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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朕不走……”
晁羿轻拍着贺莲的后背,不知该如何安慰,以为帮她报仇,替她解恨她就能开心,孰不知小丫头只是需要陪伴这一小小的要求。
年少轻狂,让他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国事上,何曾探究过女人细腻的心思,唯一一次用心成了失败的经历,这令他沮丧而变得放纵,不敢再爱而游戏花丛,他喜欢女人,喜欢女人的身体给他带来的欢愉,却从未再次将心交出,只怕那无法承受的第二次伤害。
他头一次屈膝人前,却未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没有察觉是跪在一个比自己儿子还要小的姑娘面前。
“小丫头,要如何才能让你心里舒服一些?告诉朕,朕可以满足你想要的一切。”无比的心疼,深深的自责,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让喜欢的女子遭受不公的虐待。
“我不知道。”贺莲的心很乱,皇后和姬琳对她的所作所为都未能扰乱她的心绪,一个路昭却让她备受打击,那是对信任的亵渎,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要用心经营和他的友谊。
“来,给朕看看你的脸。”
贺莲不好意思将头抬起,她怕现在自己丑得像个猪头。
晁羿轻轻一笑,“怕什么?上次在朕身上睡着了,口水流了朕一身都没有嫌弃你。”
诧异地看向他,“啊?这么丢脸!”
意识到他盯着自己的脸,赶紧又低下头去,不想让丑陋的一面展示在人前,尤其是不想在这俊大叔面前。
“呵呵……”晁羿也不强求她,笑着握了握她的小手,“先去沐浴,把脸洗干净,朕这一晚上都属于你,你想让朕如何陪你都可以。”很想要她,可是又心疼不已,只要她能开心,即便让他什么都不做也没关系。
贺莲一听沐浴,心有点慌,怕他会认出自己,又有一丝担心会和他发生关系。
那可是太子和天晴的爹啊,前晚上的接吻已让她觉得罪孽深重了,方才一时的软弱才情不自禁地要他留下,现在反而不知该如何收场。
晁羿欲将她拦腰抱起,被她一口回绝,有一瞬间想逃,可面对他的柔情又挪不动步子,于是说道:“我想自己洗,不想被陌生的宫女们看着。”
“那朕看着可以吗?”
“……”
“逗你的。”英挺的脸颊几乎笑出朵花来,眸中划过那抹得逞后的狡黠带着一丝魅惑,他明明像是在哄孩子,可说得那些话又是那么限制级,听着让人脸红心跳。
好不一样的晁羿,即使小时候天天在他身边伺候都未曾见过这样的他,不由自主地两眼发直盯着他的笑容,连心情都变得舒爽很多。
宫女们带着贺莲去后殿沐浴,晁羿则收拢了柔情,恢复那一身戾气,面色极冷地对进来听令的侍卫吩咐道:“抓到路昭关进大牢,拷问他幕后的指使人是谁。”
“是,皇上!”侍卫领命欲走。
“等等!”
侍卫驻足,“皇上还有何吩咐?”
犹豫了片刻,深邃如墨的眸子浮上一层晦暗,“此事莫要声张,尤其是不能让皇后知道。”
多年的历练让他对危机感觉极为敏锐,冷静下来思考发觉这件事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而各个可疑之处瞄头都直指皇后。
皇后对后宫的治理一向无可挑剔,又有她背后家族对皇室的极大支持,虽然对她无爱,但多年来一直尊重她给她绝对的实权,即使有时擅自做主让某个妃嫔消失,甚至当年妾侍所出的三皇子一出生便母子双双染病去世他有过怀疑也未曾深究。
可若今日对林萝的迫害元凶真的是皇后,他可能无法再像从前那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望着迈步款款而入小丫头,一袭淡粉色抹胸襦裙,长长的披帛搭在手臂上,沐浴后被热水熏蒸的粉红色肌肤散发着誘人的光泽。
气血在上涌,腹下在躁动,那压抑已久的原始谷欠望逐渐占据了大脑,让盯着她的鹰眸都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口干舌燥,不自然地坐直了身子,用喝茶的动作来掩饰内心那一瞬的慌乱。
“皇上,我有一事相求。”贺莲走到书案的边侧,微微福了福身。
“说。”
小手摸了摸被打肿的脸,贺莲黯然道:“可否不要将我被打一事告知于太子殿下和四殿下?”
“怕他们担心?”
贺莲点了点头,凭太子的脾气要是知道她被打肯定炸毛了,可能会让事情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望着她粉红的小脸儿,隐隐还映着奕深奕浅重叠的指印,他心思抽痛,都被打成这样了,不考虑自己还惦记着别人的感受?
妒意在蔓延,他竟开始羡慕自己的儿子,羡慕太子拥有过她,在她心中有着重要的位置,而他呢?有谁曾设身处地为他着想过,有谁曾真切的为他关心过?
