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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控制这孩子的心智?”化羽宗主听齐先生一说,语气有些惊奇,表情格外的凝重。
“今日若非严昊零极力的去抵抗这股力量,恐怕我也要被其所伤,这封印之中,含有着只有那个宗门才会使用的极其恐怖的灵力。”齐先生一五一十的全数和化羽宗主一一道明。
化羽宗主的表情异常的难看,沉思之中夹杂的恐慌,许久才终于开口道:“没想到那个家伙为了保护这个孩子,连这种力量都用上了,可他那里知道,这孩子根本承受不住,又或是说,严昊零的灵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化羽宗主语气突转,齐先生有些茫然:“怎么?这孩子的灵有什么不对嘛?”
“我曾一度认为,这孩子不过是个和他一样的灵,怕得他人认出来,对这孩子造成不利,故此才施加一层封印,以求遮人耳目,可如今看来,这个孩子的灵,已经不得不逼得他用上那种力量进行封印,凭那个家伙的能力,不到万不得已,他应该比我们更清楚,这股封印一旦施加给这个孩子意味着什么。”化羽宗主的语气有些分量,没有什么时候会比现在还要认真。
“宗主的意思是,这封印不仅仅是为了封住严昊零的灵,更多的还是一种力量上的压制?那这灵岂不是......?”齐先生有些恍然大悟,可面容却跟着凝重起来,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按你之言,是个长戟形状的武灵,能逼得那个家伙用上这种歪门邪道的方法进行封印的。”化羽宗主说着,强咽下一口唾沫,所描绘之物,甚至连自己都不敢想象。
“九天星皇戟!”
化羽宗主最终还是说出来这个名字,一时表情惶恐,不知所措。
“燃天火,引银河之水,揽九天繁星锻造,创世神留下的六大神灵之一,排名第三位的九天星皇戟?”齐先生的语气满是颤颤巍巍,这是寻常人等无法触及的巅峰,别说现在就在自己面前,就连平常想一下都不敢的事情。
“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测罢了,这六大神灵已经将近千年没有过下落了,又怎么可能突然降世,或许真的只是那家伙当时情况紧急,别无他法才无奈使出这种封印术来的吧。”化羽宗主深呼一口气,自我安慰道。
齐先生这次没有回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孩子,自己也十分的认为这般不肯能,一个神灵,一个圣灵加上小岚子这个更加深不可测的家伙,怎么可能就这么恰好的同时被自己教到。
翌日的皇宫朝会,场面一度静寂。
亚兰的新皇帝坐于龙椅之上,介绍这身旁的这一位新任的政事,斯诺特一身深紫色朝服,衬托着惨败的脸色,给人一股恶魔般的恐惧,杵在一旁听封。
“本皇初来登基上任,先前也未曾打理过朝政,故此特请来一位高人辅佐本皇,特封其“政事”一职,可上朝听政,与左右两位丞相一同协助本皇更好的治理国事,以求国泰安康,民生向好。此职打理政事,以与丞相之职平起,若有朝政难事,您三人需一同商议尽可,不可相互排挤猜疑,若是耽误国事,休怪本皇不留情面,您二位可知晓了?”亚兰皇帝语中带有不可抗拒的威严说道。
“微臣明白,定于政事大人一同鞠躬尽瘁,辅佐皇上共治国体。”左右丞相行礼领命,接连向着亚兰皇帝和新任的政事各鞠了一躬。
“相亲王可在?”威慑好两个丞相,亚兰的新皇帝又对着相亲王开刀。
“臣在!”前排第一位,一个中年男子从人群中上前一步,恭敬回到。
“当年父皇兄弟六人,只有三皇叔您留在了帝都摄政,这么多年来,辅佐我父皇立国,甚是辛苦了。”亚兰皇帝两个眼睛死死盯着下面站着的相亲王说道。
“皇上哪里话,我和皇兄即同为皇家子弟,自然有义务担起国事,六个兄弟,四弟,五弟,六弟年纪尚小,我与二皇兄,又各自一武一文,想我这厮动不起武力之人,难以为国征战,便留在帝都好好辅佐皇兄治国,也算是不枉费自己的职责了。”相亲王自然清楚,这家伙是怕自己历经三朝,权比天大,会威胁到他的皇位,故此来刁难自己一番,故而,自称不会武力,想要卸下防备。
“哼哼!”亚兰皇帝冷笑一声,从龙椅上走下,移步到相亲王身前,紧贴着身子,嘴巴附在了相亲王耳边,两眼盯着其身后的群臣环视了一圈,轻声说道:“皇叔,你认为你身后的这些老家伙们,是把你当皇帝,还是把我当皇帝?”
此语一出,简直惊杀相亲王,两眼一瞪,语气有些不高兴了,与那亚兰新皇帝轻声斥道:“慕程杰你什么意思?本王受皇兄遗昭,在他死后继续亲临朝政,辅佐新皇治理国事,你竟然敢说你皇叔我谋逆。”
“哼!”亚兰皇帝不屑一嗤,转身向着龙椅走了回去,边走边道:“眼下父皇已逝,入土为安,既然现在有了政事一职,又有左右两位丞相辅佐,我想皇叔也该好好的回家安详晚年了,本皇兄弟姐妹年龄尚小,不足以参理朝政,故此,继续保留三皇叔亲王的职位,还望皇叔,若国有难,还能继续的赴汤蹈火,至于,父皇安排给皇叔的那些护卫,本皇觉得,既然皇叔要安详晚年了,便不能再受惊扰,全都换成家丁便可。”
亚兰皇帝的安排,朝下众臣恍如天塌了一般,一声惊呼,在下议论纷纷,那相亲王被同时夺走政权兵权,岂能就这么忍让,当朝开口指着皇帝骂道:“慕程杰!本王受先皇遗诏理政,你岂敢让本王回家休养?”
朝上的吵吵嚷嚷,以及自己皇叔指着鼻子的破口大骂,让这个新皇帝瞬间火冒三丈,转过身,语气恨恶的嚷道:“父皇已经死了!现在我才是皇帝!另外,或许是父皇对你们太过仁慈,才惯出你们这一身的毛病来,今后给我记住,这里是朝会不是集市,有事议事,休要在这里吵吵嚷嚷,本皇的命令是用来执行的,不是让你们议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