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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什么情况?”大郎这次闹出失踪,还真和清澜算得不一样。
至少先前是被人暗算的,后来倒有故意不露面的嫌疑,只是为了让对方麻木,以为他遇难了,从而大意,他才好揪出害他的人。
言昕说:“朝中有人勾结了海寇。”
大郎早就猜到了,当地的几个官员,怕是和海寇有些不清不楚,毕竟他不是傻子,海寇这样大肆掠夺的情况下,几个官员吃得肚满肥肠的。
若是海寇真的有心的话,这几个官员哪一个拖出来是身价不低,怎么就没人动过他们,甚至连和他们有关系的商铺都从来没有被海寇抢过。
大郎低咒,“可恨!立刻搜集证据,一旦情况属实,就将他们全部拿下,送到国都,等候皇上亲自发落。”
“呵呵,送到皇上那里去怕是不妥吧?等你们把人送过去,黄花菜都焉了!”说话的男子看似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
“李兄弟,你有什么办法?”大郎也没有因他的话而有不悦,反倒是十分礼遇。
他们目前住的屋就是这位李兄弟的,按照浅浅和刘阁老他们的想法,这也是大郎第一个收服的对象。
虽然说话的态度仍然有些阴阳怪气,但至于和他们是同心,想着将海寇赶走,还附近村民一个安宁。
毕竟人家被海寇被当地官员欺负了这么多年,要让他瞬间对朝廷对官员有信心也是不容易的。
对于这点,大郎都是很清楚的,他是穷苦人家出身,若不是万不得一,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谁也不可能反朝廷。
“这些为官不仁的牲畜还留着做什么,直接杀了就是了,而且你们当中的那位郑大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人看到他和当地几位官员甚是亲密。”
李兄弟不掩饰他的私心,他就是想趁机把这几位大人都给弄死。
毕竟这几位大人这些年来,对周边百姓所做的恶事真的是罄竹难书。
上国都说得倒是轻巧,到了国都,谁又知道是一个什么情况,官字两个口不说,还喜欢官官相护。
若是一次没有把这些官员弄死,到时候他们再回来,事后追究起来,受苦的还不是他们这些百姓,以及这次帮忙大郎一行的人。
其实说来说去,李兄弟还是不信官员,不信朝廷的。
即使他现在帮着大郎,但也不过是因为他真的想解决海寇问题,但同时,他心里也是堤防大郎的,官员的心思又怎么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够猜到的。
大郎皱眉说:“我虽然被皇上派来围剿海寇,却也没有随意处置官员的资格,若是我动了手的话,皇上第一个饶不了我。”
他能理解李兄弟的心思,但是有些事情,他目前不能做,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更何况到了如今的地位。
他冲动的后果,可能是连累家人,甚至还会连累到肃亲王府,毕竟在所有人眼中,忠勇侯府和肃亲王府是一体的。
他能做的就是把这些官员押回去,等候皇上发落,但不管怎么样,该他们付出的代价,他是一定不会让他们逃过去的。
李兄弟望了眼大郎,没再多说什么。
一屋人将话题绕开,说起了这次被陷害的事情,大郎一边和众人说着应对之策,一边想着,他失踪的消息传到国都后,家里人该担忧了吧!
