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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魏老爷子没好气的哼了声,“我怎么着?继续说啊……”
魏大圣面色涨红,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哪里还开的了口?
魏老爷子瞪了他一眼,“你也就这点出息,哼!”
阎华摇头,唉,真是花样作死啊。
玉楼春含笑不语。
向大少是见怪不怪,连个眼神都没给,见到华珊珊把烤好的野味放在了桌子的中间,便抬手去拿。
华珊珊拿起一把薄薄的刀片,拦下,“向少,还是我来分割吧。”
魏老爷子也点头,“嗯,让珊珊来吧,她刀上的功夫,没几个人都比得了。”
闻言,魏大圣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玉楼春一脸期待的看过去,就见华珊珊微微弯身,手里的刀片都看不清是怎么碰到烤好的肉上,然后,那肉片就薄如纸张一样的飞起,第一片,落在了魏老爷子的盘子里,第二片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面前,然后是向大少,最后是魏大圣。
魏大圣刚要拒绝,“还是我自己来……啊……”他话还没说完,一片肉就贴着他的脸飞出去了,那肉滚热油腻不说,关键用了力道,所以像是刀刃般凌厉。
魏大圣躲不开,尖叫一声后,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脸,还好,脸上没破相,可是耳朵后的头发少了几根。
玉楼春看得惊奇。
其他人却都眼皮不抬一下,淡定的吃着烤肉。
华珊珊面无表情的解释,“不好意思,没瞄准。”
魏大圣惊魂未定,“没瞄准?你原本想瞄准的难道是我脖子?”
华珊珊继续切着肉片,“你要是这么期待,我也可以成全你。”
“噗……”魏大圣白着脸死命摇头。
华珊珊视而不见,又给几人轮着切了一些,金黄鲜嫩的烤肉片片如雪花一般落在每个人的盘子里,渐渐堆积成山,只除了魏大圣面前的。
因为,肉片飞到他面前,就像是长了眼一样的拐弯了,不是贴着脸,就是贴着头,不管他怎么躲,总能沾到一些。
到最后,魏大圣终于气喘吁吁的举起双手,哭丧着脸宣告投降,“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呜呜……”
魏老爷子这才开口,“哼,平时让你多练功夫,你就是不下那个力气,现在知道丢脸了吧,活该你连烤肉都吃不上。”
“呜呜……我知道了爷爷,您就不要再捅刀子了。”
“不捅刀子,你能长记性?”
“能,一定能。”
“你想苦练功夫了?”
“不是,我决定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再不议论女人和小人了,啊……”一把飞刀贴着他头皮而过,在他浓密的头发上杀出一条血路来。
华珊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不好意思,刀子脱手了。”
魏大圣捂住脑袋,尖叫一声跑了,再待下去,他小命都能交代在这里了。
华珊珊这才淡定的坐下吃饭。
玉楼春低头轻笑。
魏老爷子尴尬的开口,“小楼啊,让你见笑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孙子就是嘴贱些,又不愿吃苦,他父母管不了,从小滑头,我老了,想管教更是有心无力……”
玉楼春笑着打断,“老爷子说的哪里话,我觉得您孙子这性子其实也挺好。”
魏老爷子眼里闪过一道什么,“好在哪里?”
“为人圆融通达,又能曲能伸,您魏家的事业将来交到他手里,定然会更繁荣的。”
“你真的这么以为?”魏老爷子皱皱眉,“我魏家可是黑道起家,需要的老大像他这样能坐稳那把椅子?能服众?能挑起大梁来?”
“老爷子,现在这社会已经不是当初需要打打杀杀闯荡的年代了,坐稳那把椅子靠的是智慧,而不是拳头,再说现在有强大的武器,功夫再好也躲不过枪支弹药去,您孙子虽然不愿练武,但是枪法一定是不错的吧?”
魏老爷子点头,“嗯,那混小子也就枪法能拿得出手去。”
一直没开口的向大少接了一句,“不过比起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但是他的智商比起你来可是要强了那么一些。”玉楼春意味深长的道,不然怎么能给你洗脑呢?
