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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0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任雨泽便打电话叫司机把车开到了市委家属院的门口,等着自己,他自己稍微的收拾了一下,便出去上车到了钟菲依住的地方,任雨泽来过这个地方几次的,所以轻车熟路的就到了,他让司机先回去,自己用车的时候在打电话,对于这样私人性质的聚会,任雨泽是不能留下司机的。
任雨泽上楼敲开了钟菲依房门的时候,钟菲依正带着一个小姐妹在忙活着,钟菲依介绍说这个小姐妹姓韩,是财政厅他们科室刚分来的研究生,任雨泽看看这女孩,文文静静的,代付眼睛,一说话都会脸红,很腼腆的样子。
任雨泽就招呼了一声,说自己也可以帮忙的,钟菲依倒也并不同任雨泽客气,只是指挥者着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倒令任雨泽感觉很自在。
六点多的时候,又响起了敲门声,钟菲依打开了房门,是一堆夫妻,男的介绍说是省发改委的一个什么小头目,任雨泽到没有什么印象,不过这男人对任雨泽是很客气的,应该说任雨泽的大名她还是如雷贯耳的,他老婆吗。长得还行,其他的不说,脱掉了外套之后,那个胸膛还是很大的,有多大呢?和苍井空的差不多吧。
这女的听介绍也在市政府的一个什么部门,任雨泽到没有仔细的记,随后又有几位客人陆续到来,任雨泽却并不认识,不过其中还有一个穿军官服的,应该是个大校。
任雨泽就感觉这个钟菲依现在也是交友比较广了,任雨泽只是微笑着将他们一一让进客厅,冲着来人轻轻点头。
这些人在听到钟菲依介绍任雨泽的时候,也都是暗自惊讶,没想到小小的一个财政厅的处长,能和北江市一号人物关系如此新密,还让这一号人物帮着剥蒜,太厉害。
不过任雨泽心中也在想,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和自己一点挂噶都没有,看来啊,自己是被钟菲依当着宝贝拿出来显摆的,那也没有办法啊,自己也就好好的配合一下,于是乎,任雨泽剥蒜剥的就更起劲了,这开玩笑的,他都如此干活了,其他的客人怎么好意思在客厅喝茶,一下子,本来钟菲依足够宽大的厨房就堆满了人,钟菲依不得不对任雨泽说:“雨泽,我看你就不要在厨房待了,你陪着客人到客厅聊天吧。”
钟菲依这个语气真的一点都不做作,倒像是吆喝老公一样。
任雨泽也不能解释什么,那就去吧,他站起来,洗个手,陪着大家到了客厅,这一下,除了那个部队的大校还有点矜持外,其他的男男女女都对任雨泽很是殷勤,倒茶的,发烟的,剥水果的,那个发改委男人的老婆恨不得亲自给任雨泽把瓜子剥好,喂到任雨泽的嘴里去。
这一阵闹活的,让任雨泽应接不暇,正在乱着,又响起了敲门声,财政厅那个腼腆的女孩就过去打开了房门,所有人往外一看,吆喝,又是一个绝色的美女。
不过在这个时候,任雨泽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于这女人的美貌,任雨泽反而低下了头,脸上显出了一种难以描述的神情,这个女人正是方圆房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纪悦,任雨泽看到她,也就完全的明白了今天钟菲依把自己约到这里来的意图了。
也正是任雨泽明白了这点,心中就有了一种黯然,他没有想到,钟菲依也参与到了这个事情中,不用说,钟菲依还一定要帮这个纪悦做说客,这让任雨泽对钟菲依一直存留的一种感情变得有点变味了。
纪悦一进来,钟菲依就从厨房走了出来,很亲热的拉着纪悦的手,问长问短,又把她一一的介绍给了所有的客人,还想有几个客人纪悦也是认识的,也都客气了几句。
任雨泽端然的坐在沙发上,脸上平淡的看着钟菲依拉着纪悦来到了自己的面前,钟菲依说:“任书记,我帮你介绍一个好朋友,这可是北江市的大美女纪悦,纪老板啊,你们认识一下,以后在工作中说不上还能多配合配合的。”
任雨泽心里很有点不舒服的,这个钟菲依啊,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性格,还要弄出这套花样来,任雨泽压制着自己的不快,目光越过钟菲依,落在了她后面纪悦的脸上,淡淡的说道:“纪老板,北江市真小,我们又见面了。”
纪悦脸上一点都没有尴尬之色,面如桃花的微笑着说:“是啊,是啊,没想到我们这这么快就见面了,真是有缘啊!”
