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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萌妻不好惹071 为什么死的人是苏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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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萌妻不好惹071 为什么死的人是苏惜!    安宁扫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进了屋,进屋的瞬间,闻到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地上的垃圾几乎快堆成山了,还有泡面盒子,快餐盒,烟头,啤酒罐胡乱扔在一起,看起来特别恶心,她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冷声问道:“你多少天没让人打扫了?”

    男人看出安宁眼底的嫌弃,看着女人妖娆的身形,眼神滞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跟她进了屋:“嫌弃什么,这还不是你害的。”

    “……”安宁听他这话,不自觉的瞪了他一眼,最终没有多说什么,男人是长得相当粗犷的人,但是天生有一双倒三角眼,显得有几分猥.琐,很利落的平头,皮肤很黑,让人看上去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但她最终把心底的那一层怒气压了下去,毕竟男人掌握了一些证据,对她来说是致命的,男人代号叫飞鹰,是一个通缉犯,据说在国际上犯了不少事,以前是特种兵行业出身,退伍之后就干起了佣兵的事情,后来有一次组织因为一些事情闹翻了,就一个人出来单工,她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地下钱.庄认识的。

    上次去劫持苏小珞的事情就是他提出来的,不过结果并不如意,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在家里躲躲藏藏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她问得直接,语气却收敛的很好,让人觉得她没有动怒。

    “送我离开a市。”他其实可以离开的,但是因为自己本身身份的缘故,他现在暂时没有办法离开a市,现在a市全渠道都有他的照片,只要他一出去,估计很快就会被国际刑警抓了,虞家三公子还真是有本事,把他逼到这种地步。

    眼沉了几分,连同语气,看着安宁捉摸不透的神色,唯有那一双眼睛里透着几分从容之色:“安宁,我帮了你这么多,送我离开a市不过份吧?”

    安宁哪能说过份啊,她又不傻,明白这个男人大概也是憋急了,不然也不可能每天夺命连环call,她微眯了一下眼睛:“这很正常,毕竟你的家不在这里,不过你自己都走不掉,你觉得我一个弱女子能帮你?”

    “我相信你是聪明人。”飞鹰意有所指的话似乎有所针对一样,安宁不悦,但是没有表露出来:“我可以帮你,不过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飞鹰闻言笑了,露出一口发黄的牙,他伸手捏住安宁的下巴,仔细打量,其实安宁说不上太过美丽,他见过的漂亮女人多了,但是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子耐人寻味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更多:“安宁,我相信你会做到的,毕竟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如果掉水里了,相信你也跑不掉!”

    安宁的脸色白了几分,澄亮的眸子里如水雾缭绕:“你放心,我明白,不过飞鹰先生,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开。”

    她依旧是冷冷静静的,但是却对男人的碰触有几分不耐:“安宁,好歹朋友一场,不用这么绝情吧,还是说,你的心一直在那个心里没有你的男人身上。”

    “与你何干?”她的声音冷了下去。

    飞鹰却是一笑,眼底勾出几分奇异的颜彩,但同情还是居多的:“安宁,你喜欢他这么多年,甚至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事情,可惜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他喜欢的人一直是苏惜,苏惜死了,他喜欢的人是苏小珞,他从来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那些话就跟带了刺一样,戳到了安宁心里,她知道厉言不喜欢她,可是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喜欢自己的,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不过是为了让他回头看自己一眼,可是飞鹰的话却把她的梦想撕碎。

    明明她都要跟厉言结婚了,明明只有一步之差了,可他最后还是因为苏小珞跟自己退了婚,眼底生出几分恼意:“够了,不我再说了!”

