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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五几乎是爬上马车,抓起车上的茶壶,也顾不得冷热,咕咚咕咚灌下去,这一刻所谓的礼仪都让他扔一边去了,只觉得马上活过来了,“五公子?”贴身小厮有些目瞪口呆,丁五已经蒙上头,睡了过去。
再说另一头,王清兄妹三人下了船,手下的人把车也抬下来,这里是常见的渡口,于是人来人往的形成了一个小集市。显然王家这个有男有女,还有不少车随行的队伍引起不少有心人的注目,不少人都对这只一看就是有钱人的队伍感兴趣,那上面明晃晃的两个字“肥羊”,再加三个字“好好宰”。
王澈看着周围,神情不快,好些人的目光好亮,当有人对上正太的眼睛是,那人突然笑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正太很不喜欢他的眼神,那双仿佛带着刀子、露出垂涎神态的眼睛,于是一板小脸,双目炯炯对上。王清看过去,只是很平淡的看过去,心中好笑,今天的牛鬼蛇神来的不少。
王渊把车队整理好,准备出发,“阿姐,”王澈突然想方便一下,“我要”话到此次,正太停下了,“让知文陪你去。”
“好!”王澈一溜烟去方便,王清看见那个人也跟上去,轻轻的说:“想死?成全你!”
王澈方便完,甩着小手走出来,迎面就看见那个虽然笑容满面,但正太一点也不喜欢的男人。“小郎君”他的手伸过来,王澈一侧身让过去,“哎呦,小郎君好狠的心呀!”说着扔出一篷白色的粉末,正朝着王澈的脸部。他近处看王澈,显然生活优裕,细皮嫩肉,齿白唇红,现在年纪小,宜男宜女,是个好货色。就见王澈躲不开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粉末神奇的聚在一处。
多年走**的经验告诉碰铁板了,回身就要走,就听有人在耳边说:“留下吧!”一根如玉雕成的手指出现在视野里,接着就是一片黑暗。
王清强行介入他的记忆,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恋童癖加人贩子,“阿澈,揍他,他是个恋童癖。”王澈扎毛,抡起小拳头就是一顿猛揍,顺便踢了好几脚。恋童癖,王澈整个人就不好了,阿姐告诉过他要十分小心这种人,他们往往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实则龌龊透顶,叫自己和他们不用客气。“打,打你这个人贩子。”阿姐说过,恋童癖是病,别人都不知道,不过人贩子吗?人人喊打!所以王澈边打边喊,果然没人来拉架。
王澈把那人打成猪头状,“走了,阿澈”王清手隔空一挥,已经陷入昏迷的人贩子抽搐了几下。眨眼之间,人贩子的腿断的不能再断了。
王澈神清气爽的跳上马车,阿姐让他好好休息,因为马上会有仗可打,听姐姐的话有肉吃,他还是休息一下。
在王家兄妹的车队出发的时候,好几处钉子都开始向自己主家传递消息,“肥羊来了。”
王清放出微型傀儡,眼睛里露出冷光,显然有人传递消息,想要算计王家,是谁呢?就在此时,她突然鼻子一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这些年一直是健康宝宝,连风寒都没得过,难道有人在惦念我?
可不是吗?王清当了多年小透明,连个闺蜜都没交上。此刻最最惦记她的不是旁人,是一对母女----刘家母女。刘夫人是个快四十岁出头的美貌妇人,保养得宜,容颜俏丽,模样就和二十几岁的姑娘一样。身材相当的火爆,要是王清看见了,肯定会说,哇塞,d罩杯,非人工。大波是许多男人的最爱,当然不是姑娘我的菜,太大了,和人pk费劲。
“阿娘,那个王家大娘子肯定跑不掉了?”刘三娘子再一次问道,他娘有些烦了,自家姑娘念了好几遍,回答了好几遍,这不,同样的问题又来了,可是一看到女儿依旧苍白的面庞,又一次心软了,女儿是自己和夫君的老来女,要说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长得有些随父亲,以至于美貌指数偏低,女儿私底下哭过好多次,所以夫妻两个均表示将来给她找个如意郎君。这不,从天上掉下来个陆郎君,面容俊秀,身材挺拔,气度潇洒,女儿一眼就看上了,为了他茶不思饭不想。在刘大将军的暗示下,这不一来二去的好上了。
至于女婿已有婚约这回事,刘夫人根本不在意,这世道死几个人不是常有的事?不过显然刘大将军比她考虑的多,毕竟王家住在都城,还有爵位在,另外作为一个老牌世家谁知道还有底牌吗?要不是为了女儿,刘大将军才不愿和王家有冲突,再说以他的了解,王家一知道陆湛的事,绝对不会和女儿共事一夫。
夫妻两的算盘都打得很好,世事难料,王家父母的死让刘夫人下定决心,一对孤儿寡女一起解决了,王家的家产也会到了女儿手中。当王渊的出现打破了她的计划,于是她干脆使出底牌:蛊王。当年刘夫人娘家救过他,他答应了办三件事,已经办了两件事,只剩下最后一件事的机会,于是刘夫人打算要王家人的命。这就是蛊王和毒王来金陵的来龙去脉,当然刘夫人还不知道他们都死了,连死去的灵魂也被王清探查过来,王清心中的小人给刘夫人啊画了个叉,打算以后清算。
“肯定跑不掉,娘的乖女儿,你还不相信娘,好好休息。再不好好休息,女婿看了会心痛的。”刘三娘子想起母亲的能干,点点头,放下心,终于睡着了。刘夫人松了口气,带人退出,决定回去休息一下,家里多了个产妇,实在有些累了,实在是女儿的抓狂差点让她崩溃,她还不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
于此同时,在金陵城的陆湛已经倒下了,愤怒、恐惧把当年封印的病灶激发出来,他病倒了。病来如山倒,那种全身无力的状态让他仿佛又回到了童年,他有太久的时间极力忘却那一切,但此刻,熟悉的感觉一点点冰冷了他的心,久远的生病记忆涌上心头。他欲哭无泪,毕竟愿意无偿付出的傻瓜去了,而他连他的丧礼都没有参加。
在丁家,丁五突然让人收拾出行的东西,对王家有着深深忌惮的他,决定追上去问一下,不问他会忧愁死的,谁让丁家明晃晃得罪王家了呢?而王家不出手则以,一出手绝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