任雨泽哈哈一笑,说:“嗯嗯,是有缘,我和这里的客人都很有缘啊。”
众人见任雨泽如此一说,便都如同受了嘉奖的孩子一般,难掩满面的兴奋欣喜之色,纷纷挖空心思地想些别出心裁的言辞来附和任雨泽了。
这一闹,就把纪悦到来带给人们的**给冲淡了,相对而言,权利比美丽更加让人心动。
一会饭菜就准备好了,钟菲依把任雨泽安排在了首位坐下,身边左面是那个大校军官,右面就是纪悦,钟菲依自己跑前跑后的忙活,说:“各位老总,各位领导,任书记酒量不错的,大家可要对他多关照一点。”
任雨泽摇摇头,也不解释和推辞,今天他也想了,这里面很多是政府机关的干部,那么自己在这里就是一号人物了,一号人物肯定有自己的优势,谁也不要想多灌自己的酒。
大家就一起笑着,无非又是一番客套与恭维。
这顿饭比较简单的,不过是钟菲依和他们处里的小韩做了几道家常菜,且这些人当然不是为了吃饭才赶到钟菲依家里来的,大部分的人对财政厅的这个女处长也都是想要结交的,何况今天还有个意外收获,可以和北江市的市委书记同座饮酒,这意义就远远的大于吃什么东西了。
这样喝了几杯,钟菲依也坐来过来,端起了一杯酒,就要敬任雨泽,刚才也有人来敬任雨泽的,但任雨泽每次只是象征性的喝上一口,并没有放开的喝,现在钟菲依不愿意,一定要给任雨泽先倒上两杯的敬酒,然后才碰酒。
任雨泽肯定是不同意,两人在僵持中,任雨泽身边的纪悦就也端起了酒,对任雨泽说:“这样吧,我陪任书记喝两杯,权当是钟处长敬酒吧。”
任雨泽一看这架势是推不掉了,人家是女流之辈,陪着自己喝,自己再不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任雨泽端起了酒杯。
钟菲依就很暧昧的一笑,说:“雨泽,看来还是美女的诱~惑大啊,我到就不喝,人家纪美女一陪,你就什么不说准备喝了,今天啊,纪悦你今天要好好的陪陪任书记了。”
纪悦说:“这是人家任书记有酒量。”
钟菲依说:“我看是任书记怜香惜玉吧。”
任雨泽就苦笑了一声,说:“钟菲依啊钟菲依,今天在你地盘上,我懒得和你多说,等下次你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钟菲依眼光一闪,说:“怎么,难道任书记还要和我单练,我看算了吧,你和纪悦好好练练,对了,任书记,纪悦可是我的好姐妹啊,以后能照顾的地方,你要多照顾一下。”
任雨泽笑笑,说:“这要看纪总是不是需要我照顾,她事业做的很大,也做的很好,只怕北江市帮不上他什么忙。”
纪悦脸色一变,看来任雨泽并没有想放过自己的意思,这让她还是有点担忧,她不知道任雨泽接下来会涌上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
纪悦说:“任书记这话就让我忏愧了,我公司在北江市,怎么能缺少北江市的帮助,以后麻烦任书记的地方一定不少,还望任书记多多支持。”
说着话,她就端起酒杯和任雨泽碰了一下,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任雨泽也皱一下眉头,喝掉了自己的酒。
钟菲依和纪悦对视一下,都感到任雨泽今天并不买账,这让她们有点紧张,为了这次的事情,纪悦也是花了大本钱的,她过去就认识钟菲依,两人关系也不错,因为纪悦的很多项目都是市政工程,都涉及到一个财政拨款什么的,而在这个上面,钟菲依是可以帮上忙,所以平常里纪悦对钟菲依也是小恩小惠不断的,遇上大事,少不了要孝敬一笔,而这次的事情对纪悦更是一个大事了,所以昨天纪悦就给钟菲依承诺了,只要这事情帮上了忙,她就给钟菲依在新城留下一套150平米的住房。
