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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
距离上一次她说他病态已经过去整整六年时间,那一次他让她见识了真正的病态是个什么样子。
这要是放在从前的宁可身上,他就不客气了。问题是现在她是十三,那个单纯得像个孩子般的十三。
蒙烈哭笑不得的看着。
“你居然在门外偷听人家洗澡!”十三继续指责着病态的某人。
“十三,你……误会了。”
“我误会?哼。”
冷哼中十三一把将门阖上,因为用力颇大,传来‘轰’的一声。
嘿……
特么的他蒙烈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甩过脸?甩他脸的都去见了阎王。
看着严实的房门,蒙烈恨不得一脚把它踹开。
但是,不能。
因为里面的那个人是十三,是一个动不动就哭的十三.
忍了。
“十三,开门。”他轻轻拍着门说。
“不开。”
“你总得让我穿件衣服吧。”他身上仅披着一件浴袍。想着她现在是十三,估计会把梁山的衣服给扔一件出来,他才不穿那个太监的衣服,他又道:“拿烘干机里面的昂。”
半晌,房间里没有动静。他再次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到她在房里跑来跑去。估计是给他拿衣服去了。
不知不觉,蒙烈笑了。
昨夜,在他的循循利诱再加重重威胁下,她委屈的帮他把衣服都洗了且烘干……
当事时,看着给他整理着衣服的她,他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那些什么‘要算一算六年前你不经我同意就离开的账’‘要算一算你剥夺我当父亲六年时间的账’‘要算一算你怎么让我蒙烈的种认贼作父的账’等等之类的有的没的都化为乌有。他只想用以后毕生的时间疼她。
‘轰’的一声,门被拉开。
因为想昨晚的事去了,蒙烈不防,贴在门上的人差点栽进去。
十三一把抵住他往外推,同时把怀中抱的衣服一股脑都砸到他脸上,然后再度‘轰’的一声把房门给阖上。
蒙烈有种风中零乱的感觉。
“十三。”他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
“我总算晓得所谓的战神是什么样的人了。哼。”
听着门内传出的那孩子气的冷哼声,蒙烈又哭笑不得,只好弯身去把衣服捡起来。
但是,衣服好像不对。
他急忙把衬衫抓过一看,除了衣领是完好的,余下皆成了条条状?
这是被剪刀剪的?
蒙烈再把裤子抓起来一看,和衬衫一模一样的命运。
还有袜子、内内等都成了条条。
“十三,你……”你怎么这么幼稚?!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十三真心让他的脾气发不出。手抚着额头,蒙烈再度哭笑不得。
怎么办?
他昨天游泳过来的,为方便游泳他尽量简装上阵。现在好了,衣服成了布条,不可能穿了。
要他穿梁山的衣服那越发不可能。
“轰轰……”
从卧室中传来的接连不断的声音打断蒙烈的思绪,他诧异的看向房门,她又在干嘛?
将耳朵再度贴近房门,‘轰轰’声仍旧源源不断的传来。
好像是椅子敲击玻璃的声音。
那女人在砸窗户?
这是想砸窗逃跑的节奏?
以为他把她带这里囚禁起来了?
“嘶”的一声,蒙烈背靠着房门,手抚着额头,一边笑一边摇着脑袋,“十三啊十三,你还真是幼稚得不行。”
当然,从女人目前的种种幼稚来看,她确实是十三而不是宁可。
成,砸就砸吧,砸累了兴许就睡了,一觉醒来兴许又变回宁可也说不定。
等她变回宁可再看他怎么收拾她。
如是想着,蒙烈一脚把那些剪成条条的衣服踢开,下楼。
一如蒙烈所想,十三确实抓着椅子在砸窗户,但无论她怎么砸,那些窗户都一动不动,时间一长,她的手倒震得疼痛难忍,虎口处更磨出了水泡。
一看到水泡,十三眼中不禁泛起泪花。一时间她想起她在海岛的日子,如果她的手上起了水泡,骆鼎啊、二宝啊他们就会围在她身边,骆鼎会温柔细心的帮她挑破水泡,二宝会抱着她安慰说‘不怕,一点也不痛’的话,哪怕性子最是冷若冰霜的大宝也会拿来药膏递过来,说:“擦擦,以后不要再干傻事。”
现在,骆鼎不在她身边。二宝也不在她身边。大宝更是下落不明……
越想,十三越伤心,眼泪越发止不住。干脆坐在地上狠劲的擦着眼泪。一迳擦一迳说:“鼎鼎,大宝,二宝,我想你们。呜呜呜……”
楼下。
蒙烈在煮面条。
他这手功夫还是和糖糖学的,至少能煮熟。
满满两大碗面条,蒙烈把它们端到餐厅放好。
看了眼楼上,再也没有那砸窗户的‘轰轰’声传来。
终于消停了。
幼稚,如果真是我囚禁的你,你那么大动静的砸窗户我会听不到?腹诽着,蒙烈一迳上楼,走到卧室那里抬手敲门。
“十三,出来,吃饭了。”
里面没有动静。
蒙烈贴着门听了听,还是没动静。
不会是砸累了睡了吧。
想一想不是没这个可能。她的身体不比原来,从前的她身体强健得赛过小豹子,现在的她身体脆弱不堪……
一想到她的脆弱,蒙烈心中柔软起来,他轻轻把住把手,拧。
门锁着。
这……
只要他愿意,这扇门就算上它十把锁也没用啊。
正在蒙烈哭笑不得间,房门被一把拉开,十三红肿着一双眼瞪着他。
哪怕她狠狠的瞪着他,但看在他眼中倒是一副委屈的瞪着他的模样。
“十三……”
不待他说话,十三迳自大步跨出房间,同时还狠狠的撞了蒙烈一下,接着一声冷哼,然后甩也不甩蒙烈迳自下楼。
看着那个气势汹汹下楼的身影,蒙烈再度哭笑不得。
下楼后,十三拖了一把椅子至落地窗前,开砸。
“轰”的沉闷声传来,落地窗纹丝不动。再砸,仍旧纹丝不动。
她看了看旁边的大门,又拖着椅子走向大门,开砸。
一下、两下、三下……
从落地窗到大门到其余的窗户,她一个不落。
蒙烈则双手环胸歪身靠在楼梯上煞有介事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