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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一下，看能不能修炼！”
龙浩深呼吸一口气，调节身体里的气息、元气，立刻开始修炼。
十五天后。
一个气质与半个月前截然不同的男子，从密室中，缓缓走了出来。
“龙浩，你这是？”
北霄正在办公房里批阅朝事，看到走进来的龙浩，愣了一下，脸上满是疑惑。
“怎么，我和以前不一样么？”
龙浩咧嘴微笑。
“我也不懂，但感觉你气质好像变了，好像变得……更有戾气、或者说是邪气了。”
北霄歪了歪脑袋，想了两个词，来形容龙浩此刻的新气质。
“不用多想也不用担心，最近修炼了一个功法，那个功法对我浑身上下的元气有些影响，间接改变了气质。
这种变化应该只是暂时的，以后会回到原样。”
龙浩哈哈笑道，示意对方不用担心。
北霄抬头直视着龙浩的眼睛，捏了捏龙浩手臂结实的肉。
心脏不知不觉间，跳动得更快了。
“怎么，我这种坏坏气质，让你更加喜欢了么？”
龙浩调笑。
“讨厌！”
北霄白了他一眼，脸上的红晕，却“背叛”了她。
龙浩哈哈笑着，就其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北霄没有反抗，反而耳朵贴在他胸膛上，听胸膛里强壮有力的心跳声。
这一夜，龙浩感觉很过瘾，
有一种所有情绪，被彻底释放的感觉，难得的过瘾。
“黑龙天书，是祖龙邪恶、霸道、有戾气的一面，如果修炼者意志不坚定的话，会被影响性格。
真是一本奇书。”
龙浩感受着自己身体的细节变化，感叹。
他当然也有担心过——自己修炼这本功法，会不会被往不好的方向影响。
但在半个月的修炼中，他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他体内最强的元气，还是来自金龙，黑龙元气只是后来者，和金色元气完全没得比，被全方位镇压。
这种情况下，黑色的暴戾元气，完全翻不了身。
“龙浩，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讲——一周前，银狐老祖自告奋勇，要去永乐王朝当卧底。
他把令狐瀛，给押了去，作为假投降的投名状。”
北霄从床上爬起来，刚穿上睡袍，说道。
“什么？这种事情，你怎么能同意，太危险了。”
龙浩皱眉，斥问。
“令狐瀛的脾气，你也懂。
而且银狐老祖上次战斗中，牢牢站在我们这边，我觉得他很可靠。”
北霄解释道。
“他的确很可靠，可是一来，这件事情本身很危险；
二来，银狐老祖终究是妖兽。”
龙浩眯着眼睛，沉声道。
“你的意思是？”
北霄还有些不明所以。
“有一句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知道这句话很多时候，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了会让一部分妖兽伤心。
可是我们作为人族的庇护者，必须要多一个心眼，我们要比平民老百姓们多考虑一层。”
“我们决策失误的代价，可是要整个人族来偿还！由不得我们不谨慎。”
龙浩叹了一口气，严肃且沉重地解释。
听到他这么说，北霄心中一凛。
是啊，她作为大羽圣皇，思考确实应该更谨慎、再谨慎些！
要不然，偿还代价的，会是整个人族！
“你说得对，我考虑得不够谨慎，有些想当然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北霄带有愧意的询问。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周多，我赶路过去挽回已经来不及。
既然如此，就只能硬着头皮，先信任银狐老祖和令狐瀛了。
相信他们能够卧底成功吧，如果有机会，我们再出兵，积极策应他们。”
龙浩回答。
北霄听完之后，点了点头：“也只能先这样了。”
…
大羽北边，北凉国东南部位，一处人迹罕至的隔壁。
龙浩矗立在云端，对面数百米外，停留着一只硕大的白色生物。
白色生物看上去很乖巧，瞳孔里满是单纯。
“你要去吞神尊境强者？”
龙浩惊诧地问道。
白色生物，通过传音，向他传达“肯定”的回答。
“后启，霸元帝，这两个妖兽，能成为你的目标。
南云国主，也是神尊境，可是毕竟是人族，现在这种多事之秋，还是不要再削弱人族的有生力量。”
龙浩想了想，回答道。
他想到了武神，
可是武神实力太过强大，上次一击让他受伤的事情，还让他历历在目。
他猜测，武神在神尊境界中，应该走得很远。
即使他和灵儿联手，配合得很好，可能也完全不是其对手。
“我喜欢，吃妖兽。”
灵儿声音稚嫩地传音。
“你通过撕裂空间突袭，威胁很大，我再协助你。
我们配合得好的话，杀掉霸元帝，不在话下。”
龙浩摸着下巴，仔细沉思后，嘀咕。
他身后，出现一只巨大的金色龙头，他要在此地，和灵儿切磋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和灵儿切磋，他想看一下，自己和灵儿战斗的效果，如何。
“你是恩人，我不和你打。”
灵儿声音稚嫩的传音。
“没事，只是切磋切磋。”
龙浩哭笑不得，
他心想灵儿可能太单纯，还分不清什么是切磋、什么是真正的战斗。
“我不打，我教你。”
灵儿传音道。
“教我，教什么？怎么教？”
龙浩疑惑。
灵儿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瞬，出现在了龙浩旁边。
龙浩瞳孔猛得一缩。
灵儿的速度，比半个多月前，还要快！
白色毛茸茸的身体四周，遍布黑色的虚空之力，在这种虚空之力的加持下，灵儿在异空间内，如鱼得水。
虚空，所有空间、所有世界的最基础载体。
掌握虚空之力，穿梭游离于本世界和异世界，易如反掌！
“你想要，我撕裂空间，跟上你？”
龙浩立刻明白了灵儿的意思，问道。
“是的。”
灵儿回答。
龙浩只好硬着头皮，有样学样，也撕裂空间，妄图追上灵儿。
可他哪里追的上？
他在本世界中，无惧任何同境界的生物，但是在异空间中，他就像水里的旱鸭子，“游”得慢；
灵儿则像是水里的剑鱼！
“等等我，灵儿你是属兔子的吗，跑这么快！”
龙浩跟在后面，又好气又好笑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