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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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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些小亏和官府打通关系,以后办起事来方便许多自是不必说,可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小丫头像是铁了心要和杨大人贴在一起“捆绑销售”,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其实贺莲最根本的目的只有两个:名气和名誉。

    原野狼寨说白了就是一帮山里的土匪,早已臭名卓著,‘和龙帮’取而代之,在百姓的印象中不过是一个黑帮吞了另一个黑帮的帮派斗争罢了,从最近疯传贺莲是人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一事便知他们‘和龙帮’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也好不到哪儿去。

    百姓都是胆小怕事之人,想从他们身上赚到钱,首先要做的便是让他们对‘和龙帮’打消抵触情绪。

    不然金豪山娱乐城建好之后,哪个人敢上山去玩?

    还不得以为会一去不复返进了贼窝?

    想要洗白靠自己说是没用的,‘和龙戏班’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始终涉及面过窄。

    于是,贺莲便想到借官府之力为自己正名,以杨大人的口中说出他们金豪山不是靠打家劫舍,欺压百姓来赚钱的。戏班,卖水果,通过这些正当的职业让百姓对他们有信心,日子久了自然会对他们消除戒心。

    其二,这县官杨大人的名声也不怎么样,如果只是单凭这些,还会被一部分人认为是官贼相护,贺莲便提出要用她戏班所得一半的收入兴建义塾,也就是公立学校,这和现代大企业家做慈善是一个道理,百姓得到实质的优待了,他们‘和龙寨’是何出身便不再重要。

    好一招一箭双雕,既解决了杨大人的刁难,又为以后的事业铺路,而以他们真正的实力,最后“请神容易送神难”的会是谁还说不定呢。

    三个男人面上的表情不一,眸中却饱含相同的情绪,一个小不点最多做过几年太监,呆过一段时间御药房,岂是会懂得如此多的东西?

    赞赏的目光又在同一时间凝汇成疑惑,该不会是姬羡壹暗中给出的主意吧,那厮可是精明得很。

    小丫头起初还有些得意,可看到男人们的眼神,知道自己被质疑了,小脸儿瞬间垮了下来,“是本姑娘自己想出来的!”

    连他们也不相信她的能力,简直太失望了!

    气鼓鼓地两手掐腰快步往前走去,三个男人一愣,互相对望了一眼,纷纷露出尴尬的神情,可随即,却是扑哧一笑,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那曾经的芥蒂,看不顺眼,在此时此刻都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自从‘和龙戏班’有了官府保驾护航,便一路畅通无阻,连富记城最大戏楼桃花坊的新戏也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名气越来越大,周边城市的百姓纷纷慕名而来,如今是一票难求,为了一睹他们的风采甚至在红湖园门口搭帐篷也在所不辞。

    与此同时,尉迟尘塑造的男主成了富记城英雄式的人物,而他也成了英雄的化身,无论走到哪里都受到百姓的追捧,这似乎让他找回了曾经做大将军时受万民敬仰的感觉。

    为此,红湖园老板专门为了尉迟尘将两边的店铺高价买了下来扩建成专用休息室,其实也是有讨好‘和龙帮’的意思,想长久与他们合作。

    起初,贺莲还有打算去桃花坊表演的想法,如今看来也根本没这个必要了。

    这夜,是富记城独有的秋收节,街上热闹非凡,店家各个门庭若市。

    红湖园破例加演一场,以答谢长久以来观众们的支持。

    在等候第二场开始之前的休息时间——

    “尉……”贺莲路过后台见尉迟尘迎面走来,便要唤他,谁知竟被他一手捂住嘴巴,拐进角落一间黑暗的房间。

    “尉迟尘,你这是做什么?”贺莲诧异地问道。

    “嘘……”尉迟尘凑到她耳边,发出禁声的声音。

    紧接着,隔着房门听到从后台入口传来几位女子的讲话声。

    “方才的确见到尉迟哥哥进来了啊,为何又不见了?”

    “是啊,我好像也见到他了。”

    “你们待会儿也留下看第二场吗?我定是会留下支持尉迟哥哥,他即英俊,功夫又甚好,也不知他有心上人了没,嘻嘻!”

