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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将女子成年定在十五这个年纪,其实是很有科学依据的,因为,自今年过了年,她有时会有心理悸动,第一次亲过成瑜瑾以后,夜里做了好几次羞人的梦,身体会有反应,这说明,这身体长大了,开始想男人了。
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克制的,气氛来了,一个小动作都能勾得人心痒痒。
再说安君已经成年了,不趁着机会拿下她,那成瑜瑾一定是出生没带脑子,是以,他颇为主动的翻了个身反覆在安君身上,捧着安君的脸口舌交缠了一番,待吻得两人细喘吁吁。又亲她的脖子,耳垂,下身也无意的贴着安君的下(体)蹭,隔着衣裳一下一下的顶她,安君亦是面色绯红,眼色迷离,端端一副情动的模样。
男有情女有意,又是名当言顺,照理接下来应该宽衣解带,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才是,至于白日宣淫这档子事情,这时代也无人在意。
安君是动了情,扭着身子,手儿从衣襟探进去摸他结实的胸膛,成瑜瑾一下一下顶她的时候,她还微微抬着臀迎合着,虽然不是正真真枪实弹的干活,但感觉却是不差,待到兴致更高一些,她便伸手进去摸小瑜瑾。
彼时她正意乱情迷,这一摸,却叫她清醒了几分,再意乱情迷的人也不会将金属的触感和肉感弄错了去。略一怔,便反应过来,这约莫就是传说中的贞(操)锁是也。
遂来了兴致,推了推成瑜瑾,不过这会子成瑜瑾也正晕迷的厉害便未有顺着她的力道躺下,她只得轻唤道:“瑜瑾,瑜瑾,躺下。”成瑜瑾顺着她的力道躺下,一副任君调戏模样。她也直接利落,三下两下解开他的腰带,然后猴急十足的拔下他的裤子。
便见一个穿着盔甲,身高长,围度粗的小成瑜瑾从裤子里弹出来。她兴致十足的扒拉着研究,又让成瑜瑾翻过身子看后头,这贞操锁是由一根细金链子牵着戴在腰间,然后下头由同样的链子綴着这个锁扣,整副锁就像一个小铠甲穿在小成瑜瑾身上,然后露出个脑袋...
她有些好奇,小成瑜瑾如今已经站起来了,照理说,这锁应该略紧,而不是这般合身。她拉了拉那铠甲上的接口,发现居然是活扣,怨不得这般合身,广大人民的智商着实是高。
成瑜瑾被她翻来覆去的研究了好半响,这会子小成瑜瑾在她手上被又揉又捏的,脸早都红成虾子了。
安君这会子对贞操锁的原理研究够了,便准备问了一个她一直想问,却又不敢找人问的事情,期期艾艾的磨到成瑜瑾耳边:“瑜瑾啊,那个,你到底是用哪里生孩子的?”方才她将成瑜瑾的下半身瞧了个精光,连蛋蛋都翻起来看了看,和前世的男人好像没有甚差别,那孩子是从哪里来么,难道是用屁股拉出来的么......
成瑜瑾这会子的感觉真是,犹如大热天吃了一盆加了辣椒糖果糕点烂菜叶炖的汤...最直接的表示就是,小成瑜瑾迅速的塔拉了下去,一手提起裤子,一手握着腰带,似羞愧,似恼怒,各种表情尽在不言中:“王君,你个女儿家家的,问个这个问题做甚。”说罢好似生怕她再多看,忙用腰带扎紧了裤子。
安君的脑回路有时候同旁人不大一样,她想起了一件事情,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噢...原来那三把钥匙就是解你们这个锁的....”成瑜瑾、鸾凤、花泽每人一把...
成瑜瑾“......”
外头听到揽月不甘愿的通报声:“王君,鸾凤公子同花泽公子过来了。”
成瑜瑾顿了顿,将她衣裳发饰打理好,又整了整自己的,让那两人进来了,安君略略有些不悦,这是第二次在床上进行愉快的活动时被打扰了。
这也怨不得两人,安君的院子平日里是不许他们进的,而安君本人往常不是在外头就是在墨府,要不就是呆在自己院子,偶尔上园子逛的机会那是极少的,唯独成瑜瑾好一些,安君会常常去他院子坐坐,这会子墨晨由成瑜瑾带着,那安君去成瑜瑾院子的时间就更多了,至于他们两个,若是不主动一些,怕是不用多少时间,王君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个人了。
两人进了屋子行了礼,鸾凤道:“还是瑜瑾哥哥的屋子暖和,鸾凤都不想走了。”安君略皱了皱眉:“例行的炭火没发么?”