向大少下意识的想争辩,不过触到人家意有所指的眼神,眸光躲闪了一下,低头吃烤肉了。
魏老爷子呵呵的一笑,“小楼说的好,听到你这么说,我那心也算是放下一多半了,不然将来那混小子把魏家这么多年的基业要是给玩没了,我也没脸去地底下见祖宗了。”
“魏老爷子尽可安心享福便是。”
“好,好,哈哈哈……来,吃菜,多吃一点……”魏老爷子热情的招呼着,眉头舒展开。
玉楼春浅笑应着,不紧不慢的吃的文雅秀气。
向大少却大刀阔斧的吃的很快,像是在迫不及待的赶时间,吃饱后,又一个劲的催促她,不停的往她碗里夹菜,差点就想端起碗来亲手喂了。
见他这般,玉楼春在桌子底下没少掐他的腿,可他不痛不痒的依然如故,照做不误。
华珊珊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提醒,“这么早去后山,太阳很烈,而且青天白日的做什么事情也不够隐秘。”
向大少挑挑眉,“爷愿意!”
“您愿意,玉小姐不一定愿意,这独角戏您一
定愿意,这独角戏您一个人唱着有意思吗?”
“靠,谁说她不愿意?”
“愿意么?”华珊珊的视线在桌下落了落,暗示意味浓厚。
向大少不甘的争辩,“哼,那是爷和她的夫妻小情趣,你个单身狗不懂。”
“您这情趣还真是神奇。”
“你管得着吗?”
“是管不着,但是我心疼玉小姐的手累了。”
“……”
玉楼春俏脸已经有些红了,魏老爷子只是呵呵的笑,像是什么也听不懂。
向大少噎了片刻,才没好气的道,“谁说爷着急去后山了?爷是想赶紧吃完了,带她去骑马打猎,自作聪明!”
华珊珊淡定的道,“如此就好。”
终于吃完了饭,向大少拉着玉楼春就要离开,魏老爷子斥责了一声,“着什么急啊,再坐着喝会儿茶,我还有很多话想跟小楼说呢。”
向大少根本就不予理会,我行我素,连玉楼春想告辞的机会都不给,“等以后她给您敬茶的时候吧。”
魏老爷子胡子一翘,“混小子,那要老子等到什么时候?”
向大少头也不回,“快了!”
“那晚上的寿宴你们还参加吗?”
“看情况!”
“混小子,就知道是这样,那点出息吧,小楼是你能藏的住的?哎,带着小楼出去玩,可注意安全,骑那匹飞云马去……”魏老爷子不放心的叮嘱着,走出门口时,向大少拉着人家的手都奔出去十几米远了。
玉楼春尴尬的回头,笑着冲着魏老爷子挥挥手,转过头时,对着向大少又是一副恼恨的样子,“混蛋,你赶着去投胎啊!”
向大少拉着她的手一紧,竟然点头,“嗯。”
玉楼春皱眉,“向东流,你到底要干什么?”
“想小死一回!”
“……”
等到玉楼春明白过来拿小死一回是何邪恶意思时,她已经被向大少拽到了马上去,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健壮而漂亮,宽阔的背上有温软的马鞍,坐在上面一点不觉得累。
只是她穿的是裙子,腿自然是分不开的,向大少潇洒的翻身上马后,把她侧身抱在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拽着缰绳。
玉楼春第一次骑马,有些慌,尤其还是以这么个坐姿,“向东流,你疯了?”
向大少低头看着怀里的她,有些得意,“爷要是疯了,就不是用这样的姿势让你坐着了,而是会……”他的唇更贴近了她耳朵一些,“直接分开你的腿,缠在爷的腰上。”
玉楼春羞愤的狠狠捶了他一把,“混蛋,无耻,放我下去。”
向大少得瑟的大笑,“晚了!”
话落,双腿一夹马腹,低吼一声,马儿就跑了出去。
玉楼春唬了一跳,下意识的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不敢再挣扎,“向东流,你信不信我喊人来?”