这个诱惑对钟菲依来说很很强大的,省城的房价现在很高了,那一套下来就是百八十万的,再说了,木厅长刚刚下去了,钟菲依也对自己在财政厅的处境担忧,万一自己最后换个位置,以后可就没有什么好一点的机会,趁着现在还有点权利,该捞就再捞一把。
所以钟菲依和纪悦就是一拍即合,两人商议了,让钟菲依安排一下,纪悦先和任雨泽套套感情,然后在接触几次,最后看能不能拉任雨泽下水,让任雨泽在棚户区改造项目上高抬贵手,在留给纪悦一两年的时间,那时候,纪悦就有可能把棚户区的那些百姓赶走了。
时间是站在纪悦这面的,老百姓扛不过她,而且在纪悦的想法中,时间拖得越久,将来修好了房子,利润就会更大,自己就算是在棚户区把地囤积下来,等省钢搬迁之后,新城都修好了,自己那块地也就水涨船高。
但再好的梦都要有一个环境,但现在任雨泽却要破坏这个环境了,纪悦自然心里也急。
这顿饭对任雨泽来说形同嚼腊,根本都没有什么味道,如果说仅有的一点点好处,那就是现在的局势让任雨泽心里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纪悦其实并不是像她在办公室和自己说的那样自信,她也有很多顾虑,这就好,她有了顾虑,自己才能找到她的破绽。
任雨泽的心情多少有些复杂,今天的聚会显然不是家庭聚餐那么简单,钟菲依让纪悦在自己面前的出现,无疑是为纪悦在出力,任雨泽厌恶这中方式,但面对钟菲依,任雨泽有无可奈何。
但这个事情并不算完,吃完了饭,其他人都准备离开,钟菲依却把任雨泽留了下来,任雨泽说自己有事情,就像溜掉,钟菲依撒起娇来,让任雨泽有点惶恐,他不希望这些人看到自己和钟菲依拉拉扯扯的暧昧样子。
同样的,纪悦也没有离开,她还是微笑着看着任雨泽。
钟菲依在客人离开之后,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就对任雨泽说:“我们到酒吧坐坐。”
任雨泽暗自叹口气,今天不把所有的程序走完,这个钟菲依恐怕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任雨泽也就点头默许了,三人下楼,纪悦打开了自己宝马车门,请任雨泽坐了进去,任雨泽一般习惯是坐在后排的,可是钟菲依也坐到了后排。
小车一路就出了小区,左拐右拐的,穿过了好几个街道,最后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街上,任雨泽一下想起了上次小刘汇报说纪悦有一个酒吧的事情,今天来的也应该是这个地方了。
任雨泽倒也想看上一看,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销金窟。
这个酒吧的门头不大,最多也就是一间房的宽度,上面牌子挂着“流雨”二字,从外面看,算不的多豪华的咖啡屋,三人进去,不断的有人招呼这纪悦,叫她纪总,任雨泽看看里面,这间咖啡屋装饰得简洁而又古朴。幽暗得灯光下只能偶尔看到几条模糊地人影,偶尔能够听见几声夹杂在私语中的轻笑,任雨泽感觉有些暧~昧。
纪悦带着任雨泽和钟菲依直接上了二楼,这里和大厅有截然不同了,里面的装修就显露出了豪华和奢侈,走道上铺着纯毛的地毯,过道两边水沙石装饰,头顶那透光石蒙蒙的灯光,一切和下面大厅都不一样。
在一个门口停下了脚步,纪悦就推开了门,把任雨泽和钟菲依让了进去,这是一个宽大的包间,墙壁整个的是全木包裹装修,真皮沙发,造型奇异的台灯,壁灯,在这个包间的中间,还有一个钢管从地面直直的接到屋顶。
任雨泽有点犹豫起来,他知道这个钢管是做什么用的,在网上,任雨泽是看过这样的表演,但身临其境,任雨泽应该还是第一次,当然,任雨泽也在心中说,这不过是个装修风格,未必就真有什么表演。
纪悦把钟菲依和任雨泽安排坐下,说自己到外面叫点酒水来。
任雨泽说:“刚喝过酒的,就不用在喝了吧?”
