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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痕是魔界魔神?!
曲遥千看了眼面容清俊淡淡轻笑的水无痕,脚步悄移,慢慢移到怀镜身边,并低下头,总觉得今儿是上贼船了。
无妙与百里梦樱满是讶异的对视一眼,都没说话,想着这可好玩了!怀镜认错人不说,还一副肯定的模样,要是让他知道真正的魔神是他护在身后的那个女人,还不知道怀镜心里是什么感觉呢!
络青衣微楞,虽说南楼双目已盲,但南楼看过来的方向明明是自己所站的位置,就因为水无痕离得近所以被怀镜错认了不成?看这架势,怀镜还想诛杀水无痕?
应该不能。
络青衣暗自摇头,南楼在此,怀镜应是不敢动。八段对上地玄,如果南楼想,怀镜根本就没有活着出去的机会!
水无痕笑了笑,抬手触摸怀镜布下的那道结界,既没承认,也没否认,道:“你想要如何?”
“我以为你会反驳。”怀镜眸色漆黑的盯紧了水无痕的一举一动,当他惊讶的看着水无痕碰触到自己的结界后不仅没有被灼伤,反而还露出一条黄色的口子,心下大惊水无痕竟然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你不是认定我了?”水无痕的手指在结界上一划,安然无恙的从结界里走出,并侧过身子,对怀镜悠然一笑。
这可谓是气煞了怀镜!
“你是不是故意将我们引来,好让我们葬身于修罗道?”他早就该想到的,他们中只有水无痕懂得最多,也是他提议在龙腾学院里建造一处医馆,说不准这一切都是他布置的圈套!
水无痕笑着摇头,“我不想与你争辩,是与不是,其实没那么重要。”
“怎么不重要?”怀镜声音拔高,“谁知道你是不是还想再一次带领魔界大军覆灭人间!谁知道你这花花肠子计算了什么!水无痕,做人不要这么歹毒,你就不怕我给师傅传信?”
“哦?”水无痕抱起双臂,饶有趣味的挑高了一道眉,眸光瞥见南楼面带笑意的端着一杯酒轻抿,视线渐渐收回,与怀镜相视。
“我乃玄机门下弟子,玄机门与魔界必是共存亡,所以杀不了我,我一定会传信给师傅。”怀镜说的面色都涨红了,来趟修罗道竟能发现水无痕的秘密,可此时的他心里依旧担忧,他是一定能活下来,但其他人……。
“噢。”水无痕点头,应的十分淡然,抬步走到怀镜面前,伸手拉过络青衣的衣袖,将她领到自己身后,唇瓣一扬,“你认错人了。”
啊?
怀镜面色一僵,水无痕说他认错人了?到底是他认错了,还是水无痕说谎?
“师傅…”曲遥千站在怀镜小声的唤着,他见络青衣信任的跟在水无痕身边,很想出手把络青衣拽回来,却苦于缺少勇气,万一水无痕真是魔神怎么办?
魔神肯定看不上他家这点银子,到时随便一抬脚就能踩死他,所以他还是默默的跟在怀镜身后吧。
络青衣听得一愣一愣的,怀镜好像是在据理力争一样,话是说的没错,可无奈,魔神转世貌似是她,怀镜找错了对象。
“魔神。”南楼永远都是在络青衣最不想他开口的时候开口,南楼放下酒杯,从美人靠上半坐起身,绿宝石似得眼眸准确无误的搜寻到了络青衣的位置。
络青衣很想将南楼那张嘴缝上,她瞥见怀镜的目光疑惑地瞅了过来,想拍死南楼的想法更加强烈。
“魔神,您怎知我在修罗道修炼?雾声,银华,以及驭婪您都见过了?”南楼站起身,半跪在地,给络青衣行了一个大礼,这回谁是魔神可就再明显不过了。
百里梦樱低声一叹,怀镜那小子又该有得闹了!
无妙揉着眉心,谁让怀镜认错的?这下他傻眼了吧!
