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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儿想要自已的命,这个银儿已不是以前的殷大小姐了,阿真凄怆笑了,声音极低温柔道:“以前的银儿,虽然也野蛮,但她不会想杀我。( 那时我用手指戳破她的处女膜,她与你一样生气,可还是不会杀我。”说道,摇了摇头,怆然轻笑后退,“也许我的银儿在那一次坠崖死了,你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头脑内似乎有什么掠过,快的殷银抓也抓不住,惑疑冷看突然后退的下贱之徒,心里气恼的可以,仅剩一步她就可以出其不意瞬间毙命,没想到他却后退。但是为什么自已感觉这么的痛苦悲伤?
他的银儿已死了,现在的这个殷大小姐一心只想要自已的命。阿真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血渍斑斑,缓慢后退到帐帘,相隔十数步凄凉笑道:“老太君肯定很担心你了,殷大小姐还是回去吧。”话落,毅然掀起帘子,转身大步离开这座让他心痛到无法言语囚帐。
殷银冷冷站于帐中,头脑嗡嗡响着,世界一片苍白。直到良久过去,她才抬起手掌抹去眼角的泪渍,缓缓蹲下身子,捂着突然很痛的心儿喃喃自语:“为什么我要这么的伤心?为什么好似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到底生了什么事?”
莫名其妙的眼泪,茫无头绪的悲伤,让她心里慌极,泪眸睁看空无一人的帐帘,到底生了什么事?她不见半年的记忆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为什么她会这么的哀痛,为什么想要自尽?
“到底怎么回事?”让痛苦和伤心纠缠住,殷银觉的要窒息了,猛地站起身,火山爆般瞬间冲出了帐蓬,四下的重兵已不见了踪影,前方的营道看不到癞蛤蟆身影,一对小拳头捏的青白,娇小的身躯剧烈颤抖着,像是疯颠般地咆吼:“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人可以回答她,连那个知道所有一切的男人都绝望离开了,世上将不再有人清析地告诉她,到底她失掉的半年记忆里面藏多少爱恨交织故事?除非她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突然觉醒,不然这辈子将没有人告诉她深锁于内心最底那段疯狂过往。
或许,这一辈子不要忆起的好,至少这样她还能快快乐乐的嫁人、相夫、教子。若不幸忆起来了,如何还能健全地活得下去?
心里乱糟糟,殷银慌作一团跑出军寨,朝远方死命的狂奔,像是有什么东西追着他不放般,从未有过的恐惧让她崩溃,捂着双耳眼泪哗啦倾洒。可耳里好像有人不停的说话,一直不停的尖笑,要把她拖进地狱,拖进很恐怖的地狱里面去。
“夫君,银儿再也不敢了,夫君一定不能不要银儿。”头脑内那个和自已长的很像的女人,躺于下贱的癞蛤蟆怀里,模样有着让人作呕的娇柔,她正请求那只癞蛤蟆不能不要她。
“啊……”殷银要疯了,捂着双耳疯颠朝前狂奔,眼泪颗颗从白腮溢掉,尖叫往一处林内奔入,脑里的影像一幕一幕轮动,西夏古井有癞蛤蟆、北境大军有癞蛤蟆、金辽上京有癞蛤蟆……
“不要,不要,不要!”脑中那一架停歇半年的齿轮重新格格相扣轮转,自第一天清晨的初见,到江南文会的仇恨,再到无耻下流的淫册,直到金陵相许相爱。所有一幕一幕在脑里浮现重演,让她心碎,让她流泪,让她痛不欲生。
待到脑中那个女人躺于癞蛤蟆怀里哭求他,殷银彻底疯了,卟通跪于泥地上,双手猛扯着自已的三千痛苦丝,她刚才竟然要杀死夫君,她竟然这样的对待夫君,夫君不要她了,是她自已让夫君不要她的,呜……
“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好不容易与夫君在一起,为什么要让她忘记与夫君的承诺?为什么?她殷银还有这个资格回头请求夫君不要她吗?她还有活下去的理由吗?
砰……
一阵脑袋砸地声,殷银紧掐住自已跳动的心脏,泪流满面哀眺前方的青葱翠郁,春天来了,她却感觉不到半点温暖?颤抖地从泥地爬起,泪眸眷恋地再向军寨眺去一眼,里面有着她殷银这辈子最深爱的男人,可却因为自已的骄蛮,血淋淋扼杀了这段感情。
不敢相信,殷银摊开自已的双掌,血红双目怔看自已的双手,她刚刚差一点就杀了这辈子最爱的夫君。若没有王可姑,癞蛤蟆已被自已杀死了,她变的好陌生,那个殷银不是自已,是魔鬼,是恶魔。
梭的一声,她抽出腰带,想到自已竟然毫不犹豫要杀死癞蛤蟆,心里不由的一阵战粟,连她都觉的自已太过可怕,继续让这个可怕的人活着,极其的不安全,得事先做事什么才行。
她殷银曾下过血誓,天下人都可以死,唯夫君不能死,谁若敢要夫君的命,她就先杀死那个人,就是自已也没有例外。
军寨数里外那片小林子,殷银正在凶残的杀死自已。然而,林子左则站着三人,三人站于一颗大树下,前面的是名稚气未脱的绝美少女,少女身后挺立两如狗熊的大汉,大汉目光冷冽眺看前面那幕,突闻其中一人开腔道:“小姐,要不要救?”
