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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
面对楚菱香的质问,元雪琪语气带着一丝安慰,“楚侧妃,你的人太子殿下安排去了别处做事,至于你的奶娘我也不知她的下落,只有你一人被送回太子府,我们都未见到其他人。”
“什么?”楚菱香脸色忽青忽白气得都快不行了,“你是说我奶娘和瑶雪都没同我一起回太子府?这、这如何能行?”她心中一默,猜到她们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的事,于是抬脚再次冲向门外,“我要回楚府找我爹,你们谁都别想拦我!”
看着她惊慌失措又恼怒不已的冲向侍卫,元雪琪细眉微蹙。
“太子妃,回去吧。”身后的丫鬟担心的提醒她,“这楚侧妃本就对你有敌意,奴婢担心她再伤害到您。”
“嗯。”元雪琪淡淡的应了一声,优雅从容的跨出门槛,对于那个同侍卫拼死拼活的女子,她未再多看一眼,带着丫鬟就准备从他们身侧走过。
“站住!”楚菱香见她要走,对着她冷喝道,“元雪琪,你赶紧把这些人弄走,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人分明就是你叫来的,说什么太子的意思,我看这分明就是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想报复我,这不,一看我在楚家出了事,你就得意了,就急着想对付我了。你这女人,可真是够狠的!”
元雪琪站着未动,只是静静的听着她怒骂。
但她身后的丫鬟似乎忍无可忍,冷着脸朝她走去,抬手一巴掌就刮向楚菱香那美艳的脸。
“啪!”
“楚侧妃,还请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别说你现在被楚家逐出来了,就算你依旧是楚家的人,在我们太子妃面前也轮不到你放肆无礼。”
楚菱香摸着被打疼的脸,凌厉而又不甘心的瞪着面前对她动手的丫鬟,“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
丫鬟冷笑,“奴婢就算不是东西,那也比楚侧妃强。”
楚菱香大怒,“你这个贱婢,居然敢辱骂我?”
就在她突然准备扑向丫鬟时,几名侍卫同时抽出腰间佩刀,动作整齐、面色冷肃的将楚菱香给拦了下来。
丫鬟后退了几步,看着被侍卫挡下的女人,她再次冷笑出声,“楚侧妃,你要是还有点自知之明就在太子府安分些,兴许这样还能保住一条性命,若你再这般不知好歹,那可就真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跟着太子妃多年,她还从来没见过这般不知好歹的人,不就是楚家的一个女儿吗,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人家五公主再嚣张,那也有看人脸色的时候,她一个大臣之女,难道比公主还高贵?
她进府不到一个月,就妄想着霸占整个太子府,还明里暗里的对他们太子妃下手、窥视他们太子妃的位子,真是可笑……她也不看看就她这般不知好歹、连死到临头都不知道收敛的人,有那个资格做太子妃吗?
“莲儿,走吧。”对于自己丫鬟的言行,元雪琪没多大反应,既没夸她做得好也没说她不应当,只是淡淡的唤了一声。
“是。”丫鬟这才收敛冷笑的面孔,恭敬的上前搀着元雪琪。
看着主仆就这么离开,楚菱香哪能甘心,她现在就咬定了自己是被元雪琪设计陷害了,要不然她怎么会从原来的大院搬到这个连下人住所都不如的地方。
“元雪琪,你这卑鄙的小人,你想对付我楚菱香,做梦吧——”她扑着要上前,可是身前又全是拿着刀的侍卫,各个冷面无情的样子让楚菱香又怒又恨又惊心,狰狞的脸上那双美目都快喷火了,扯着嗓子朝侍卫们吼了起来,“你们给我滚,别挡着我,滚——”
要她在这个地方待下去,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娘和奶娘的下落,她在这里,她们知道吗?
爹或许会看在她的份上不会为难她的人,可是楚雨凉那贱人还在呢。这个贱人估计这会儿正躲着笑话她,娘和奶娘在楚府,肯定要受她欺负。
不行,说什么她也要把娘弄到自己身边来!
可是……
看着整齐而冷肃无情的侍卫,楚菱香又惊又无奈的朝地上瘫坐下去。
到底她该如何做?
她现在连这个院子都出不去,要如何才能把娘弄到自己身边?