纪悦妖娆的一扭屁股,笑笑就出去了。
很快的,几瓶洋酒都上来了,还有各色进口水果,钟菲依让打开了酒,给三个杯子里都到上了,任雨泽见了洋酒就有点心悸,自己曾经被这玩意撂翻过,知道它的厉害。
任雨泽正思忖着怎么推辞,只见一个容光照人的少妇笑吟吟地迎了出来,纪悦已经换上了一副性感而大胆的服装,红色淡薄的衣服,下面也是红色的紧身皮裤,勾勒出一个完美的体型。特别是那段腰肢,显得极其柔软。而这张瓜子脸上,似乎五官都很精巧,小鼻子小嘴巴很可爱。但是那双眼睛却有些狭长,而且很锐利,爆发出一种**摄魄的光彩。
她似乎也很满足任雨泽惊诧的目光,她翘起了嫩嫩的双腿,以一种让人充满了遐想的姿势斜斜交叠,丝袜很的质量很高,质地也很好,让人分不清是大腿的本色还是丝袜的颜色。
钟菲依对任雨泽温言说道:“任书记,这是纪悦自己的咖啡屋,以后任书记有什么应酬,也可以过来坐啊。”
纪悦就说:“是的,这里永远对任书记你开放,永远都不需要买单。”
此事的纪悦比起上两次见到的她更加摄人心魂。她的衣领开的很低,若隐若现中,那深深的**和一小片雪白的乳房就展现在了任雨泽的面前,特别是当她弯腰给任雨泽拿水果,或者递酒杯的时候,连里面没带乳~罩的乳~头都闪现出来,粉粉的颜色,已经有点硬硬的凸起,就算她坐直了身体,那**还是能将衣服前面顶出一个小凸点来,令任雨泽情不自禁地砰然心动。
而纪悦似乎并没有发觉任雨泽有任何异常,她对着任雨泽轻轻眨了眨眼睛,毫不做作地点头,微笑,说话和劝酒,任雨泽只能勉强回应,却感觉到自己紧张地面部肌肉几乎是僵硬的,不觉后背已经冒出了一层汗水。
任雨泽觉得很不自在,头顶上一盏吊灯将昏黄的光直射在他的脸上如同有一直蚂蚁在眉间悄无声息地爬动。他几次想找个话题打破眼前的尴尬,却瞥见钟菲依面带微笑,眼观耳,耳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镇定自若。
整个包厢里顿时弥漫着清香的酒味,钟菲依非似乎是被这香味勾起了酒虫,不待客套,便稍微举杯示意一下,一杯酒便咕咚下了肚子,然后钟菲依说道:“雨泽啊,纪悦人很不错的。。。。。”说着颇有深意的望了望任雨泽,又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纪悦。
纪悦的脸有点红晕起来,好在灯光朦胧,看着并不显眼。
钟菲依继续道:“雨泽,有些事情是很复杂的,你也不要太较劲了,我知道你的性格,但纪姐真是值得交往的人。”
任雨泽当然是明白钟菲依的意思,可是他无法回答什么,他只能沉默着,端起了酒杯,喝了起来。
三人都不说话,每个人似乎都在想着心思,他们的酒量也都相当,但任雨泽还是有点醉了,因为他实在是喝不惯洋酒,他就要站起来告辞,纪悦却幽怨的说:“难道任书记就不能和我们在一起多坐一会吗?我们就这样让任雨泽讨厌?”
