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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那时的他来说，她的武功宛如惊鸿一瞥，在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凤栖动手了。
再见面，她却是那么的温和。
他以为，时间把人改变了，也改变掉了凤栖身上的一身骄傲和冷漠。
可此时看着手握红弓双眸冰冷银发狂舞的凤栖，鬼面生身子一颤，心似乎都在滴血……他猜到了一件事情，却不敢去面对这件事情的真相。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猜错了……
讷讷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玄空的凤栖，干涸的嘴唇不断的颤动着，他道：“你敛去一身锋芒，该不会是为了天地尊主吧？”
“难不成是为了你？”凤栖冷声道。
身子猛地打了个激灵，鬼面生顿时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愣，复杂的看着对面风姿卓越的凤栖，鬼面生自嘲一笑。
从被她救下后，他一直都记着“凤栖”这个名字。
为了能够变得强大，他不惜进野兽圈子与野兽搏斗。
在每次面临生死之际时，在每一次即将下地狱时，只要他的脑海里一旦浮现出那个眼神冷漠的小人儿，他就会有了活着的信念。
他要活着，要变得更强大！
直到有那么一天，可以配上那个叫凤栖的女子。
当他变得强大之时，就是与她见面之日。
可当他见到她的时候，她正与别的男子拜堂成亲，他看着她笑的温和，没有了以往的犀利。
那一刻，看着没有任何利爪的她，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她变了，那他的一切努力又有何用？
……
所以，他一直以来想要折磨她，想要得到她，想要让她崩溃。
因为她已经击散了他的梦，击溃了一直以来支撑着他活下去的信念。
可到最后的答案竟然是……
她并不是被时间冲洗掉了骄傲，而是为了一个男人敛去了一身的锋芒。
这种答案，让他崩溃，让他无奈……
正视着凤栖，抿了抿唇，鬼面生道：“凤栖尊后……我们的确是该有个了解了。”
说话间，鬼面生双眼微微眯起，大手一挥，只见他身后的四万万王者幻师，宛如蜜蜂般铺天盖地的朝凤栖涌去。
顷刻之间，无数的王者幻师全部把凤栖包裹住了，看着在狭小的圆圈中的凤栖，无数王者幻师齐齐出招。
只见一道道金色光柱从王者幻师们的手中窜出，金色的光芒包裹着他们。
在凤栖的头顶，那无数到金色光柱化为一个金色的光柱。
金色的光柱逐渐的变大，而金色光柱则是分解出了无数根光柱，连接的对象是那四万万王者幻师。
随着金色的璀璨光柱逐渐的变大，顷刻之间便是山崩地裂，海啸狂呼，一阵阵飓风席卷洁云。
这一刻，林中鸟兽纷乱了起来。
这一刻，草中昆虫躁动了起来！
……
鬼面生看着被四万万王者幻师释放出来的金色光球笼罩着凤栖，眼光复杂，颜色古怪。
他紧紧的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的确很希望凤栖能够死在他手上，可是此刻当看到凤栖逐渐步入死亡时……他的心，为何又那么的痛？
鬼面生缓缓的抬起手，紧抓着自己的胸口，目光闪烁不定！
他苦涩一笑，瞳孔被那璀璨的光芒给映成了金色……
原来，不论是爱了还是恨了，终究都是痛了。
ps：抱歉，昨天表姐生日，一天一夜都在陪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