向大少哼了一声,“这是爷的地盘,你喊谁来也没用。”
“你……”
“玉楼春,爷心心念念就等着这一天,你就不能乖巧的依着爷?”他忽然幽怨,委屈的看着她。
玉楼春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向大少酸酸的控诉着,“你以前陪着秋白做过多少事?嗯?约会有吧?一起吃饭有吧?未来小舅子也都见过了吧?还有玉琉山……你们去了两天一夜,还在外面打野战,你可知爷那晚上差点被醋给淹死了,还有后来,你陪了他多少个晚上了,秋白的别墅你去过了吧,晚上也留宿了吧,昨晚上,你也让他登堂入室了吧?可是你对爷呢?除了冷脸斥责就是甩脸子走人,要么就是说些伤人的话,就算是让爷沾点便宜,也是爷威逼利诱,哼,就没见你一次痛快热情的,哪怕今天来给外公过寿,也是爷要求的,而且来了后,你说你陪爷了吗?和外公在书房一聊半个多小时,可和爷呢?一起骑个马都不情不愿的,爷不就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你正儿八经的约个会嘛,你连这么卑微的愿望都不能满足爷?”
向大少从来都是惜字如金啊,就算是后来遇上玉楼春,可也不是话痨啊,然而此刻,他絮絮叨叨的,像是个怨妇般,开了口就收不住了,把以前受的那些委屈一股脑的都倾倒出来,一开始他还带着几分刻意和夸张的味道,可慢慢的,便入了戏,心里的那些酸楚就像是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那张冷酷霸气的俊颜也不复存在,除了幽怨就是哀伤,十足被冷落抛弃的怨妇状。
身下的马儿都听不下去了,凌乱的嘶吼一声。
玉楼春失神的看着他,这人是二货?半响,才干涩的开口,“真的只是一起骑个马?”
向大少没有看她,而是望着远处的山峦,“也可能还打个猎,有空再去后山转转。”
玉楼春还有些犹豫,“我穿这样去后山能方便?”
向大少拍了下身下的马,“有飞云呢,这一片山就没有它飞不过去的,你根本连下来走路都不用。”
“……”
向大少又幽怨的加了一把火,“玉楼春,你若是还不答应爷,爷抑郁之下万一做出点什么来,你可别后悔。”
“好,不过天黑之前必须回来。”玉楼春终于妥协。
向大少克制着激动欢喜,用力抖了下缰绳,马儿跑的快了起来,“你就放心吧。”
吧。”
玉楼春感染到他的欢喜,唇角也不自觉的上扬,“跑慢一点。”
“呵呵呵,这里没什么好看的,磨蹭着耽误时间,爷带你去那边……”向大少指了下远处,又用力夹了一下马腹,马窜的更猛了。
玉楼春被颠的心慌,无奈之下,只好搂住了他的腰,紧紧攀附在他的怀里。
她的主动投怀送抱又惹来向大少更畅快的笑,和更猛烈的骑马速度,骏马如风,直奔后山而去。
只是苦了那些暗中跟随的人,他们又不能骑马,这要怎么追?
阎华倒是骑着马远远的跟着,但是他骑得那匹怎么能跟飞云比?很快也被落下一大截,只能不断看着腕上的通讯装置,随时确定着向大少的位置,内心一直崩溃着,这哪是少爷追女人啊,这是一群人在追啊?
……
向大少搂着玉楼春骑马奔了十几分钟后,到了一处密林子里,一棵棵都有碗口那么粗,直插云霄,鸟儿恣意的扑棱着飞过,脚下更是看的到不时蹿过的野兔子。
向大少掏出枪来,也不见他做什么瞄准动作,就冲着天上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过后,有什么扑腾着从上面坠落,又帅又酷,他吹了下枪口,问玉楼春,“想不想试试?”
玉楼春有些蠢蠢欲动,“我以前可从来没开过枪。”
向大少把枪往她手里一塞,“那有什么关系,爷也不是出生就会开枪的,有爷在呢,爷教你。”
一边说着,两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紧紧的包裹着,指导着她怎么开枪,怎么瞄准,唇就贴着她的耳朵,过热的呼吸撩动着彼此的心跳,说到后面,他身子更是紧密的贴上,渐渐有些心悬意马了。
玉楼春羞恼的警告,“闪远一点。”
向大少呼吸略急促,“爷这是在护着你,不然掉下马去摔着怎么办?”