果然,怀镜脸上的颜色分外精彩,是青衣师妹啊……
他怎么能做这么愚蠢的事情?错认成水无痕让众人看了笑话!
“青衣师妹!”怀镜抖了抖唇,眼底满是质疑,声音中还有些不信,“是你啊?”
“你师傅说我不是,但除了你师傅,所有人都说我是。”络青衣更加无奈,无形中给了怀镜巨大的打击,好像有数道闪电劈在怀镜的头上,简称,五雷轰顶。
曲遥千嘴巴大张,好像能塞下一个拳头,随后眼中满是兴奋,他是魔神的徒弟?说出去太有面子了!这是一件风光无比的事儿啊!
怀镜现在已经说不出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十指泛白紧紧的捏着定心镜,他就说怎么照络青衣怎么没反应,区区一把破镜能照住堂堂魔神吗?只能照住人,普通神兽与低级魔妖罢了。
可令怀镜始终想不透的是,为什么水无痕对他的定心镜同样没反应?
“我师傅为何让我保护你?”这一点他更想不透,不知道现在可不可以罢工,魔神哪里还需要他的保护?
“这得问你师傅。”络青衣撇嘴,虽然她极度不想承认魔神这个身份,但魔莲在她体内,她想不承认都不行,至于善沢叫怀镜保护自己应该有很多原因。
南楼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平凡的面容也因为这抹笑而变得多了几分邪意,他拍着衣袍站起身,努力分夺络青衣的目光。
“都见过了。”络青衣见南楼还等着她的回答,极为惜字如金的开口。
“那魔神怎知我在修罗道修炼?”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修罗殿内有一头魔妖兽,她还会来吗?才不会!
“没来之前我并不认识你。”显然是南楼自作多情了!络青衣睇了南楼一眼,冷哼一声,态度极为冰冷。
南楼本就看不见络青衣的神色,便也不在意地笑了笑,继续说道:“那魔神这次来的目的是?”
“神农鼎!”红唇内吐出三个字,可见络青衣是真懒得同他周旋,一口一个魔神的称呼让她浑身不舒服,在这么叫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毒哑南楼的嗓子,就是可惜这么好听的声线……只怕声音是他唯一的资本了。
“魔神打来听来神农鼎在修罗道?”
“南楼。”络青衣转头看着他,眸中透出一抹不耐,扯着红唇道:“你的话太多了!就说神农鼎你给是不给?”
“魔神想要,南楼自然要双手奉上。”南楼走了几步,脚步一顿,转过头道:“请跟我来。”
怀镜和曲遥千没有动,但水无痕,百里梦樱与无妙都跟了出去,几人一直走到厨房,无妙疑惑极了,南楼把神农鼎随意丢在厨房了?这么宝贝的神器难道不该专门放在遍布机关的地方吗?
但当南楼说出神农鼎所在时,无妙彻底惊呆了,南楼的想法果然非常人所能理解,他竟然把神农鼎放在厨房不说,还拿神农鼎来做饭!暴殄天物那四个字怎么写的来着?简直是忍不住想叹一句,暴殄天物圣所哀啊!
悲哀!这是身为神农鼎的悲哀!
神农鼎是干嘛用的?神农鼎又称造世鼎,它能够炼制出旷世奇药,无所不成,并且还隐藏着神秘力量!就这么让南楼拿来煮饭了?
不过这也充分说明了南楼不会炼制丹药,但南楼知不知道,持此鼎可以令百兽臣服?