    女子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纷纷表达对尉迟尘的爱慕之情,其中也不乏有天晴的粉丝,甚至还有闫棋子的支持者,不过最后都被尉迟尘的脑残粉儿们的声音淹没了,谁让人家是男主角呢。

    一阵嬉闹之后,声音渐远,直到再无声音,躲在道具间的两人才松了口气。

    “尉迟哥哥,被追捧的滋味如何啊?”贺莲打趣的问道,语气却显得有些莫名的酸。

    她亲手培养起来的‘明星’受欢迎,不是应该高兴吗,可看他整日被女子追逐心里岂是会不是滋味起来。

    此时两人面对面贴得极近,又看不清彼此的容颜,尉迟尘的一瞬沉默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不同。

    “尉迟……?”后背贴着门,贺莲一双小手搭在尉迟尘的胸膛上,望着黑暗中那俊朗的轮廓。

    小手随着他胸膛起伏,幅度越来越大,钳着她腰的大手也似乎越发热了起来,让人无法忽视它们的存在。

    “尉迟尘,你怎么了,她们已经走了,我们出去吧。”外面还有许多事情在等着他们处理呢。

    突然,她的下巴被抬起,只觉那男人粗重的喘息近在咫尺,无声无息地慢慢靠近,在离她最近却没有碰到她的地方停住。

    贺莲这才意识到他们似乎很久没有亲吻过了,那曾经熟悉的气息此时显得陌生,却带着分特有的诱惑,勾得她的小心肝荡了荡。

    “贺莲。”

    他轻轻唤了她一声,气息喷洒过来,贺莲情不自禁地猛吸了一口。

    男人的味道,异域的神秘,她好喜欢。

    栗发,褐眸,早已深深刻在脑海里,黑暗阻碍不了眼前男子在她心中俊朗的形象。

    他为何还不吻她?

    贺莲奇怪地想着,之前也是,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蠢得像块木头,快吻她,快吻她,快吻她啊!

    于此同时,尉迟尘却在忐忑地想着,他可以吻她吗?他得到原谅了吗?他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各怀着心思,谁也不敢迈出那一步,两人之间只剩下交织的呼吸,和原始的生理反应,彼此猜测,隐忍,折磨。

    “亲我!”贺莲突然语气僵硬地说,她终是败在了尉迟尘的忍耐力上,她简直快气死了。

    尉迟尘诧异地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之前戏弄我,勾引我的胆子呢~!你要没病就快点亲我!”

    瞬然间,尉迟尘再没半分复杂的心思,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像以前一样在她的小嘴儿上放肆,咬她的唇瓣,吮她的小舌,用尽浑身解数,用舌尖勾挑她的欲望。

    小丫头原谅他了,尉迟尘激动得双唇几乎颤抖,这失而复得的吻,他等待了太久,久的好像这是第一次吻她,心跳得飞快,不愿与她的唇舌离开半分,即使他们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储藏室。

    孰不知,到小丫头这便理解成他喜欢追求随时被人发现的刺激,虽然,这感觉的确更加削魂,可她却并没有多少冒险精神。小花不由得沾染了晶莹的露珠,悄无声息地绽放,似乎已迫不级待等人一尝芬芳。

    可当那粗厉的手指触及到时,贺莲却是浑身一颤,即刻从眩晕中清醒了几分,“不,不行,现在只是休息时间,他们等会要进来拿道具的。”

    笑叹了一声,这的确会使小丫头陷入不安,于是尉迟尘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们何时再可以……?”

    小丫头用她那浆糊般的脑子想了想,“等我去找你。”

    “好。”尉迟尘忽然抓她小手放小小尘上,凑近她的耳边,细声说:“我会一直等你,等我的心上人来找我。”

    催晴的男中音飘入耳朵,像是破坏了她大脑理智的神经,变成一个叫丶嚣的声音,不停地喊着:不等了,就这吧,就现在尽情地释放吧!

    那种无法掌握的感觉,心啊,手啊,全身跟着抖,

    想象着他的模样,想象着他成功渡河占领阵地后,她这投降的小兵儿会是怎样的哀求。

    小兵儿险些就要举白旗了,门外突然传来杂乱深重的脚步声。

    糟了,是兄弟们!小手赶紧从小小尘上拿开,因方才一时过度关注小小尘可能会有的表现,导致她小脸此时紅得发燙。

    尉迟尘整理好歪斜的衣襟,将衣摆往下拽了拽,然后亲了一下她的脸蛋,“我先出去。”

    贺莲点了点头,应道:“嗯。”

    将门打开了一条细缝,正巧碰上兄弟们过来取道具,尉迟尘挡在门口对他们说:“道具我拿便可,你们做其他事吧。”

    兄弟们一瞬诧异,道具可是不少啊,副寨主当真要一个人拿?

