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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喧哗其实也不过如此,终究抵不过他眼中的那一丝不在乎。
嫣然淡漠的瞥了盛暮越一眼,而后毫不犹疑的朝着外面走去,然而,在她的手,即将接触到门的时候,一股大力突然将她的身体拉着后退,整个人仰躺在盛暮越的怀里。
“我只是让你嫁入将军府,但是你的人,必须是我的!”盛暮越的眼里一片幽寒,说出口的话更像是宣誓一般。
“盛暮越,我不是一件任由你交换的商品。”嫣然眸子里闪过一丝薄怒,口中的话刚一说完,双唇却是被那双冰冷的薄唇覆盖而上。
盛暮越此时的脑海里,便只有眼前的这一张小脸,他不顾一切的将她脸上的面纱撩开,而双手更是在她纤细的腰肢处来回移动。
没有一会儿,两个人皆是气喘吁吁,嫣然有些招架不住如此凶猛的攻势,手微微扬起,一巴掌便扇在了盛暮越的脸上。这一巴掌,虽然没有多大的力度,却也足以将眼前的人打醒。
“你可别忘记了,今天是我出嫁的日子!”嫣然见盛暮越逐渐松开紧搂着自己的手,连忙闪身站在一边,用手顺了顺自己已经显得凌乱的衣服。
“如果不想自己的身份被泄露出去,把这个戴上。”盛暮越从刚才迷情中快速恢复过来,从怀中取出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扔在了嫣然的面前。
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嫣然突然就想笑,总感觉他们盛筵国的人,身上都有一个万能口袋,而且那么独特精致的人皮面具。对于他们来说,就仿佛是最不起眼的东西一般。
将人皮面具和自己的肌肤紧密贴合在一起,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自然。嫣然走到镜子前面,里面倒映出一个全然陌生的脸孔,虽然比不上自己姿容,但是。也是一个顶级的美人了!
在老鸨的搀扶下,嫣然一步步的走向将军府的花轿,这一路,她都没有给自己回头的机会,而身侧的老鸨,嫣然甚至能够感觉到她血液跳动的声音。
眼前被红色的喜帕遮挡着。只能看出模糊的轮廓,嫣然坐上花轿,从车帘子的缝隙中依稀可以看到那一抹挺拔的身影。
盛暮越一直都没有离开,他就那么静静的伫立着,看着花轿缓慢的行走在街道。然后再一点点的消失。在整个过程中,她始终都是沉着一双深眸。
轿子被抬进将军府,拜堂的时候,嫣然一直都是糊里糊涂,直到自己被送入心房,这才感觉可以长舒一口气了。
四周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嫣然觉得有些闷热,于是便将盖头掀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那些大枣,核桃之类的。不由叹息着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嫣然觉得有些疲累,于是索性和衣躺在床上,当被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惊醒的时候,嫣然睁开眸子,屋子已经燃上了蜡烛,外面夜色深沉。
“砰”的一声,房门被从外面用大力撞开,李飞摇晃着走进屋子,醉眼朦胧。烛火在眼底倒映出模糊的印象。
“娘子,为夫来了。”李飞说着,就往床边走去,在走的过程中,腿磕到了房间里的椅子,几经踉跄,这才走到了床边,整个身体顺势便仰躺在床上。
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嫣然下意识的扇了扇,顺便还用手将李飞的身体往床外拨了拨,可是此时此刻,男人早已经在床上鼾声如雷。
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嫣然无奈,也只好将床上的被子放在正中央的位置,而后自己闭上眼睛。睡到大概是半夜的时候,嫣然便觉得有什么地方痒痒的,这一看吓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李飞伸手在嫣然的腰腹处来回摸着。
“你终于醒了,是不是忘记有什么事情没有做?”李飞看着醒来惊讶的嫣然,瞬间便觉得她的表情实在太有趣了,自己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什么事?”嫣然眉宇微皱,可是这句话问出来她就后悔了,李飞想要说的,分明是洞房之事,可是她,是坚决不愿意的,她的心底,有着最强烈的抵触。
“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是吧?”李飞的脸上浅浅的笑,可是这不代表他就会纵容眼前的美人,无论怎么说,她都是自己明媒正娶接回来的娘子,那么,她就有那份义务。
说完,李飞的手,便再度袭向嫣然,可是下一秒,他的身体突然不能动弹,意识也在瞬间撤退。眼前只有那张明媚的笑脸。
看着昏睡过去的李飞,嫣然这才松了口气,连忙从床上下来,而后坐在桌子上,不知道撑着手肘在想些什么,等到烛火一点点的燃尽,天色已经渐渐明朗。
李飞醒过来的时候,除了有宿醉后的头疼,觉得身体也是僵硬的难受,再看看自己的睡姿,身体有一大半都在床栏以外。
嫣然其实早就知道李飞醒了,不过自己却是瞌睡的不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就要往门外面走去。
“站住,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李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眸子里尽显疑惑,他明明记得昨晚自己夜半清醒,可是为何后面的事情自己都不记得了!