但想来南楼本身就是魔妖兽,应该用不到靠神农鼎驾驭神兽,但南楼的做法还是令无妙在心中不断吐槽。
“神农鼎煮出的饭菜最香,魔神要不要尝尝?”南楼凭着感觉摸到神农鼎的边缘,指尖感觉到神农鼎还有些余热,便出声提议。
络青衣嘴角一抽,“不必了,我一点也不饿。”有了神农鼎,她就可以炼制出以前练不出的丹药,也可以为滟姐姐炼制解火术之毒的解药,想必用神农鼎来炼制能够事半功倍。
“那真是可惜了。”南楼略带惋惜地说。
络青衣扯了扯唇畔没有再说话,便继续听南楼说道:“魔神,这座神农鼎可以放进你的上古空间项链内,至于神农火,您稍后跟着我去火焰道取来一些。”
“你真的看不见?”络青衣也没客气,抬手将神农鼎升起,神农鼎在空中转了两圈,便随着一抹紫光飞进小貔貅内,空间内的玉竹立马抱住神农鼎,哇了两声忍不住惊叹。
“看不见。”南楼摇头,他清楚络青衣在怀疑什么,“我能感知到魔神脖颈上戴的是上古空间项链,无需眼睛去看,只要释放精神力便可以感知到。”
络青衣扭头,幸好怀镜没跟来,不然他又得因为这条项链大惊失色一番。
“走吧,我随你去取神农火。”络青衣摩挲着手掌,面上隐隐有着激动的神色,让水无痕三人先回了修罗殿,独自跟着南楼去了火焰道。
“魔神,南楼想请你帮我一个忙。”这条路上除了南楼与络青衣再没其他人,南楼也如同正常人一般走路,丝毫没让人觉得他双目已盲。
“伤天害理么?”
“不是。”
“那丧尽天良?”
“也不是。”
“你说吧。”络青衣长舒一口气,既不伤天害理也不丧尽天良,那她可以考虑。
“我想请魔神替我寻找一人。”南楼沉寂如湖水的瞳孔似乎亮了一下,可却并不明显。
“女人?”络青衣瞧着他的神色,缓缓说出两个字。
“对。”南楼点头,“我寻了她十数年都未曾找到,在魔气不达七层前我便出修罗道,便想请魔神替我寻找。”
“抓那些修炼者就是为了提高你的魔气?”络青衣好像明白了什么,抓住这个点立即问着。
“是。”南楼也没刻意隐瞒,他猜测到络青衣接下来的话,“不许你在伤害忘赟国内一人!”
“魔神…”南楼的语气有些急,“我只是想尽早提高魔气后离开修罗道寻她。”
“那也不行!”坚决的回答,她最会利用自己的身份,也笃定南楼不敢不听她的话。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你也必须停止一切抓捕修炼者的命令!并将你所抓来的修炼者都送回去!”
南楼苦笑一声,“魔神,你的性子何时变了?从前就是杀尽天下人,您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您好像忘了要统一人界的志愿。其他魔尊正在赶来,您曾经的宏图,不能忘。”
“统一人界?”络青衣停下脚步,看向南楼,呵的一笑,“你怎么不说是摧毁人界覆灭九州?”
“您对人界有了感情?”南楼面色微变,要不是雾声传信,他根本就不知道魔神还存于人世,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何身份,更不会在络青衣一到修罗殿下就能准确地辨认出。
“这一世,我为人。”六个字,涵盖了她所有想说的话。
“但您体内有魔莲,还有魔气……”这是不能抹杀的。
“又如何?”络青衣冷脸相对,眸中划过一抹鄙夷,“拿到神农火,我便回去。”
南楼脸上的神色变化几瞬,片刻,他带着络青衣来到火焰道,因为有神农鼎,这回络青衣并没感觉到火焰灼烧的痛感,反而有一小团神农心火从火焰中缓缓冒头,并在南楼的引导下飞进络青衣的体内。
络青衣站着未动,也没觉得不适,她发现自己能够随意的操控刚飞进体内的神农心火,好像…她的玄技逐渐恢复到了八段。
“若需要,便可以控制神农心火,它会自动飞到神农鼎下燃烧,平日在您体内对您身体没有影响,反而大有益处。”南楼轻声解释,带领络青衣又走回修罗殿的百层台阶下,一排排魔妖让开道,心叹原来这位清秀的女子就是魔神啊!
南楼等了半天,都不见络青衣回话,面色忽暗,在络青衣身后飞上修罗殿。
怀镜抬头,见络青衣大步走了进来,急忙向后退了一步,但曲遥千却是扑了上来,还没等抱住络青衣,便被无妙一手隔开,“老曲,小爷我警告你,别想趁机对我姐行不轨之事!”