大哥现在在军营中,别说不知道她发生的事,就算知道了他能赶来救她吗?
怎么办?怎么办?
她不要在这里!
她不要在这里!
她要想办法求得爹原谅她,只要爹原谅了她,那她依旧还是楚家的女儿……
她不要过这般狼狈的生活……不要……
此时的楚菱香只想着挽救的办法,殊不知,在她进入这个简陋陈旧连下人房都不如的院子时,她不切实际的梦想就已经离她远去,更不知在这个看似安宁的太子府中,有多少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她窃笑。
往日的嚣张、任性,给自己积累的不是亲情、友情,平日的不修德行,注定了她今后必将走入炼狱深渊……
正如楚菱香所想,此刻的楚雨凉在楚府的确是在得意,她也不认真想想,自己在算计别人获得成功时不也是这幅德性?
人都是有私心的,再善良的人内心也有一个小魔怪,更何况楚雨凉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善类。
“爷,你说那王元武要是知道楚菱香被逐出了楚家,他会不会着急啊?”仰躺在床上,楚雨凉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同身侧的男人说话。
“不会。”晏鸿煊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回了她两个字。
“为什么?”楚雨凉转头朝他看去,“那王元武知道他们兄妹俩是自己的骨肉,怎么能坐视不管呢?”
晏鸿煊扬唇,“楚菱香不是男儿,王元武看重的不是她。”
闻言,楚雨凉点了点头,有几分道理。这社会太重男轻女了,她是知道的。像楚云洲这样的人都是这样,当初也是为了有个儿子继承楚家的香火,所以才娶韩娇过门。
想到什么,她突然皱起了眉,“爷,有没有办法监视王元武?红庄警告我们现在不能对王元武动手,可没有说不准我们监视他。这龟孙子不弄到手,就是个最大的祸端。”
对王元武,她了解的不多,甚至面都没见过,以前原身对他记忆也不深,这人看似一点都不重要,可是这龟孙子却在暗地里做些不要脸的事,给楚云洲带了一定绿帽不说,还让楚云洲替他养了这么多年儿女,说实话,最可恶的就是这龟孙了!
晏鸿煊瞥了一眼她小心翼翼抚摸的肚子,有些不悦,“府里的事你插手就可,府外的事不许你插手。”
楚雨凉纠结,“可是……”
晏鸿煊没一点商量的余地,“府外的事我自有主张,你且安心养胎就是。”
看了看自己并不凸显的肚子,楚雨凉这才点头,“好,都听你安排吧。”不过想到什么,她突然拉长了脸,很不爽的看着身侧男人,“爷,你要亲自去红庄么?我先警告你,可别挂羊头卖狗肉,打着办事的旗号跑去那里逍遥快活!”
闻言,晏鸿煊一头黑线狂掉。
楚雨凉越想越有些不是滋味,继续道,“有些男人就是趁着妻子怀孕出去搞三搞四,这种事可多了去了,你要是和那些男人一样,可别忘记了我之前对你的警告。”
敢出轨背叛她,她也跟韩娇学学,给他戴顶绿帽,看谁更丢脸!让她不好过,她也一样会让他不好过!
晏鸿煊突然坐起身,磨着牙瞪她,“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为夫真收拾你?”
这女人,怎就如此不信任他?
他要真有那些花花肠子,还会只有她一个女人吗?
楚雨凉把肚子挺高,白眼道,“来啊,有脾气你收拾这个!”
晏鸿煊磨着牙索性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置放在自己腿上,扣着她后脑勺,朝她嘴上咬了下去。
“晏鸿煊……你……唔……”楚雨凉拍着双手在他身上乱打。这混蛋咬就咬嘛,到处摸啥呢!
晏鸿煊本来只是想咬他两口解气的,结果因为她的不配合,突然长驱直入闯进她檀口中,开始深入的纠缠起她不听话的舌头来。
他这阵子都不敢太放肆的亲她,就怕一个忍不住会把她吞下肚里去。想到之前的日子,他现在怀念得不行。那些日子就他们两个人,想做何就做何,她在他身下都只有求饶的份,那种肆意缠绵的日子别提多美好了。
可现在……
突然多了一个孩子,把他美好的日子全都打乱了。
处处要看她脸色行事,要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怕她受刺激,还打不得、骂不得,这些,他都忍了,可是夫妻俩正常的房事都要禁止,这让他如何忍?
