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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旖旎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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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婷羞耻的摇头不语,让阿真菀尔了,弯眼戏问:“难道不喜欢吗?”

    “不……不是。(〔 ”苏婷婷轻晃小头颅,细细蚊语羞道:“好……好羞人。”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让她逃避,阿真把怀中小脑袋拉出,低头吮吻她紧咬的粉唇。“闺房之乐本就如此,岳母不是教导你伺候夫君不可如木头吗?”

    “可是……可是……”臻自低垂的耻目,害羞万分地偷瞟了他一眼,婷婷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蚊喃:“可是,娘亲并未……并未教导婷儿用……用……”后话已然羞的说不下去,轻抬羞耻杏目再窥探他一眼,赶紧垂下眼眸不敢言语。

    “婷儿看着夫君。”霸道地力握娇妻柔肩,阿真挑起她的下额命令:“不许逃避。”

    “是。”婷婷咬着粉唇,艰巨地徐缓抬起仙子绝脸,眸目不敢与他对视,轻斜撇捺于别处,用眼眶“看”他。

    “傻丫头,咱们是夫妻,是一体连心的,闺房之乐本该如此。当我满足的时候,也希望你能得到欢愉,这才是夫君最大的满足。”无奈把话说完,很虚地挪下床,把她抱站于地道:“好了,不要胡思乱想,夫妻本就该这样子。”

    “是,夫君。”乖顺地轻轻福了身,婷婷转正斜瞟莹眸,殷红的小脸仍很不自在,悄悄凝看俊逸非常的夫君道:“天已然亮起,夫君今日要赴文赛,婷儿伺服您起更。”说完,忙碌的小脚酸楚捺走到柜边,捧起他的衣裳开始为他忙碌。

    晨间蔚蓝天宇明净无遐,太阳虽未出,可青柏翠槐上,早鸟晚虫已相互追逐许久。锦绣挽花阁内蜂蝶恣意翩跹于万花丛中,万物苏醒,青葱郁郁、流水淳淳,目光所及,柔美详宁,瑰丽清新。

    “留情深处驻横波,敛以凝红一曲歌。明月下楼人未散,共愁三径是天河。”芳香花径前,阿真闲哉游哉,步履轻盈,心情甚是详宁。

    被牵出挽花阁,苏婷婷被他强搂着并肩而行,闻夫君诗句,抿着浓浓笑意说道:“夫君,文赛设于西城外五里太湖桃梨林,婷儿先祝夫君旗开得胜。”

    “怎么?”听闻此话,阿真扭头往娇妻粉嫩仙颜睇看。“婷儿不去吗?”

    “婷儿已是有夫之妇,怎可随意抛头露面,夫君去既可。”苏婷婷知书达礼,温柔婉约说道。

    “迂腐。”不赞同摇了摇头,阿真手掌轻轻刷抚她香柔腰际道:“一起去玩玩吧。”他都还没见识自家老婆那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才学呢。

    “好吧。”禁不住夫君缠磨,婷婷含道:“午时婷儿亲送午膳给夫君。”曾梦想文赛能在苏州举办,今年夙愿得偿,可她已为人妇,怎能不顾夫君颜面,任意去与才子仕女们擂文呢?

    老婆的性子怎么样,阿真清楚的很,反正也只是无聊之极的文赛,有参加和没参加都一个样。

    “那我约翩君去看看,婷儿一定要送午膳来,不然我会饿死的。”

    “夫君放心,婷儿一定来。”跨进前厅,苏婷婷眷恋无比地理了理他衣领,亭亭玉立站于他面前嘱咐道:“文赛热闹,夫君且小心扒手,好好与翩君去玩玩。”

    “你也别太累了,知道吗?”说道,阿真低头轻点她的粉唇劝道:“那夫君走了。”

    “夫君且万千小心。”在外面被亲并不是一次二次的事情,可苏婷婷仍是极不习惯,一双小手既喜又羞地搁握于榴裙前,直至凝眺不到她那意气风的夫君身影,才不舍地转身往厨房轻快步去,脑内思考着该亲手为夫君准备给什么午膳?想到能亲自为夫君洗手作羹汤,亲手喂他用膳,刹那间,婷婷心中那道幸福之流,顿比蜜饯还甜上数千倍。

    天放大亮,道路人群熙攘密集,挤在人群内从南街走到北街,正当他狐疑唐大叔怎么这么晚还没摆摊时,便见小翩儿提着竹蓝匆匆掩上房门。

    “翩儿……”

    “阿真哥哥?”打理完屋内琐事,正要去找爹爹时,翩君听到这声叫唤,顿惊喜地转身,见到果然是阿真哥哥,开心不已小跑上前。“阿真哥哥,您还未用早膳吧,翩儿为您煮。”

    “别忙。”开心地呵呵笑搂住她的小肩膀,大步往半掩上的房门走进道:“刚才与和婷儿用过了,我的小翩儿呢?”

    “嗯。”抬眸凝看他俊逸地脸庞,翩君羞羞地点了点头。“翩儿已用过了。”

    轻柔抚拭掉才一大早就布满在她香额上的汗渍,阿真不语地转身关上屋门,卡喳落下门闩后,转身把这个可人儿紧搂于怀中道:“翩儿,昨晚你不是说要唤我夫君吗?”

