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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潘金枝等到几人离开,终于爆发了那些压抑多日的恨意,冲着夏起越扑了上去,彻底撕开了脸,什么形象也不顾了,嘴里还一个劲的咒骂着,什么难听的话也肆无忌惮的往外冒,粗俗不堪。
女人打架,除了撕扯咒骂也没有别的本事,夏起越不好还手,只能用胳膊尽量挡着,衣服掉了扣子,胸前和脸上一道道的抓痕,有的还滴出血来,很快就狼狈不堪了。
其他的人都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口子打成一团,最重形象的两人啊,此刻,一个像是泼妇,一个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
夏中媛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曾以为的美好世界也许从今往后塌陷了。
……
离开的几人出了门,径直往楼下走,夏夜一直紧紧靠着玉楼春,冰凉的手握着她的,汲取着温暖,玉月明霸占在另一边,亲密的挽着玉楼春的胳膊。
三人走在一起的画面很温馨。
向大少却丝毫看不到美好,俊颜酸溜溜的,不过总算克制着,没有去搞破坏。
萧何跟在后面,这会儿他也不装了,反正人家现在正难受,他装了也看不见,得不到同情的装模作样都是卖蠢,不过瞅着夏夜对玉楼春全心的依赖,心里还真是有点嫉妒,瞄了向大少一眼,意味不明的说到,“这左拥右抱的,唉,小楼还真是幸福啊。”
大智若愚的向大少闻言,自然听出来萧何话里的意思,这是想刺激自己,然后再借自己的手分开这三个人,哼,爷会给别人当枪使?不屑的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嗤道,“他们是爷的小舅子,兄妹懂不?难怪人家骂你变态、躲着走,你还真是禽兽啊,兄妹乱伦的戏码都能想得出来,啧啧,说你是禽兽都糟践禽兽了,你连禽兽都不如!”
话落,一副不屑和禽兽为伍的样子,甩脸走人。
萧何一脸懵逼,你就是最大的禽兽,还好意思嫌弃他?“……”
阎华从他身边经过,同情的叹息一声,“爷智商是160,属于百年难遇的天才人物!”
萧何怔怔的,“然后呢?你是在告诉我在他面前不要自作聪明?”
阎华不理会他,又说了一句,“爷最喜欢的除了玉小姐,就是枪,而且爷本身就是一杆枪!”
这话,萧何一时没理解,“什么意思?”
阎华摇摇头,“爷喜欢自己开枪射击,不喜别人拿着他随便用!”
“噗……”是他邪恶了吗?为毛听着这么羞耻?
之前的伤都是皮外伤,不足挂齿,可此刻,萧何是严重内伤了。
出了西凉月色的大门,玉楼春回头看了一眼,闹出这么大动静,王锦都没有露面,还真是够沉住气的。
向大少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漫不经心的解释,“他就是那性子,不但会装,还最能忍,不是戳到他的弱点,他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那他的弱点是什么?”玉楼春忍不住问。
向大少看着她,“他没有弱点!”
闻言,玉楼春心里一凛,一个没有弱点的人最是可怕,也最难对付。
向大少忽然又酸酸的哼了一声,“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只是他永远不希望王锦会有那个弱点,他宁肯打击不到他,因为那个弱点也会是他最大的弱点,穷其一生,他都不会利用!
玉楼春也有些明白了,撇开脸,转移了话题,看着身边的两人问,“你俩打算以后怎么办?”
玉月明有些迟疑,这里的工作环境真是很好,也适合他和夏夜,只是如今出了这件事……
夏夜忽然开口,“若是餐厅不炒了我俩,我们就还继续留在这里打工。”
向大少皱了一下眉,“你确定?想打工简单的是,爷给你俩找地方,保证没人敢找你们的事。”
夏夜却摇摇头,“谢谢,可我还是不想走。”
玉楼春看着他坚定而澄澈的眼神,有些懂了,却还是问,“为什么?”