她倒好,整日就知道摸儿子,可以把他丢在一旁半天不理。可是她也不想想,他是个男人,这么禁着他合适吗?
察觉到他有故意撩火的心思,楚雨凉这才紧张起来,赶紧去抓他不规矩的双手,“爷……停……停下……”
晏鸿煊哪能不知道她的顾虑,不就是怕他会冲动、会伤害到孩子么?这女人,也不想想,他好歹也算大夫,她肚里的孩子还是他的,他哪可能伤到他?
放开她的红唇,他转而吸吮起她敏感的耳朵,沙哑的低道,“不会有事的……相信为夫好么?”
他只是想解解馋而已,又不动真格的。
炙热的呼吸烫着楚雨凉的肌肤,让她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紧张的抱着他脖子不敢动。
坐在他身上,感受到他身体快速的起着变化,且势头汹涌,让紧贴着他身子的她都忍不住红了脸。
自从那次他离开自己后,他们就没再同过房。不是她不相信他的话,她也知道他不会伤害孩子,可是,这男人在房事上冲动起来,那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她哪敢随随便便答应他啊!
心不停的狂跳,眼看着他即将要脱掉自己的衣服,楚雨凉眼眸子一转,突然推了推他,“爷,我们来做个游戏好不?”
晏鸿煊微微一顿,随即不满的在她脖子上重重的吸吮出一道红痕,“为夫只想要你,不想做其他事。”
楚雨凉汗,放开他的双手将他脑袋捧住,缩着脖子不让他继续,“爷,你听我说嘛……”
晏鸿煊脸黑的瞪着她,双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撩拨起来。
楚雨凉又放开他的脑袋将他脖子紧紧抱住,开始耍赖,“爷,玩游戏、玩游戏,你陪我玩了游戏我就从了你。”
闻言,晏鸿煊这才停了手,不过双手却依旧托着她屁屁,低下头抵着她额头,炙热的眸光饱含着不情不愿,“你自己说的,可不要食言。”
楚雨凉见他同意,乐得脸上笑开了花,“不食言、不食言,不过要讲游戏规则,你若赢了我随你处置,但你若输了,就给我打消念头,乖乖睡觉。”
“游戏规矩?”晏鸿煊挑眉,深邃的墨眼闪出一丝光亮,对她说的话颇感兴趣,但却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
见他感兴趣,楚雨凉立马就来劲儿了,赶紧从他腿上爬下去,然后和他面对面坐着。
“爷,你把你手拿出来,我教你哦。”她一边兴奋的说着一边抓起晏鸿煊一只手,然后自己伸出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开始比划起来,“这样是‘布’……这样是‘石头’……这样是‘剪刀’。一会儿呢我开始喊,我们同时选择一样比划,‘布’赢‘石头’,‘石头’赢‘剪刀’,‘剪刀’赢‘布’。”
说到这里,她抬头朝男人眨了眨眼,“爷,你记清楚了吗?”
晏鸿煊垂眸,修长的五指放在眼下,翻着手掌看来看去,片刻后,他对楚雨凉点了点头。
见他明白了,楚雨凉这才继续道,“咱们‘石头剪子布’,赢的人不用脱衣服,输的人一次脱一件,一共五局,你若能在五局内让我输光衣服裤子……”说着,她状似娇羞的朝对面抛了个媚眼,“那奴家就随你处置。”这法子可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到的,要知道她划拳可是从来没输过……嘿嘿。
这男人一点都不听她的话,总要想个法子治治他,让他心甘情愿的认输,好在她怀孕这几个月安分点,要不然动不动就跟头饿狼似的,她总觉得自己都快成一坨大肥肉了。
听完她所说的话,晏鸿煊突然望着她,眸光一瞬不瞬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就跟要剥了她似的,楚雨凉赶紧抱胸,翻了个白眼给他,“看什么看,不许乱瞄。”
晏鸿煊眸光一沉,“你身子哪处为夫没看过?”
楚雨凉耳根有些发烫,“那你还盯着我做什么?”
