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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将迟墨送回家,在小区内,紧紧的抱着她,埋首于她的脖颈间,贪念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
她不喜欢喷香水,身上没有浓重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清香,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他突然就不想走了。
迟墨任由他抱着,想到一会还有两个人没有应付,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抓住他腰间的手紧了紧。
“怎么?舍不得?”他低笑一声,一手扣着她的脑袋,声音低哑。
迟墨闷闷的应了一声,突然推开他,转身就往单元楼内走。
她很少和他耍脾气,谢朝挑了挑眉头,拉住她,见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心软了下来,轻揉揉她的头发:“下个月陪你去旅游,别生气了。”
迟墨微嘟起嘴,不高兴的看他一眼,眼里满是不舍,像是发脾气的小女孩,眼眶有些湿漉漉的,这么瞧着他,谢朝只觉得喉间有些痒。
他喉结轻动,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侧头靠在她耳边:“再这样看着我,我就走不了了,阿迟。”
迟墨拽下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脱离他的怀抱,踮起脚尖飞快的在他脸庞亲了一下,转身就跑。
谢朝愣在原地,在昏暗的灯光下,他能够清晰的看见她泛着红的耳朵,脸庞柔软的触感还未消退,他静静的站在原地,瞧着那团粉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楼道中,倏而低笑一声。
“真不乖。”
让人想狠狠的把她摁住教训一顿,看她眼眸发红委屈的模样。
他呆了没多久,手机便又响了起来,那边不厌其烦的催促着,等待他的决议。
谢朝头疼的捏捏眉心,想到刚才迟墨不高兴的模样,低低的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他的小姑娘不高兴了,他得早点处理完这些事情,空出时间好好弥补她。
迟墨回到公寓里,将东西随手丢在沙发上,从落地窗前看着谢朝的车驶离小区后,拉上窗帘,厌厌的打了个哈欠,踢踏着拖鞋走到梳妆镜前,简单的补了个妆。
镜子中的女人正值风华的年纪,眉眼精致,微上扬的眼角透着妩媚,清透的眼妆为她增添了几分无辜感,两种气质杂糅在一起,又纯又欲,是男人最为喜欢的那个类型。
委托人如今也不过才二十五的年纪,有足够的资本周旋在几个男人中间。
迟墨补了个口红,看着略显艳丽的口红,垂下眼眸,想起了她在委托人秘密基地之中接到的电话。
那是委托人的第五个男朋友,也是委托人父母收养的养子,如今是名震一方的商业精英,在委托人父母还在世时,他还会收敛些脾性,等到委托人父母去世之后,他的本性便暴露无遗。
他窥伺委托人已久,在委托人孤苦无依时向她抛出揽枝,主动提出帮助她,一点一点的攻略了委托人的心房。
虽然说两人并没有实质性的确认关系,但却也是默认的男女朋友关系。
他自认为将委托人掌控的极好,是她唯一的依赖,殊不知委托人已在背后调查了他整整一年多。
在接到他的电话之后,一直和委托人保持着紧密联系的私家侦探给迟墨打了个电话。
委托人一直调查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进展虽然不算大,但足以让迟墨做些事情了。
她看着镜子中的人,将唇抹花了些,擦去过于艳丽的唇色,满意的看着镜子中略显憔悴的人,站直身体,随手提了个包,向外走去。
根据私家侦探的调查,委托人父母的死亡和周越谢朝夏乔杉几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其中还有一个委托人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人也参与其中,顾漫山。
委托人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在调查到这时,私家侦探便受到了阻挠,任他怎么从哪个方面着手调查都查不到后续的信息了。
有人在刻意隐瞒这件事。
看着不断下降的电梯数字,迟墨微微眯起眼,看来背后的真相会很精彩啊。
想要掩盖住这件事的人会是谁呢?
顾漫山?还是谢朝?
或是那个装疯卖傻的周越?
有意思。
迟墨来到路旁招手打了一辆车,她刚刚和谢朝喝了一点酒,不易开车。
在出租车上,迟墨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想了想从包中取出一盘腮红轻轻拍了上去。
她解开一颗扣子,露出白嫩脖颈上的牙印,这是她上一次去看周越时,周越那只狗给她啃出来的,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消退。
委托人本就生的白皙,身上极容易留印,不容易消退。
这个牙印看上去有些狰狞的吓人,透着暧昧的气息。
迟墨垂下眼眸,扯了扯嘴角,好戏就要开始了啊。
她在那栋老旧的公寓前下了个车,现在的时间不算早了,十一点四十五,老旧的小区内不少人家都已经关灯休息。
迟墨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的向公寓走去。
她刚踏入楼道中,便察觉到了站在楼梯道上的人,她佯做没有发现,从包中掏出钥匙,沉默着打开了门。
她刚打开门便被人搂着腰压了进去。
那人把门关上,转身将她压在门上,扣住她的手:“姐姐,我等了你好久。”
“是吗?”迟墨看上去有些疲惫,没什么心情和他多说一般,轻轻推开他,站直身就准备离开。
在拉扯间,夏乔杉眼尖的看到了迟墨脖颈上的红痕,原本尚还算平静的心中顿时波涛汹涌,他抓住迟墨的手,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力道极大,她因为惯性重重的砸在门上,发出一声闷响,疼得她眉头紧皱。
“姐姐,你刚刚去干什么了?”夏乔杉死死的盯着迟墨,眼角泛着红,眼中的嫉妒几欲将他吞噬,他盯着迟墨脖子上刺眼的牙印,咬牙切齿,恨不得冲出门去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你为什么不听话?”
迟墨抬起眼看他,倏而笑了起来,她扯扯嘴角,弧度有些嘲讽,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静静的瞧着他癫狂的模样。
她脱力的靠在门上,冷冷的盯着他,语调嘲弄:“你说我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