“我只是看见师傅太激动了。”曲遥千嘿嘿笑着,显然已经消化了络青衣身为魔神的这件事。
“我们走吧。”络青衣扫了他们一眼,眸光最后落在怀镜身上,没多说什么,抬脚与走来的南楼侧身而过,却听南楼叫住她,“魔神,别忘了帮我的那个忙。”
“你要找的人叫什么?”络青衣偏头看他,南楼又倚在美人靠上,一手执起酒杯,放在唇边,温柔地笑道:“她叫络如音。”
络青衣差点跌了个趔趄,她跄踉了一步,幸好被百里梦樱扶住,不由得盯着南楼,眸子看见他面上的那抹温柔,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难道帮墨彧轩寻神器的代价是替别人找自己的娘?
络如音!
打死她也忘不掉这个名字!
眠月昊天在找络如音,阙天休也在找络如音,现在就连魔界也要插一脚!
等等……络青衣瞅了眼水无痕,他刚刚是不是说南楼是痴心兽?
痴心兽!首先就是有一颗痴心!南楼喜欢她娘?
这个想法浮上络青衣的心头,水无痕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一叹,证实了她的想法。
无妙面如菜色,转头就要大骂,却被络青衣捂住嘴巴,拖着他走出修罗殿,几人在魔妖的带领下走出修罗道,络青衣才放开无妙。
无妙大喘了两口气,“为什么不让我骂他?”
“你打得过他?”络青衣的心情没比无妙好到哪儿去,要知道此时她才是最苦逼的那个。
“活了几百年的怪物还想肖想如音母后?”无妙恨恨的咬牙,脚尖在地上拧了拧,魔妖兽都是这么不要脸么?
一个缠着络青衣,一个缠着络如音,肯定都是这么不要脸!
“不过父主也挺厉害的。”转念一想,无妙的脸色好看多了,“姐你想想,南楼找了如音母后十几年,也就是说那时候如音母后已经和父主在一起了,南楼竟然没从父主手里夺人。”
络青衣点头,瞥见怀镜想独自离开,叫道:“你要自己回去?”
怀镜回头,看了眼络青衣清秀的面容,一时还觉得有些不习惯,低声回着:“我想自己回去。”
“就因为知道了我是魔神?”嘴角勾起一抹促狭,要不是怀镜善良,他不会现在陷入为难的境地。
怀镜撇着嘴没有说话,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其实我不一定是魔神。”络青衣一手支着下巴,意味深长的开口:“你师傅说我不是,难道你不信他?就算我是,你看我可有涂炭生灵?”
“有。”怀镜点头,回想起络青衣在龙腾学院做的事情。
“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
“你那张脸!”怀镜手一指,眸光闪了闪,虽然她现在易了容,但真实的容貌惹得多少人心神不宁,甚至有了那句见之一面,失魂一日的流传,她还敢说自己不是在涂炭生灵?
未免也太强词夺理了!
络青衣嘴角一抽,无力反驳,总不能让她自毁容貌吧?
“相处数日,你还不信我?”络青衣悠悠一笑,这一笑,令怀镜心底的防备渐渐松散。
怀镜垂下肩膀,无妙走来揽住他的肩膀,道:“别看这女人被那些人奉为魔神,她还真就没做过魔神该做的事儿!你说她抢神器是为了什么?又不是为了她自己!是为了小爷的姐夫,说起来你应该听过,墨彧轩,他的大名你不陌生吧?”
“我听过。”怀镜低下头,师傅的信里提到墨彧轩,他也从络青衣口中知道墨彧轩与凌圣初是人界的守护者,是为了人界的和平才离开雪月。
“那你说,你有什么地方不信任这个女人?”无妙拍着他的肩头,缓缓直起脊背,他并没有那么讨厌怀镜,可能是他动不动就拿破镜出来照一下令自己心有不爽,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拉拢人心最重要。
怀镜紧紧的抿唇,突然抬起头,看着笑意清幽的络青衣,须臾,缓缓开口:“再不回学院就该被院长发现了,我们走吧。”
络青衣点头,知道这是怀镜肯信任她,眸中透出对无妙的赞扬,几人一同回了龙腾学院。
即便是易了容,他们也没敢从正门进,反而从不高的院墙跳了进去,但令几人没想到的是,院墙下早就有人等候多时了!