“你就装吧!”
“爷才没有,爷真的是再无辜真诚不过了。”他嘴里如是说着,可那身子压根不是那么回事,渐渐的两人贴的地方起了热意,她被他明显的反应变化,刺激的俏脸生红晕。
“向东流,你给我拿开。”
“玉楼春,那玩意儿不受爷的控制,爷管不了它。”向大少连声音都沙哑了。
玉楼春咬咬唇,“那我不学了。”
闻言,向大少似乎比她还心急的就松开手,直奔她曼妙的腰肢,“也好,我们先学别的。玉楼春,爷一直不知道这种扣子怎么解,让爷练习一下好不好?”
说着,就去扯她衣服上的扣子,那扣子和旗袍上的差不多,都是繁复的盘扣,解起来确实比较费劲。
向大少低头,与它们奋斗着,呼吸凌乱。
玉楼春恨恨的把枪指向他,“向东流,你敢再耍流氓,我就毙了你算了。”
闻言,向大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眸看她,“玉楼春,你不能因为爷用枪指着你,你也用枪指着爷啊,咱们用的不是一种类型的,爷的枪只会让你欲仙欲死,可你手里的枪却会要了爷的命。”
“闭嘴!”
“玉楼春,你要是真的想开,那你就开吧。”向大少忽然变得眼眸黯淡,“就算你开枪打死爷,爷也会认为你是不小心擦枪走火,死在你手里,爷心甘情愿。”
“向东流,苦肉计没用!”玉楼春才不会上那个当。
向大少忽然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那美男计管用吗?”
玉楼春羞愤的连枪都握不紧了,“混蛋!”
向大少解了三颗扣子,忽然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她手里的枪还顶着他的胸口,他却笑得得意欢快,“玉楼春,你也就这点本事了,除了骂混蛋,流氓,无耻,闭嘴,呵呵呵……你还会什么?”
“还会揍人!”玉楼春攥起拳头,狠狠捶了他好多下。
远处,看得那些跟踪的人都心惊肉跳,艾玛,姑奶奶,您手里还握着枪呢,这要是万一擦枪走火,可要怎么办?少爷也是,怎么就能玩这么危险的撩妹技能?
“呵呵呵……”向大少一躲不躲的挨着,仿佛捶打在他身上的不是拳头,而是她甜蜜的吻。
等她出够了气,才温柔的道,“爷就喜欢看你这明明气的不行却又拿爷无可奈何的小模样。”
玉楼春气喘吁吁,“滚!”
“呵呵……滚不了,爷还得教你打枪呢。”
“还打枪?不学了。”
“不学了?难道你是想打爷的那杆枪?”向大少眼眸一亮,拿着她的小手就要去抓。
玉楼春没好气的又捶了他一拳,“你作死呢?”
“是想在这里小死一回。”向大少幽幽的,“玉楼春,自从上次后,爷天天做梦都是那个,爷咨询了医生,医生说,若是天天想,却得不到,日子久了,很可能会造成某种障碍……”
玉楼春俏脸一黑,“你咨询的谁?”
“萧何。”
“……”玉楼春无语了,她的脸都被这二货丢干净了,指不定萧何在背后怎么笑话自己呢。
“玉楼春,到底要不要?”
“你还是教我……打这个枪吧、”
向大少遗憾的哼了一声,“早晚爷会调教的你天天惦记着想,到那时候,爷非得也吊着你的胃口不行!”
