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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反驳的词。
她就是不喜欢浅浅把皇上和苏祈归为一类,或许是她下意识的想避免这个局面,毕竟皇上和王府是敌对,若是选择了皇上,和王府对立是早晚的事情。
“行了,你别不高兴了!清哥哥已经答应我了,肯定不会伤害你,这当中自然就包括不会主动伤害你的男人,你如今怀有身孕,别整天瞎想。”
婉婉眉眼一亮,“这好办啊!我也跟苏祈要一个保证,让他不主动参与皇上和王府的时候,到时候就不会与你男人为难,你男人也就不可能为难我男人。”
浅浅差点被这几声男人弄晕,失笑的说:“这个可以有。”
“好!就这么办!”婉婉眉开眼笑的击击掌。
浅浅适时的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递了过去。
“你看看喜欢吗?”
婉婉看着这小小的锦盒,眉眼一喜,欣喜的挤眉弄眼道:“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浅浅翻了翻白眼,鄙夷的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里知道你在想什么。”
婉婉哈哈一笑,豪迈的说:“你放心啦!我肯定不会想你造出避孕套给我的,有的话你肯定早就给我了,这里面是不是对戒啊?”
浅浅哭笑不得的说:“你真是越来越没正形了!不过却是猜得很对,的确是对戒,款式是我自己设计的,你看看你喜欢不。”
婉婉笑着打开锦盒的时候,说道:“这不怪我没有正形,而是我这几天突然有一个担忧,这时代没有避孕套,喝药又伤身体,意思就是说,我若不克制的话,就得一直生一直生一直生吗?”
锦盒一开,婉婉的注意力瞬间被对戒吸引,欣赏的立刻拿出来,往手上一戴,乱叫道:“哇,好漂亮,好漂亮啊!”
戒指往手上一戴,大小正合适,婉婉又欣喜的叫道:“你真神!大小竟然刚刚好。”
浅浅无奈的看着婉婉说:“你不要一惊一乍好不好?”
婉婉一脸喜色的说:“这不是因为太高兴了吗?这个蓝红宝石镶嵌的真漂亮,光辉互相照耀,应该花了你不少心思吧?”
浅浅说:“还好!要我自己打造,我肯定也弄不出来的,我就是划了图纸,找工匠做的。”
“真好!谢谢你!”婉婉上前一下抱住浅浅,欣喜的在她颊边落下一个响亮的亲吻。
浅浅满是宠溺的笑容,无奈的说:“戒指内圈刻有你和苏祈的名字,也算是独一无二的了,你们可别弄丢了。”
婉婉宝贝似的捧着手指说:“肯定不会的!”
浅浅朝着苏祈的那个戒指努了努嘴说:“你男人手指的大小我不清楚,我就照着清哥哥的样子打小了一点,毕竟清哥哥平日兵刀弄枪,手关节会大一点,而你男人多是舞文弄墨。”
婉婉看着对戒里面的名字,抬眼笑嗔道:“别说得我男人像弱鸡似的好吗?他武功虽然没有你男人好,但也不差好吧!”
“明白,明白!”世家公子哥,再是不济,也会一点防身术的。
再加上苏祈这样出色的男人,自然是文武双全,不然的话,怎么对得起国都第一公子的称谓。
浅浅估摸着时间,过会儿苏祈就要回房了,便也没有多留。
“我就先回去了,你这段时间就别瞎跑了,既然丞相府紧张这个孩子,你就配合一点,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
临走时,浅浅还不忘对婉婉叮嘱。
清楚婉婉是一个活泼好动的性子,就怕她到时候受不了拘束。
不说是婉婉,就是当初她怀孕的时候,母妃对她全方面的看管,也让她觉得颇拘束,好在母妃还通人情,偶尔会让她放放风。
婉婉嬉笑说:“不用担心我啦!苏祈已经答应我了,若是我能安安份份的坐在府里养胎,等孩子生下坐完月子后,他就带我去山庄里小住半个月,就我们俩个人而已。”
浅浅挑了下眉,轻轻一笑。
不知道该夸苏祈聪明,还是说婉婉蠢才好。
孩子生下来,才一个月的时间,婉婉心眼再大,也不可能在那个时候放下孩子,自己这个做娘的出去玩半个月。
苏祈可能就是想到了,所以才敢用这样的借口哄婉婉,不过不管怎么说,婉婉肯答应乖乖在府里安胎就是好事。
出了新房,慎语就迎了上来,说:“主子,王爷在前院里等你,让您忙完了就去找他。”
“嗯!走吧!”浅浅轻答一声,带着慎语和圆儿到了前院里。
清澜见她过来,上前两步,低声问:“准备回去了吗?”