夏夜一字一句的道,“事情因我而起,我不想再出了事就只会走开了,我会面对那些后果,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闻言,玉楼春欣慰的勾起唇角,“做的很好。”
听到这一句,夏夜有些别扭的撇开脸,心里却犹如一簇簇清新欢悦的草疯长起来,压都压不住,有她这句淡淡的肯定和鼓励,比什么都好。
玉月明也笑着道,“我也留下,陪你一起。”
夏夜声音轻快的低声道,“好。”
见状,向大少挑起眉,“嗯,不错,没白糟蹋爷送的枪,像个男人样了。”
夏夜没说话,还是紧紧的靠着玉楼春。
向大少又道,“就是一点不好,既然是个男人,就不要总是靠着女人,黏黏糊糊的看着有损男人的形象和威严,懂了么?”
闻言,玉月明下意识的挽着玉楼春的胳膊就松了些。
可夏夜半分不动,“我是个男人,可也是我姐的弟弟,亲密一些又如何?别人只会羡慕我们姐弟情深。”
玉月明尴尬的笑笑,夏夜是没听出向大少这是拈酸吃醋了吗?还是故意挑衅?
向大少果然面色微沉,咬牙提醒,“可你不是她亲弟弟,男女有别懂不?”
夏夜有些无赖的道,“我还小,我不懂。”
向大少一噎,摸到腰上的枪,忽然又道,“你不想再要枪了?爷那里还有更精巧的……”
这样的诱惑,夏夜忍不住神色一动,可也只是片刻的松动,然后更紧的黏在玉楼春身上,“我是喜欢枪,可我更喜欢人。”
枪冰冷,而人温暖,是他最想渴求的。
闻言,玉楼春心里一酸,又暖暖的,见向大少眼里有了火气,她忙安抚的嗔道,“别闹了,阎华把车开过来了,我们先上车。”
向大少还有些不甘,幽怨的喊了一声,“玉楼春……”
玉楼春轻咳一声,“先开车送他们回去,晚点……我们再说。”
这话里的暗示,智商160的向大少如何听不懂?就是理解错误了,他也会严格按照自己想的那么做,于是,俊颜很快阴转晴,盯着玉楼春的眸子灼灼有光,像是没喂饱的狼终于等到美味上门了。
几人上车,被无视的萧何也幽怨了,“小楼,你是不是还忘了有个病人?”怎么也没有人邀请他上去?
玉楼春已经坐在了车里,见到萧何还站在外面,脸上有些淤青,衣服上也有些脏,不过身子挺拔,她知道他伤的并不严重,否则早叫救护车来了,更不会陪着他演戏。
萧何眼里的期待她当然也看得清楚,只是夏夜今天遇到这样的事,太需要静一静……
可想到萧何对夏夜的心意,让她说出拒绝的话,还真是有些不忍。
夏夜坐在她身边,万分依赖的靠着,不再对萧何横眉冷对了,却也不说话,玉楼春更是为难。
玉月明身处其中,也觉得尴尬纠结。
向大少这会儿的情商倒是超常发挥了,冲着萧何道,“没忘了你,爷不是帮你喊了担架吗,你等着,一会儿就来抬你,保证把你伺候熨帖了。”
话落,他利索的关了车门,对着阎华吩咐,“还愣着干什么,开车!”
阎华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玉楼春一眼,见人家没什么反应,这才发动车子,转瞬间,车子绝尘而去,徒留萧何一个人僵在那里。
萧何,“……”玩真的啊?
一个人落寞的站了半响,苦笑一声,能这样已经很好了不是吗?今晚的收获远远比他想的要多,至少他明白了夏夜不是厌恶他才躲避,也更了解了夏夜、更心疼他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夏夜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身上的那股叛逆的戾气消散不见了,也许,心里的阴影和创伤需要一日日的愈合,可这是个好的开始不是么?
他释怀的吐出一口气,笑着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等到那边接起来,他换上了有气无力的声音道,“大圣,快来救我……”
他可不敢指望向大少的担架!