曾不屑面对自己的孤独,一直麻醉着自己云妃没了他起码还拥有天下,直到现在才发觉原来自己是那般可怜,没有爱人相守到最后可能只是孤独的老死,承受着那些虚假的眼泪。
深深地一叹,为何一见到她,长久建立起来的自信城防便会不攻自破,不自觉得开始暗自忧伤。
这不像他,可这又是真真切切的他。
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宽大的龙椅容下娇小的她绰绰有余,“好,朕明日把太子和四殿下全都撵回都城去。”
暗藏小小的私心,这样小女人便只属于他一个人了,即便只是短暂的时光。
贺莲勾了勾唇,发现一国之君任性的很,两位殿下岂是说撵走就撵走的,“皇上,如果他们问起,您只要说我出行宫接小姬姬就可以了。”
险些还把这人给忘了,来气地捏了一下她的下巴,“你惹的男人还真不少!”
“哎呦,痛!”捏到了脸上的伤,疼得贺莲龇牙咧嘴。
晁羿一惊,赶紧给她揉下巴,动作轻柔得有如爱撫,最后变成了在她脸颊上摩挲,被水浸过的脸蛋更加柔嫩,若不是被打,真想在她脸蛋儿上掐一下以表达他的钟爱之情。
“沐浴后还画如此精致的妆容,会让人误会你想勾引朕。”凑近了才发现,她眼上带妆,难怪看不出在牢房一晚后的憔悴,反而令她的眸子看起来更加顾盼生辉,灵动可人。
闻此言,贺莲一愣,她可真真是冤枉啊,虽然有六年未见过晁羿,可还是怕晁羿会认出她来,这才独自去沐浴,出来赶紧把妆补上。
他以为她想的吗?整天眼上带妆,容易长针眼不说,眉心都开始起痘痘了,她才是伤不起的那个人!
“皇上,您会如何处理欺骗您的人?”
晁羿投来好奇的目光,分析着她话语的含义,之后答道:“按照欺君之罪处理。”
死罪啊,“那如果是善意的欺骗呢?”
思考了片刻,“面对朕就该诚实。”
“那说了实话惹来杀身之祸岂不是很傻?”
晁羿突然微眯了锐眸,凑近了她一分,“你想表达什么?是想暗示你在欺骗朕?”
“哎呦,哎呦,脸又痛了。”赶紧装傻,不然再逼问恐怕自己会坚持不住了。
晁羿坐直了身子,岂会看不出她的小心思,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你有三张免死的字条,怕什么。”
贺莲轻声一叹,“唉……,只是免了一死,若得不到皇上心里真正的原谅,那跟死了也没什么分别。”
思绪旋即一顿,竟然发觉这番话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能打动他,忐忑地问道:“你……,你在乎朕的感受?”
“当然啊!皇上对我那么好,不想惹皇上伤心。”她说的是大实话,总想告诉他自己就是小莲子,可还是那句话,相信皇帝的脾气母猪也能上树,她根本不敢说。
于是,她也很纠结。
岂知下一刻,她被紧紧地抱住,头顶传来不太平稳的呼吸,“那答应朕,从此刻开始不要欺骗朕,不要伤朕的心,好不好?”
问话极轻,带出心中隐隐的不安,他是真的怕了,怕那心痛的感觉,不想重来一次。
“嗯……”贺莲点了点头,今儿不是她被打吗,怎么有种本末倒置的感觉,变成她安慰他了。
晁羿边抱着她,边晃着,心情好得不得了,“小丫头,漫漫长夜你想如何度过?”
闻着他明黄睡袍上散发着属于他的摄人幽香,贺莲像处在摇篮里一般,几乎被他晃睡着了。
从他怀抱里钻出来,懒懒地说:“皇上唱歌给我听吧。”
唱歌?他哪会唱歌?
歉意的一笑,“朕……不会。”
“皇上也有不擅长的事?”难为一个皇帝,似乎很有趣。
虽然晁羿不想承认,可,“朕又不是神,岂是什么都会?不如朕给你念诗好不好?”
“不想听。”
“……”强烈的挫败感,别人想让他念诗还没机会呢!
想不到这小丫头还挺不好哄,他开始绞尽脑汁,“这么夜了去找歌舞姬来表演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小丫头想看画画吗?或者……,朕看你在政事上颇有见解,不然陪朕批阅奏折?再或者……,你饿不饿,朕陪你吃夜宵?”
宫中本来娱乐就少,出外赏花赏景看戏又不是半夜能做的事,他又不想对她只想着做那事,这次可真难为他这一国之君了,简直比处理国家政事还费脑子。
“都不想。”
三个字把他所有提议都给否了,心里说不出的失望,嗔怪地咬她鼻尖,“小东西,你到底要如何,嗯?是不是想让朕吃了你!?”
贺莲心里都快笑开花了,那被打,被关,被背叛的难受感觉早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绝对心灵创伤迅速治愈型。
困意全无,开始琢磨着如何欺负一下这可爱的大叔,他越是在外凶悍无比,她越想见到他无奈投降的样子。
“皇上,您真想讨我开心吗?”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带着那么一丝誘人的娇嗔。
握住她的小手摩挲,“君无戏言。”
贺莲转着她那黑溜溜的瞳仁,然后试探地问道:“皇上能做我的模特吗?”
“模特?”