花泽忙道:“回王君,发了的,府里月例很足,屋子里也极暖和的。”又低下头似不好意思道:“奴,初入府,尚有许多不知晓的地方,特特来请教瑜瑾公子,望瑜瑾公子不嫌弃我是个烦人的才是。”说罢,似有意无意的朝着安君抛了个媚眼。
却说鸾凤同花泽两人,虽同住一个院子,整日里哥哥弟弟喊得比亲生的都要热闹,私下里却并不是很和睦的。两人这可是要同争一个女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上虽和和气气,心中还不定想着怎么拿刀子互相捅呢,鸾凤这厢里瞧不得花泽那妖妖娆娆的狐媚子模样,花泽瞧不起鸾凤的出身,两人互相拆台子那是常有的事情。
当然,又因花泽是老太君赏下来的人,自然面子上要好看些。而鸾凤入府的时间长,位置稳,虽之前吃过他几次亏,可鸾凤不是个少心眼子的人,也进步极快,如今两人也算是斗得不相上下。
瞧着他这般一说,刹时让安君有一种后宫嫔妃在刷皇帝的感觉,当然她很明确的认为自己不是个昏君,定会好好护着自个儿的皇后的,又念道,其实那些个嫔妃们也不容易,既然不能在精神上,(肉)体上满足他们,那就在物质上多多补偿一些。
便道:“如今天气尚且还凉着,便让库房给你们院子的炭火多加一份。”又细细打量了一番鸾凤:“鸾凤倒是长了不少个头,让库房每月多做两身衣裳并一套首饰。”
“多谢王君赏赐。”鸾凤笑眯眯谢过。
花泽见状娇道:“王君可不能忘了奴,不然奴定是不依的。”花泽先前在老太君跟前再得脸,也不过是个下侍,那些个金贵衣裳首饰只是能看到,却自己不得穿,难免对这些眼热心红了些。
鸾凤自是比他要好许多,入府的时间不短,府里的富贵早将他养大了心,这么几套衣裳首饰的,还真真是不叫他放在心上,遂握住花泽的手道:“也是,弟弟初入府中,衣裳首饰确实没套拿的出手的,鸾凤倒是还有些衣裳,如今身子长高了穿着不合身,但我瞧着弟弟穿还是不错的,若是弟弟不嫌弃,那待会子回了院子给你送过去。”
花泽气的牙痒痒,也只得笑眯眯感谢道:“哪里就嫌弃了,那花泽先谢过鸾凤哥哥的好意了。”
花泽入府她一趟都没去看过,只是让管事看着办,管事照着小侍的份子来,确实也叫他手头不宽裕,衣裳首饰也极是普通,好歹是祖母送的人,倒是她疏忽了,嘱咐青竹道:“花泽刚入府,也应当多做些衣裳首饰,你便让库房先着每季衣裳做四套,在取两匹云锦并一套钗环送去。”
又同花泽道:“这些日子我忙,倒是疏忽你了。”
花泽笑眯眯应道:“谢过王君,不过府中份例很宽裕,管事也将奴安排得很好,奴并未有委屈着。”又偷偷给鸾凤抛了个挑衅的眼神。
安君瞧着这两人你来我去的,她不是看不懂,只是懒得管,后院的男子每日里无所事事,总得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些乐子不是?
瞧着时辰不早了,墨晨那皮小子定是饿了的,便同下侍道:“将晨儿抱进来,让阿叔去备他的吃食,不然一会子他能吵死人。”
阿叔将墨晨抱进来放进成瑜瑾的怀里,又取了碗肉糜米糊糊递给安君,这小家伙力气大,安君压根制不住他,只得让成瑜瑾抱着,安君负责喂食。
小家伙瞧见吃的就兴奋,咿咿呀呀的朝着安君伸手,示意她快投食。
安君故意挖了一勺子吃的吹了吹凉,然后在他面前上下晃动,瞧着他的眼睛盯着吃食上下晃动,逗得他都要撇嘴哭了,才将小勺子朝他嘴里递过去,小家伙乖巧的张大嘴等吃的,哪料勺子只在嘴边碰一下就退开了,待他将想嚎,又把勺子递过去,然后又拿开,如此反复几次后,小家伙也恼了,等她再伸勺子过来直接一把抓住勺子往自己嘴里送,乐得安君不行。
成瑜瑾瞧着她这般,斜了她一眼:“王君好生喂,不然就让阿叔过来。”
安君打趣他道:“瞧瞧,又不是你亲儿子,我这个做姐姐的都还没怎地,你倒是先心疼起来了。”
两人并个娃娃,气氛着实很像一家三口,瞧着鸾凤同花泽是极羡慕嫉妒的。
喂了两勺,瞧了瞧鸾凤同花泽,这么两尊怨气森森的人在这儿杵着,未免有些不甚和谐:“你们回自个院子里去罢,若是觉着无趣去街上听听戏逛逛街都是使得的,晨儿怕生,日后若是无要事,就莫要来秋院了。”
又同花泽道:“你是祖母府里出来的,规矩想必是好的,瑜瑾这些日子要照顾晨儿,也不得空教你,府中凡有些不知晓的便问鸾凤好了,两人同住一院,有些摩擦是难免的,不过也莫要往心里去。”
两人忙摆手表示相处得极和谐,没有任何摩擦,不过脸色却不大好,挂不住的说不上来是失落还是什么别的表情,尤其是鸾凤,墨晨怕不怕生他能不知了?暗暗瞪了一眼成瑜瑾,定是他,定是他在王君耳边嚼舌头,安君都这般说了,他再有不满也不能发,只得忍。
安君发话了,他们也只得起身退去,花泽道:“多谢王君,奴正琢磨着想去采买些彩丝线呢,也不知鸾凤哥哥有没有空闲同奴一道去逛逛。”
鸾凤也和和气气的应道:“哪里就不得空了,我给王君绣的帕子正好还差一种线,希望这趟能买到。”两人和乐融融的打了一番哈哈,便称兄道弟的退了下去。
安君瞧着两人称兄道弟的商量着绣花色的模样着实有些好玩,待两人告退了尚还在回味,很像那些个宅斗小说里的小妾姨娘不是?不仅行为像,长得也像。有这么两个娇滴滴的美人这般一对比,成瑜瑾便显得愈发有男子气概了,也愈发合她心意了。
她这一愣神就忘记喂食了,墨晨已经闹腾得成瑜瑾都要抱不住了,一旁的几个阿叔瞧着她这般折腾墨晨心疼的不得了,照料着成瑜瑾长大的许阿叔上去接过她手中的碗道:“还是让老奴来喂小公子吧。”待她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这是被嫌弃了....
罢了,她着实不是个带孩子的好手,索性挪开些,让阿叔好好喂墨晨,反正日后便是有了孩子,瞧着成瑜瑾也是把好手,轮不着她多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