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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浊长吓的脸庞无色,急急慌禀:“还不知少爷所为何事率兵包围御吏府,侍卫仅探得御吏大夫的总管被少爷杀了,御吏大夫次子与三子被阉割了,青信候与五皇子毫无音讯,不知是死是活。 ”
“五皇兄也也也……也被他他押……押了?”周蒙蒙听得脸色大变,话落转身便朝卧房急奔,她才刚刚疑惑他为何不凶残了?不料又这般的残忍血腥起来,如此无法无天率甲闯入内街,还生阉了御吏大夫二子,御吏大夫可是三臣元老,功勋作著,岂能任他如此为非作歹,连皇兄他都敢如此押扣,这不是造反何谓是造反,她一定得去见见他到底是如何的无法无天,目无天族。
御吏大夫府。
阿真人一到,扬声呐喊兵马戒严四下,领着数名将军迈入御吏府内,事先前来的巡城司早已经控制了御吏府上下,人到大厅便见西城将脸色大变从小门奔出,听得禀报说有十二名少女无摭无掩,以极淫之势被绑吊于西院三间房时,他差点当场晕了过去。
火奔入西院,跟着前面慌张铠甲闯入一间厢房,他骇见四名少女披头散,身上无半丝摭布,或四肢被绑吊于空中,或双手被绑吊于空中,或以禽兽姿势被虐绑架空,人人是双目空洞,残破躯体鞭塍累沥,不是人能干出来的,只要是人就不会干出这种事。
“啊……”阿真气的心脏病,看见此凶残一幕整个人要崩溃了,就是再冷酷无情,眼角不由的也淌下两条泪珠,抓狂撂声一阵嘶吼,血目凶残拧过,咬牙对一干目瞪口呆的将领咆吼:“全都滚出去。”
“是是是。”西南巡城司两将、水师提督六将皆争先恐后往厢房外逃,相爷所成这般,完……完蛋了。他们心里虽知五皇子和青信候时常虏民女玩乐,可这般凶残玩法,还是第一次见到,今天真的是大开眼界了。
阿真一一巡看了三间房,全都一样,有数名姑娘那地方仍捅插棍物,血渍斑斑,惨绝人寰,禽兽中的禽兽,不!连禽兽都不是。
领他查看完第三间房,西城将小声询问情绪不稳的相爷,“是不是把她们放下来?”
“哼!关上门,不要动!”阿真虽愤怒,可脑袋却是清楚的,这一辈子他从来没干过什么栽脏的事,但是这一次他不把老乌龟给做了他就不姓林,这些个混帐东西,若没有老乌龟,他们就是过街老鼠,活着会比死了更痛苦。
他记得皇上说老乌龟自创什么书体很棒很好,老乌龟也引以为傲,满殿更是皆为榜样,这次他就要老乌龟死在自已所创的书体里,而且还是百口莫辩的冤死法。
阴森栽脏想法一定,他走下廊台,铁着狠脸,双目溢血看着兵士扣押的众人,心想自已如此大动,必定引来皇上,须得战决才行。
周锦采、元广、元谨、元华四人本来是有恃无恐的,可面对姓林的铁脸,乐事再被他撞见,心里不由的也升起一阵惶恐。周锦采是龙脉,虽然慌却也仍有气傲,大声喊嚷:“大胆奴才,还不快放了本皇子,父皇饶不了你。”
阿真万万也没想到这个五皇子死到临头了还敢叫嚣,当时大皇子嚣张,结果成了太监,他的禽兽事被公开了,还敢这么的理直气理,这点他倒是不佩服都不行。
“啪……”毫不犹豫跨步到这只畜牲跟前,抡起铁掌住他白析的脸庞甩上,不解气反扬再掴,还不解气,抡起大脚往他胯下狠踹而下。
“砰……”被两掴了两掌,周锦采觉的自已牙齿掉了,突然胯下传来巨痛,猝然摔地捂着命根子撕心啊叫。
众人见相爷连皇子都毫不犹豫欧打,吓的着实不清,没底气的正副两个总管和打理西院的十数名仆奴双腿软砰跪倒地,元氏哥仨吓的瑟瑟抖,咕噜贼眼急转,脑袋却一片空白。
踹倒叫嚣五皇子,阿真板起阎王脸转身,双眼寒芒暴射于御吏府的总管身上,咬牙森问:“告诉我,他们怎么虐待,详详细细半节不漏。”
“这这这……”御吏府总管吓的心脏都停了,咕噜贼目溜转,磕头哭喊:“相爷饶命,奴才不知,奴才不知。”
“不知那就只有死。”身为一府总管,人就吊于他眼皮下还有不知的?阿真淡哼道,随后扬声暴叱:“把他给我宰了。”
“是!”众将还在犹豫,可丢掉一只耳的水师提督尝过相爷的手段,不敢半丝迟疑,跨前就把这个总管提起。
总管见将军利剑要捅了,吓的裤子一片湿漉,撂声哭唤:“奴才说,奴才说……”
“已经晚了。”话落,扬声大喝:“杀!”
