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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放的很低，声音也甜软软的。
那边的人似乎挺满意，过了会儿，问她，“在做什么呢？”
陆若晴就老老实实地把陆沫晚参加风神集团设计师大赛的事情同他说了。
这两天晚上她们仨都在群里讨论参加复赛的设计图。
陆若晴和姚珠珠都是半吊子，只能勉勉强强地给出一点点意见，最终还是要陆沫晚自己做决定。
说到后来，陆若晴有点渴了，起身喝水，再回来时听见了电话那端传过来一道柔柔的女声，“景霆。”
“？”
陆若晴一愣，然后听见封景霆说了句“我还有事，先挂了。”电话就挂断了。
“……”
陆若晴傻愣愣地看着通话结束的手机页面，脑海里晃荡着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两个字。
“景霆。”
声音柔柔绵绵的，有点耳熟。
陆若晴想了会儿才想起来那道女声是属于谁的，那个美艳性感的名模，林臻儿。
心头忽然有些发堵。
他不是说出差去了吗，怎么林臻儿也在？
撇撇嘴，心里暗暗哼了一声，觉得有句话说的挺对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
复赛之后就是总决赛了。
陆若晴在总决赛的十个人名单里一眼就看见了陆沫晚的名字。
陆沫晚也没想到自己真的一路挺进了总决赛里。
参加比赛的人很多，她除了那一点点的天赋之外并没有什么地方比其他人强的。
相反，比起那些专业的服装设计师，她只是个连大学都没毕业的小透明而已。
陆沫晚很珍惜这个机会。
总决赛有十天的时间准备。
陆若晴算了一下，到时封景霆也差不多回来了。
总决赛的冠军出来时，他身为总裁，是要亲自给冠军颁奖的。
总决赛开始，陆若晴每天上班之余空闲的时间就陪着陆沫晚研究风神集团服装品牌的设计风格，去各个布料批发市场买料子。
她不太懂这些，但看着陆沫晚那么认真，除了基本的吃饭睡觉上厕所之外，所有的时间都耗在了这上面。
只要能成为签约设计师，陆沫晚以后的路会好走许多。
有那样的吸血虫父母，她活的比自己这个双亲离异的堂姐还要累，还要难。
想到这些，陆若晴就忍不住地直叹气。
清点了一遍自己的存款之后，拿了五千块钱出来，打算给陆沫晚用来买材料用的。
参加决赛需要用的东西都是参赛者自费的。
陆沫晚手里没什么钱，离家出走后为了躲避父母东躲西藏的，工作也找不到。
姚珠珠和陆若晴想到一块去了，也拿了三千块钱出来。
两人口径一致，都说是借给她的，陆沫晚感动之余只能更加坚定自己要拿第一名的决心。
终于在大赛结束的前两天完成了成品。
……
大赛这一天陆若晴临时要去见客户。
姚珠珠知道之后特意请了一天的假陪着陆沫晚去风神集团举办比赛的大礼堂，给她加油打气。
有姚珠珠陪着，陆若晴放心不少。
封景霆昨天晚上打了电话给她，今天上午十点钟的飞机落地，指名让她去接机。
陆若晴嘴上应了，心里却吐槽的厉害。
他又不是没有司机，而且还有个大美人陪着，让她去接什么机？
但吐槽归吐槽，接机还是得接的，见完客户陆若晴就开了封景霆的宾利车去了机场。
飞机很准时。
封景霆走vip通道出来。
陆若晴看了又看，他身后只跟着一个欧特助，没有和他们一起出差的那个经理，也没有那位漂亮的林小姐。
“看什么？”
封景霆穿了件黑色的风衣，身形挺拔伟岸，一路走过来时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士的目光。
“不认识了？”
他屈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陆若晴疼的回过神来，不满地瞪他一眼。
欧特助在后面哈哈笑，“陆秘书这是太久没见您，乍然见到，高兴坏了。”
“……”
陆若晴唇角抽了一下，不知道欧特助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时候瞎的？
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哪里像高兴了？
封景霆却对欧特助的话表示赞同，点点头，一脸愉悦地率先往前走。
回去的路上欧特助开车。
陆若晴原本是想坐副驾驶的，结果被封景霆一个眼神看的，乖乖坐到了后座去。
隔了十几天不见，他好像瘦了一点点，下巴上面有点点的青茬儿，连胡子都没来得及刮吗？
封景霆闭着眼睛在休息。
陆若晴抿了一下唇，慢慢倾身往前，小声和欧林说话，“封总睡着了，欧特助，麻烦你把暖气开一下。”
“哦哦哦，好的。”
欧林应了之后把暖气打开，陆若晴又问，“封总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
什么没有休息好，是压根就没有休息。
为了赶回来，大老板已经连着两个晚上都没有休息了，加班加点地处理工作。
欧林知道大老板没有睡着，只呵呵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可能吧。”
为了不打扰封景霆休息，陆若晴不再发出声音，乖乖的坐好。
宾利车在风神集团楼下停下时，陆若晴的手机和封景霆的手机几乎是同时响起来的。
陆若晴瞥一眼，是姚珠珠打过来的，大概是要和她说比赛的事情。
大老板手机也响了，她没敢接，摁了挂断，跟着封景霆身后一起下车。
“嗯。”
封景霆接了电话，长腿往前走的时候瞥了一眼侧后方亦步亦趋跟上来的小秘书。
唇角无声地扬起，这才淡着声音问那边的人，“什么事？”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正在大步走路的男人脚步倏然一顿，陆若晴没有注意，一个趔趄，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唔——”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封景霆转身看捂着额头低呼的小姑娘，薄唇一抿，“走路不看路？”
“我哪有？”
明明是他突然停下来的，她就是一不小心撞了上去，又不是故意的。
“你……”
刚想和她说一声刚刚电话里的事情，集团大楼里几位高层走了过来。
高层们脸上都是急色，其中一个开口：“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