浅浅回答,“我们回去吧!”
婚礼也近尾声了,最后就剩苏祈和婉婉洞房了,她自然是没这个机会一饱眼福,看婉婉如何勾引苏祈,还不如老实的回家带孩子。
回王府的马车上,浅浅腻歪的倒在清澜的怀里,捏着他的手指,想到婉婉的话,仰着小脸问:“清哥哥,我们洞房夜虚度了,你会不会觉得可惜?”
“会!”清澜想也没想的回答。
浅浅闷闷的应了声,“噢……”
看样子就她没心没肺,就连一向粗枝大叶的清澜,对这样的日子都极其敏感,也难怪婉婉不想今晚留白。
“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们一直这样幸福,往后的每晚,都像大婚之夜一样。”清澜揉了揉浅浅的发,反过来安慰她。
浅浅笑笑,她真的没觉得有什么。
或许是她真的不够少女心的原因,成亲这么久了,她只知道每一天都过得很幸福,像他们的成亲纪念日,七夕等重大节日,她都没有上过心。
浅浅缓了下神,才反应过来,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问:“每晚都像大婚之夜是什么意思?”
清澜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浅浅狠狠剜了眼清澜,鄙视的说:“你就不怕精尽人亡,还敢夜夜奋战。”
清澜神情一变,将浅浅往上一提,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瞬间亲密接触,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澜大手往浅浅的臀上一压。
不满的问:“你是说我不行吗?”
浅浅动作一僵,红着脸捶打清澜的胸口,“臭流氓,你都在哪里学的这些。”
清澜理所当然的说:“上次一个大臣宴客,宴会上一个官员和舞娘就是这样的,我看那个舞娘明明一副欲拒还迎的高兴样,你不喜欢吗?”
“喜欢你个头啦!”浅浅用力在清澜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骂道:“你竟然敢拿我和一个舞娘相提并论。”
清澜立刻解释说:“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都是女人,你应该也会喜欢这样!”
浅浅吐血,但心里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还真的应了那句话,每个女人都幻想过被男人甩到床上狠狠蹂躏,或者说是被男人壁咚,压在墙上狠狠强吻。
“算了,不和你说这些了!谷敏的事情怎么样了?”浅浅脸带红晕,挪了挪小屁股,轻松的就自清澜的身上滑了下来。
清澜误以为浅浅有些不高兴,也不敢继续调戏她了,拦都不敢拦一下,还主动扶着她在旁边坐稳了才答话。
“皇上刚主持完大婚就立刻赶回宫里提审大将军了,至于结果,现在还没有出来,不过皇上的意思是让大将军把苏府姑娘接回去。”
浅浅挑了挑眉,说:“这……真是儿戏,闹得这么难堪,最后的结果还是各归各位,那他们当初在闹什么闹啊?”
清澜微扬下眉眼,没有答话。
浅浅和清澜一路回了王府,梳洗了一番后,皇宫里的两人还僵持不下。
“这是朕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皇上满眼怒火,显然已经到了濒临暴怒的边缘。
谷敏长跪在地,低垂着眼说:“求皇上成全,恩准臣和刘氏和离。”
皇上一声怒斥:“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把朕给逼急了,朕直接斩了微凉,看你还闹个什么劲!”
谷敏慌乱的抬了下眼,急忙说:“皇上不可!”
皇上阴鸷的说:“不可,朕有什么不可的!现在就两条路给你走,要么迎回刘氏,微凉还是你的小妾,要么和刘氏和离,朕下旨杀了微凉,你自己看着办吧!”