说着话,她也站起来,挡在了任雨泽的面前,而她胸前的两颗凸起的小点,就晃晃悠悠的在任雨泽眼前颤动,任雨泽没有办法直面这个东西,更不能去推开她,他只能坐下来继续喝酒。
钟菲依叹口气,脸上略有倦态,便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道:“纪悦,我出去方便一下。”
任雨泽刚要说话,抬头之际,恰又遇到纪悦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腔子里不由得又是一番震颤。
任雨泽心情今天不太好,在单独和纪悦相处的时候,他也只能喝酒,不想说话,一会,包间门就打开了,任雨泽以为是钟菲依回来了,打眼一看,进来的却实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一个穿着粉红色短袖衫、白色中裤、黑色高跟鞋,这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身材尤其出众,瘦瘦高高,****,腿又直又长。另一个年轻女子,跟红衣女子一样时髦漂亮,但衣着更加性感——印花短裙、黑色小外罩、黑色热裤、高跟皮鞋。
在任雨泽的诧异间,她们两个就站在了包间中间的空地中,开始扭动起来,任雨泽身边的纪悦就轻声的说:“任书记,这是现在最流行的舞蹈。”
任雨泽此刻已经有点迷迷糊糊的感觉了,洋酒的后劲越来越打头,但任雨泽的心里却很清楚,这不过是钢管舞而已,自己看过,当然,那是在电脑上看过,和此刻的真人相比,终究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就像是电视上和电影院看大片的区别一样。
不可否认的说,大多数男人都会喜欢看这样的舞蹈,他们看的侧重点自然并不是舞蹈本身的艺术了,他们更多的是看女人那种灵活、柔韧、纤细,看她们如同在水中穿行一般的水蛇腰。
从另一个心理角度来说,腰和性~爱很有关系,腰部的灵活度影响着性~爱的愉悦程度。性~爱中,男人喜欢和需要感受身体极限的挑战,善用腰的灵活度,用到极致,会让男人在性~爱体验中得到从未有的刺~激,在女人的一生中,男人最喜欢十八岁女子的腰,这时的腰已成形而最富有灵活性,女人总以为,衣物可以掩盖腰身的粗细,其实,男人们却能清楚地判断,裹在女人衣物下的躯体,究竟是诱~惑还只是一块肥肉,女人大多有这样的认识:男人爱我就要爱我的一切。这是错误的,男人接受女人的身体问题是无奈的,绝非情愿,即使接受也有暗藏的心理抵触。
男人喜欢揽着女人的腰,行走、漫步、跳舞……那种运动中女人的腰传给男人手中的感觉,是让男人浮想连篇的。当然,不同女人的腰的纤细和柔韧度,给予男人的感觉也是截然不同的,腰部的优美和纤细程度,决定了女人对男人诱惑的程度,也决定了女人能够给男人多少身体的感觉。遗憾的是,现在的女人,基本放弃了用腰来展示女性身体的最大魅力。
看过肚皮舞、街舞的人会有体会,女人看热闹,男人看感觉,舞女腰部的扭动、快速的律动,给男人以强烈的刺激,男人会有被电击的感觉,各国的男人都喜欢看钢管舞,这种舞表现的就是女人的腰。
任雨泽也无法控制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孩,那个红妆女子抓住了钢管,伴随着强烈动感的音乐疯狂的摇摆抖动着妖媚柔软的身体,她**的动作,火辣的眼神,尽展妖娆**之魔力,真可谓是春光烂漫风~情万种——在**之中带着几分猥~亵~放~荡的狡黠,展现无尽的**姿彩。
她展示了她性感火辣的身姿,用手把握着直竖的钢管,在钢管上做绕钢管游走、伸展、扭动、蹲起、挺腰、踢腿和进行高难度的空中盘旋,一会她爬到钢管的高处,手抓钢管做旋转展体等各种动作,然后用双腿夹住钢管后放开双手,让身体倒挂而随着音乐扭动盘旋,充分展现了她完美的曲线和波霸身材。
