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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小芭张了老半天的嘴,终究在这古色古香的道路中,缓缓的吐出了一个格格不入的字。
可话音刚落便后悔了,恨不得拿一块砖头,敲醒自己。
“好,真是太好了,真的是你,我没有在做梦!”乐朔激动得不能自我。
一个字,除了乐朔那失而复得的,悲喜交加,却又掺杂着震惊的复杂心情外,把在场的人都叫懵了。
元史不解了,开口就问道:“小芭,你是不是被马车颠傻了?怎么自己喊起自己来了?不是……天,你们!你们干什么!”
小芭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上一片温柔,手竟然还不受控制的搭了上去。
触感还是和以前一样,既结实又温暖。
一大帮的人,杵在门口前,本就已经够引人注目的了,现如今加上这元史能将云霄斯拉开的鬼叫声,更是将各路人马的眼球齐刷刷地拉了过来。
不约而同的落在了,相拥的两个一男一女身上。
炙热的眼光恨不得在他们两人身上灼出个洞。
口中更是不落下风。
纷纷竖起手指,开口就骂了起来。
“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现在的年轻小姑娘,真是不要脸皮,如此败坏家风的使劲也做得出来,这可是城墙处,真是!不成体统,不成体统!”
“这小姑娘乔子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然做出这种事来,要是是我家的保证打断她的腿!”
“就是就是。”
“看什么看,通通给小爷滚蛋!再看,信不信小爷把你们的眼睛偷偷挖下来!”乐风脸上一阵发红,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
恶狠狠的朝那堆嚼耳根子的人扫了一眼,就抄了把大刀费力的举了起来,那架势似乎要吃人。
被这一吓唬,看热闹的人群也被吓到了,一时间,有些人认出了乐风的身份,纷纷的捂住脸跑路,生怕再多停留一会就被认出来,然后记在了侯府的黑名单下。
到时候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人群一轰而散,乐风望着,万众瞩目的一对璧人,脸是一阵红一阵白。
想上前用蛮力将二人拉扯开,可看见那伟岸的身姿和那久违的笑容,瞬间犯了怵。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笑得如此开心,好像寻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乐老太太,见到这一幕是最为淡定的,只见她微微的拄着个拐杖,神态淡然。
“窈窕淑女,君子求之,竟是两情相悦,难怪不愿意嫁与我的孙子,朔儿,既然你喜欢便抬回去那了,当个妾吧,听说那破地方,有个求子的圣地,这姑娘打那来,说不定这肚子也能生出个男娃娃来!”
闻言,久别重逢,正在激动中的两个人瞬间僵直了后背。
小芭也找回了自己的脑子,用力的伸出手掌往那胸膛一推。
乐朔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连忙后退了一步,刚落脚站稳,跟前就没了人影。
手里还残留着一丝余温。
望着那离去的方向,不得摇头失声苦笑,“还是和以前一样莽莽撞撞的。”
乐老太太眯起了眼睛,心中更坚定的自己的想法,拄着拐杖就进了马车,浑身都在散发着喜悦之情。
唯独,那个黑了一张脸的乐风,不满的瞪了一眼自家父亲,却又很快的移开了目光,生怕被自家父亲发现。
……
南风楼,二楼阁间一禅满脸都在写着不爽二字,正像坨烂泥一样瘫坐在太师椅上,眼睛时不时的扫向他旁边,淡定喝茶的大外甥。
“哎,我说你这小子旁边那么多美人,你硬是一个都没挑,跑来这卖男人的小馆子,看什么看?看男人?”
脑子里突然一闪而过,某个画面,一禅坐不住了,猛的从太师椅上蹦了起来。
眼睛对着眼睛,神情十分严肃。
“颜之,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不会真的喜欢男的吧?”
时颜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不是你自己要来这的吗?”
一禅急了:“是我叫你来这的没错,可我没叫你看啊!你瞧瞧你这眼神,在隔壁看姑娘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出神过,还有啊,这也不是,我发自内心叫你来的,是你那师傅,提前,送来的书信叫我们今天来这的。”
也不知道他那师兄搞什么鬼……
时颜之放下了茶盏,眼神回到了楼下,语气有些不确定:“舅舅,你往下看看?”
“看什么看,这大老爷们的有什么好看,而且,这一看不就是个流浪汉吗?那头发跟个稻草似的,站上台来都要拍卖了,也不知道打扮打扮,难怪要被隔壁的飘香院比下去!”
一禅只是匆匆的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满脸的嫌弃。
似乎如此还不够,站起身来,就要将窗拉下,正所谓眼不见为净。
更何况他也不想他这风流倜傥的大外甥在这拍个大男人回家。
时颜之伸手挡住了他的动作,“不是,你再认真看几眼,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对?一禅撇了撇嘴,有点不耐烦,可是眼睛还是顺着往下再看了一眼。
头发乱了点,不过这脸还是白白净净的。
这么认真的看一眼,感觉也没那么邋遢,就是老了点,这老像长得倒和他师兄有几点相似。
“不对,这不对呀!”
一禅忍不住将头探了出去,刚好此时楼下的人,抬眸。
四目相对。
“师兄!”
“师父!”
一禅震惊之余,不禁笑出了猪声。
“哈哈哈,真的是他!哈哈,难怪提前送信叫我们来这等他,原来他是被人家卖了!哈哈哈~”
“还被人套了个头发,跟个娘们似的,笑死我了。”
一禅眼泪都从眼角笑了出来,弯起了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完全没有感受到,楼下接近死亡的安静。
“舅舅,咳咳,不要笑了。”时颜之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可某人早已得意忘形,哪里经得住他的提醒,笑得更大声的。
“很好笑吗?”
“当然好笑了,你看?咦,人呢?刚刚不是还绑在台上的吗?”望着少了个人的舞台,一禅懵了。
“人啊,在这呢。”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该不会是……
一禅僵着脖子,生无可恋的扭了个头,入目,正是那张苍老熟悉的脸和一条即将落下的……大法杖。
“啊!!师兄!”
“我错了!一点都不好笑,不要打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