城已经留给那南宫家族的败类凌辱……此间种种,皆因恶果早种——为了帝位,百般纵欲羞辱胞弟。如今灭南涯者自然也就无意外的是那被百般羞辱的人。

    所谓“自造孽,不可活”,大抵用在这里最合适不过了。

    “陛下!陛下你怎么了!!”

    “快、快走叶芸,今生我、我做了太多错事!其中最让我介怀的,就、就是,就是当年出手伤了唐执兄弟,不、不然南涯不会就此覆灭……咳、咳……噗……”

    “快、快别说了陛下,让民妇、让民妇给你运功疗伤!”

    “别、别费力了叶芸,我、我耗尽内力一击就、就是为了能见你们夫妻最后一面,唐、唐兄弟来了吗?”

    “陛下,陛下,我夫君随后就到,你要挺住、挺住啊陛下。”

    “叶、叶芸。我、我不是个好君主,当年、当年要不是因为娶不到你咳、咳……我才将所有的气都撒在唐兄弟身上,那么他也……他也不会一伤就是近十年……”

    “你……这……”

    在这南宫宇忍痛直奔山腰处时,只见一女子若仙子一样腾于树梢处急急问着他的情况。

    在那一刹那,这汗涔涔渍疼双眼而不能直视的南宫宇闻得此声后,激动不已,竟然就这样直愣愣的倒下身去。

    当时这女子见情况后,若彩云一般落地,然后急急抱起那身受重伤的南宫宇不做言语,只是提气注入那南宫宇身体中。

    须臾后,那南宫宇睁开了眼。见自己就这么半躺在这女子怀里的他,似是觉得十足愧疚的连连挣扎着欲起身,同时他还言着似是临死前最想说的话。

    ——原来他拼死赶到这荆野之地就是为了见到这南涯传奇夫妻——唐执和姜叶芸。而这面前荆钗布裙的美貌女子就是那南涯千年来的传奇女性姜叶芸。对于以上这对夫妻前面有详细写,所以关于他们的厉害、传奇之处笔者在此就不多冗述。

    当时这姜叶芸之所以会从山顶直奔这半山腰处,完全是那唐执叫他如此下山——那时这对夫妻正在家里收拾细软准备下山参加救国的武装。然而刚收拾完夫妻俩准备小憩一下时,那唐执听闻有人使出了南宫家绝学的一招“碎地拳”(当年那南宫宙曾几次在他面前耍过此骇人的招数,因此这唐执对于这“碎地拳”所发出的声响那是极其敏感。所以能在山顶听到山麓下有此动静不足为奇)。因此这唐执便叫这姜叶芸下来看一看什么情况,自己则跑到山顶练武的地方叫上自己的孩子唐魂一同下来。

    就这样,那身受重伤但又不要那姜叶芸耗真气救的南宫宇将当年为何这么重罪她们夫妇的真实原因坦诚而言。

    这似乎成了他的心魔,不对这当事人说出来就像是下了幽冥也会永世不得安生。也正是因为当年的因情而重罪这唐执后,那南涯而今覆灭的原因当有此荒唐事一份。

    当时这唐执心中晓得这南宫宇是那么的爱着自己的妻子姜叶芸,所以顾忌圣上颜面的他和那南宫宇对此心照不宣。

    这也就有了那南宫宇当年在大殿上狠狠重击唐执但唐执不还手的景象。

    自此,你南宫宇解气了,我唐执便可以和我那妻子姜叶芸很好的抛弃荣华富贵而流放荒蛮之地——当时这唐执如是想。

    到后来这姜叶芸从丈夫的口中得知了当今国主南宫宇也是那么的爱着她,然而已为人妇的她心中并无多大波澜——即使有的话,那也是叹息这南宫宇不该将自己的丈夫伤得如此重,再有就是自己的丈夫本是如此不世出的人,本应该为国家的昌盛大施拳脚,然而到头来却因为一个“情”字落得君臣决裂,国无第一栋梁!

    此等遗憾,非亲历者,难体会其中半点儿“壮志未酬”的悲哀……

    所以待这南宫宇泣血不止的说完心中至极遗憾时,那姜叶芸半晌说不出话来。

    虽然这么多年后,这姜叶芸放下了对这南宫宇的恨意,也知道他当年那么做是因为什么而变得“疯魔”,但今日这南宫宇说出了这些往事时,这姜叶芸心中又气又哀,更切确的说是五味杂陈。

    ——多少次她曾看到自己的夫君向东(南涯国都神南城方向)望去黯然神伤,多少次她在熟睡时被丈夫的哭声惊醒而得知丈夫心系军队,而又有多少次她曾瞥到爱人摸着儿子唐魂的脑袋举目遗憾、轻叹……

    如今这个要他们一家命运多舛的男人南宫宇就半躺在自己怀里苟延残喘,如此,我该以恨而将你诛之?还是以忠而将你敬之?

