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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了动手脚,看着自己的毛茸茸的爪子,一种十分奇异的感觉从心底炸开,
本以为我一个人突然用四肢走路,会十分的不习惯,结果却发现当我变成狐狸的时候,脉动爪子走路居然和平时行走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视线变低了很多,以及行动变得迅速了。
我忍不住对胡玄宴惊奇的说道,“这个咒语好神奇,居然能把我变成狐狸!!”
胡玄宴说:“你现在的身体灵根很好,你感受一下自己体内的灵气,看看能不能为己所用。”
对于胡玄宴的话,其实有些难以理解,什么灵气?我又应该怎么去感受?
只是我自己的疑问并没有问出口,我便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温热的气流,似乎像一团火球似的,在我胸腔和喉咙处上下移动着。
于是我去细细感应着,这种感觉就像在一片黑暗的汪洋中,有一颗泛着光亮的明珠在水中,而我向着明珠用力游过去,再伸手触碰到明珠的那一刻,我感觉到温热的气流突然可以被我所控制了。
我感受到了胡玄宴口中的灵力。
温热的气息从我四肢开始蔓延,然后流窜至我的全身,这股气息又重新回到脚下的时候,我觉得整个身体更加的轻盈了。
我跟胡玄宴一味往前跑着,在他带路之下很快我们就出了这座宫殿。
以前在我的认知里,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自由自在肆意奔跑的自由,于是当我变成狐狸的时候简直就直接放飞自我了。
我上蹿下跳的跟着胡玄宴一路奔跑着,看着身后的景象十分迅速地往后移动。
但和胡玄宴不同的是,我才第一天当狐狸,而胡玄宴已经当了几千年了,他的动作自然会更加的敏捷迅速。
于是在不经意间,我和他就拉开了距离。
我一边跑着,一边寻找着胡玄宴的身影,结果在不远处突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对话声音。
变成狐狸之后就连听力也十分的灵敏,明明我们相聚还有一段距离,结果我站在旁边却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天雷劫居然降得这么频繁。”
“是啊,有些刚过一百年修行的小仙,都被天道降下天雷劫,让他们历劫了刚刚一百年灵智还没有开全,可想而知死的有多惨。”
“我也才修行不足三百年,最近总提心吊胆的,总感觉天雷劫会随时降到我身上,要不我赶紧离开长白山去抓个弟马,当出马仙修行,攒一攒功德吧。”
“最近历劫多的大多数都是胡家的小仙,你一个兔子怕什么。”
“我怎么能不怕,谁知道这天劫什么时候会降到自己身上,不行我要赶紧下山了。”
听着那两位仙家在不远处的对话,我眉头一跳,灵智未开全的仙家?
为什么会有灵智未开全的仙家提前历劫呢?
我正在奇怪的时候,一个火红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前。
胡玄宴找了回来对我问道,“明月,你怎么没有跟上我的脚步你是累了吗?等到下山会有车来接我们!”
“没有累,就是你刚刚跑的太快了,我没有追上,我们继续走吧。”
“那我走慢点。”
这一回,胡玄宴不像刚刚那样和脱了缰似的一个劲儿跑了,他和我并排一起慢悠悠的走着。
奇怪之余,我向胡玄宴询问:“我刚刚听长白山有很多胡家的小仙突然提前历劫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怎么了?”
胡玄宴突然声音一紧,睁着一双狐狸眼紧张的看向我,
我其实就随口一问,但是没想到胡玄宴的反应这么大。
看到他突然站住了脚步。
我不解的和他说:“刚刚路过那边的时候,听到两个仙家在谈这件事我就随口问一问。”
胡玄宴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他和我说:“当仙家的修为到达一定境界的时候,如果没有很多功德,而且也没有唐口的仙家,他们历劫的方式就是立天雷劫这一节挨过去活着的,就可以修为大涨步入正常现象,如果失败了,那就没有办法了。”
我听的似懂非懂。
胡玄宴催促着我:“抓紧下山吧,要在天黑之前回家呢。”
于是我便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和胡玄宴一同并排向山下跑。
正如胡玄宴所说,有车在山脚下等我们,当我们从上白山结界处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车停到了我们的身前。
“七爷,这边请。”
车内的人从驾驶室下来将门打开,紧接着对着胡玄宴十分客气地行了一个礼,让他坐了进去,胡玄宴跳到座位上后,便变幻成人的模样。
紧接着,他在我的头顶点了一下。
一阵清凉的感觉注进身体,毛茸茸的四肢重新幻化成手脚。
和胡玄宴打着招呼的司机,是个年轻的男人,脸上对胡玄宴满是敬重之意,在将门重新关好后,坐到了驾驶室内,他向胡玄宴问道:“七爷,你要去哪边?”
胡玄宴报出了一个地址。
主驾驶开车的司机身形突然一僵,他满脸奇怪的,“那个地方不是您之前的堂口所在地吗?堂口都解散了,您为什么又要回那里去?”
“我要去哪里还需要和你解释吗?”
“七爷,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之前的堂口解散了,再重新立上就好了,又不是什么难事。”
我堂口解散了,什么时候的事?胡玄宴不是说他当了我很久的出马仙吗?
胡玄宴和司机所表述出来的话,是互相矛盾的。
我心里虽然奇怪,但是也没有当着车里司机的面向胡玄宴盘问怎么回事?
只不过那个司机在听胡玄宴说完话后。
他回头刻意往我脸上看了两眼,然后时不时的又对着后视镜向我这边看。
我正奇怪他为什么会用探究的目光打量我的时候,他突然对我开口问道,“这位小姐要怎么称呼?”
我刚要开口说我的名字,胡玄宴却提前回答道,“她叫胡春花,长白山修行的小仙。”
胡春花?这又是谁?听着有一点点耳熟,但是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我瞪大眼睛侧头看,向胡玄宴向他低声问道,“我什么时候叫胡春花了?”
胡玄宴怎么面不改色地和我说,“你一直都叫胡春花,但你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就不让我叫这个。”
我听得更加迷惑了,“那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弟马,什么时候又成修行的小仙了?”
胡玄宴将嘴附在我这耳边说:“你得罪的人太多了,很多人想要你的命,在你的记忆没有恢复完整前,你以后就自称是长白山修行三百年的仙家,这样在有人试图对你动手的时候,也会顾及一下你是长白山胡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