“你应该说我们做了什么吧?”嫣然闻言,有些想笑,她一个女子,能对他做什么,说完,嫣然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李飞的某个部位。
被嫣然这样一看,李飞竟是露出了孩子般羞涩的神态,这让嫣然有些不解,李飞已经是中年男子,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似乎很是不合情理。
花尔锦那边刚想着要出宫,机会就来了,她和花心灵约好了在东宫门外会合,等到了地方两个人这才溜到了繁华的街上,只是,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和往日有所不同。
花府的牌匾还在,只是短短的数月,竟是那么不堪,花尔锦仰头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异常的难受。花心灵在一侧,脸上也是一片异样的情绪。
“你要进去?”花心灵眼看着花尔锦往花府里面走出,不由紧跟在后面问道。
“上次因为事出巧合,而今天来,是要取回一些东西。”花尔锦一边说着,已经直接来到了自己的后院,那里和娘亲以前住的阁楼,仅有一墙之隔。
推开沉重的木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阵腐朽的味道,还有尘土之味。花尔锦定了定,而后直接走向最里面的房间,打开门上落得锁,映入眼帘的便是满满一屋的彩绸,色彩绚烂无比。
“这么多,你是怎么做到的?”花心灵看到这一幕,也不由惊讶,她从来没有想到,花尔锦会留下一手,而这些上等的丝绸,很可能就是他们扭转棋局的关键点。
“难道你不觉得这些很熟悉吗?”花尔锦回眸看过来,果然这句话说完,花心灵便如同恍然大悟一般,有字儿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这里面有一部分是我从腾锦轩里转运出来的?”花心灵经由花尔锦一提醒,瞬间便想起来了,当初自己将腾锦轩的货物全部清空,最后制造了一把火的假象,只是后来,她私自囤积的那些货物也是不翼而飞,没有想到,竟然是在这里。
“没错,当初我去火场的时候,就发现那些烧尽的灰尘,根本不是丝绸生成,因此做了大胆的假设,我让翠玉私下注意着你的一举一动,没有想到,还真的是发现了蛛丝马迹。”花尔锦那段时间,表面上装作一切都没有查出来,实际不过是在为自己转移货物做掩护。
被花尔锦一语戳中,花心灵有些尴尬,的确,在那个时候,她存有私心。将腾锦轩的货物全部搬空,为的就是给自己打基础,只是没有想到,一步错,倾尽了整个花府。
离开花府。花尔锦和花心灵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这些货物,并不能轻易的流通到丝绸市场,他们需要从小做起,而这批货物,会成为他们打出影响力的一剂猛药。
“对了,你知道不知道福伯现在去了哪里?”花心灵和花尔锦并肩走在华阳大街上。
“看来我们两个有一样的打算,福伯我听说被释放出来就回自己老家养老了,过些时日,等计划的有些着落,不如我们去请他来好了。”花尔锦说着,便是在街上来回溜达,一些丝绸店铺,便成了她们计划的第一站。
“你说她们出宫去了?”天瑞斜倚在大殿上,过久的处理奏折,让他显得有些疲惫。
嫔妃一边帮他揉捏着肩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他的表情,却发现天瑞不仅没有丝毫生气,反而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难道她出宫皇上你就觉得不好奇吗?”嫔妃说着,将耳朵凑近天瑞的颈窝处,呼出的热气,温软含香。
“我警告你,不要试图在她的身上打主意,你会输的很惨的!”突然,天瑞一把将靠在他身上的嫔妃推开,满脸厌恶的神情。
“我不管你是谁派来试探朕的,记住,你们没有人会赢!”天瑞从龙椅上起身,身上的龙袍,宽大的衣摆在半空中摇曳。
”皇上息怒,臣妾不过是无心之举。VVwW,,”眼见着皇上龙颜大怒,殡妃吓得连忙跪倒在地,眸子里除了惶恐,更多的是被一抹嫉很占据着。”是不是无心之举,我自能看的出来!”天瑞的声音,少了往日的祥和温润,反而是多了一丝霸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位渲染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