    安宁最最忌讳别人提起厉言,其实她心里明白,厉言不会喜欢她,可是她忍不住,喜欢一个人就是犯贱,如果不犯贱就好了。

    她如果没有那么喜欢厉言,这些年也早就结婚了,不会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飞鹰却笑了起来,看着安宁乱了几分的神色,唇角似乎勾了一抹冷笑,猥琐的眼睛里透了精光之色,人倒是凑近了几分,气息几乎吐在安宁脸上:“要不这样,你跟了我,我保证以后会宠你的,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不可能!”她想也没想的拒绝道,她知道这个男人有点儿喜欢自己,可是她的心很小,再也容不下别人,更何况是这个男人。

    飞鹰的脸色冷了下来:“安宁,这么多年,对于厉言,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丝愧疚吗?”飞鹰见惯了女人平静的样子,也见过她心狠手辣的样子,唯独没有见过她慌乱的样子,她总是太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不习惯让人看到,这个女人活着太累,也不真实,他有时候真想撕开她皮肉上的伪装,透露出几分真实来。

    安宁眼神一颤:“你胡说什么!”

    飞鹰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胡说?安宁,虽然事情过去了很多年,但是秘密不可能永远都是秘密,总会有重现天日那一天!”

    安宁感觉自己的后背仿佛湿透了,她又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窟里,冷的她全身都在发抖:“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飞鹰,你帮了我,你放心,我现在会帮你,只是有些话,你以后不要再随便说了。”

    她推开他,转身欲走,男人的大手突然卡在了她的腰肢上,飞鹰以前是佣兵,常年跟各种武器打交道,所以一双手很是粗躁,哪怕是隔了薄薄的一层衣服,都能感觉到那上面的力量感,她秀眉蹙得紧紧的:“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说真的,你这个女人越是对我冷淡,我对你越却是有几分喜欢,不如你跟我离开a市,你的那些秘密我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飞鹰觉得这个女人的腰真软,像是蛇一般,他不仅想象着,这个女人如果在自己身下承欢该当如何。

    力道重了几分,大手掐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成一片软软红尘,他的吻要落下来的时候,安宁却推开了他:“飞鹰,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是答应过暂时不会碰你,可是安宁,你把我害得这么惨,难道不允许我拿一点儿辛苦费,你放心,当年你故意制造那场车祸害死苏惜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说完,他的吻又要落下来。

    安宁又气又怕,她拼命的挣扎,可是奈不住男人的力气,他那只磨的粗励的大掌摸到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时,她只觉得一阵恶心:“放开我,我会让你离开a市,但是你如果不放开我,大不了咱们一起死!”

    飞鹰闻言得得笑了,停了动作,手指却依旧在她皮肤上细细打磨:“安宁,你现在很不乖!”那声音,凉的如同地狱而来。

    安宁怕的要死,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推开了飞鹰,手机屏幕上却是显示的是厉言的名字。

    看到那个名字的那瞬间,安宁只觉得自己的血液仿佛要倒流了,厉言,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跟自己打电话,看着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她心乱如麻,甚至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咚咚打鼓,她怕接厉言的电话,尤其是这个时候。

    呼吸还有些不稳,飞鹰的声音却又不紧不慢的传来:“怎么,不敢接?”

    “闭嘴!”她难得吼了他一句,飞鹰识相的没再说话,只是眼底的同情的光似乎更淡了,电话还在持续的响着,她犹豫了几分,正准备去接电话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门外站着厉言,他的手机还在响着,跟安宁手中的手机交互相应。

    她站在那里,看着他仿佛如同神邸降临,一时傻了,她望着他,男人一向清俊的面目这会儿泛着冰冷,那深沉的眼底,有怒,有怨,可更多的是失望。

    安宁都忘了问厉言是怎么进来的,可是她只看到了男人眼底的失望,她只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悲伤,像是多年前苏惜死的那晚,这个男人如同受伤的狮子一般冲着苍天大喊,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他!

    为什么苏惜没了,他还活着?

