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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脏,她也不会喜欢他,他只是跟刘羽奇有些相像,她对韩宇流露出的感情都是因为刘羽奇!刘羽奇是她第一个动心的男人,谁也代替不了!
少了一贯的冷静,李绣子气冲冲地回到大厅,身后的两人都落下了好远。感觉到身后脚步声渐近,李绣子突然回过头神色有些尴尬张着嘴想说什么,却又不好开口。
“李小姐放心,我们不会跟奇少说的。”紫夜看出她的顾虑,一向冷静的女孩很少有慌乱的时候,今天她是真的慌了。
“谢谢!”她困窘地垂下头,好像她跟别的男人真的有什么似的。想想刘羽奇那火爆的脾气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不想解释什么毕竟那段过往也不值得提起。
“不过,李小姐也知道奇少的脾气,以后还是跟那些男人少来往为好。不然,我们都有麻烦。”boss心情不好,连带着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跟着遭殃。而这个李小姐却是决定boss心情好坏的根本,有必要提醒一下。
况且他们刚才的谈话,确实雷到他俩了!替身恋人?她居然动心了!被boss那还得了!
有那么严重吗?李绣子在心里腹诽,面上只是一笑。
“我想一个人静静。”
两人会意点点头,转身走出大厅。
韩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一年前不是出国了吗?对了,麦穗都回国了他当然也跟着回来了。
捧了水花往脸上浇,立刻冰凉冰凉的,心里的燥热散去了些。
整理好心情,她风干手走出洗手间,迎面与一个人撞上“对不起。”她连忙道谦,一抬头便看到一张成熟而有魅力的俊脸。
他穿的是一身的白,配合打着发蜡的头发,很有白马王子的势头。他慵懒地看着她眸中闪着邪肆的光,胳膊肘随意地撑在墙壁上,看他嘴角闲适的笑,他似乎是在这儿专门等她的。
“你……”
话还没说完,男人很突然地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一手迅猛地搂住她的腰部,在她脸色大变的同时,他一个用力,身子一转,就将她压在了洁白的墙壁上,而他,则顺势压住了她,将她困在了墙壁和他之间。
“你要干嘛?”李绣子将两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紧紧护住,警惕地看着他。
宋言低低一笑,低魅地轻喃:“绣子,这个名字,可真好听……”从她最初进入大厅他就注意到她了,一头乌黑的秀发,秀丽一尘不染的五官,傲人的身姿,纤细的柳腰,像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一开始见她旁边跟着两个保镖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直到见他跟一个男人走到林荫小道上隐隐约约听到两人的对话,看他们的神情似乎有那么些暧昧。
本来以为这是一朵清纯的小百合,没想到,却是一朵任谁都可以采摘的花蝴蝶!那么,他就没必要以礼相待了!
想着他凑近了她的发顶,放肆而邪恶地深吸了一口她秀发的香味,放浪形骸地调戏道:“真香!”
李绣子立刻涨红了脸,又羞又恼,眼前的这位一看就是典型的花花公子,她也不傻一眼就看出他的企图,小声怒吼:“放开我!”
宋言仿若未闻,一把抓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的唇贴近了他几分,问:“多少钱?!”
李绣子皱眉。
宋言又问:“多少钱?!十万?!二十万?!”
李绣子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眉头越发地皱得紧了。他的手太用力,把她的下巴捏疼了:“放开我!”
宋言慢条斯理地欣赏着眼底下这张精致地仿佛画出来的脸,开出了最后的价码:“一百万,买你一夜!”
瞬间,李绣子的小脸涨得通红了,那是被怒火烧的。她总算是明白这个淫棍在说什么了!
“你混蛋!”竟敢这样侮辱她!
李绣子气的,双眼都红了。
宋言看得都有些失魂了,这一张嫩汪汪的小脸,初初相见,只觉得清雅地不可方物。走近了再看,那一双含水带雾的眸子,更是让人醉生梦死。
这么一张清纯的脸,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双妖媚的水眸,斜挑上扬的眉角含春带媚,那仿如扇羽的睫毛,格外向眼角两边翘起像猫儿的胡须,要命的撩人,简直生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
现在,她一脸怒容,让整张脸都仿佛上了上等的胭脂一般,娇媚但却纯粹。尤其那双他爱惨了的眸,眼角泛红,仿佛要在下一刻楚楚可怜地掉下水晶般透彻的眼泪来!
鬼迷心窍般,他低下头,贪婪地舔了她的唇,那比花儿还要娇嫩的唇!
她惊得眼珠子瞪得噌圆,修长的睫毛乱颤,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推他。可他却上了瘾,怎么都难以忘记吻上她的那一刹那,那全身仿佛被电给击中的消魂!
女子的体力天生就比男子弱,他只需要一些巧劲,就能轻易地压制她的挣扎。舔着她的唇,不依不饶着。无论李绣子的脑袋移到哪里,他总能如影随形地跟上,然后肆意地品尝那甜美的唇带来的芬芳。
“唔唔……”
李绣子打他、捶他、踢他,手脚并用,甚至使出杀手锏,却丝毫撼动不了他!他开始不满足地试图用舌头顶开她的唇,进入她那香软的小嘴!难以适应的男性气息钻入她的鼻子,胃里一阵翻滚她觉得好想吐。
那贴近的脸庞,以及在她唇上作乱的舌头,都让李绣子觉得无比恶心!她又急又羞,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眼眶慢慢涌上了泪花。
这个男人是赤裸裸的占有不带一丝温柔,浑身被他勒的生疼,她挣脱不了无助地就像被猎人拽在手里的小兔子!