    问世间情为何物?遇之疯魔,得不到,癫狂不能活!——可叹南宫君,不能挥剑斩情丝,落得南涯第一栋梁唐执就此半生寂寂无名,自己也落得江山尽倾,苟延残喘仍叹当年少度量!吃过晚饭,拗不过习习娇嫩嫩的声音,如烟还是答应她跟着段艳去了。临出门的小丫头在父母脸上一人亲了一口,红嘟嘟的小嘴说出来的话让人的心又软又暖。“爸爸妈妈,小姨好可怜哦,强叔叔不在家她没人陪我去陪她住一晚就回来。可是我会很想爸爸妈妈的,这里一直会想。”她戳着自己的心脏位置,脸色严肃。

    段艳听了这话脸一红,抱着小丫头的脸就是一阵猛亲。

    如烟则看着跟自己摇晃着胖手的女儿,眼眶泛红。

    “你可别哭,让习习看见又该不舍了。我去送送她们,等我回来。”搂着如烟的腰身的手捏了捏她,看见她红了眼眶舍不得的样子,他可心疼。

    余晖里高大的身影在自己的脸上印下一吻,那温度就如这天滚烫,如烟不好意思的瞟了他一眼,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正笑的灿烂。他的笑就如这明媚的日光闪耀了她的眼睛,他是那么的高大,一头黑发在余晖里呈现淡淡的金色,一直不变的发型,那额前的一缕成了他发型最养眼的标志。深邃的眼睛亮晶晶的,那笑仿佛从黑瞳瞳的瞳孔的深处蔓延,感染了人的心。他就那么专注的看着她笑着,嘴角的弧度优美像是要开口说话,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那弧度就表明他的心。似乎沉浸在他的魅色里忘记了他说什么,也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缡。

    “烟儿,老公是不是很俊?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你看呢。”捞过她的额头附上一吻,才从她身边走开。

    脸红红的看着他从笑的贼兮兮的段艳手里接过习习,打开车门把丫头放在副驾上,又弯身给系好了安全带。这个人啊,明明段艳可以抱着习习坐前面的。他心里有着九九呢,除了她习习和母亲任何女人也不能坐他的旁边副驾的位置上。

    段艳自然知道这个典故也不憋屈,直接坐到了后面。本来她想带着习习坐坐公交车的,哪知道席大人还是不放心他的宝贝女儿胫。

    席桥看着四楼窗户的灯光,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暖流。这就是他的家吗?这个下班就直奔的地方,在外面的时候更加想念的地方就是他席桥的家。每天为等着他回家亮着的灯光,每天回家就听到甜甜的一句‘爸爸回来罗’的童音,每天看到她温婉的笑着接过他的公文包,然后柔柔的‘你回来了’的时候,他的心就被塞得满满的。

    我想要一个家!他终于有了他向往的家,这个家有她!还有属于他们的孩子!

    四楼客厅的窗帘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席桥便看到一个人影在向外面张望,他喊了句:“烟儿。”就蹬蹬迫不及待的上楼了。

    听惯了他的脚步声,他的脚步有力速度快。如烟嘴角噙笑走过去打开了门。

    “你怎么知道是我回来了?”席桥好像与她分别了很久一样的抱住她,紧紧的。

    “傻子,你不是喊我了吗?再说你的脚步声我能听出来。”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烟儿。”她说她能听出他的脚步声,他的心忽然揪成一团,感动被爱被牵挂的感觉让他这个大男人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一切语言都是多余。他把她抱得更紧,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的骨子里去。他的心再也不必漂泊,从遇见她。

    “你走的时候,丫头没有什么表示吗?”如烟的意思是说她丫头第一次出门有没有跟着他赶路,想要回来。

    “有,她亲了我一口然后嘱咐了我一句话。”亲了她的小嘴一口,笑嘻嘻的说。“她说让我把这个吻带给你,要我好好疼妈妈。”

    “切,才不信!”如烟红了脸狐疑的看着他,怎么看就觉得他在假传圣旨。

    “唔。”他低下头就含住她的小嘴吮了起来,还在含糊不清的辩解:“真的,我要完成她交代的任务。”

    他身上的独有的男人味道悄悄的从嗅觉传染到了身体的感官,他的吻开始霸道吮/吸着她的上下唇片,如烟几乎觉得自己的唇快要被他吸破了的时候,他才耐心的把舌头伸进去勾住她的舌,辗转撵着纠缠。他的胸膛像是有把火烧了起来,烫的如烟乱了方寸。她低着他胸膛的手不知觉的伸出去绕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的送上自己和他甜蜜。她的举动让他浑身火烧火燎,他的手在她的紧实的屁股上揉了起来,女人的轻轻的吟/哦是他最爱听的曲子,他的手爬上她的背上下抚弄。她胸前的绵软抵着他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烟儿,我要你!”