    这会儿,她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绝望的厉言,只不过这会儿的他更多了一层冰凉失望,他望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样,又仿佛认识了她一辈子:“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他问,声音却像是哑了好几天没说话一样。

    厉言的声音本来温存好听,像是有细细的沙在耳边落下,而现在,他的声音难听,嘴角都破了皮,一双眼睛里更是布满了血腥之气。

    “学……长,你怎么来了?”她问,声音抖的不像话,她一直在隐瞒,不敢告诉厉言真相,就怕有一天,他会发现自己的真面目,而厉言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他听到了多少,而他又是如何找到这里的,安宁全然顾不得了,她只看到厉言很失望,看她的目光想要死人。

    厉言在恨她,那么那么的恨她,而她无能为力,大概是太喜欢一个人,不然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怎么注化成了刀,朝她豪不怜惜的劈下来呢。

    她想解释,可是她不敢,多说一句话,她都怕激怒厉言心底的怒火,怕他生气,她不敢说,哆嗦着,哪怕平时口才再好,这会儿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厉言还是看她,似乎想通过皮肉之下,看到她肮脏的灵魂,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身边竟然藏了一个披着人皮的狼,他一直待她如同学妹,记得苏惜还在的时候,安宁跟她是最好的朋友,她怎么能害死苏惜,难道就是因为对他的爱吗?

    如果是这样,他承担不起这份爱,他也无福消受,自从虞世堂受伤以后,厉言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情,他以前没有起过怀疑,以为当年那只是一场普通的车祸,可是调查的结果却让他越来越惊心,那桩车祸不是普通的车祸,而是有人刻意而为,而那个指使者就是他这么多年一直最为放心的安宁。

    一想到这个结果,厉言有点儿接受不了,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看起来单纯善良的安宁会害死苏惜,更何况,苏惜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厉言眼底的光渐渐弱了下来,看着安宁的时候只剩下一片陌生,仿佛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安宁的眼泪一下子滚落了下来,大概是因为男人的语气太悲伤,像是浮了一层悲哀的味道,她想张口,可最后溜到嘴边的只有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他冷冷一笑,望着面前的安宁,笑了一下:“对不起,有用吗?安宁,你说你喜欢我,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吗?”

    “学长,我是真的喜欢你,比苏惜更早喜欢你,当年,先喜欢你的人明明是我,可是你为什么单单看到了苏惜,你从来不肯多看我一眼?”安宁泪流满面,可是不甘心啊,不甘心这么多年始终是苏惜的配角。

    哪怕她死了,厉言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厉言的嘴角勾了一个冰凉的弧度,这个世界上可能最复杂的就是感情,最单纯的也是感情,不喜欢一个人,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哪怕安宁对他再好,这么多年一直不离不弃,可他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待。

    除了苏惜,这几年他没有办法去喜欢别人,以前他觉得是亏欠,可是后来他才发现,有些人,一旦爱上,就是一辈子。

    心痛的仿佛裂开了几寸,有鲜血从里面流淌出来:“安宁,为什么不喜欢你,你难道不比我更清楚吗,当年苏惜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她,为什么?”

    “那是她活该,她明明跟虞世堂在一起,你凭什么享受你全部的宠爱,厉言,你喜欢她,你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安宁想自己一定是疯了,嫉妒苏惜嫉妒疯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口不择言的话。

    厉言的脸色难看了不止一星半点儿,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安宁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他握着拳头,重重一扣,极力克制住自己要打人的情绪:“安宁,我不打女人的,你别再逼我!”

    “我就是要说,你当年明明看到他们在一起了,你还不肯接受,厉言,你就是胆小鬼,你以为苏惜是高高在上的女人,其实她连表子都不如,你喜欢她,你根本不知道她的真实面目!”安宁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这些可怕的话!

    啪的一声,清脆的一声响,厉言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指,却觉得不解气,眸子几乎成了腥红,有些画面在眼前一闪,仿佛泣血:“她就算再不好,也比你好,安宁,你太可怕,你简直是魔鬼,如果可以,我这辈子宁愿不曾认识过你!”

