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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轻抿茶水。
小灵儿也有模有样地学着。
倒是古玖那一饮而尽的气概，没看茶杯的人还以为他在喝酒呢。
倒是清池一脸有趣地看着他。
“你认识我吗？”小灵儿有些疑惑，眼前人的气息总有些亲近感。
“当然认识了，天龙国的二公主......”
小灵儿瞪大了眼睛，有些震惊，随后又恢复如常，不愿再说话，小手则是紧紧攥着古玖的衣角，看来被勾起了不愉快的回忆。
古玖握着身旁的人小手，稍稍安抚。
“如果你有什么话要告知我们，现在就可以讲，要是没有，那就不奉陪了。”
“你先别急，听我说，让我先急......”
“......”
听罢，古玖便要离开，好好的，结果你要跟我玩梗。
“诶诶诶，别走，听我说嘛。”
清池本来较为严肃的神情一秒破功。
好说歹说终于是把古玖又求了回来。
坐在一旁的雪女看着这有意思的一幕也是一脸笑意。
似乎两人的交谈在她意料之中。
“首先给古先生讲讲我们这个位面管理局的机构吧。”
“......”
“早些年，管理局在灵气尚未枯竭的时代，保卫着这个位面，像天灵大陆这种位面都会在突破位面瓶颈之后，由我们的人去接引飞升而来。”
“直到一场旷世大战，两尊仙......准确来说是神，他们站到了大道之上，手可日月摘星辰并非一句空话。”
“他们两人各自从大道上抽取了十道法则，也就二十道，也就是如今我们所说的法则碎片，那一战打得大道有缺，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两败俱伤，两尊神消失不见，而碎片也散落在世界。”
“因为大道有缺，位面灵核逐渐枯竭，灵气不复存在，从那之后出现了异能者，应运而生，不过我们内部猜测可能是神血洒在大道上的原因。”
“从那之后管理局逐渐衰败，无数低级位面的家伙冲了进来，在这个残破的位面分了一杯羹之后，悄然离去，这里成了某些家伙的自助商场。”
“我们将他们称为魔裔，当然，这只是个统称的概念，毕竟这个位面还有妖族，因为灵气的缘故，妖族长久闭关不愿出世。”
“直到半人半妖现世，管理局再一次将这种无法归类的生物定义为魔裔，其实现在大部分魔裔都是这种半人半妖了，而真正的魔裔我想你口袋里就有一只。”
听闻，古玖把口袋里的史莱姆放到了桌上，小史莱姆睡得很安静，萌萌的身体不断起伏，让人想要揉捏一把。
“类似血族，天使，我们将之大部分称为魔裔。”
“而逐渐从零开始产生灵智的本土生物，则被称为妖族，像天灵大陆这种附属位面，其中三分为人族，七分为妖族。”
清池似乎讲得有点口渴，也学着古玖把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古玖看着他的模样，没由来的一阵欣慰。
“这些确实是我不知晓的，那之后的事情......”
“再之后，几百年前，我来了，开始接手濒临灭亡的管理局，开始修复空间中的裂缝，隔绝了大部分想要进来的魔裔生物。”
“你接触的管理局只是冰山一角，这里只是大夏分部，在西方我们也一样存在。”
“还有一个问题......”古玖似想起什么，刚想提问却被打断。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是想说妖族为什么在收集碎片。”
古玖浅浅点头，面前的这个家伙就好像有读心术一样，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他们想要补全大道，复苏灵气。”
“有可能吗？”
“......”清池只是笑笑不语，是不是有可能以后便知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在你们这里退休了。”古玖不免疑惑，不是很清楚他讲述这些的意思。
“不懂没关系，你只要知道，现在你已经身在漩涡里面，想要脱身出来，没那么容易的。”
“我不明白，我只是个普通人......”
“古先生太低估自己了，拥有两道法则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
“......”
“不用着急走，我这还有东西要送给你，仅仅只代表我本人。”
清池见古玖心思不在这里，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个长条盒子，递给了古玖。
“另外，我再送你一程。”
一道卷轴从袍袖飞出，化作一道门扉。
古玖没有迟疑，牵着小灵儿，将咕叽放入口袋，抱着长条盒子，进入了门扉。
“我还以为你会带他去看看那几个魔裔族群。”
“没必要，我的人已经安排下去了，会慢慢见效果的。”
“行吧，行吧，我就不管你了，我也去玩玩，看看一千年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了。”
说完还不忘冲清池比划几道手势，随即走进了门扉。
“慢走，雪儿阿姨。”
门扉自动合上化作卷轴又飞回了袍袖中。
“......”
“来都来了，还躲着我干嘛。”
“那家伙是你私生子？你这么帮他？”
“不该说的话就别说。”
清池的话有点恼火。
来者赫然是风无缺。
“找我来干嘛。”风无缺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
“给我法则，我治你道伤。”
“免谈!而且我自己都取不出来。”
“其实我们目的一样，你没见过的场面我见到过，你以为灵气复苏，妖族就会崛起？”
“不然呢？”
“......”
清池没有说话，只是手里拿了块石头，捏成粉末，里面一道流光钻进了风无缺的身体里。
他眼睛闭起开始感受留影石里的画面。
......
半晌过后。
风无缺惊醒，脸上布满了汗珠，满眼都是恐惧。
“我劝你还是回去培养有生力量吧，吞灵老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那边已经开始从根源下手了。”
“行，我答应了你。”
风无缺敞开胸膛，让他动手。
清池手持无归，仅用剑柄一指，满盈绿光的碎片从风无缺口中飞出。
“这是治疗道伤的东西，比无垢天池效果好点。”
“你知道那玩意？”
“废话，我家的东西我不知道？”
风无缺接过一个方盒子，清池的话让他有些惊讶，越来越看不清这个家伙了。
“我就不送了，你自己走吧。”
“嘁，小气鬼。”
留下一句话，风无缺消失在天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