“皇上……”谷敏急急的叫了一句,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皇上。
皇上不为所动的说:“快点选,朕没有这么好的耐性再给你七日的时间!”
谷敏挣扎了一会儿,重重的嗑了三个响头才说:“求皇上恩准臣辞官!”
皇上惊得一下跳了下来,破口大骂:“你敢威胁朕!”
谷敏低眼,“臣惶恐,请恕臣愚笨,臣实在是想不到两全之策,才做出如此艰难的选择,求皇上成全。”
皇上眼睛微微眯起,杀意涌现。
“魏公公,传朕的旨意,赐微凉三尺白绫一杯毒酒。”
“皇上!”谷敏惊得抬眼。
皇上眼睛微红,嗜血的说:“你不是要辞官吗?朕恩准了。魏公公,还不立刻去办。”
魏公公跟了皇上这么多年,哪里不知道皇上这招以退为进,配合的朝门边走去,谷敏立刻惊恐的将人叫住。
“皇上,请息怒,臣知道错了,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皇上朝着魏公公挑了下眼,示意了一下,才看向低垂着头的谷敏,问:“你如今知道错了吗?”
谷敏微微握紧了拳,沉声道:“微臣知错,请皇上责罚。”
皇上冷哼一声,“你反正皮粗肉厚也不怕疼,打到你身上你也不在乎,一定要朕撕破脸,伤筋动骨了才知道怕了?”
“微臣知错!”谷敏心里升起一股怨恨,却不敢多说什么。
他看出皇上是铁了心想动微凉,而且如今他这一步明显是走错了的,皇上已经清楚他的软肋了,只怕以后会多拿微凉做文章。
“行了,知道错就滚回去把刘氏接回府里去,什么时候刘府不计较了,你就来宫里把微凉接回去!”皇上不耐烦的挥挥手。
对于谷敏的顽固,皇上的耐性早就消磨殆尽,也不如以前对他礼遇。
谷敏犹豫着问:“微凉大病初愈,不如让臣接她回府养身体,免得留在宫里打扰到皇上。”
皇上阴恻恻的说:“不过是赏口饭吃而已,你若是想她回去,就赶紧把刘府的事情解决,朕被你们吵得实在是头疼了。”
谷敏压抑心中的不满,不喜欢皇上这副口吻,好像微凉只是一只低贱的阿猫阿狗似的。
“还不赶紧去!”皇上看谷敏还在犹豫,一声不满的催促。
谷敏咬了咬牙说:“微臣告退!”
皇上冷眸看着他,冷冷警告,“别再让朕失望,否则的话,下次就别怪朕不讲君臣情面了。”
“臣知道该怎么做,断不会再给皇上添麻烦,请皇上放心!”谷敏低眼回答。
皇上不满的说:“你能如此想最好不过!”
谷敏低低的应了话,不等皇上出言赶人,便率先说道:“皇上若没有其他的吩咐,微臣就先去刘府请罪了。”
“去吧去吧!”皇上挥挥手,一副赶苍蝇的样子。
谷敏出了皇宫,直奔刘府。
而所有关注谷敏消息的人,在这一刻也全知道了皇上和谷敏谈话的大致内容,即使皇上面前没有他们的人,以这些人的聪颖,也能够猜得出来。
清澜第一时间得到这消息后,便把事情告诉了浅浅。
浅浅咂巴着嘴,笑吟吟的说:“这下有好戏看了,若不是不方便直接登门,我还真想去凑这份热闹。”
清澜看浅浅好奇的样子,出着主意说:“回侯府叫上大嫂,陪她一起回刘府。”
浅浅嗔怪的瞪了眼清澜,说:“这怎么能行,这对刘府而言,是件丑闻。我还拉上大嫂这样大大咧咧的上门看热闹,莫说我会被刘府的人厌恶,就连大嫂夹在中间也左右为难。”
“这就没有办法了!”清澜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浅浅不甚在意的说:“无妨,反正王府的暗桩就跟老鼠似的,哪里都有,虽然不能亲眼看到,但是事情的经过还是能听说的。”
清澜苦笑不得的看着浅浅,王府暗桩的诡异是其他府坻,甚至连皇上都惧怕的。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