那边魏大圣正在自己的公寓里惬意的看电视,屏幕上,玉楼春从容而笃定,一语断真伪,那霸气的模样,犹如指点江山、乾坤在握的女王,让人震撼惊艳,又心生向往膜拜。
电台的人刚刚给他报了收拾率,逆天的火爆,打败了上半年所有的娱乐节目,这才刚刚是个开始啊,美玉乍现,珍珠生辉,遮都遮不住,以后又会是怎样的一番耀眼璀璨?
他正陶醉幻想着,手机响了,打断他的美梦他自然是不悦的,可一看是萧何的号码,顿时又精神了,尤其还是听到萧何那样的呻吟,他很愉快的问,“怎么了?被你家小狮子又伤的遍体鳞伤了?人家这次又骂了什么新鲜词了吗?别总是禽兽、变态的,嘿嘿,听多了我也腻歪不是?”
萧何嘴角抽起来,他是不是交友不慎?“魏大圣,做人要厚道啊!”
那边魏大圣笑得更欢快,“我一直很厚道啊,哪次你内伤了我不是都充当你的心灵医生?还是免费的!”
萧何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那是在治愈还是往我伤口上撒盐?”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撒盐是为了让你更坚强,记住现在的痛,要么逼着自己放弃,要么就不怕死的继续。”魏大圣觉得自己说的十分经典且富有哲理。
萧何琢磨了一下,别说,还真有点道理,只是很不幸,他属于后者,他也庆幸,他属于后者,若是早早的放弃了,又怎么会知道夏夜不是真心厌恶自己呢?
那边魏大圣又道,“怎么不说话了?被老子的话惊艳到了?还是盐一下子撒太多,疼晕了?”
萧何不理会他的打趣,忽然很想和他分享些什么,尤其是他重新燃起的希望!“你现在在哪儿?”
“嗯?公寓啊。”
“我这就是过去。”
“纳尼?别啊,兄弟,虽然知道你受伤了很痛苦,可我能做的也只能是心灵安慰,肉体……兄弟实在是做不到啊。”魏大圣夸张的哭诉道。
萧何没好气的骂,“你想献身,老子还不要呢,我就是过去想和你说说话。”
“卧槽,有志气了啊,难道你想开了,想放手了?”
“正相反,我的春天也许真的要来了。”
魏大圣呆了两秒,接着便激动的催促,“快点来,卧槽,老子等不及想听了。”
“好,不过再帮我准备点处理伤口的药。”
“嗯?”
“老子这回是真的受伤了!”
“……”
向大少的豪车里,后排很宽大,即使坐了四个人也不显得挤,可向大少就是觉得那三个人坐在一起的画面太挤了,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这俩小子虽然名义上是她的弟弟,可到底没有血缘关系,又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这要是万一挤来挤去的,挤出火花了,那不又得多两个情敌?
向大少目光如炬,奈何夏夜垂眸,像是看不到,玉月明倒是领会了,也早已放开了玉楼春的胳膊,可后排再宽敞,他也没不能躲开半米远吧?再说这是自己的亲姐,他心虚什么呢?
玉楼春一直没说话,察觉到向大少的神情实在是扎人,这才开口,随意的问,“你说那家餐厅的经理会辞了夏夜和明明吗?”
向大少知道她是在缓解气氛,没话找话说,却还是信誓旦旦的道,“不会!”
“为何?”依着正常思维,闹出这样的事,辞退是最合适的了,不然以后不好管束。
向大少懒懒的道,“这就是那只狐狸的奸诈之处了。”
他话里的深意,玉楼春也明白,“可他就不怕得罪夏家和潘家了?”
夏家和潘家在京城里也是数得着的豪门,做餐饮生意可最忌讳得罪这些人。
向大少挑眉,“比起向家和玉家,夏家和潘家算什么?孰轻孰重,那只狐狸拎得清。”话音一顿,他又酸酸的哼道,“撇开这些利益权衡,就冲着你一个人,他也不会辞了,他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
玉月明不解的插了一句,“姐,你们在说谁呢?慕容大哥吗?”