“为夫在想你穿了多少件。”
“……”楚雨凉唇角狠狠一抽。
眼前的男人那眼神不猥琐,可是却放着狼光,尽管这游戏是她提出的,可人家却势在必得的摸样,楚雨凉没好气的招呼他,“赶紧的,开始了开始了!”
握着拳头,她开始在他眼皮下伸出拳头准备好。
晏鸿煊微微眯眼,慢腾腾的学她的样子伸出修长好看的大手。
“我喊石头剪子布,喊完后就一起出哈。”楚雨凉得意的提醒道,“石头剪刀——布”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手——
第一局,男人出‘布’,女人出的‘剪刀’。
“哈哈……”开局就胜,楚雨凉忍不住狂笑,连身子都摇晃起来,笑的花枝乱颤的,别提多得意了,一边笑还一边催促道,“快脱快脱……哈哈……”
五局,她只要赢上两局就行了。
她可是有准备的!就算这男人赢三局,她也输不光。
愿赌服输,晏鸿煊一点都没赖账,睨了一眼她那得意的样子,墨黑的眸底快速的闪过一丝黠光,薄薄的唇角在楚雨凉看不到的地方微微一扬,露出一抹像狐狸般狡猾的笑意。
看着他脱裤子的动作,楚雨凉突然大喊一声,并倾身抓住了他的双手,“停!”
晏鸿煊不解的挑了挑丰眉,“嗯?”
“爷,不该先脱衣服吗?”
“为何要先脱衣服?”
楚雨凉汗,“按顺序是先脱衣服才对。”这混蛋,居然先脱裤子!
晏鸿煊将她两手抓开,继续自己的动作,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为夫就喜欢先脱裤子。”
楚雨凉有些凌乱,看着他干脆利落把裤带解开的时候,耳根一红,赶紧撇开目光。这混蛋,要不要这么恶心,他这样一搞,接下来还怎么玩啊?
盯着那气势磅礴的怪兽,她能静下心来?
“开始吧。”看着她红红的耳朵,晏鸿煊墨眼含笑,甚至开始催促她。
楚雨凉余光瞥到被子,遂赶紧扯过往他身上一裹,把某个让她分心的东西彻底的遮挡住。
她现在都有些后悔跟他玩这个游戏了……
这男人有点不按牌理出牌。
看不到小怪兽,她吸了一口气,这才摆正表情,伸出拳头,继续做准备。
“注意了,开始喊了哈……石头剪刀布……”
两人都很遵守规矩,又是同时出拳。
第二局,晏鸿煊出的拳头,楚雨凉出的剪刀。
看着自己输了,楚雨凉顿时拉长了脸。
“脱吧。”男人扬了扬下颚,示意她赶紧动手。
楚雨凉咬牙,快速的把里衣脱了,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好歹里面穿着肚兜。
第三局——
晏鸿煊依旧出的拳头,楚雨凉依旧出的剪刀。
这局面,让楚雨凉有些懵,可以说有点出乎她的预料。
没道理的,她以前可是常胜将军!
“脱吧。”晏鸿煊再次抬了抬下颚,依旧很正经的提醒她,只不过深邃的眸光隐藏着让人发觉不到的笑意。
楚雨凉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为难了。该脱上面还是下面?
咬着牙默了默,她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肚兜。
“慢着!”晏鸿煊突然轻喝道。
楚雨凉双手一顿,看向他。
晏鸿煊不满的盯着她解肚兜的双手,“为何不先脱下面?”
闻言,楚雨凉脸红的朝他一吼,“要你管,我就爱脱上面咋了?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
这混蛋,玩什么心思以为她不知道吗?
晏鸿煊闭上了嘴,表示不跟她计较。随她便吧,脱了肚兜她就只剩一条亵裤,反正还有两局,下一局她就得认输……
就在他心生得意想着马上就可以把女人扑倒为所欲为之时,楚雨凉解开了肚兜,只不过男人垂涎的‘美景’并没有出现,而是被一件白色小衣包裹着……
看着她身上碍眼的、多出来的布料,晏鸿煊整张脸都黑了,“你敢作弊?”
低头看着让岳嬷嬷做的抹胸,再看男人那很不爽的俊脸,楚雨凉‘嘿嘿’一笑,“这哪叫作弊,我不过就多穿了一件而已。”
“继续!”晏鸿煊咬牙切齿。这该死的女人,他就不信今晚治不了她!