玉楼春没说话,举起枪来,瞄准了远处的一只鸡,那应该是一只野山鸡,红色的冠子特别醒目
子特别醒目,雄赳赳的瞪着她,像是一种无言的挑衅。
向大少随意的瞥了一眼,“原来是只野鸡,你放心,爷将来不会给你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不用含沙射影的警告爷,爷也是有节操的。”
玉楼春嘴角抽了抽,咬牙,“你想太多了,赶紧教。”
向大少这才正儿八经的教她怎么瞄准,大手握着她的小手,缓缓的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响,那只野山鸡却没打中,收到刺激后,嘎嘎嘎的扑腾着飞走了。
玉楼春有些懊恼,“好可惜。”
向大少劝慰,“你第一次打算是不错了,刚刚那子弹擦着鸡的毛了。”
“那有什么用?鸡不是照样飞走了?”
“想打中还不容易?走着,追上去。”向大少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抖动缰绳,追了出去。
这下子可更苦了那些暗处的人。
因为那山鸡飞的地方都很难走,飞云马能不费力的跳跃过去,他们可是难度重重啊,又不能显身,只好苦逼的东躲西藏,心里崩溃不已,恨不得求那只鸡别折腾他们了。
鸡飞来飞去,终于被堵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上,目标暴露,就好射击了。
向大少拉住马,握着她的手再次举枪,“对,就这样,再瞄准一点,开枪……”
扳机扣动,枪响后,那只鸡终于被打中了,虽然没有一击毙命,可扑腾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向大少冲着后面喊了一声,“还不快去捡着?”
这时,阎华才敢显身,打马过去,捡起那只野山鸡来,冲着玉楼春赞了一声,“玉小姐,真是好枪法。”
玉楼春半分欢喜也无,她正暗暗羞恼着,刚刚在树林里,这二货发情的一幕不会都被人家给看了去吧?
向大少见状,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声道,“放心,那时候他还离着远呢,爷可是最重脸面的。”
玉楼春没好气的道,“你还有脸面可言吗?”
没想到向大少竟然点头,“也对,爷自从遇上你,就什么脸面都没有了,这么久了都还没扑到你吃上肉,爷特么的在兄弟手下面前早就是妻奴一个了。”
“……”
他话音忽然又一转,“不过,不要脸面也好,不是说人不要皮、天下无敌?”
“……”
“驾……”他又一夹马腹,马儿再次奔了出去。
这一回,跑的路都比较舒坦了,眼前的景致也秀丽了起来。
玉楼春忍不住问,“这是去后山?”
“不是,后山可比这里好看多了。”
“那这是哪里?”
“外公建的高尔夫球场,爷带你去打几圈再去后山赏景。”其实他是恨不得马上就去的,可看看天,实在是亮的很,青天白日的确实做那啥那啥不太合适,还是晚上没有灯光更有情调。
只是他算错了一步。
等到两人骑马过去,看到广袤的球场上,早已站着一群人时,向大少的俊颜无可避免的黑了,心里只想骂人,靠,本想着把她拐出来,这些人就看不到她了,谁知道会在这里撞上。
他下意识的就要掉头走,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那群人显然看到了他,领头的人不是别人,还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魏大圣,这样看好戏的机会他焉能错过?
于是,他远远的招手示意,热情的喊了声,“表弟弟,小楼,这么巧啊,你们也来打球,呵呵呵,正好咱们凑一局。”
向大少勒住马,眼神不善的瞪着他,“你打吧,爷没空。”
“哎呀,现在天还早呢,打一局耽误不了什么。”魏大圣嘿嘿的笑着,一脸的邪恶,“总得有点准备不是?”
闻言,向大少皱眉沉思。
魏大圣又挤眉弄眼的传递了无数个小心机。
向大少这才低头问怀里的人,“想下来打一局吗?”
玉楼春的视线落在那几人身上,淡淡的道,“我不会打,不过可以看着你打。”
向大少眉头一动,凌厉的视线从那几个男人身上划过,想不通她为什么竟然愿意留下,“真的?”
玉楼春又轻嗯了一声。
向大少心里忽然有些酸,唇靠近她的耳朵,以异常亲密的姿态,留给远处那几人无限遐想的暧昧画面,其实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不香艳,而是咬牙切齿,“玉楼春,你说,你是不是看上那几个男人了?”
玉楼春没好气的道,“你胡说什么?”