“要是秋白倒是好了。”向大少咕哝一声,郁郁的道,“不是,你不认识的人。”
玉月明觉得哪里不对劲,又看向玉楼春,玉楼春冲着他笑笑,“没事,跟你俩没关系,你们既然喜欢留在那里,那就心无旁骛的做自己喜欢的就好。”
玉月明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气氛又沉默下来。
车里的人都不是多么八面玲珑的性子,调节气氛逗趣什么的一个也不擅长,阎华倒是想张口,可又怕踩了雷区,还是聪明的闭口不言。
向大少琢磨着以后怎么让这俩小子离的玉楼春远一点,一个人给介绍个女朋友管用吗?
玉楼春则在想着夏家那几个人,夏起越一直活在潘金枝的压制下,她前世以为夏起越早已麻木任命了,毕竟是靠着潘家起来的,夏家能有今天,离不开潘家的支持,潘起越能做到那个位置,更是和潘家的经济扶持息息相关,得了权势,牺牲自己男人的尊严,这是一笔生意,就算他不甘,也只能忍着,可她没想到,夏起越竟然暗地里出轨了,生的孩子还是身边的夏夜……
夏夜今年十七岁,那就是说他出轨至少近二十年了,还真是瞒的滴水不漏。
前世,潘金枝应该是不知道,不然家里早就闹得鸡犬不宁了。
这一世被揭开,后面要怎么办呢?
她不关心那一家人,却不能不在意夏夜的感受,毕竟,有血缘关系啊。
若是将来她对夏氏出手,又该怎么面对夏夜?
她忍不住蹙起眉来。
夏夜这时忽然开口,低低的喊了一声,“姐……”
这一声有些别扭,也有些亲昵,还有一丝小心翼翼。
玉楼春很自然的“嗯”了一声,又问,“有事?”
夏夜还是低着头,手臂缠在她的胳膊上,大半个身子靠在她肩上,“你都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玉楼春握了一下他的手,“你想跟姐说,姐便听着,你若是不想让姐知道,姐就不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姐尊重你的选择。”
闻言,夏夜嗓子有些哑,“我想告诉你,可我怕你听了那些……会嫌弃我。”
“不会!”
“真的?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嫌弃……更不会抛下我再也不喜欢?”夏夜的声音有些颤。
玉楼春重重的点头,语气坚定,“真的,不管是什么,你都是我弟弟,我也是你姐。”
夏夜用力深呼吸几口,半响,平静的道,“夏起越是我父亲,不过我从来没有喊过他,因为我是他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上不得台面。”
玉楼春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夏夜有些惊异的抬眸看向她,“你没有什么想法?”
玉楼春勾起唇角,安抚的笑道,“夏夜,那不是你的错!”
这一句,让夏夜身子狠狠一震,从小,他就被人嘲笑是野孩子,别人都有父亲陪着玩,接送上学,只有他没有,他也跟母亲哭喊过,要父亲陪他,哪怕只一次也好,可他母亲总是幽幽的说,他父亲太忙,没有时间,他跟那些嘲笑他的小孩子打架,发狠的告诉他们,他不是野孩子,他有父亲,那个俊朗又威严的男人,每个月总会来看他两次,他知道那是他的父亲,可是却从来没有一次可以正大光明的牵着他的手出去玩。
后来,他长大了,也慢慢的懂了,看到那个男人偶尔会出现在报纸和电视上,他知道了他的身份,身居高位、政绩不凡,却是别人的男人,是别的小孩的父亲,原来,他真的是个没有父亲的野孩子。
他哭过、闹过,换来的却是两个人的责骂,说他不懂事,说给他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呵呵,可笑,那一对父母为什么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儿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
从那以后,他便学会了打架,因为每次打架后,那个男人就会来,母亲也会不再去美容院,不再去打牌,两人会一起教训他,是的,他就是想要他们教训,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他原来也是有父母管教的孩子,可那样的画面也越来越少,他打架的多了,一开始他们还痛心疾首的骂,后来便是心寒绝望了吧,他真的成了一个人,不管他受伤多厉害,那个男人也不会多看一眼了,他知道,他还有一个儿子,那个儿子优秀出色,是他的骄傲,而自己呢?只会惹是生非,还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他又会多在乎?