第四局要开始了,楚雨凉这才莫名的紧张起来,特别是看到他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摸样,她突然有一种想逃的冲动。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怎么办,她不想赌了。这男人跟她想的都不一样,呜呜……
“怎么?怕了?”晏鸿煊突然扬眉,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
“谁怕了?”楚雨凉鄙夷的回嘴。还有两局,她身上还有两件呢!
伸出拳头,她开始喊道,“准备好了……石头剪刀布……”
看着自己的‘布’,再看对方的剪刀手,楚雨凉那脸拉得比驴脸还长。
连输几局,把气性都输出来了,这次不用晏鸿煊提醒,她把裹在他身上的被子拉到自己身上,然后躲在被子把亵裤脱了,还潇洒的往外一扔。
姐姐她输得起!
不是还有一局么?这一局她说什么也要赢!
看着她那副不甘心的小样子,晏鸿煊心里都快笑翻了,要不是这规矩是她定的,他想让她愿赌服输,这会儿早就将她扑倒了。
“石头剪刀布——”
随着自己的喊声落下,楚雨凉僵愣的盯着对方的剪刀手,此刻的她都想用自己的‘布’将他拍晕算了。
“晏鸿煊,你作弊!”
“嗯?”晏鸿煊垂眸看着自己的手。
“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出剪刀手么?”楚雨凉红脸怒道,“不行,这局不算!”
晏鸿煊唇角狠狠一抽,险些吐血,“……”就三种出手招式,还是她自己制定的规矩,难道男人就不能出剪刀手?
“不算不算……”楚雨凉把身上的被子裹得紧紧的,开始耍赖,“必须得重来,男人出剪刀手丢人。”
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这一局自己输了,要不然,她就真正的把衣服裤子都输光了!
看着她赖皮劲儿,晏鸿煊俊脸一沉,直接伸手将她捞到自己腿上,然后被子一掀,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给撕裂,然后扔出了床外。穿这些东西她也不怕勒得慌!
“晏鸿煊……唔……”楚雨凉刚准备抗议,嘴巴就被堵住。
“愿赌服输,为夫可没强迫你。”晏鸿煊放开她的唇,眸光灼热的瞪着她。
“……”靠着他火热的胸膛,楚雨凉脸红成了猴屁股,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
当那性感的薄唇再次覆上她时,她下意识的掐住他结实的臂膀。
“放心,为夫有分寸。”晏鸿煊在她耳旁轻道,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不会乱来,他双手没那么急躁的撩火,反而是耐心十足的安抚她……
翌日
楚雨凉又赖床到晌午才醒。
好在夫妻俩平日里没什么事可做,何时睡何时醒都是他们说了算。
加之楚雨凉怀孕本就嗜睡,所以想睡到何时都是看她心情。
眼看着岳嬷嬷都将午膳摆上桌了,床上的女人还蒙着被子装睡,晏鸿煊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他敢保证他昨晚绝对不过分,也不知道这女人别扭个什么劲儿。
看着夫妻俩一个坐在床边、一个赖在床上,岳嬷嬷还以为两人又吵了嘴,担心饭菜凉了不好食,于是她上前帮晏鸿煊说道,“王妃,饭菜快凉了,您现在怀着身子,要按时用膳,这样才能对身子有益。”
楚雨凉在被子里‘嗯’了一声。
岳嬷嬷等着她露脸,结果她半响都没动静,有些不解的朝晏鸿煊看去。
晏鸿煊尴尬的用拳头抵着薄唇轻咳了一声,然后朝岳嬷嬷轻道,“岳嬷嬷,你先出去吧。”
他知道这女人在别扭什么了,不就是划拳输了么?
被子里,楚雨凉那是真尴尬,昨晚还没多大感觉,今日一想到自己衣服裤子都输光的样,她是真觉得没脸见人了。
她发誓,这辈子都不赌了!谁再赌谁是王八!
“你若早些起来把午膳用了,下午为夫带你去见韩氏。”正犹豫着要不要见人,突听被子外传来某爷的声音。
楚雨凉一听,赶紧把被子掀开,“真的?”
