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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我老婆啊!”阿真点头,疑惑询问:“既然你都贵为公主了,怎地不知出嫁从夫道理?女戒有读过吗?知道什么是夫天妻地吗?”话落,脸色一冷。 “既然是我之鞍,竟敢如此放肆,简直就是夫法无天。”
“相……相公……”周蒙蒙傻眼了,虽然说出嫁从夫,可她是公主呀,自然比夫大。但是相公说的亦无错,嫁于他就是他的人,理当于他为尊。这,怎么辩她都走不出理,夫婿决策妻子干涉已入七出戒条,那他现在休她也不落人口舌。
阿真凶瞪前面无色小脸,心里隐隐不忍,手指她鼻头喝斥:“要不是看在皇上,本相必把你扫地出门,愚妇竟敢在此与本胡乱指派,成何体统,还不给回房读女戒。”
周蒙蒙真的傻眼了,吱吱吾吾怎么开口都不对,站于他跟前犹豫不决,不知该怎么办。
阿真见她不走,眉头上揽道:“公主,下面的场景非常血腥,见之反胃,为避免公主夜里难于入睡……”说到这里,扬声大喝:“来人,把公主请回房中。”
周蒙蒙稚嫩幼颜苍白无色,知道今天她说什么都没用了,福身僵硬道:“不劳相公,贱妾走了便是。”
“那公主慢走。”阿真磨牙吮血冷冷哼哼,随后哈哈畅笑,笑的猖狂嚣张,笑的血腥煞冷,笑的所有人毛骨耸然,连死的心都有了。
十五名嬷嬷吓坏了,连公主都救不了她们,谁还能救着了她们?活撕脸皮,死是注定的,死前还要遭受一翻折磨,不如一刀了结的好。
“少爷饶命,奴才说,奴才说。”众人万念俱灰,砰砰磕头哭诉:“容妃与颜妃来教导苏氏礼仪,见苏氏貌美如花,心存怨恨便以顽劣为名,命奴才使用禁宫之法,以细针刺其肌肤……”
她们终于肯吐实情了,阿真听得眼眸寒芒大暴,扬声喝叱:“什么是苏氏,胆敢不叫夫人,全都该凌迟。”
“是是是。”十五人砰砰磕头,连连应呼:“是夫人、夫人。”
“嗯。”满意点了点头,阿真唤退左右雪豹,手指她们询问:“一五一十说了,死就全部死,不死就全活命,凭我的心情。”
“是是是。”吓死的十五人哪敢隐瞒,不仅把如何针刺苏婷婷,如何讥讽嘲笑,如何威胁恐吓一五一十交代,还坦承了皆都有份,知晓此劫难逃了,只求死时少受些磨难。
阿真听着这干人如何羞辱,听着她们如何虐待**,听她们诉说婷儿如何求饶,如何委曲求全,当听到王富用细棍虐待婷儿时,一张脸早不知是什么颜色了。
她们的故事一落,阿真已气的要碎尸了,颤抖着语气嘹吼:“把……把门口的狗东西给……给老子拖……拖进来。”
“是!”蔡经治可听得玄乎,女人果然狠毒,这些事他们连听都没听过,可是这些女人却干了出来。现见大王一张脸已是阵阵打抖,飞奔去,一手提着一个,砰的一声便把两人扔于三百多人前面。
“打!”阿真怒火把雪都烧化了,咬紧切齿咆哮:“给老子往死里打。”
“饶……”
“砰……”王富刚惊恐仰头,蔡经治抡起力腿一脚猛地踹下,巨响伴着血花飞溅喷出,倒地的王富,一排整齐牙齿夹肉带血咕噜从嘴内脱落掉地,双目狰狞瞠大,活活被踹死了。
“啊……”三百多人骇见凶汉一脚就把总管给踹死了,心胆俱裂叫了出声,当场吓晕了大堆人。
周蒙蒙并未回房,躲于内厅中听着,正处傍徨里,突闻这声巨大声响,心乱地窜出门惊叫住手,可为时已晚,看见王富狰狞倒于血泊中,红血白桨流的满地都是,一个受不了,砰的一声晕了过去。
“小治你他妈的一脚就踹死了,搞毛啊。”死,依然解不了阿真燃烧的火焰,扭头看见那些娘门晕倒在地,紧绷下腭挥手唤道:“把这个御卫和十五个嬷嬷送到大理寺府衙,告知大理寺卿,她们皆是宫中出来,归其管制。再告诉大理寺,这些人全都是欺主恶奴,让他给我好好问,说不定能问出西夏和金辽秘密。”
“是。”西夏、金辽的秘密,亏大王想得出来,这十六人注定要受尽折磨而死了。
吓死的十六人浑身颤粟,大声哀嚎被拖了出去,阿真撂下狠对三百多人重哼。“全给我听清楚了,记住了自已的本份,本相宽以待人,严以律自,对外面的人大仁大义,对里面的纵然就是出了半点差错都会杀人,听清了吗?”
