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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跟着李姐一起到了提前预定好的民宿,两两一间住下,而唯一的男生贺尧只能自己住一间。
安置好带来的东西以后,便出发去体验度假村里的项目。
虽然并不是度假村的盛季,但来的人依旧不少,人流涌动让温怜不由得凑近了点安琳,而一边的贺尧顺势凑了上来,温怜有些惊愕的看向他,而贺尧脸上却是一副可怜模样开口道:“人太多了,怕跟你们走丢!”
听他这么说,温怜一时哑语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决定不管他了。
李姐并没有限制他们的行动,到度假村里后让几人看想玩什么自己决定,傍晚的时候在民宿前集合,有事微信群发消息。
几人都没什么意见,原地解散后安琳拉着温怜便冲向了里头的台球场,嘴里头还兴奋的说着:“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打这个!”
温怜有些汗颜,被安琳拽着进了台球室,看着周围的人在其他的台球桌上玩着,标着不同颜色的球在桌上滚动着,她看的有些目眩。
而此时安琳已经将球杆拿来,递给了温怜,温怜看着眼前这根快跟她一般高的球杆一时之间哽住了,半晌后才悠悠开口道:“我不会打台球……”
而安琳脸上笑意并不减,将球杆塞进了温怜的手中,笑着说道:“没关系,我也不会!”
温怜哑语,嘴角有些抽搐,有些无奈的开口:“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安琳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体验一下嘛!”
温怜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跟着安琳一起找了张桌子玩。
工作人员过来将球摆好后便回到了工作岗位,温怜看着手中的球杆,在看了看桌上摆成三角形的球,嘴角有些抽搐,她连台球的规则都不知道。
安琳似乎看穿了温怜的心思,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记得就是把球打进洞就好啦!”
温怜看着她,眼中充满无奈:“行吧。”
两人在桌前琢磨了半天,开始球杆怎么也戳不到球,最后戳得球在桌上到处乱窜,温怜将球杆立在地上,撑着自己,忍不住摇了摇头。
“你俩在这呀!打台球呢怎么不喊我!我可是人称台球小王子的!”而这时贺尧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个球杆,看到安琳的发球手法,挑了挑眉,啧啧道:“你这不行啊!”
安琳白了一眼,愤愤道:“你行你来!”
贺尧呲牙笑道:“我来就我来。”
接着工作人员过来将球摆好,贺尧便走到桌边发球,球杆击中了白球,白球又击中了摆好的球堆,不同颜色的球在桌面窜着,甚至有一颗还进了洞。
安琳站在旁边抱着球杆一时哑语,目瞪口呆的看着。
温怜看了一眼贺尧,挑了挑眉,似乎也有些被这个操作吸引。
而这时贺尧抬起头看向温怜,笑道:“我教你打吧!”
温怜有些面露难色,刚伸手摆了摆打算拒绝,贺尧便已经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走近球桌。
温怜不由得叹了口气,贺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步一步教她怎么手要怎么放,该怎么击球,温怜照着他所说的,前倾贴近了球桌,一步一步试着,居然击中了白球,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愕,而另一边的安琳也不由得为温怜欢呼,好似她已经对台球炉火纯青了似的。
温怜正要站起身时,才发现贺尧离自己非常近,身子都快与她到一起,她一惊伸手将贺尧推开,后退了两步,皱了皱眉。
而贺尧脸上并没有尴尬的神情,只是挠了挠头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温怜握紧了球杆,开口道:“太近了。”
贺尧没说话,眼中满是笑意,安琳这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开口道:“你这是在占我们温怜便宜吧!你信不信我揍你!”
贺尧只是摊了摊手,挑眉道:“我没有,冤枉。”
温怜看着贺尧,感到有些不适,目光往他处一瞥,突然好似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她微微一愣,眨了眨眼睛,再看时那道身影已经不见了,只有其他人在打台球。
“温怜?温怜!”安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怜将视线收回,安琳此刻正站在她面前叫着她。
“啊,怎么了?”
安琳皱起了眉头看着温怜:“怎么了你今天好像一直在出神?”
温怜看着手中的球杆,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安琳抿了抿嘴,拍了拍温怜的肩膀道:“那咱不打这球了,我们玩别的去,刚把贺尧那小子撵走,一看对你就不安好心!防着点他!得亏平时都是我跟你排一起!我看那小子怎么人模狗样的!”
温怜被安琳的话逗笑,将球杆交予了她,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安琳接过球杆拿去还了,温怜站在原地等她,脑中不由得想起刚刚看到的身影,那是牧鹤年吗?好像,但是只有一瞬,是幻觉吗?
而安琳此时已经回来了,拉着温怜的手就要出去。
温怜收回了思绪,想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告诉着自己,她是来放松的,不要再想他。
……
度假村的一个无人处,严宿清坐在石头上,眼中带着玩味的看着眼前脸色铁青的牧鹤年,开口道:“怎么,生气了?”
牧鹤年只是扫了他一眼,开口道:“没有。”
严宿清啧了啧嘴,轻笑一声:“还说不在意人家,都跟到这来了,这不是你负责的S市了,你这次不能说是来任务巧合碰上了哦。”
牧鹤年没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远处。
严宿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眯了眯眼:“据完美的我看来,跟小姑娘一行的那个人类男子,意图不纯啊~”
牧鹤年仍旧没说话,但是身子似乎微微一颤,而这一瞬让严宿清尽收眼中,严宿清有些满意的笑了两声,开口道:“这可就麻烦了,好像还是她同事呢,也不知道他们来玩几天,一起待几天……”他站起,挑了挑眉,从牧鹤年身边走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看着办。”
接着一道风在他脚下卷起,严宿清消失在了原地,只留牧鹤年一人,眸底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