“就是找些布料,我做一些特别的衣服给皇上穿上,之后再找画师画出来,我留作纪念。”她窥视晁羿那好身材很久了,每次看到他一丝不挂时就想给他拍下来,可谁让这个时代没有照相机呢,不然绝对是杂志封面最佳男模。
预料之中,晁羿膛目结舌,无法想像这丫头脑子里装的怎么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见晁羿犹豫的神情,贺莲暗笑,面上却极为委屈,“皇上骗人,还说做任何事都可以,可人家说什么都不答应,哎呦,脸好痛,让我死了算了,呜呜。”
贺莲“气哄哄”地就要从他怀里逃出来,晁羿赶忙拉住她,那张深沉的容颜挂满了无奈,“好了,好了,朕答应。”
好耶!奸计得逞!
“不过……”晁羿突然语气一顿。
“嗯?皇上还要有条件?”占皇上点便宜真费劲。
摸了摸她仍然微肿的小脸儿,“先乖乖把药上了。”
舒了口气,还以为需要用什么为难的事情等价交换呢,乖乖地点点头,“好的,那皇上给我上药好吗?”
在晁羿面前,她可以暂时忘却自己穿越的人,实际的年龄,放松地做一个任性不讲理的女孩,享受他的宠爱和特殊对待。
有父亲的感觉,有男人的誘惑,让人无法招架。
药膏轻轻涂抹在脸上,冰凉清香,那一脸认真又心疼的神情,比太子多一分稳重,比天晴多一分深沉,竟让她看得有些痴,小脸儿也跟着热了起来。
“皇上……”
“嗯?”
“你为何对我那么好?是因为皇上没有女儿而一时父爱泛滥了吗?”丫头开始矫情,开始别扭了。
大手瞬间停了下来,心里竟是有些气恼,虽然她小得可以做自己的公主,可他清楚,对这小丫头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垂首惩罚地吻住她的唇,小嘴儿香甜可口,他早就垂涎欲滴了,只不过一直忍着才未碰她。
猛烈的呼吸,汲取她气息中的美味,隐忍之后的释放,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吻得两人双颊通红,直到有些无法抑制想要继续深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那怀中小人儿急急起伏的胸口,若隐若现望不见底的峡谷,赤裸地勾引着他忍不住想要罩在上面。
可那大掌却爱怜地抚上她的秀发,认真地望着她,“比你小的,朕不是没尝试过,和对你的感觉,不一样,懂了吗?”
点头,又摇头,当确定了他对自己的爱意,又开始在乎起来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她重一些,还是云黎更重一些。
人都是贪心的动物,感情付出越多,在乎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刚在一起时,会说“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愿拥有你的将来。”,可时间久了,便会忍不住想窥视他的曾经,恨不得他是一张白纸,上面只留下过自己的墨迹。
“想什么呢?”晁羿衔住她的下唇,舌尖轻轻舔弄着,微睁的双眸睨着她猜测她一时犹豫的原因。
“不记得了,嗯……”被他吻得思维脱离,他的唇舌似乎有魔力一般在她口中混合出削魂的滋味。
许久,晁羿抬起头,指腹边摩擦着她唇瓣边问:“小丫头,你想不想……,不如我们……”
“皇上,你是想逃避之前答应我的事吗?”
她还是没完全接收他吗?晁羿懊丧的一叹,拍了拍她的小屁蛋儿,“朕一言九鼎,你想如何便随意吧。”
贺莲兴奋从他腿上跳下来,叫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宫女和画师进来。
宫女将白色的布匹放下之后便一一退出,仅留下画师眼观鼻鼻观心站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
晁羿坐在龙椅上也是神情严肃,总觉得等待自己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贺莲把整匹白布扯下来搂在怀里,然后笑嘻嘻地对晁羿说:“皇上,请宽衣吧~!”
“宽衣?丫头你要朕就只穿这一块布画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
贺莲不说话,只是小嘴一嘟,这就要不高兴了。
“好——,朕脱!”晁羿的声音比脸色还要阴沉,可谁让他栽在这死丫头手里了呢,看她不开心,他也不开心。
算了,脱吧,又不是害怕在人面前展露他的酮体。
有男画师在,第一次脱衣如此扭捏,等褪得上身半裸时,他动作停止了。
隔着书案,贺莲还以为他脱完了,于是走上前去查看,谁知他还穿着亵裤。
“皇上您为什么不脱了?”见到晁羿百年难遇有如便秘一般囧囧的脸,她嘴角便情不自禁的往上扬,恐怕连天晴都无法想像他爹有一天会出现这种表情。
晁羿抿了抿嘴,有些难为情,“丫头,穿着裤子行不?”
“不行,那样就不艺术了。”
听不懂,他不是不想脱,只不过……那里……因为方才接吻……早已经……
这要是被画师见到,他一国之君的颜面可就尽失了。
“皇上~!”贺莲等不及了。
“好,你等等!朕先去洗个冷水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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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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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毒巫传人,一朝穿越成为凌天帝国性无能皇子,想要看她如何重振雄风,如何夜夜滚床单吗,一切尽在【九缺】np宠文《殿下狠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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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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