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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右手摸上胡亥一头栗色的,微微卷起的长发,那上头,顶着两只有大毛耳朵,他眼里一片冷然,嘴角挑起一抹笑。
左手拿起勺子舀起桃梗汤,一点一点的,送入胡亥口中。
看着胡亥在自己怀里,小口小口的喝着汤,即便是喝的直皱眉也不曾拒绝,褐色的桃梗汤润湿了胡亥的唇,染得上头亮亮的。
不反抗,便是好的。
嬴政眼中这才划过满意,拨弄了一下胡亥的耳朵他的,却见胡亥霎时,连耳根都是红彤彤的。
而胡亥却是战战兢兢的,即便被口中苦涩激的直想吐舌头。
没法,他哪敢反抗?毕竟就在刚才,胡亥才刚让人家抓住小辫子。
但是他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嬴政的反应,一边心里头委委屈屈的。
他哪里有错?不过是让嬴政看了耳朵,嬴政不是期待了许久吗,甚至为了等他这耳朵,让他住在外殿许久都不让搬回去。
现在见了不满意,却对他使脸色,怪他咯?虽然他这耳朵怪异了些。想着胡亥又咽下一口桃梗汤,扭过了头,表示拒绝。
自赵高来了那天之后,却又是四旬,胡亥却死活变不出耳朵,甚至连尾巴也不见了!
而嬴政为了等他这耳朵,可是让胡亥在寝殿外殿安了窝,一住就是四旬。
甚至明日便是元旦,他要一同与嬴政过了年节的样子,在旁人看来,这可是嬴政老疼爱幺子了,然而只有胡亥知道。
嬴政那就是个觊觎他尾巴已久的老妖精!
愈想胡亥愈委屈,他昨晚与系统商量了好久才换了那么两只耳朵,第二日嬴政下朝一回来,他便屁颠屁颠的过去给他看。
要知道他便是以前小学考试考了第一名,回家给他妈炫耀都没那么积极!
是了,自胡亥去扶苏那里险些被掐死,已经两月有余,而他入住嬴政寝殿四旬,说不得对嬴政多谢信赖。毕竟嬴政是除去第一世,在两个秦国,唯一一个对于他不抱有利用态度的人。
胡亥心里头对嬴政也差不多是当作父亲一般,可他呢?
想着,胡亥不仅把头扭过去,连身子也扭过去了,独独给嬴政看个白嫩嫩的屁股蛋子。
嬴政见了,身上气息又是冷了一个度,他显然明白胡亥是怎么想的
,登时掐在胡亥耳朵上力道登时加重。
直惹得胡亥泪眼汪汪,没法,这耳朵就是痛觉感知灵敏了一些。
嬴政简直要气笑了,这么个蠢东西,自己好心喂他桃梗汤他莫名其妙恼了也罢,还胡思乱想给自己添堵,到真想一把掐死他算了。
自己都不与他追究耳朵的事,他倒非要自己提?
想着,嬴政冷飕飕的开口了:“你这,可是何等品种?”
“昂?”胡亥应着,心里却义愤填膺的哼了一声。
不过他倒真有些茫然,抬起了头,摸摸头上的耳朵,自己的耳朵有什么不对吗?
胡亥顿时紧张起来,抬起胳膊,两只肉爪子将着耳朵捂住,虽然由于手和耳朵的大小原因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嬴政见了他的反应,更是想要加重力道,感情他这是什么都不知道来给自己脸色?
嬴政冷笑,拽住胡亥的耳朵,看着那洁白的,同猫耳一般尖尖的,却足有成年男子半只手掌大小的毛耳朵。
注意,重点是结白!
“是白的。”嬴政真是一个字都不想和胡亥多说,言辞简洁得很,却让胡亥立马明白。
系统,误我噫!胡亥脑中闪过惊雷。
黑尾巴,白耳朵,却是这怎么看都不正常。
难怪嬴政回来便怪异得很!
反应过来,胡亥登时被脑里头的惊雷电住了一般,跳起转身要往被窝里头钻,却被揪住,转身正对着嬴政阴森森的眸子。
喝了寡王的桃梗汤,你还想走?
嬴政倒拎着胡亥的尾巴,直接把他扔进了浴池。
那浴池里的花瓣真好看呐,然而胡亥现在对这些花瓣一点都喜欢不起来!
本来一条大尾巴吸水吸的他都快沉底儿了,现在水面上又来厚厚一层花瓣,要死唉!
但是等胡亥看到嬴政下了水……
胡亥觉得,这花瓣真他娘好看!
嬴政下水时仍穿着外袍,却并不厚重,毕竟嬴政的寝殿怎么能和胡亥那个寒蝉货比,自然是暖和的堪比夏日,嬴政自然只是穿着单衣即可。
这么一来,没有厚重,这薄薄的一层料子,下了水,便只剩下诱惑,满满的。
那一片一片花瓣贴在嬴政身上,衬着那双还散发着寒意的凤眸简直撩妹神器。
当然非要说的话,撩汉也可以,起码胡亥让撩的腰软腿软各种软。
更要命的还在后头!
嬴政的手指算不上纤细,却绝对有修长,三两下就解开了衣带,绝没有什么诱|惑可言。
但是解开衣带后……
梦回:
问:傀儡皇帝的日常是什么呢?
答:打炮遛马杀忠臣
现在忠臣有赵高处理,美女……
其实胡亥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硬不起来。
所以一个炎热的下午,作为一个正经的昏君胡亥本应该在殿中抱着美人欢快,现下却是遛着马叫人欢快。
另说胡亥酷热下骑马这等癖好,也是怪异。
却是胡亥那日忽的梦着起码,第二日兴起,试了后总感觉马上头凉快些,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却不明白,这其中黑影动的手脚。
影,哪里有形态?便是散开了附在胡亥身上,附在每一寸皮肤上,缠绵,玩弄。
“唔……”一阵酥麻顿时使胡亥腰上一软,登时眼里蒙起水雾,一片潋滟。
胡亥只觉被甚么东西摩挲,腿间又是酥麻,又是痛楚,惹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又偏生不想让那边赵高派来的人小瞧,便使足了劲儿,微启着唇却是大口呼吸……
胡亥哪里晓得自己这般呼吸都不畅快了,却微微撅着红艳艳的唇强撑,只是惹得黑影更加放纵,哪里顾得这是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