再后来,他也心如死灰,他甚至憎恨那两人,为什么要生下他?让他从小便受被人的嘲笑和羞辱,让他只能借打架来发泄那些痛苦,来掩饰那些压抑和无助。
可此刻,她说,那不是他的错!
玉楼春又道,“那是他们的错误,夏夜,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更不要活在过去的阴影里,每个人的一生都不是完美无缺的,都会在某一段路上有遗憾和痛苦,我们所能做的,便是在那些遗憾和痛苦来到的时候,坚强的去面对,而不是逃避和对自己的伤害,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继续走下去,也才能遇上更好的人和事。”
闻言,夏夜怔怔的看着她,半响,眼里忽然滚落下泪来,大颗大颗的滴落,他也不擦,玉楼春也不动,任由他发泄,他没有哭出声,只有呼吸粗重,颤着她的手臂抓的很紧。
良久,他才抹了一把脸,轻笑的哽咽道,“嗯,你说的很对,我这不就遇上你了嘛。”
“还有我!”玉月明眼圈也有些红,回应的声音却是响亮。
夏夜重重的“嗯”了一声,眼泪还在无声的滚落。
玉楼春笑了,从车里抽了几张纸递给他,“只需哭这一回,多大的人了,也不怕姐笑话?”
夏夜接过来,胡乱的擦着,“我这不是哭!”
玉楼春好笑,替他抹了一下眼角的水,“不是哭是什么?”
一直沉默的向大少忽然插话,“爷知道,这是他体内的洪荒之力控制不住了,然后便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玉楼春无语,什么感人的气氛让这位爷一搅和,也能变味了。
向大少也不管人家无语的表情,又道,“想不想知道怎么化解?”
玉月明没忍住,问了一声,“你有办法?”
向大少得意的道,“当然。”
“什么?”玉月明还真有点好奇了。
向大少很愉快的宣布,“找个女朋友就行!”
玉月明嘴角抽起来,“……”
向大少解释,“爷以前体内的洪荒之力也是经常爆发,可自从有了你姐,就不治自愈了,男人都是这样,这是病,只有女人能治疗,你放心,爷给夏夜找一个,也不会忘下你的,你俩一人一个,男女皆可。”
“……”玉月明彻底无言。
阎华差点喷了,还一人一个?这是送把枪吗?这男女皆可又是什么鬼?
玉楼春没好气的嗔他,“别胡闹!”
向大少一本正经的道,“爷不是无理取闹,爷这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的,这个决定不但可以解决他的洪荒之力,也有助于我们之间的和谐……”
玉楼春咳嗽起来,“咳咳……”
夏夜早就不哭了,盯着还红红的眼圈,幽幽的看了向大少一眼,“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有姐就行了。”
向大少呼吸一窒,“不行,她是爷的女人!”
他容易吗?跟秋白争宠也就罢了,如今还得加上两个小舅子,做梦呢。
夏夜不理他,又看向玉楼春,幽幽的道,“姐,明天是星期六,我和月明都休息。”
玉楼春哭笑不得,“然后呢?”
这一个个的都幼稚起来了是吧?
“然后,我想咱们三个人出去玩,我还想去游乐园,上次没玩够。”夏夜哭过后的眸子更为清澈,里面的那些叛逆都散去后,纯净的像是个孩子。
她看得心头越发柔软,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夏夜又拉玉月明当同盟,“月明,你不是说也想去?”
“啊?是啊,姐,你明天要是不忙,我们一起去吧。”玉月明硬着头皮附和,虽然向大少的眼神是很扎人,可夏夜更需要同情支持。
玉楼春只好无奈的笑道,“好,明天……”
向大少幽怨的打断,“玉楼春,那爷呢?”
“那个,要不明天你也一起去玩?”