他很想给家人送一个信,但却清楚,这时候的隐忍才是最重要的,否则的话,根本没办法将这些贪官一网打尽。
肃亲王府这边,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制好了火药,调派了人手,送去支援大郎。
他们的这一番举动,并没有瞒着皇上,皇上得信后,笑得得意的和胤亲王说:“看样子这忠勇侯怕是真的遇上危险了。”
胤亲王仍旧是不赞同的说:“皇兄,三思啊!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回头了。”
皇上脸色瞬间大变,望着胤亲王斥责,“三思,再三思下去,这皇位就要拱手让人了。”
胤亲王劝说:“不会的!肃亲王府就算心里有计算,也不可能谋反,毕竟天下人都看着的。”
“哼,天下人,只怕这天下人,还觉得该是他肃亲王府执政才好。”皇上阴戾的说道。
脸上尽是不满,显然可见,这件事情在他心中是多么深重的一道枷锁。
胤亲王说:“怎么会?臣弟游历这么多年,百姓的心声多少了解一些,对他们而言,只要能吃饱穿暖就好,皇上是谁,他们并不在意。更何况当初的事情过去这么久了,百姓又有几人还记得。”
皇上仍然认死理的说:“哼,你说得倒是好听,百姓不记得,那百官呢?你看看这些官员,十个里面有六七个倒向肃亲王府,现在连刘阁老都是如此,这个老匹夫,若不是看他是父皇留下来的,朕早就灭了他。”
胤亲王十分的无语,刘阁老一直忠君,也遵先皇的遗命辅佐皇上,虽然从来不会参与到皇上和肃亲王府的纠纷当中。
但是所做的事情,一直是维护皇权,利国利民的。
可是皇上为了拉拢谷大将军,就琢磨着让刘阁老的嫡孙女嫁给谷大将军。这事瞒着直接下旨也就算了,还弄得刘阁老事先知道了。
谷府的事情,国都一些大的世家也都是清楚的,就连谷大将军身边的女人也是听说过的。
这样的赐婚,这不是打刘阁老的脸吗?更何况刘阁老和谷将军两人,一文一武,两者若真的结了亲家,关系融洽了,以后皇上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他们。
胤亲王本来就不赞同皇上走这一步棋,只是皇上主意一定,谁劝也没有用,若没有当初的事情,刘阁老还是那个刘阁老,皇上也不至于受制于肃亲王府。
“皇兄,还是先解决海寇的问题比较重要!”胤亲王无奈的劝说。
他得了消息,这次忠勇侯会失踪,里面就有皇上的手笔,对此,他是即惊讶又失望。
皇上怎么能为了和肃亲王府一争高低,就拿百姓的生命开玩笑,那么多命鲜活的生命,皇上这种命令怎么下得出口。
“解决、解决,你只会解决,你这么有本来,你怎么不去解决肃亲王府的事情,先前肃亲王府压在朕的头上,逼朕处置那几个官员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话,你怎么不去解决。”
皇上一个杯子朝着胤亲王砸了过去,冲着他一顿发火。
胤亲王没闪没躲,肚子正好砸在他有胸口,衣襟湿了一大片,却是抿抿嘴没有再说话。
那几个官员虽然都是皇上的人,但也的确是毒瘤,不说其他,处置的官员中,光有两人就是和汉国不清不楚的,其他人更是仗着皇上的宠幸,私下做了不少肮脏龌龊的事情。
在这种事情面前,他并不觉得还需要分什么皇上和肃亲王府,总归他们都是姓君,一笔写不出两个君字,这魏国是他们君家的天下,怎么容得了这些毒瘤让其腐败下去。
☆、240、
由于皇上和王府间的隔阂越来越深,导致朝廷上分了两派,偶尔一个话题不对,两方人马便会互不相让,如今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用老王爷的话说就是,王府已经到了不得不争的地步,就算他们不争,站在他们身后的人也不会同意。
毕竟皇上执政多年,谁都懂皇上的性格,他算不得一个大度的君主,若是王府一倒,他必然将跟随王府的这些人都收拾一遍。
眨眼间就到了立春,一直没有消息传回的大郎突然有了消息,海寇被一网打击了不算,就连当地的一些贪官也都被制服了,如今已经在回程的路上。
得了这一个消息的皇上脸色阴阴沉沉,原本是件好事,但因皇上的态度,众位大臣也不敢多说一句。
谁也没想到大郎会这么大的胆子,将和他同行的官员全部都软禁关了起来,因此,皇上这边才会什么消息也没有得到。
眨眼间,就到了立春时分。
由于清澜猜测武林中的事情可能和胤亲王有关系,所以一直派人严密的监视他,虽然没有查到他离开国都的行踪,却也清楚他如今人已经不在国都了。
对此,清澜他们越发认定了武林中的事情,就是胤亲王所为。
“此行你就不要跟着去了吧?还是留在府里好了,毕竟江湖上的事情,你又没有武功,若是碰上危险可怎么办?”