    不过,仍是抱拳施礼,“是,副寨主。”

    随后,尉迟尘又开门进来,就着走廊的光线,尉迟尘见到小丫头绯红骄羞的小脸,心中不觉又是一荡。

    他说:“他们走了。”

    贺莲闻言走了出来,正要走,手腕忽然被尉迟尘抓住,他深深地望着她,像是再次确认一般,“记得来找我。”

    “好。”

    *

    尉迟尘的爱情似乎和他的命运一样坎坷,多日来大雨不停,山上河流湍急,贺莲恐山洪暴发,带领寨民们在河流附近暂时筑起石堤,每日起早贪黑,累得半死,等她来,似乎变成了奢望,望见她消瘦的小身影,内心是无比的惆怅。

    三日后,大雨终于停止了肆虐,红湖园便迫不及待的派人邀请他们尽快恢复演出。

    看了看放晴的天空,贺莲的心情也无比舒畅,同意当晚便下山去红湖园。

    好好一个七日的秋收节,因为大雨的原因百姓们在家里困了三日,这不,一到晚上,街上立马热闹起来,红湖园更是人满为患。

    表演正顺利进行着,贺莲在大堂角落里坐着喝茶,边看着尉迟尘台上帅气的英姿,然而眼角的余光却看见一个行色匆匆的身影一闪而过。

    静儿她怎么了?

    在闫棋子的规劝之下,静儿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可她整日郁郁寡欢,不苟言笑,看似得了抑郁之症。

    闫棋子怕她一个人在家带着会有危险,每次下山便带着她,让她在门口检查进场客人的戏票,好多接触接触些人。

    静儿也没再找贺莲麻烦,每次见到她,都会第一时间垂下头,施了一礼后立即跑开,也没有机会说上一句话。

    然而今天为何静儿会一反常态,神情慌张地去找了棋子哥?

    棋子哥听闻静儿一番话后,脸色瞬间一变,跟着便随静儿去了大门口,贺莲甚觉不妥,也过去查看。

    还未走到门口便听到外面刺耳的吵嚷声——

    “老子就要进去,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只听‘和龙’一兄弟劝道:“杨大少,这是红湖园的规矩,过了进场时辰或者没有戏票者,无论是谁均不可入内,请您见谅。”

    “你也知道老子是杨大少?你们戏班子有一半是我老爹的,老子凭什么不能进!老子今天是来抓我小妾的,若是被她跑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敢问杨大少,你的小妾是哪家的姑娘?”贺莲开门出来,身后紧跟着棋子哥,看样子是想阻拦妹子没成功。

    “老子的小妾是静……”杨大少嚣张跋扈地说着,转眼一看问话的竟然是位小美人儿,眼睛大大,唇儿红,巴掌大小脸娇艳欲滴,一身嫩黄的齐襟襦裙将她身形衬托得玲珑有致。

    到嘴边的话,生生是一句没说全,两眼泛着色迷迷的光盯着贺莲,他富记城何时出现如此貌美如花的小美人,为何他这阅女无数的杨大少不知道?

    再仔细端详,那小脸儿看着有些眼熟啊……

    盛怒地脸上瞬间挤出一抹坏笑,杨大少走近贺莲,俯身把一张淫邪的脸凑到她面前,“敢问这位姑娘高姓大名啊?”

    厌恶地后退了一步,特么的这厮有口臭!

    “我姓姑,叠字,乃。”

    杨大少了然的点了点头,“哦,姑奶奶~!”

    “嗯,好孙子。”贺莲应道。

    噗……

    门口的人皆是忍不住捂嘴窃笑。

    贺莲却交叠双臂于胸前,一本正经地问道:“杨大少,你是来砸你爹杨大人场子的?”

    小丫头句句噎人,杨大少气得脸早就绿了,若不是对这丫头有些兴趣,指不定已经动手了。

    扭曲的脸抽了抽,杨大少又是一笑,“我的小姑奶奶,你若把我收了,别说是孙子,做牛做马我也愿意啊!我不是来砸场子的,我可是正经八百地来捧我姑奶奶的场的。”

    这杨大少脸皮当真是厚,贪新忘旧的程度,只是一会功夫便把静儿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他早先听人说静儿在红湖园干活,扔了她个把月,突然又想重新回味一下她的身子,因此今晚才带人过来准备将她带走。

    孰不知静儿在门口大老远便见到瘟神的身影,于是赶紧回去找闫棋子求助。

    若不是还有杨大人那一层关系,贺莲一早便踹他了,忍着恶心,寒着小脸,冷声道:“杨大少,你姑奶奶我今天场子满了,下次请早。”

    说完便不再理会,转身准备回去,岂知杨大少一下子抓住贺莲的胳膊,“唉~,别走嘛!”

    冷冷的视线射过去,贺莲狠声道:“放手——!”

    杨大少嬉皮笑脸,“我就不放了你能把我怎么着,我还要尝尝姑奶奶甜不甜呢!”