许是捂久的缘故,她面色潮红,眼眸清澈,根本就没一点睡意。晏鸿煊扬着薄唇,只觉得心情无比美好,爱极了她这般七分动人、三分傻气的摸样。
掀开被子,他伸手直接将她身子捞了起来——
……
午休的时间,夫妻俩磨磨蹭蹭的出了门,晏鸿煊先是让车夫赶着马车在京城里转悠了好几条街,然后才让他把马车往安定候府赶。
印象中,楚雨凉这还是第一次到安定候府,有些诧异,但也猜到一些原因,只不过因为车夫是楚府的人,所以在马车里她什么也没问。
许是知道他们夫妻二人会来,佟子贡早早的厅堂里等着,楚雨凉见到他的时候,客位上都已经摆好了茶水点心,甚至还有她最近常吃的酸梅子。
尽管对这位风流的侯爷不怎么待见,但楚雨凉还是惊讶他的体贴。
想着平日里某侯爷到他们家不拘小节的样子,她也没客气,两个男人说话的时候她同样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弟妹,本候府中的茶水如何?”
楚雨凉刚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正感叹这茶水清甜可口时,突然听到问话。
她斜睨了一眼主位上,慢条斯理的把茶杯放下,撇嘴道,“一般般。”
似是不满她的评价,佟子贡突然蹙眉,“怎会一般?”
楚雨凉耸肩,“我一个粗人,只知道这茶水是解渴的,对品茶可不在行。”
佟子贡嘴角微微一抽。好吧,他承认她说的是实话。
这是楚雨凉第一次到安定候府,少不了去打量四处。说实话,这安定候府比贤王府还气派豪华,就连做事的人都各个美若天仙,从这些做事的美人身上,似乎都能证实某侯爷平日里风流不羁的德性。
三个人在厅里坐了没多久,佟子贡就把四下的人都遣了,然后亲自带着他们往后院去。
对于韩娇为何被关在安定候府,楚雨凉尽管诧异,可也没当着佟子贡的面多问,但进一步又证实了这两个男人私下的‘基情’不一般。
韩娇被关在一间地牢里,他们去的时候人是醒着的,脸上的易容没有了,恢复了她那美艳的容貌。
佟子贡把夫妻俩领进地牢就主动离开了,甚至把看守地牢的人也叫走了,似乎是不想打扰夫妻俩和韩娇的见面。
看着被绑在石柱上的韩娇,楚雨凉没生同情,只觉得解气。
“楚雨凉,你这个贱人,赶紧把我放了,要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一见到夫妻俩,韩娇就很激动,本来还有些可怜样,但一瞬间美艳的脸就变得让人可憎可恨。
“做鬼?”楚雨凉嗤笑,“韩娇,你想得也太美了,做了这么多缺德事,你想做鬼估计阎王也不会收你。”
韩娇双眼狰狞,被绑在石柱上的身子散发着怨恨的气息,那面容可憎的样子,就跟走火入魔一样,随时都有疯魔的可能。
石柱对面,早就摆放好了两张软椅,楚雨凉拉着晏鸿煊坐下,没因为她的恨意而害怕,反而煞有兴致的欣赏起她的表情来。
“韩娇,想不到吧,你也有落在我楚雨凉手里的一天?”回想起这女人的卑鄙行径,她现在可是真得意。
在这个异世,可以说最恨的就是面前这个女人!不管是原身,还是穿越后的她,在这个女人手中都吃了不少苦头。想到刚穿越来的时候,她被诬陷和别人通奸的心情、被全城通缉的心情、走投无路的心情……到现在为止,她想到那些都觉得是一场噩梦。
要不是遇到身旁这个男人,她真不敢想自己还能不能活着。
“楚雨凉,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否则我的涵儿和香儿一定不会放过你。”韩娇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呵!”楚雨凉哧哧一笑,“你是说你同王元武生的那两个孽种吗?”
闻言,韩娇被绑着的身子猛的一僵,恨意的双眼布满了震惊。
楚雨凉看着她的表情,笑得更为讽刺,“韩娇,你不觉得你做人太过分了吗?你们口口声声的说我是孽种,说我是贱人,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最贱的人应该是你,最让人可恨的孽种是你那对双胞胎儿女?韩娇,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别再张着你那破嘴左一个贱人又一个贱人的骂了,你都贱到没底了,谁还能比得过你?”