    把她的两腿捞起来放在自己的腰上,抱起她就往卧室的去。

    “我我我还没洗,你等等我先洗一下。”看他的眼睛被***烧的红了,脸也烫的吓人如烟羞得扎进他怀里,扭扭捏捏的嘟哝。

    “嗯,那我给你洗。”看着她红扑扑的脸,亮晶晶显的羞涩的眼睛像是能滴出水来,他忍不住的狠狠的啄了两口。这女人呀,任何时候和自己亲热总是这副娇羞羞的模样,真是爱死了。

    抱着她进了浴室,把她放进他特意买回来的大浴缸,买的时候就存了心思的。然后准备替她脱衣服,她却羞羞的低声道:“我自己来。”看着她的模样娇羞的像是一个不谙情事的小姑娘,席桥心头一荡。

    “我好久没有替你洗了,还是我伺候你!”试试蓬头的水温后把蓬头放进了浴缸放水,自己蹲了下来两只手赖在女人的身上那里摸摸这里捏捏的。一双眼睛喷火的盯着灯光下白皙的容颜。

    拗不过的她别扭了几下后,大概是认为自己反正是躲不脱了,干脆看着男人妩媚的一笑,轻启红唇:“那老公谢谢你了。”老公两个字软软诺诺的,叫的人心都酥了。电流忽地就像打通了席桥的任督二脉,他眼睛泛着狼看到小羊一样的光芒,手捧过女人的头就猛亲了起来,那软语呢喃的唇被他热切的含住,她的香甜贯穿了他的周身。直到她气息不稳,他才念念不舍的放开。看着被自己滋润过的唇更加水密软嫩,那小脸更是如上了最好的胭脂增一份则红,少一份则淡的色泽,他的心砰砰砰的跳的厉害。

    “烟儿,你好美!”声音变得暗哑,气息粗重。轻轻的为她脱去了她身上的休闲裙,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衬得她的皮肤在水下更是白的晃眼。他的手触着她柔嫩的肌肤,眼神变暗心跳加快,强忍着心中强烈要她的念头,挤出了沐浴露在手心抹开轻轻的替她洗那修长的脖颈。她的头搁在浴盆上,微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看似平静享受的表面内心则如沸水翻滚,气息有些不匀,那不停眨动的羽翼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他的手温暖稍稍有些粗糙,大掌带着他的体温游走在自己的身上,似乎也点燃了她的身体。

    男人的唇很快在她的脖颈处密密麻麻的落下一处处的吻,女人的身体细微的颤动。

    似乎是不赖这种甜蜜的折磨,男人的手直接探入后背熟练的解开了她后面的扣搭。埋在水里的丰盈得到解放立即挺立更高,那两个红红的粒子在水中煞是好看。席桥的眼睛发直的盯着那两个红点,深吸一口气猛地扎进了浴盆,含住了其中的一颗,另一只手却抓住另一只丰盈力度适中的揉捏。如烟的身子猛地一颤,她惊的睁开眼睛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席桥,你。。。唔。。。不要,好痒。。。”她耐不住的微闭着眼睛抗议。

    从水里抬起头来,看着女人迷离的娇样,他吻上了她的耳垂诱哄:“哪里痒?”

    睁开眼睛恼羞的捶他,“你哪里还像个人民警察,纯粹一个大流/氓。”

    话还没说完这流氓就把手顺着她的腿滑了下去,时轻时重的按揉,那酥麻的电流串的全身都软了。眼神软软的看着男人,三分的怨八分的爱十分的痴。

    “烟儿,你简直要我的命!”扎下头吻着她的唇,手利索的退下了她最后的屏障。

    战场从浴室到了卧室,由于如烟怀孕,席桥不得不注意自己的力度,那种不能释放自己全部热情的憋屈让他暗暗发誓,等她生下孩子绝对要她补偿。

    “烟儿,叫我。”男人看着身下的女人,半睁半闭的眸子看着他,嘴角是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忍不住加大力度撞着她,她脸色绯红不由自主闭上眼睛的嗯哼。

    “席桥。”

    “嗯,换一个我爱听的。”又狠狠的进入了些。

    “老公。”身子一阵阵的收缩,那细小的粒粒很快布满了胳膊腿。

    “老婆,是不是快到了?”他的声音仿佛是催情药,女人睁开眼睛水蒙蒙的看着他,有力的两臂撑在她的身体两边,以免压着她了。那健壮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最优美的俯卧撑动作,那眼神含着情含着欲含着对她的渴望。她突然觉得好满足,对着他嫣然一笑后恶作剧的收紧了身体,他一声粗重的喘息后低下头狠狠的惩罚她。

    爱情是精神上的也是*上的集合物,少了一样两人便不可能走到一起。

    事后,席桥抱着如烟清理好两人躺在床上,听着彼此的心跳呼吸都是那么的好听,那么的实在。抱着她娇软的身子,席桥觉得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只要没有她在身边,他就辗转难眠。吻着她的头发散发的幽香,抚摸着她嫩滑的肌肤,感受着她肚子里的小生命,席桥觉得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其实要幸福也很简单,拥有自己爱的的另一半和孩子就是幸福,没有什么再可以比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