国都的事情,清澜都准备得差不多的,余下的地方也有老王爷坐镇,倒不怕出什么乱子。
夫妻俩人轻简出行,打算明天一早就出国都,这会儿特意来向母妃辞行,母妃是早就知道他们的打算的,即使如此,到了最后仍然还是想劝一劝。
浅浅轻笑,抱住母妃的胳膊,撒娇说:“母妃就让我去好了,我能自保的,而且再说不是有清哥哥在么,他会照顾我的,更何况我不跟着去,清哥哥一个大男人,平时生活起居也没有人打点,你就忍心看他吃苦啊?”
清澜在一边听言,眉眼挑了挑,没有拆穿浅浅的谎言。
他们夫妻俩出行,绝对是清澜替浅浅打点,怎么可能是会浅浅替清澜打点呢!
浅浅的话,母妃自然也是不信的,不过却也明白此行她阻止不行。
“你们即是做了决定,母妃也再多说了,只是万事小心!你记得多派几个保护浅浅,花好月圆四个丫鬟也一并带在身边。”
儿行千里母担忧,浅浅夫妻俩还没有出门,母妃就开始牵挂了。
清澜出声保证,“我会的!”
即使自己出事,他也不可能让浅浅有危险。
夫妻俩人陪着母妃说了会儿话,晚上一家人用了晚膳,也算是道了别,毕竟这出门也是办正事,除了母妃有些不舍,老王爷和君怀谷都还好,只是叮嘱他们夫妻万事小心。
晚上,安然居里。
几个丫鬟都围在浅浅身边,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宫嬷嬷,我就把这院里托给你和慎语思行了,平时母妃那边多跑几回,哥儿和姐儿的事情,母妃若是照看不来,也帮忙多盯着一些。”浅浅这话一出,也算是挑好了随行的人。
宫嬷嬷倒是一口应了下来,对于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一把年纪了,跟着主子去闯江湖,只会给她添乱。
但是慎语和思行却有些想同行,吱唔着说:“主子,这院子里也不用这么多人守着,有嬷嬷在就行了,不如让奴婢也跟着去吧?”
浅浅笑说:“这次出行会有一定的危险,你们不会武功,多有不便,让花好月圆四人跟着去就是了,等下次得空了,再带你们出游。”
“是!”慎语和思行抿了抿唇,低脸不敢再多说什么。
再说话就显得她们不懂事,这趟出门像是要跟着出去玩似的。
浅浅又吩咐了几句,倒没有太多的事情要交待,毕竟这王府大小事情还有母妃在,而安然居里的事情又一向都是宫嬷嬷在打点。
她这一次出门,虽然会长则数月,倒也不影响什么。而清澜方面,前几天就以打猎受伤为由,向皇上请了长假。
次日早上,浅浅带着四个丫鬟,清澜带着年枫,一行七人离开了国都。出了国都,他们就换了马车。
清澜和浅浅一辆,由年枫驾车,花好月圆乘坐另一辆,那些隐藏在暗地里的侍卫出来了一人,暂时充当车夫。
一路上,清澜和浅浅以少爷和少夫人自居,在路人看来,他们一行也只是出门游玩的富家少爷和少夫人。
“这里到幽阴派要十余天,再加上自幽阴派去武林大会也得花上数日,所以行程上有些赶。”清澜还是担忧浅浅的身体,所以晚上傍晚就会找客栈住下,次日一早再出发,因此,白天的时候就一直在赶路。
浅浅脑袋搁在清澜的大腿上,悠闲的睡着,仰面回话说:“没事啊!我又不觉得累,你不用担心我的。”
她心里明白,若不是她执意要跟着过来,以清澜的性格,肯定骑马而去,路程上要节省不少日子。
清澜拢了拢浅浅的发,“想下去走走的话就和我说。”
他每天窝在马车上也是极不舒服的,不过却又舍不得放浅浅一个人在车上无聊,所以每天也陪着坐在里面。
想来浅浅应该和他也是差不多的,见她每天下了马车第一件事情就是伸展身体就清楚了。
“我没事的!不要担心我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