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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明白绯烟的不容易,四十三个人啊,昭和郡主一定是耗尽了心里才昏过去的吧。
此女当真是天宸的福气。
便听流萤继续开口,“公公传旨,小姐本应起身相迎,可小姐昏迷不醒,大公子昨夜也中了蛊,虽说已经醒来,但身子还是抱恙,奴婢迫不得已只能将公公带至小姐这里……还请公公恕罪。”
小太监却是一脸的钦佩,“郡主大义,我等望尘莫及,我这就去回禀皇上,还请姑娘好生照顾郡主。”
对于南倾城,这小太监没什么好感,虽说是美,可他们天宸的昭和郡主也美,更何况绯烟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也和南疆脱不了干系。
他虽然不敢说,但心里也是反感南倾城的,出门竟然带着那么多可怕的蛊虫,现在蛊虫丢失,更是搞得整个盛京人心惶惶。
相比于南倾城的安危,小太监更关心绯烟的身体。
对于小太监的体贴,流萤满脸的感激,把小太监送出了府门,才转身回了绯园。
刚刚还昏迷的绯烟,此刻却是倚在床头,怀里抱着雪球,一脸笑意的看向流萤,“想不到,我家小丫头还挺会演戏。”
流萤的小脸微微有些红,嘟嘴不满,“明明是小姐让流萤演戏的,怎么还反过来取笑流萤。”
绯烟却是笑笑,“我家的小丫头长大了。”
已经成长到自己可以独当一面了。
……
行宫之中,南倾城听到宫里传来的消息,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昏迷不醒?
精力耗尽?
南锦救人和她慕容绯烟有什么关系?
而且别说是救了四十三个人,就算是四百三十个,对蛊人来说也是轻而易举!
她知道,绯烟这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称病不救慕容萧,那绯烟就用同样的理由让她生不如死。
慕容绯烟!
南倾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几个字,她对绯烟,就快恨到了骨子里。
她生来尊贵傲然,这还是第一次,狼狈至斯。
这一切,都是拜绯烟所赐。
可现在,她不仅不能报复回去,还得求着绯烟给她解了毒。
这随时可能发作的剧痛,简直让她崩溃,她心里猜想,千刀万剐的疼痛也就是这样了吧?
对于南倾城,绯烟可没有一点的留手。
她的疼痛,比之之前的皇甫清若,只多不少。
可如今绯烟称病不救她,宫里的御医又拿她的病束手无策,她除了生生忍着,还能有什么办法?
心中暗骂绯烟恶毒,突然间那种熟悉的痛感再次袭遍全身,南倾城咬牙承受,苍白绝美的小脸上,冷汗涔涔。
……
绯园看着今日又是太阳落山之后才回来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再次问道,“千夜离,你最近都在干什么啊?”
今日上午他也只是出现了那么一小会,便又不见了踪影,说实话,绯烟真的挺好奇的。
可收到的却是男人和之前一样的答复,漫不经心,“没做什么。”
绯烟一脸的不相信,她可是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守着她就跟守财奴一样,这几日突然才开始早出晚归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千夜离上了床,绯烟立刻凑了过去,抱着他的胳膊,好看的眸子里仿佛闪烁着星光,哼哼道:“千夜离,你就告诉我吧,你这几天到底干嘛去了?”
说完,还在千夜离微凉的薄唇上啄了一口,随即继续用那双清丽水眸看着千夜离,清纯又魅惑。
千夜离只觉得全身都在叫嚣着将她压在身下,事实上,千夜离也这么做了。
他伏在她的耳边,看着她白皙小巧的耳朵,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绯烟立刻轻呼出声。
他和她都知道,耳垂,是她极为敏感的地方。
“还敢不敢再诱惑我了?嗯?”
绯烟眸子躲闪,却是没有说话,谁知道千夜离这么经不起诱惑。
千夜离见她认了怂,鸵鸟一般龟缩在他的身下,顿觉好笑,不由得低笑出声。
见她难得见她如此乖巧,一个没忍住又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错了没?”
绯烟撇了撇嘴,她明明就是问了一句他最近到底干嘛去了,结果他不但不说,还非让自己认错。
看见绯烟的可爱模样,千夜离忍不住在她的嘴角轻啄了下,才开口道,“我这几日给你准备了个惊喜,过段时日我便带你去看。”
闻言绯烟一愣,她没想到千夜离原来是在忙这个。
眸子里闪过一抹期待,却似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千夜离躺到绯烟的身边,“我听天二说,南倾城疼了整整一个下午,行宫里的东西都摔了不少,你可开心了?”
绯烟却是面不改色,显然还不是很满意,“这才哪到哪啊......”
等待南倾城的可不只是生不如死的痛苦这么简单,精神上的摧残才是真的折磨。
千夜离将她抱在怀里,一脸宠溺。
只要她喜欢,别说折磨一个南倾城,就算是皇甫元启他也有的是办法。
......
接下来的几天,行宫几乎每天都是南倾城因为承受不住痛苦而砸东西的声音。
直到南倾城中毒之后的第三天,冬雪那里终于传来消息,绯烟‘醒’了。
南倾城也不管会不会暴露冬雪,直接带人去了慕容家。
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了。
痛到极致时,她恨不得一剑解决了自己,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她是南疆最尊贵的摄政长公主,怎么可能就这么憋屈的死了,她还有自己的宏图大业未完成,还有征战四国的计划未实行,她要活着!
......
“小姐,南疆的倾城公主来了。”
流萤进来通报时,绯烟正在逗弄雪球。
听说南倾城来了,绯烟抱着雪球便上了床,靠在床边示意流萤可以去请人了。
做戏当然还得做全套。
南倾城忍者不耐烦跟着流萤走了一条又一条的小路,心中烦闷慕容绯烟好歹也是慕容家的大小姐,怎么住的地方比下人还要偏僻。
头又开始隐约的疼了起来,这种堪比凌迟的疼痛,这几天她却是承受了无数遍,以至于现在有一点征兆的时候,她的手就开始微微的颤抖,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可到了绯园,却见绯烟抱着猫儿倚在床头,面色红润,哪有一点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