“你?!”韩娇脸色铁青,狰狞的目光泛着红色,摸样有些骇人,就跟要随时妖变似的。
楚雨凉继续道,一点都不怕把她刺激死,“唉!都怪我,做事太马虎了,居然忘记给你说一声,你那宝贝女儿现在已经被逐出楚家了,不过呢,你放心,虽说以后她跟楚家没关系了,可她毕竟是太子侧妃,这身份地位都不低,你也别担心太多,相信太子一定会善待她的。”
“什么?!”韩娇惊叫,脸色从青变为惨白。
香儿被撵出楚家了?
香儿被他们撵出楚家了!
这、这如何能行?!
没有了楚家庇护,香儿要如何在太子府生存?
没有了楚家庇护,香儿做这个太子侧妃又有何用?
还有……她的香儿现在如何了?她是不是很难过?是不是受人欺负了?
“楚雨凉,你快放了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韩娇突然又激动起来,扯着脖子大吼不说,身子还开始挣扎,似乎想把身上粗大的绳索挣断,“快把我放了!听到没?快放了我!我要去见香儿!我要去见楚云洲!我要告诉他香儿是他的女儿,他不能如此对待香儿——”
听着她声嘶力竭的吼声,看着她被自己刺激到抓狂,楚雨凉扬着唇,一句话都没再搭理她,拉着身旁一直看戏的某爷起身,“爷,咱们走吧,跟疯子没什么好说的。”
晏鸿煊都服了她了,她也知道跟疯子没话好说?那她刚刚是在同谁说话?
这女人……
墨眼无奈又充满宠溺的看了她一眼,他暗自叹气,揽着她肩头头也不回的往地牢外走去。
对韩娇,楚雨凉真生不出一丝同情来,楚家现在这样,可以说全是她搞出来的。做了这么多缺德事,要是还让她逍遥自在,真是天理难容。
没错,她今日就是故意来刺激她的,单是关着她哪行?抛开她对不起楚云洲的事,就凭她穿越来后受这个女人几次三番的陷害,她都不会让她好过。
她也要让韩娇尝尝那种走投无路、生不如死的滋味……
……
太子府
简陋的院中,楚菱香瘫坐在门槛内,原本迷人的美目此刻又肿又红,望着前方的目光空洞无神,美艳的脸也失去了动人的神采,黯然的神色尽显憔悴和无助。
说狼狈一点都不夸张。
两日来,她不管如何要求、如何叫骂,外面的侍卫都不放她离开半步。
她走不出去不说,甚至得不到半点消息。这个连下人房都比不上的小院,除了看守她的侍卫外,没有其他人,就连一个服侍她的丫鬟都没有。
今日已经是第三天了,她心里的恐慌感越来越多,不知道自己还要被关多久,在这里的每一刻钟,她都感觉生不如死。她嫁到太子府来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拥有更多的荣华富贵。
可是看看现在……
她就像一个被囚禁的牢犯,甚至被人用莫须有的罪名关在这里。没有人来探望她,没有人来关心她,就连自己的爹都对她无情至极、不顾她死活……
“楚侧妃,奴才给你送饭来了。”
突然,一道尖锐的嗓音传来。
楚菱香慢慢的回过神,目光这才有了一些焦距,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前的太监,她突然激动的从地上爬起来,想都没想的朝对方扑了上去,紧紧拽住他的衣襟,愤怒的低吼道,“左公公,你问问太子,他到底想对我如何?为何要把我关在这里?为何要如此对我?我哪里得罪他了?”
对于她过激的言行左公公似是并不介意,嘴角含笑的将她双手抓开,然后朝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丫鬟提着食盒进屋,将食盒中的饭菜摆放在桌上。
看着桌上的饭菜,楚菱香眸孔突睁,更是恨得连指甲都掐进了手心里。
空气中散发的不是饭菜的香气,而是酸腐的气息。
她激动的跑过去,双手将那些残羹冷饭挥到地上——
“滚,你们给我滚——”
这些人太可恶了,关押她不说,每日还给她吃这些馊了的食物,他们真的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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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月票,有票的妞别忘了哈。(*^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