    “夫……夫君。”小小身子无助任他搂抱,翩君羞喃后,抬起朦朦眼眸低诉:“早晨起来,未见夫君,翩儿还以为昨晚是在做梦呢。”

    “那咱们重温一下昨日梦境。”含着微笑缓慢低下头,阿真细语:“想阿真哥哥吗?”

    “嗯,想……想!”感受到阿真哥哥放肆的手掌又**的,翩君羞耻地轻点头颅,才咬着唇瓣仰起下巴,重温昨夜如梦是幻的旧梦。

    “唔……”

    自昨晚的相处,阿真对眼前的小丫头已多少知晓了,大唇毫不犹豫地堵住她甜美的小杏嘴,长屈直入地索取。

    翩君嘤咛一声,感受到她的灼热来袭,昨夜那羞人的梦境清析浮于脑中,真假难辩的她,尝试梦中的回应,伴随着夫君愈抱愈搂的手臂,仰起脸儿的她,不得不绽起脚尖,情到浓时,火热且羞死人的**声声被夫君大嘴吞噬掉了。

    当他放开她时,翩君窒息了,无法动弹地瘫在他宽阔的怀中,猛力地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寂静无声的屋内,依偎在他怀里喘顺了气,翩君才娇嗔地睇了前面裂笑的夫君一眼,小月臂羞愧后挽,重新绑紧被他拆弄松垮的肚兜绳结,羞睇嘴角挂着色咪咪坏嘴的阿真哥哥,赶紧整理不知何时被他摊开的衣襟。

    “翩儿你换肚兜了耶。”被瞪的不痛不痒,阿真低声淫笑:“昨晚你的肚兜是红色的,今天怎么变成粉红色的呢。”

    “阿真哥哥……”嘟嘴不依地轻跺脚丫,翩君小手羞捶他胸堂:“羞死人了,羞死人了。阿真哥哥的怎么可以这样胡来。”

    “哈哈哈……”爽朗大笑,大手愉快地搂过她,低头细喃道:“昨晚翩儿不是要当我的小新娘吗?来吧。”

    “不……不。”回想昨晚那一幕,翩君红着脸摇头喃道:“夫君不是要等翩儿十六岁吗?”

    一道黠光从阿真眼底快划过,随后他抿着浓浓笑意,爱怜揉乱她的鬓道:“昨天翩儿不是告诉我,亲手为我缝纫一袭衣裳吗?

    “是……是呀。”轻点了点头,翩君疑惑又羞涩地睇看他身上穿着的华服,低下小脑袋闷闷道:“可……可翩儿缝纫的衣裳是粗布麻衣,不比夫君身着如此华贵。”

    “真是个傻丫头。”什么话都不说,猛地一把把她抱起,大步熟悉地往她房内跨进。

    突然被抱,翩君安静地搂着他的脖颈,睇眸窥视近在眼前这张俊脸。“阿真哥哥穿此裳好看极了,还是不要换为好。”

    “叫夫君。”走进她房内才把怀中怯生生的小丫头放站于地,手掌轻捏她可爱粉腮催道:“去吧,把衣服拿来。”

    “可是……”翩君蹉蹭不已,她缝纫的衣裳是用下等人粗布制成,夫君如此高雅,怎可穿粗陋简服。

    什么都不说,阿真牵起她的小手掌搁在自已身上道:“来,为夫君宽衣。”

    “唉……”不明白阿真哥哥是如何作想,翩君无奈轻叹一声,才迟缓解下他那一衣华贵美服。

    脱去他的外裳,翩君见这身软滑亵衣时,昨晚火辣煽情的记忆,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演,不敢看地赶紧转身跑到柜子边,红着脸,羞涩地捧起为他一针一线缝纫的粗布麻衣。

    “来。”知她在想什么,阿真拉过蹉蹭的她道:“此衣是翩儿亲手一针一线为夫君缝制的,纵然就是千金也买不到,快为夫君更衣吧。”

    闻言,翩君莹眸幽幽泛雾,感动地卟通撞进这个温暖的怀抱,含泪哭道:“夫君,您这么疼翩儿,翩儿该怎么办才好。”

    这句哭语,令阿真菀尔了,拉开怀里的小东西,温柔拭掉她脸上晶莹泪珠道:“夫君疼你,你该高兴,怎么反倒哭了?来!不哭了,乖,嗯?”

    翩君抽泣地摇着小脑袋,哽咽抽泣道:“夫君如此疼宠翩儿,翩儿害怕,翩儿会变坏的。”

    “那就变坏。”抿着浓浓笑意,手掌捧住她如搏浪鼓的小脑袋,坚定说道:“那就变坏,变的很坏很坏,夫君依然宠得你,依旧疼着你。”

    “呜……”小手紧捂着唇,翩君泪雨滂沱,夫君怎么可以这么宠她,怎么可以这么疼她?她好害怕,如他不要她了,她该怎么活,该怎么办?

    “好了,不要哭了,乖。”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哭的如此肝肠寸断,阿真张开双臂把她囚禁于怀中,爱怜的手掌极至温柔地抚摸着她不停抽咽的娇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