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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七七柳眉竖起,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我见她这副样子,连忙岔开了话题:“你们公司还招人不,我想换个工作。”
七七奇怪地看着我说道:“你不是在收废品吗?我都看到过你踩着那台破三轮几次了。不挺好的吗?”
我其实是临时起意,师傅奎爷以前一直在道上混,也许我只有走这条路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我笑着说道:“确实是挺好的,钱没少挣,我这不是想找女朋友了吗,收废品讲出去不好听,哪个女孩子知道我干这一行会跟我啊?”
七七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也是,你是应该换一个体面点的工作。”她想了想,继续说道:“这样吧,我先帮你问问,有消息了我再告诉你。”
“好的,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七七,真的是太感谢你了。”我由衷地表示感谢。
几天后,七七给我打来了电话:“曾起,我已经跟我们经理说好了,你等下来我们公司五楼,经理还要面试你。”
我答应一声挂断了电话,换了一套西装就往罗马皇宫夜总会走去。
我坐电梯到了五楼,里面都是办公室,找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一间办公室门上面贴着“经理办公室”的牌子。
我敲了敲门,门里面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我看到了一个穿着工作套装的女人坐在办公椅上。
女人大概三十左右,看到了我,她站了起来,理了理上衣,她的胸部太丰满了,仿佛要撑破她上衣的纽扣。
大波浪头发下是一张成熟美丽的脸,一双杏仁眼水汪汪的,仿佛会说话。
她走到房间里的沙发坐下,示意我也坐,我坐下后她露出了一丝笑容:“七七说你想来公司工作,是吗?”
我连忙说道:“是的,经理。”
她笑着说道:“七七他们都叫我卉卉姐,你也可以这样叫我。”顿了顿,她问道:“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故意犹豫了一会才说道:“收废品。”
卉卉姐闻言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声音大了些:“曾起,你没说实话啊?”
我挠了挠头,故作不解地说道:“卉卉姐,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卉卉轻哼一声道:“你身上这套西装是高定吧,至少也得十来万,一个收废品的能穿得起这么贵的衣服?”
我暗暗心惊,这女人好厉害的眼力,这都能看得出来,我身上的这套西装是何美莲给我买的,确实是高定奢侈品牌,但外面看不到logo,一般人真看不出来。
我想了想,解释道:“卉卉姐,我没骗你,这套西装是我前女友给我买的,我自己哪里买得起。”
卉卉姐听我这样说,恍然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你那个前女友是个富婆啊!”我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卉卉姐,富婆倒是算不上,不过她家里条件确实不错。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分手了。”
卉卉姐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问道:“那你收废品收了多久?”
我连忙回道:“差不多一年多了。”
卉卉姐轻轻抿了抿嘴唇,说道:“那你为什么突然不想收废品,想来我们夜总会工作了?”
我深吸一口气,一脸诚恳地说道:“卉卉姐,实不相瞒,收废品虽然能挣点钱,但总觉得没什么前途。而且我也想换个环境,多认识些人,让自己的生活有点变化。”
卉卉姐似笑非笑地说:“就这么简单?”
我心里一紧,赶紧补充道:“当然,还有就是我觉得夜总会的工作更有挑战性,我想挑战一下自己。”
卉卉姐双手抱在胸前,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那行,我先跟你讲讲我们这儿的工作要求和待遇。”
“你刚进来只能从服务员做起,一个月工资两千,如果你做得好,以后有机会做领班和主管,甚至坐上我的位置,工资当然也会得到相应的提升。”
我没吭声,领导给新员工总喜欢画大饼,左耳进右耳出就行了,不必当真。
顿了一下,她问道:“你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我毫不迟疑地答道:“卉卉姐,我没什么事,今天就可以上班。”
卉卉姐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你现在下去找七七,她是你的领班,她会安排你的工作。”
我答应了一声,离开了经理办公室。来到一楼大厅我找找了七七。
七七听到我通过了面试也很高兴,她给我拿了两套服务员制服给我说道:“你刚入职,先做点简单的工作吧,只需要给包厢里的客人送送酒水和零食就行了,忙的时候也可以帮忙打打招呼。”
听到安排的工作这么简单, 这妮子挺照顾我的嘛,我有点感激。七七交代完工作,便带着我熟悉了一下夜总会的环境和各个包厢的位置。
晚上,夜总会里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我也开始忙碌起来。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手忙脚乱,毕竟对这里的工作流程还不太熟悉。
有一次,我送酒水进包厢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一个客人的酒杯,酒水洒在了他的身上。那客人顿时大发雷霆,站起来就要动手。七七赶紧跑过来,不停地赔礼道歉,还自掏腰包给客人免单,这才平息了客人的怒火。
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对七七说道:“七七,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这钱我来出。”七七却笑着说:“没事,你刚上手,难免会出错,下次注意点就行。”
这丫头还真是个讲究人,我也没有坚持出钱,下次找个机会再还她的这个人情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我的工作逐渐变得得心应手。在工作之余,我也在暗中留意着夜总会里的人和事,特别是他们聊天的话语,希望能找到关于师傅奎爷的线索。
过了几天,我正在给大厅里来的一些客人安排坐的地方,忽然听到包厢里好像有吵闹的声音,我急忙走过去一看,只见包厢里面,七七正激动地和客人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