“是!”水师提督眼皮一跳,咬牙猛把黑掌内的三尺寒芒往总管心脏强劲捅了进去,一道撕肉碎骨声响,三尺青锋没入柄端,从前胸戳进,后背破出,御吏府总管连哀嚎也来不及,暴睁双目立毙。
杀死总管,阿真咬牙走到副总管跟前,阴森淡道:“说!”
亲眼见到如此凶残血腥一幕,眨眼总管生生就这么没了,副总管惊吓过度,嘴里吐出一小搓白液,砰砰把脑袋猛撞大地,哭不出声颤粟急讲:“这这这……这些姑娘全都是被五皇子和少爷们虏来的,全全全……全都奸……奸奸……,不从就打打……虐虐……”
“嗯。”阿真见他说了,下腭紧绷询问:“这种事想必不是一朝一夕了,总共有多少回?虐死的姑娘都埋在哪里?”他压根就不知晓有没有死人,但是房内有一半皆死,用这种残虐手段,不死那才叫个怪。纵然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此禽兽事是这群人第一次干,不知有多人姑娘被他们生生给虐死。
“很……很多,很多……”副总管脑袋一片空白,浑身打抖磕头哭道:“多多……得已记不清了,有被奸时活活掐死的,也有被奸完再杀死的,还有被杀死再奸的,也有不堪**咬舌死的,还有被活活虐死的,都埋在北城外的白桦林内。”
多都连从总管都记不清,真的是太好了。阿真要疯了,只觉的一阵头昏目眩,转身指着副总管对西城将咆吼:“干他娘的,马上把这些尸体一具一具给老子挖出来,少了一具我就要你的命。”
“是!”相爷愤怒到连粗口都爆出,西城巡城司将哪敢不从?紧急提起副总管,挂着一额头冷汗,飞快奔出西院,罪孽呀!御吏三公子和五皇子竟如此的造孽,着实骇人听闻。
西城将离开,阿真走到老乌龟三个儿子跟前,冷冷哼笑:“被你们强虏来的姑娘,她们家里人不可能无动于衷,你们把姑娘的家人都杀了是吧?”
三人听见此知根知底询问,皆吓的抖擞不已,难缠的当然是一刀干净了,难道还留下来让其纠缠吗?可是这话不能说,他连皇子都敢欧打,父亲还没回来,若他起杀心,凭他们是抵挡不住的。
“没有,冤枉,右宰相冤枉呐!”三人的心思一样,跪地大声喊冤。
“没你们喊冤的份,罪证已摆在眼前了。”他们也敢喊冤,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说完这番话,阿真手指点着元谨和元华大喝:“阉了。”
话刚落,数名刀兵跨前,眼也不眨,大刀抡起便往被扣的两人戳下。
“啊……”两声惨叫炸起,痛的在场所有人都皮眼猛跳,脸色褪变。
阿真连看都懒的看倒地的两个阉人,心里知道皇上若来了,周锦采必定讨得一条生路,房中挂着的十二名虐体,巡城司去城外挖尸,刚才副总管的供状所有人都听见了,还有什么理由留下祸根?
“杀!给我把这两个罪给剁了。”死人是不会辩解的,若五皇子活着,对他只有百害而无一利,扯后腿的事比比皆是,他绝对不能留下这个人。
“你不能杀我。”捂着跨下吓坏的周锦采骇见姓林的竟敢杀自已,吓的连连蹬腿后退,想要挣脱过来拿自已的凶汉,可力气却敌不过,只得扬声呐吼:“我是皇……”
周蒙蒙特地前来看凶残之徒是如何恶法的,人急奔到西院门,就听到这道血腥之语,再听皇兄撕心裂肺嘹叫,身上的血液都被抽干了,脸色苍白飞奔入院,连看都没看扬声大喊:“住手!”
众将本不敢杀五皇子,犹豫不决里,见到宝公主前来,人人惊骇额头挂着冷汗,终于有个两全之法了。
阿真见到公主大人竟然突然前来,皮眼一跳,板着凶恶大脸瞟了她吓白的脸蛋一眼,知晓将军们不敢动了,心急如焚上前抢过水师提督手中利剑,双眼溢血转身就朝吓傻的元广身上强捅了进去。
“啊……”不是杀人的料,这一捅是把剑捅进去了,可位置不精准,大量鲜血喷出,喷的自已满身满脸皆是血,咋一看更加的凶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