    如果他不曾认识安宁,如果他不曾把她带到苏小珞身边,如果他不曾救过那个女孩,那么他的苏惜是不是还在?

    而小珞也不会受了那么多委屈,甚至没了那个孩子……

    安宁似乎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厉大哥,我喜欢你,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那些话,可惜厉言已经不想跟她多说,侧身一避,就要离开,而安宁还想去追他,可惜一个警察已经堵在了她面前。

    “安小姐,你跟一桩谋杀案有关,希望你配合我们,跟我走一趟!”警察开口,拦住了她的去路,可是安宁已经疯了,她扑过去要去追厉言,最后还是被两个警察合力带走,等他们走了,虞世堂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飞鹰也一直还在,他从始至终没有出声,似乎全然在看一场淡然的戏,现在曲终人散了,终于等到他出场了。

    虞世堂简单一件黑衣,干净分明,可是却透着几分阴冷,漂亮的凤眸里仿佛掠了一道波光粼粼的光,薄唇轻勾,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男人气度高雅,仿佛来赴一场无关紧要的局,可是他的神色太过雍容,像是古时那些高雅的王孙贵族,他在房间里站定,仿佛是他装扮了四周的风景,飞鹰看着这个款款行来的男子,问的第一句话是:“我可以走了吗?”

    没错,这盘局是飞鹰配合虞世堂一起设下的,虞世堂望着面前这个男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也许对于飞鹰这种人来说,自由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安宁,区区一个女人,他还不至于为了她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a市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他自知难以逃脱出去,所以唯有跟自己合作,才有一线生机,他望着面前的男人,想的却是那天他抓走苏小珞的事情。

    这笔账,还没有算呢,他怎么舍得让他这么离开?、

    不过面上并不显,依旧是清冷高贵的虞家三公子的模样,高贵优雅,恍似不沾半点儿血腥之色:“可以,我虞三说的话自然算数。”

    虞世堂看着飞鹰眼底闪过的光芒,似乎笑了一下,不过并不打算多做解释,聪明人做事并不需要太多准备,飞鹰也知道自己目前的状态,没有他的允许,他逃不了a市,他离开不了,这对于一个自由惯了的佣兵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所以他为了收拾安宁,打算放放水。

    当然,伤害苏小珞的人,他也从来没有打算放过,只不过有时候,人不可能执着一种办法,他还可以借刀杀人,不过这是后话了。

    飞鹰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拎着就要离开,虞世堂这才一句:“东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到了指定地点可以坐船离开,不会有人发现。”

    他点头,目光落在男人脸上:“你一个人进来,就不怕我挟持你出去?”

    其实方才,就在方才那一瞬间,他有过这种想法,毕竟a市布下天罗地网,如果他有虞家的三公子在手,还怕走不掉吗?

    不过,到底是想法而已,不然他也不会说出来了,况且这个虞家三公子看似简单,但并不单纯,不然也不会逼得他插翅难飞了。

    虞世堂却笑了:“你不妨试试?”

    这话说得相当自信,不过飞鹰没那么傻,人家敢单枪匹马来,肯定作了万全的准备,他是一个佣兵,天生知道危险在哪里,所以他并不打算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告辞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说了句:“那个女人会怎么样?”

    “飞鹰,既然你把她卖给了我,我想就没有必要再关心她以后如何了吧!”虞世堂轻抹淡写说了一句。

    空气中似乎隐隐流动着男人微微的叹息,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虞世堂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拨了一个电话,出声吩咐,声音凛冽如暗夜里的星子:“鱼儿要逃了,准备收网吧!记住,抓活口,新鲜才够味儿!”

    厉言下了楼之后,仿佛所有的力气被抽干一样,他回到自己车子边,刚拉开车门,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他车子里,他眉头蹙了蹙,对方已经悠然出声,神色里透着几分隐隐的关切,让人觉得心头莫名一暖:“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