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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澈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表明一定是掌握了某些证据。
有意思!
看来蒙澈、蒙烈的人生错位应该是明昕一手导致的。
不成想那个温柔敦厚、娴静端庄的二夫人其实是个狠人!
呵,原来蒙府里就没有一个简单的人!
骆鼎暗嘲自己看走眼的功夫,蒙澈迳自又道:
“刚才我有和你说过我做过一份明昕、我大妈和糖糖的DNA,那是我亲手做的。但是后期,无论我再如何做她们的鉴定,结果只有一个,明昕和糖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我大妈和糖糖的血缘关系存立。”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难道真的是我的第一次鉴定出了错?我打心里不认为自己出了错。我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所有的DNA数据分析是要录入数据库的,我隐隐有种感觉,数据库有可能被人动过手脚。”
“如果T国的数据库被人动过手脚,那国外的呢?国外的数据库他们总不至于也动手脚吧。”
“于是我以旅游为名,带着明昕、我大妈、糖糖的样本去了国外。我瞒过了阿忠、阿义等人偷偷去做了DNA。”
“果然,结果再次显示糖糖是明昕的孙女。”
“我又偷偷的给我、明昕、大妈做了DNA。结果显示,我……我和大妈的母子关系成立。”说到这里,蒙澈的声音居然带了丝哽咽。
“这么些年来,我枉自拥有最庞大的信息网,却不知自己就是那个深陷在那庞大数据库中的一个傻子。”
“我终于明白,只要是在T国,无论我怎么做DNA,我和明昕的关系会是母子,我和大妈不会有任何关系。因为那是在数据库中早就编程好的存在。”
啧……
如此说来蒙澈居然真的是白露的儿子!
如果说抱错有可能是无意的,但能够做到控制数据库这就不是无意能够解释得了的。
是谁呢?
谁有这个能力控制T国的数据库?
明昕?
明昕不过一个普通妇人,为什么会有这么高明的手段?
当初调查蒙府的时候他也查过这个明昕,自从她入蒙府后,蒙权和白露的感情出现滑铁卢,自此蒙权、白露二人老死不相往来。
至于明昕的身份……
据他的资料显示,明昕出身非常普通,父亲是名工程师,母亲是名医生,在她读小学的时候父亲去世,在她读中学的时候母亲去世,后期通过助学贷款才完成学业,一生可谓凄苦。直至遇上蒙权才麻雀变凤凰,一跃成为蒙府的二夫人。
当然,一个打小过着凄苦生活的人自是长着一颗玲珑心,到蒙府后收买一些人培养自己的势力都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要做到控制整个T国的数据库?这就有点匪夷所思。
再或者她身后还有一个更强大的人在帮衬她?
那个人会是谁呢?
蒙权?
不是没可能。
因为蒙权晓得蒙澈是自己嫡出的儿子,所以才会对蒙澈宠得要死要活,所以才会把家主的位置留给蒙澈,所以蒙鉴老爷子才会把财产也留给蒙澈?
但是,把嫡子变成庶子,然后把庶子当嫡子养着宠着,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骆鼎想不通……
耳畔依稀传来蒙澈的声音:
“之所以第一次能够鉴定出糖糖和明昕的血缘关系,那是因为糖糖的样本之于系统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但是只要有一次用到它,系统就会自动识别,所以后期无论我再做多少次,数据库中只会认定糖糖和明昕没有血缘关系。”
“她以为在T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可以掩盖一切真相吗?”
“呵,不可否认,在T国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已经足够了,我就被她骗了足足三十年。”
“现在,我终于明白打小时候起她为什么总是教导我要我让着小四。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看小四的眼光比看我更亲腻。原来她才是小四的亲妈。”
“她想为小四谋求更好的生活我不介意。但是,我恨,恨她将我的整个人生都毁了!”
“你的整个人生……是COCO吧?”
随着骆鼎这一问,一直颇激动的人突然就平静下来,呆呆的看着骆鼎。
“你介意的是你因为庶子的身份失去了和COCO在一起的机会。”骆鼎又道。
蒙澈依旧呆呆的看着骆鼎。
哪怕被关在铁笼中连只狗都不如,但此时的骆鼎笑得就像人世间最尊贵的王,“你不是想知道你明明戴着面具,明明变化了声音,但为什么我还是会认出你吗?”
“为什么?”蒙澈沙哑着声音问。
依旧笑得从容,就像在解释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骆鼎道:“破魂势力虽然庞大,但因为它曾经遭受过重创,所以尚没有多大能力光明正大的游走世间,它顶多只能藏身在地下、藏身在暗处。可即便如此,能够和破魂势均力敌的不过三个组织。”
“蒙府三少的天策网,游走在黑白两道游刃有余。如果蒙府三少要查清楚一个人再或者一个组织的前世今生,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再加一个T国龙组织的龙首……哦,你不要感到意外,能够查到蒙烈这个隐藏在暗处的身份是因为COCO的原因,因为COCO我能够肆无忌惮的靠近蒙烈,所以才惊觉了蒙烈的又一个身份。”
“如果天策网和龙组织联手起来对付一个人那就没有干不倒那人的道理。在遭受着你们两大组织联手对付的情形下,破魂不堪一击也就可以理解了。”
一直静静听着的蒙澈问:“那你怎么就认定是我?小四也有可能。”
“依蒙烈的脾气,他不会将我囚禁,他只会痛快的杀了我。所以,哪怕只是排除法,剩下的唯一那个就只有你了。”
蒙澈微微点了点头,“有点道理,但也有点牵强,如果这个认定的证据有十分,我顶多只给你打五分。”
‘嚯嚯’的笑着,骆鼎道:“是的,因为还有另外的一个证据,它足够另外的五分。”
“是什么?”
“它。”
蒙澈随着骆鼎手指方向看过去,是那个依旧在反复播放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