“爷只想和你单独约会,不想身边有灯泡跟着。”向大少嫌弃的瞪着那两个黏人的小子,语气不爽。
夏夜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做人要知足,有人想带着灯泡跟我姐正大光明的约会还盼不到呢。”
闻言,向大少眼眸闪了闪,想到现在还处于地下状态,只能偷偷摸摸的某人,好吧,他应该知足了,不过……
向大少忽然又恶劣的道,“那把萧何也一起叫上吧,人多了热闹!”
哼,让你小子再得意,爷是那么好欺负的?
果然,夏夜咬着唇,一下子郁郁了。
玉楼春好气又好笑的瞪着得意洋洋的某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车子一直开到夏夜公寓的楼下才停,两人要下车时,还都对玉楼春恋恋不舍,向大少见状,推开车门,一手一个就拎着人扔出去,然后很利落的再次关门,冲着阎华喊,“开车走人!”
经过了抛弃萧何那一次,阎华已经有经验了,很快便转了车头,绝尘离去。
远远的还看见夏夜黑着脸在骂什么,而玉月明哭笑不得的摇头。
玉楼春当然也看到这一幕,转过脸来,无语的道,“你还真是……”
向大少一把把她搂过来,抱在大腿上,紧紧的圈住后,满足的叹息一声,“爷不管,你终于是爷一个人的了。”
“向东流!”玉楼春红着脸推了推他。
“玉楼春,爷这一路上可是喝了不少醋,你要是再不乖,万一爷体内的洪荒之力也喷出来,你可不一定能受的住!”向大少意有所指的暗示。
这么邪恶的话,阎华不敢再听下去,赶紧升起挡板,遮住了一切。
挡板一升起来,向大少就迫不及待的压下唇去,含住她的,便是一番抵死缠绵的吸吮啃噬,久久不歇……
车子停在玉楼门前时,两人早已衣衫凌乱、呼吸急促。
玉楼春面红耳赤,嗔他,“都怪你,这样子怎么下车?”
向大少翻身把她压住,宽敞的后排椅子堪当一张床,“那就不下!”
“东流……”玉楼春有些慌乱。
“玉楼春,我们就在车里……好不好?”向大少眸光灼灼,大手早已蠢蠢欲动。
玉楼春俏脸红的能滴血,“不行!”
“为什么?你不用怕别人看见,车子的玻璃是特制的,从外面看,什么都发现不了……”
“那也不行!”
“爷温柔一点,也不会让车乱动,这样总该放心了吧?”
“……去死!”他总是听不懂重点是什么是不是?
“玉楼春……”向大少继续哀求。
“没得商量,要么回三楼,要么你就回你家睡去。”玉楼春语气很坚定,在玉楼门前的车里真要是那啥了,她也真的不用做人了
“好,就去三楼!”
向大少仿佛就是等的这一句,很痛快的答应后,给她整理好衣服,然后便拉着还有些懵的她急忙忙的下车,直奔三楼她的专属休息室。
两人从后门进的,一路上没有遇到别人,好像所有人都知道避开了似的,直到上了三楼,玉楼春才狠狠掐了某位爷一把,“混蛋,刚刚在车上,你是故意的!”
向大少兴奋的道,“也不算是,你要是当时妥协了,爷更欢喜,当然你若是拒绝了,爷也高兴,终于可以霸占你的床了,一整晚!”
又是一整晚!
听到这三个字,玉楼春都开始怕,“你休想!”
向大少无赖道,“爷不管,秋白都可以,爷也可以,你要雨露均沾,不能厚此薄彼!”
“你……”
“你要是不答应,爷就造反,让你后宫起火,不得安宁!”
“……”
只是,向大少无赖耍的很好,可惜没有某人的腹黑玩的更好,进了房,关上门,向大少迫不及待抱着人压在床上要缠绵时,看到了贴在床头上的一样东西,顿时,他俊颜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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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只有一更喔,嘻嘻,木禾也想休息一下,字数也算是丰满吧,妹子们周末玩的愉快哈,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