三百余人早吓破了胆,听到这话,人人眼泪溢落,磕头齐应:“奴才知错,谢少爷饶恕。”
杀鸡敬猴完,阿真挥手道:“好,都做自已的事去吧。”
“是是!”三百余人吓的不清,相互扶持从地上抖擞攀爬起来,双眼不敢看前面的阎罗王,度飞快各司其职散了去。
山中无老虎,猴子竟称起王来,干他娘的,连他的小宝贝都敢动,什么容妃、颜妃,老子离开金陵先就拿她们开刀。阿真抿着嘴瞥睇眼前这具死尸,哼出两条鼻气,负手转身跨进厅内,瞧见宝公主昏倒在地,手指唤道:“小治,把她扶坐起来。”
蔡经治自然应落,跨步上前把这个小女娃扶坐于椅上,不吭半声退回到厅门口守站着,冷冷观看拖着茶盘来奉茶的小婢女,心里暗自笑,抖成这样子,等一下要把大王溅的一身湿了。
“哐当……”果然,蔡经治刚暗笑,拖着茶盘的小婢女吓的手脚抽筋,手中拖盘一个不稳,盘中茶杯咕噜往阿真身上倾斜落下,延着大腿咕噜坠地。
阿真刚坐于椅上,胯下突然灼热湿淋,度奇快在小丫环咛嘤矮身时,伸手急扶住这个吓哭的婢女,脸庞抽筋安慰:“好了,别害怕,我不怪罪,下去吧。”
“呜……”犯错的小丫环着实吓的不清,膝盖还没跪倒在地,听到少爷说不怪罪,喉咙一缩一紧,生死一瞬里更大声的哭了出来,自然是千谢万谢,多面对此冷酷罗阎半刻,感觉自已就呆于鬼门关半刻,急急往内门里退开。
眼见小婢女吓成这副鬼样,阿真心里默然叹气,拨了拨湿漉裤档,深思自已这么大刀阔斧去治,是不是太过了?毕竟这些是平常百姓,与兵将可不相同。
昏迷的周蒙蒙被坠杯声和哀呜声扰醒了过来,恍惚里睁开双眼便见那个血腥之徒坐于椅上拨裤襟,想到从小侍候她的王富被他当庭残忍杀死,奶娘嬷嬷们怕也是惨遭了毒手。
“你……”往厅外瞟看不到众人,周蒙蒙心头大悲,稚嫩小脸布满悲凄,气的无法语言指着上面的人喊叱:“你竟……竟这般凶残,本宫……本宫……”
低头拨弄湿裤的阿真听这道娇叱,徐缓抬了脑袋,见到公主金枝气的全身抖,双眉上挑反问:“你要怎么样?”
怎么样?周蒙蒙失神恍惚,任她怎么也料想不到想念的夫婿竟是这般凶残,被世人所误,被传言蒙骗了。这种夫婿她如何能与他白?想到这里心头不由大悲,亏煞她还日夜想念,此种凶残之徒竟是她的夫婿?连退三大步,想到要和他同床共枕,心底不由一股冷颤打起,反胃阵阵来袭。
“本宫要休了你……”周蒙蒙想也不想指着他便道。
阿真目光幽幽,双手叠成塔状,沉思了半晌询问:“公主要休我,那皇上怎么交待?”
他凝看的目光让周蒙蒙战粟,冷下脸与他相对道:“那是本宫的事。”
“啾啾啾!”阿真撂起一抹邪笑,嘴巴啾啾声响,站起身朝连连后退的小女孩走近,把她逼到墙壁上,阴阴挑起她美丽下巴,“生的这么美,你以为我会舍得放了你吗?”
被逼贴于墙壁,周蒙蒙的小脸布满阴霾,挥开他无礼的手掌。“放肆……”
“放肆?”阿真一愣,手掌再捏起她的小巴,阴阴撩笑,“公主,还有更放肆的,咱们到床上去放肆一下吧,啧啧啧,真是美呀。”
“大胆……”周蒙蒙心惊胆颤,恶心之极从他肘下钻逃,拉开数步远喊道:“取纸笔。”
本来就没想要这个眼目,阿真正为此烦恼呢,现听她要担下责任,心里是暗爽不已。可又怕一口答应让她看出破绽,不免作造了一番。现在调戏也调戏了,捏也捏了,趁这个公主处在气愤下,度向小治使了个眼色,才色魔样地抱胸跨步婉惜。“可惜呀,要不是公主,老子这辈子就有福了。”
“住嘴。”周蒙蒙气结,心里的完美夫婿破灭,此人言行举指皆如市井,手段残忍血腥,亏她还念念不忘于他,不料竟是如此种人,即便就是长伴青灯,她也不愿侍候于他。
蔡经治办事效律极高,入了内门才半晌,就捧着文房四宝奔入,桌上一搁唤道:“纸笔取来。”
阿真心里是极爽,脸上却出不舍模样,跨走到周蒙蒙跟前,拾起她的小嫩手摸抚道:“公主再想想,凡事都好商量,何必弄到如此呢?”
“放开我……”小手被摸,周蒙蒙大受惊吓,急忙逃开嚷叫:“无耻之徒,休想碰本宫。”
“唉,难得有这么个美人,着实没福份呐!”阿真一副落漠,了无生趣比邀,“毕竟是公主,也不能用强的,那就请吧。”
周蒙蒙受惊不小,头脑混乱,眼里的这个人变的极其的恶心,想也不想提步奔到文宝前,拾笔刷刷刷写起了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