其实作为世界十大民间舞蹈之一的钢管舞,同样也是有其光辉历史的,钢管舞是起源于美国建筑工地,是建筑工人们在工作之余自编自演的一种舞蹈。工人们手持钢管一边唱歌一边跟着脚踏的节拍跳舞,展现出美利坚民族劳动者的强健体魄和粗犷豪放的性格。
当上个世纪20年代,美国泡沫经济分崩离析,社会产业陷入瘫痪导致大批女性失业,钢管舞传播随即蔓延到**场所并更换了舞者的性别,而成为了某些女性赖以谋生的职业。从此,钢管舞就沦落成为了**舞蹈,而且舞蹈动作也不断的花样翻新和加大难度。
由于钢管舞动作妩媚妖娆而且极具诱惑力,并且能够产生很大的经济效益。所以,钢管舞不仅兴盛于美国的酒吧等**场所,而且在世界上很多国家的**机构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而另一个女孩就站在了任雨泽的对面,大胆的扭动起来,那分胯,挺胸,甩臀,一次次的冲击着任雨泽的视线和心灵。
固然,任雨泽是一个有足够定力的人,但面对这样的刺激还是难免的心潮澎湃,特别是当那个在面前跳舞的女孩突然的甩掉了上衣,露出了洁白的乳房的时候,任雨泽自然的有了反应,他觉得下身开始变热,变大,变得跃跃欲试。
身边的纪悦一直在观察着任雨泽的表情,当看到任雨泽皱起了眉头的时候,她知道,任雨泽并不是厌恶,而是他某一个地方让他感到开始不舒服了,纪悦就靠近一点任雨泽,慢慢的用身体来挤压起来,再后来,她直接的把手就放在了任雨泽的腿上,然后向上抚~摸和蔓延。
任雨泽醉了,可是他还是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知道自己身边这个幽香丰盈的女人是谁,他想站起来马上离开这里,他不准备继续等钟菲依了,可是身体却没有随着大脑一起行动,而且纪悦的身体也几乎伏在了他的腿上,他感觉得到纪悦丰~满的胸膛在自己腿上晃动,也感觉到纪悦的手已经如无其事的搭在了自己那个要命的地方。
但任雨泽必须离开,他努力的睁大了双眼,看着纪悦,用冷静的口气说:“送我回去。”
纪悦的动作就是一顿,她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任雨泽还能如此的冷静:“我们等钟菲依回来了一起走吧?”
其实纪悦知道,钟菲依是不可能回来的,这也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一幕,虽然对这样的安排钟菲依心里并不是很愿意,她宁愿自己来陪着任雨泽,甚至是自己来挑~逗任雨泽,那样做钟菲依也心甘情愿,但终究这个件事情还是要以纪悦为主,钟菲依只能带着有些酸楚的味道离开了这里。
在钟菲依的心里,任雨泽是躲不过这场遭遇的,纪悦的魅力是足以让任何男人拜倒在裙下,包括任雨泽也是一样,因为说到底,任雨泽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喜欢美色,是男人就有欲~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任雨泽却拿出了超乎寻常的定力来:“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有点任雨泽是清楚的,这个伏在自己腿上,并不断的用芊芊玉指盘弄着自己男根的女人将会是自己不可回避的对手,自己今天的失足会让自己陷入到一种尴尬的局面中去,所以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离开这里。
纪悦呆呆的看着任雨泽,她惊诧于这个男人的强大,她迟疑着,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继续坚持一下,挑起任雨泽更大的欲~望,或是就此罢手,放开任雨泽?