“爷胡说?哼,爷巴不得是自己胡说,那几个人可是京城里最有身份地位的世家少爷了,王家的两位都在,赵景亭也在,慕容枫也在,萧家的二少爷也在,还有现在京城炙手可热的后起之秀夏中天,可真是把优质的男人都聚齐了,这是准备给你选后宫是不是?”
“你要是再胡扯,说不定我真的会动了那个心思。”
“你敢?”
“哼,你可以试试。”
“你当爷真傻啊?”
“那就闭嘴。”
“玉楼春,你又想让爷拿枪对着你了是不是?”
“滚。”
两人亲密无间的咬耳朵,看在远处的人眼里就是赤果果的秀恩爱、难分难舍,有些人的表情就变了,眼里充斥着无人理解的恼火。
王锦一直似笑非笑的瞅着,站在那里玉树临风般翩翩佳公子一个,只有在感受到旁边夏中
到旁边夏中天忽然浑浊的气息时,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唇角的笑意变得悠长起来。
还真是个让男人都惦记的主啊!
魏大圣再次笑着喊了一声,“哎吆喂,虐单身狗会上瘾是吧?呵呵呵,给我们一条活路呗,咱们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打球了?”
向大少这才搂住她的腰,潇洒的从马背上跳下来,拍了一下马,那马就很通人性的走到一边吃草去了。
玉楼春整理了一下衣服,眉眼淡淡。
向大少可淡定不起来,一想到她的美好被那些男人会看了去,就一脸的郁闷懊恼,迟迟不愿走过去。
玉楼春主动拉住他的手,“走吧。”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牵手动作,就把向大少给收复了,什么郁闷懊恼都没有了,俊颜上取而代之的是春风扑面,任是谁看了都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
一念天晴,一念阴雨,都攥在她的手里。
两人牵手走过去,如最登对的情侣,男子俊美无铸,女子貌美如花,惊艳了所有人的目光。
魏大圣因为早先看过了,所以气定神闲,玩味的偷偷欣赏着其他男人的表情。
嗯嗯,很好,赵景亭和萧家二少都看得失神了,慕容枫皱眉在想什么?那个夏中天是什么表情?怎么一副被戴绿帽子的悲痛?嗯,这位锦二爷的脸色值得推敲,笑得跟狐狸似的,还真是不好猜,那位王家大少爷……那眼神还真是让人心生不安呢,这是想染指还是想毁掉啊?
魏大圣正纠结着,两人已经走了过来,王锦笑着打招呼,却不是对着向大少,而是玉楼春,“玉小姐,好久不见。”
玉楼春不冷不热的点了下头,“锦二爷。”
王锦那双桃花眸子闪了闪,“有句说的好,一见倾城,再见倾国,这样的溢美之词,也只有玉小姐能当的起了。”
玉楼春勾起唇角,带了一丝嘲弄的问,“那第三次见呢?要倾倒什么?”
王锦笑了,这一抹笑就带了几分真实的味道,“第三次见,只有倾心了。”
闻言,向大少的脸变了,“王锦,你找打是吧?”
王锦面色不变,“东流,你怎么一见面就喜欢用武力来交流呢?”
向大少咬牙,“因为你欠揍。”
“我做了什么让你动怒的呢?”王锦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向大少攥起拳头,“你说呢?爷的女人也是你能倾心的?”
“喔?玉小姐已经是你的人了?”王锦眸子闪了一下,问的意有所指。
向大少冷笑一声,“你甭给爷下套,总之,她不是你能倾心的人,你最好离的远远的,否则就别怪爷不客气!”
王锦丝毫不惧,“呵呵呵,东流,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这世上唯有人心难以计算,你曾经也深有体会不是吗?”
这话一出,向大少的面色变了变。
玉楼春忽然开口,“可是我能控制自己的!”
闻言,向大少有些惊喜的看向她,她算是变相的在替他说话?
王锦唇角的笑意一顿,“所以呢?”
玉楼春看向远处,“锦二爷是聪明人,还需要我说的太明白?”
“若是我真的不懂,就想求个明白呢?”
玉楼春一字一句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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