络青衣几人跳进阙天休设好的陷进内,百里梦樱惊呼一声,立即被无妙掩上嘴,他们从墙上跳起来后就掉进这个深坑内,虽说这个坑不深,但坑上面站着的人眼中神色挺深的。
“院长。”络青衣抬手,干笑着与阙天休打了个招呼。
“回来了?”阙天休低下头,负手而立,身影被月光拉长,多了几分足以压迫人的威严。
络青衣嘿嘿一笑,揉了揉擦伤的脚踝,拍着身上的泥土从坑里站起身,面上沾了一小块泥土。
“脸上画的什么东西?”阙天休皱眉,连看都不看躺在坑里的其他人,脸一板,严厉道:“我不让你去修罗道你偏要去!我这个院长在你眼里就这么没有威信?臭丫头!你从来就不听我的话,是不是非得真饿上你几天,你就长记性了?”
语似连珠炮,还不等络青衣开口,阙天休话锋陡然一转,“你…你说叫我说你什么好!”
络青衣抬袖抹去面上的灰尘,讨好的笑道:“说不出来那就不说了嘛!”
阙天休瞪着她,“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络青衣低下头,很是乖巧的没有回答,嗯,还有一个时辰就可以参加晨跑了,这一趟用去的时间不短。
“阙老头,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在学院里?”无妙干脆就躺在坑里,也只有他敢在这个时候依旧称阙天休为阙老头。
阙天休白了无妙一眼,对络青衣说道:“有人找你。”
“嗯?”络青衣微讶,有人找她?那应该是在她走后不久来的,是谁呢?花汣,水无翎,还是楚云?
“快去!你都叫人等了一夜!人在追云殿。”阙天休想到那人,语气忽地一软,他总觉得那人看着眼熟,就是说不出在哪里见过。
络青衣从坑里爬出去,转头看了看还在坑里的几个人,先跑了追云殿,徒留他们在这里继续接受阙天休的“教育”!
“罔顾校规,任性而为,罚你们每人上交三十粒白玉石!另外,都给我滚起来,把你们身下这坑填平了!”
“三十粒?”无妙一听到这数字后肉疼,接着肝也疼,最后哪哪都疼。
“你有意见?”阙天休斜睨着无妙,那意思是再说你敢有意见一个试试!
无妙很识时务的摆手,咧嘴笑道:“院长赏罚分明,三十粒合理极了,我哪有什么意见。”这个时候敢在叫阙老头,只怕白玉石的数量还要往上加。
他们白天刚赚的钱啊!一番心血付东流了。
无妙变出一个算盘,上下滚动的木珠,清脆的算盘声在四处响起,无妙盘膝而坐,想着不算怀镜,也不算曲遥千,他们有四个人,四个人也就是一百二十粒白玉石,他们白天净赚了一百八十粒,交了这一百二十粒也就还有六十粒,外加上之前剩下的六十粒,他们四个人现在的总资产是一百二十粒。
算好后,无妙将算盘丢掉,对水无痕道:“明儿个医馆必须开张!”要管四张嘴,不存点银子怎么办?
“忘了说一件事。”阙天休本来已经转身走出几步,听见无妙的算盘声又走了回来,“你们的医馆每个月要上交三百粒白玉石。”
“凭什么?”无妙大吼一声,心疼的嗓音都拔高了,三百粒?比强盗心都黑!
“就凭我是学院的院长!”阙天休像是在故意打压无妙的气焰,哼道:“要是交不上,你们就要把那块地归还。是不是还想问凭什么?臭小子,老子再告诉你一遍,就凭我是龙腾学院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