被唤小姐的少女年纪很小,可身子却极尽的苗条,虽然胸脯的两团柔软仍稚小了些,然个头却比殷银还要高了一截。
这批人不知是何来路,就这么突然的出现于此,护卫钢铁一般,少女则美伦美焕,那张稚嫩的脸蛋有着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的天貌,此貌目前已越了殷银与苏婷婷,假以时日,等她长的更大一点,恐怕全天下美女上吊自尽,天下的男人都甘愿为她伏跪于她脚下,舔抵她的脚指头。
少女的美很奇特,她身上镶嵌世间大部份美女独有的特质,她的美不是静态,也不是动态。她身上美打破了平衡与规律,稚气美脸上有着一对水灵灵的瞳眸,此眸若静便把她呈出贤惠、温柔、软弱之韶;若眸子动起则呈现顽皮、可爱、狡黠之劣。
除此动静融结合外,此少女一看让人看了便知是个富贵人儿,可她偏偏却双臂抱着胸,小肩痞靠于树干,撇腿嚼着糕点,咋一看哪是什么女人,根本就是个痞流混混罢了。
看着前面那个套吊入绳的女人,少女终于开启她那连莺黄闻之也失嗓的稚音,对自已的护卫道:“你们信不信?现在救她,她会拿刀砍我们,等她死的差不多了,再救会比较好玩。”
是!”两名冷酷大汉应喏,冷眼观看摇坠的那娘门,趁空闲时间说道:“小姐,若把她送回给大理王,恐怕会让大理王起疑。若救又不送回给大理王,她一定又会自杀。”
“若把她送回给大色狼,大色狼一定对我死缠烂打;若不把她送回给大色狼,她死了,大色狼肯定很伤心。”学自已护卫说话,少女知晓自已是何等的貌美,话语里有切齿的仇恨,又有无限的眷爱,不高兴的小眉头拧成一股绳,脚丫子猛板大地,恨恨道:“说不定大色狼会把我关起来眷养,反正他就是大色狼,做什么事都不能按常理推断。”话落,转过连仙女也惭愧稚气脸儿,极度不高兴哼道:“我要把她带走,不让大色狼知道。”
站于她身后护卫听得这个决定,心头突然袭来大股不安,怯弱劝解:“小……小姐,这次是偷偷跑出来的,若让……”
“好了,差不多要吊死了,快去救。”少女不耐烦打断他们,手指挂于半空多时的殷银,自顾开心的不得了。没想到因为自已放不下大色狼偷跑江南来,竟然有个意外的收获,她不好好的利用利用那就太对不起自已了。好个大理王林阿真,好个狼心狗肺的林阿真,好个大色狼林阿真。再等她再长大一点,身子再饱满一点,声音再纯净一点,看她怎么让他死翘翘。
大理军寨内。
安静内房里,空气中和着淡淡的紫罗兰香味,睡于在榻上的那个精致人儿面呈详宁,阿真坐于旁边看的出神,因为银儿而紧拧俊眉面对这张恬甜睡颜,不知不觉中舒展了开来。
美人才调信纵横,非将此骨媚公聊。此十四个字概括了跟前这个美人儿,虽然她睡找了,但就这么看着,也让人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怜爱,如春风拂过的清丽倩容安详而宁静,沁人心脾地在心湖里点点漾开。
许久的许久,看的出神的阿真小心抬手轻触她花瓣娇靥,阵阵柔嫩触感漫延至身上每处经脉,压仰难耐地俯下唇瓣紧贴住这个人儿未点自朱的粉嫩。当美妙与甜腻传入舌尖,再也压仰不住了。掠夺般地强行挑开她的贝齿,直到把舌头喂入她嘴内,体内的**这才稍稍吁缓了一些。
“唔……”周蒙蒙自梦乡苏醒,不适让她嘤咛地睁开蒙眸,见着偷亲自已的相公,白析地香腮蓦地染上两朵红云,急忙再闭起双眼,心里的感受该怎么形容呢?
阿真嘴角扬起笑容,这对唇儿极其的甜美,甜的让他不愿松开,伸入的深吻过后,柔柔舔咬她湿漉红肿的下唇,温柔低语:“醒了吗?”
闭眼的周蒙蒙眼睫扇了两扇便掀了开来,极近地羞凝深爱相公,被亲到红肿的嫩唇一阵蠕动,好半晌才唤道:“相公……”
“嗯。”阿真轻轻一应,以极为自然之态解落外裳上床,没有多余的话,就像老夫老妻般笑道:“我的宝儿一睡就睡到了晚上,现在除了睡觉外,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了。”
周蒙蒙的心噗噗猛跳,甜甜的笑容嵌着不为人知的轻秋,水眸上凝讶异:“相公,宝儿睡这么久了吗?”
“我的宝儿太累了。”说道,长臂一拦,公主大人便咕噜埋于怀里,低下唇深吻住她的微乱的鬓,“明早咱们便回大理成亲。”
“成亲?”舒服枕在相公臂弯内,周蒙蒙抬起灵眸讶问:“相公要与宝儿成亲吗?”
“是呀。”俯下唇精确贴住这双极甜粉嫩,微笑道:“只有嫁给我,才能让大家消了对你的介怀,你就乖乖的嫁给我吧。”
是呀!她是夏周公主,而相公却是大理之王,他们如何能在一起?怎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