纪悦有点矛盾,她手中按住的是任雨泽已经蓬勃火热的男根,从现在得到情况来说,任雨泽已经到了爆发的极点,或许在有那么一下,他就会抛弃一些顾虑,投身到自己的怀抱中来。
同时纪悦又有点担忧,任雨泽会不会突然的翻脸,那样的话,任雨泽会把自己当成仇人对待,哪可能会弄巧成拙,所以她有点徘徊不定。
纪悦说:“好吧,好吧,我收拾一下东西,我送你回去。”
说着话,纪悦就对那个在任雨泽面前跳舞的那个女孩点了点头,猛然的,那个女孩不自己手在腰上什么部位动了一下,她那本来就短小皮裙就一下脱落了,展现在任雨泽面前的就是一具光洁无暇,柔韧丰盈的裸~体了,任雨泽也是大吃一惊,这,这女孩怎么没有穿裤头,她下身那黝黑的毛发在包间暧昧的灯光下闪动着光泽。
接着,这个女孩更上前一步,和任雨泽只有咫尺的距离,她抬起了修长的腿,这个时候,她那带着紫色的**就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微微分开的两片唇,带着缕缕热气,就那样张和着,诱导着任雨泽去靠近,去抚~摸,去穿插。
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假如任雨泽不是一个天天喝茶给自己降火的人,我想,他现在应该是一腔的鼻血喷射出来,正因为他每天都在降火,所以现在就算有点头晕眼花了,有点憋的难受了,但任雨泽还是长出了一口气,对纪悦说:“我不希望明天你这个酒吧被查封掉。”
任雨泽用近似于冷峻的口吻在说。
他不仅没有受到致命的诱~惑,相反,任雨泽对眼前的景物有了一点排斥,开什么玩笑,自己是市委书记,自己是省委常委,自己怎么哪能在这个地方发~泄~欲~望,你纪悦也太小看我了,你把我当成了其他的一些人了,所以你错了,你大错特错,那女孩的黑木耳是很漂亮,可是我还是能抵御住。
任雨泽有点摇晃的扶着沙发站了起来,纪悦脸色有些惨白的看着摇摇晃晃的任雨泽,她总算知道了为什么任雨泽能成为一个传奇似的人物,也知道了今天自己的彻底失败,她一声不响的挥了挥手,让那两个女孩停止了跳舞,都在墙角的沙发上坐下,而后,她扶着任雨泽,从包间走了出来,一路上,任雨泽力图让自己稳定的走,可是却全身乏力,不得不依靠几月的肩膀来支撑自己的体重。
到了外面,凉风一吹,任雨泽才觉得清醒了许多,但还是有些服不住酒,他弯腰干呕了几声,慢慢的站直了身体,对纪悦说:“我们走吧。”
这一路上,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任雨泽是无力多说话,纪悦是感到羞愧和惊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都沉默着,车厢里的气氛奇异而尴尬。
这样车走了好一会,才到了市委的家属院门口,纪悦停下车,想要来搀扶一下任雨泽,被任雨泽抬手推开了她,这轻轻的一推,又让任雨泽一阵的心跳,因为他感到自己的手分明碰到了纪悦的乳房,那样的柔软是不可能在其他地方的,任雨泽脸一红,下意思的说了声:“对不起,我可以自己走。”
纪悦摇摇头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是官员,我是草民。”说这话的时候,纪悦的语调充满了一种浓浓的伤感和悲哀。
任雨泽本来是要转身离开的,但纪悦的这句话还是让任雨泽心头生出了许许多多的感伤,扪心自问一下,要是纪悦不求自己,她难道也愿意这样贴上身体来陪自己吗?不可能的,自己算什么,自己是潘安再世?
而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如此下作呢?没有谁会这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柔软和矜持,都有自己的情感、梦想,现在纪悦这样做,不过是想要得到自己的好感,想要得到自己的庇护,如此而已,自己何必这样冷酷。
任雨泽想到了一个故事,在印度,有位菩萨伸手救出面临危难的蝎子,却反被蝎子蜇了一下。旁人不解,责怪菩萨好心没好报,可是菩萨却说:“救他是我的天性,蜇人是他的天性,我们各自按照自己的天性做事,有何不对?”
试问,自己怎么就没有这份淡定与境界呢?纪悦是商人,她的性质决定了她对利益的贪婪和摄取,自己是官员,自己的身份也注定了自己对百姓的维护,这或许就是自己和纪悦之间最大的不同,但自己不能轻视和蔑视她,在这个社会里,想要好好的生存,本来就很艰难。
任雨泽的眼光柔和了许多,他叹口气说:“纪悦,假如你把我当成朋友的话,我们可以抽时间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你不需要这样作践你自己,我理解你的情非得已,本来你完全可以过的很好,很有尊严。”
任雨泽的话让纪悦这地的愣住了,她痴痴的看着任雨泽,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对自己理解和包容,他看出来了自己的苦,自己的心酸,在这茫茫的人海中,谁能如他这般的体会到自己心中的苦楚,老公吗?不,他什么都不懂,杨喻义吗?他更不行,他就是爱的自己这个身体,爱着公司那巨大的利益,只有这个相逢短暂的男人,他什么都不为,但他却读懂了自己,这样想着,纪悦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