    说着,一张贱嘴就向贺莲凑了过去,闫棋子蓦然挡在他俩中间,“杨大少莫要给你爹丢脸。”

    “你算老几!”一巴掌甩过去,闫棋子躲闪不及挨了一下子。

    简直忍无可忍,见棋子哥被欺负,贺莲也不管他是谁的儿子小脚直接往要害上一踹——

    再踹,又再踹!让你敢意淫本姑娘,让你敢碰本姑娘的胳膊,本姑娘让你一辈子不举!

    *

    岂料,当日贺莲的确有些用力过猛,杨大少那玩意儿竟是真的废了。

    贺莲倒是没怕过,大不了和杨大人一拍两散,她当街收拾杨大少的事迹已经在城里传开了,女魔头的传闻早就改成了女侠,她如今可威风着呢。

    天晴笑她过河拆桥,她淡淡一笑,回说,那叫利益冲突。

    果然,不出三天,杨大人派官府兵把金豪山给封了,说要缉拿整个‘和龙帮’的人。

    贺莲有些纳闷,废他儿子的是她,抓她一个便可,关其他‘和龙帮’的人有何关系。

    ‘和龙帮’几位领头人物一齐被带到公堂之上——

    “啪”的一声,惊堂木震得杨大人手掌心疼,只见他一脸倦容,黝黑的头发变得花白,可见这杨家断后一事对他颇为打击。

    “跪下!”

    贺莲不跪,天晴小王爷更是不可能跪。

    衙役见状,纷纷过来欲将他们按倒,却是除了闫棋子力气小被按倒了,其他人仍是站得笔直。

    “大胆的‘和龙帮’,你们可知罪?”杨大人怒目圆瞪。

    贺莲悠然道:“我们‘和龙帮’何罪之有?要算你儿子的帐,找我一人便可,何必伤及无辜!”

    杨大人眸中划过一抹皎洁,“本官伤及无辜?我大晁国自古便有规矩不能以‘龙’字为名,会冲了皇上,你们可知犯得是欺君之罪,统统要杀头的!”

    贺莲心下一惊,好像晁羿的确有和她提过这一档子事儿。

    可谁让她一出宫,宫里的规矩基本上都忘了呢。

    天晴闻言神态依然自若,他上前一步,不紧不慢地说道:“杨大人,本王是当朝皇上的皇四子,晁天晴,晴王爷。‘和龙帮’是否犯了欺君知罪,可待本王届时向皇上禀报此事再做定夺。”

    杨大人眸子微眯,片刻后冷笑一声,“你是晴王爷?可有证据?”

    这……

    天晴神色也是一慌,此次出来的急,忘记带代表王爷身份的腰牌了。

    “哼,”又是一声惊堂木响,“还敢冒充当朝王爷,简直胆大包天了,罪加一等,全部拖出去斩首示众!”

    杨大人狠狠把一整壶带斩字的牌子扔到了地上,面上神情扭曲得可怕。

    衙役们领命,即刻要给他们带上枷锁。

    帮众们奋力挣扎,尉迟尘见过来一个,打倒一个,不让任何人靠近贺莲。

    “你们是要造反吗?!大闹公堂,再罪加一等!”

    “加个屁,反正都是一死有什么好加的!”贺莲一双利眸瞪向杨大人,“杨大人,你可知错杀王爷的后果!”

    “后果?我大不了把错杀王爷的罪名推到你们‘和龙帮’身上不就行了?反正皇上也不知道,说不定皇上一气之下先给你们鞭尸,之后再大卸八块呢,哈哈哈哈!”

    贺莲气得咬牙切齿,卑鄙,真真是卑鄙!

    “谁说朕不知道?”就在此时,突然从公堂外传来一个极富磁性低沉的声音。

    众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当今天下敢用“朕”自称的,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

    “父皇?”“皇上?”

    向门口望去,晁羿正负手站在那里,他身着黑衣锦袍,宽大的交领上滚着金边,紧束的腰带,将他完美身形展现,及腰墨发披散身后,如混血般的脸颊显得极为英俊。

    此时他眼底毫无波澜,却不怒自威。

    往那一站,自是有让人大气也不敢喘的能力,浑身散发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当他见到贺莲时,眸中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可随即将视线落在公堂正中的杨大人,嘴角勾起邪笑,“朕方才在门外恰巧听到到一宗栽赃案,此事可否属实,杨大人?”

    杨大人早已懵了,摸不着头脑,看门口站立之人,的确气宇不凡,并非等闲之辈,可他这小地方,岂是真会有皇上驾到?

    这不可能啊!

    用某位姑娘的说法,这不科学!

    可随着那刘总管不乏端庄的走上前来,打开手里的锦盒之后,杨大人顿时傻了眼,那盒子里正是代表皇帝身份的龙印!

    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其他人见状也从傻愣中缓过神跪了下来,一起叩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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