她死死咬牙,闭唇,心里不停地在呼救,羽奇!羽奇!你在哪儿?!
宋言浑然忘我,积极而又凶猛地一次次试图突破她的小嘴。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大力过来,有人拽住了他的肩膀,一把就将他拽离了美人儿。
宋言没来得及反应,一个凶猛的拳头,就砸在了他的嘴角,瞬间就崩掉他嘴里的一颗牙!
“哪个混蛋!”宋言骂骂咧咧了起来,往外吐了一口,落到地上又是血又是牙,怒从胸来,他抬头,凶狠地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只是一看打他的人是……奇少!他顿时愣住了!
此刻的他,脸色铁青,用一双仿佛野兽般的眼,瞪着他,那眸光告诉他,如果胆敢犯上,很有可能会死无全尸!
宋言在g市也是有权有势,算得上是一个狠角色,这要是别人,他肯定是揍回去了,可是面对奇少,他却怎么都无法出手。他已经被他的气势给吓住了。
这个男人,他之前也只觉得他出色了点,作为一个海归刚在中国扎根又是保镖又是助理的,走到哪儿后面都跟着一条龙似的轿车,好不威风,让他们这些富家子弟早就看不过去了。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可是看看现在的他,那嗜血带毁灭性的眼神,宋言突然觉得自己错了,而且还错得非常离谱。这个高大的男人,根本就是一个黑暗王者,商场上,和煦的面容和淡淡的微笑,不过是他的伪装罢了!毕竟私下没有跟他打过交道。
宋言慢慢地眯起了眼,悄然绷紧身子,也顾不上去擦拭流血的嘴角。
李绣子身体瞬间恢复自由,她突然冲进洗手间,然后里面传来水龙头哗哗的声音和一阵接一阵的呕吐声。
“呕……”
那口腔里让人恶心的气味让她巴不得将自己整张嘴给撕掉,外面还在僵持着,愤怒下的他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又一阵风似得冲出来迅速扑入了他的怀里。
揪着他胸前的衣服,缩成了一团呜咽着,像只受惊的小猫,刘羽奇铁青着脸,伸出一手,半拥住了她。眼神依然凌厉地盯着宋言,周身衍生出了一股若有似无的杀意。
“敢动我的女人,你他妈的找死!”手伸进腰间,阳光下银色手枪发出凛冽的寒光。
随后而来的宋墨一看自己儿子被打的嘴角瘀青还出血,也顾不上心疼,眼神落在银色的手枪上,心都要跳出来了。枪?!他居然敢公然拿出枪!双腿打颤,立刻点头哈腰地朝他赔不是。
“奇少,小儿年轻无知,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大人有大量,我回去定会好好调教!……”
刘羽奇哼了哼不屑地看着点头哈腰的老头儿,并没有说话,棱角分明的脸庞仿佛把把锋利的剑。手中的枪直直对准宋言的脑门儿。
“奇少,小心枪走火,我给您磕头,饶了小儿一命!……磕头……我给您磕头……”宋墨眼见枪还没有撤去的意思,朝地上狠狠磕了几个响头,长满褶子的脸上都是泪。
李绣子窝在他怀里听到老人的哭诉声,微微抬头只见年过半百的老人额头都磕出了血还将儿子紧紧护在身后。这就是父亲啊!心里对侵犯她的男人的怨淡去了些,年轻气盛她也能理解。
突然想起上次在警局的事,他一发怒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随后跟来谈生意的人吓得大气不敢出,目光呆滞地看着明晃晃的手枪。
李绣子摇了摇他的胳膊,带着哭腔:“羽奇,算了吧,我们回去吧。”
“算了?!”刘羽奇冷笑着,亲了她的宝贝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目光停在她红肿的唇上,手里的枪更是捏紧了几分。
“羽奇,算了,我们回去吧。”咬住唇,她不停地擦着嘴。除了面前的男人还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堂而皇之地亲她。
“奇少!”紫夜给boss一个眼神,现在人多不能冲动,毕竟也要顾及名声。私下里,怎么都成。
接触到紫夜眼神里的信息,刘羽奇收回枪狠狠地望着宋言,像看垃圾一样:“今天饶了你,再有下次可就不是一枪那么简单了!”
将怀里受惊吓的女人紧紧抱住,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刚走出几步突然回头,语气淡淡:“宋董事长带着儿子回家啃房子吧!”邪笑着,他阔步离去。
余下的两父子这才反应过来,宋墨老脸一垮:“奇少,我经营了数十年的公司你不能啊,奇少……”
他恍若未闻,脚步不带一丝停留。李绣子心里一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对付那个淫棍家的公司?
“爸,你那么怕他做什么,我就不信他还能真把我们公司搞垮。”宋言扶起老爹,眼神恨恨地望着离去的高大背影。想他宋家企业在中国商界屹立称霸了几十年,就凭他一个刚出道才几年的axz集团能把他压倒?还就不信那个邪!
“你这混小子,你把老子的脸都丢尽了,你没看到他手里拿的枪吗?”宋墨刚想挥去一巴掌,眼神落在儿子血迹未干的嘴角,手在半空中抖了抖,心疼的下不去手。
“有枪算什么,黑市大把的卖。”宋言擦擦嘴很是不屑,似乎将刘羽奇给的警告给忘记了。
“有枪没什么,可是有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拿枪指人的。”毕竟年轻不经事,他索性摇摇头,生意没谈成,估计这下连公司都不保。
关于奇少这个人,宋墨也了解的不是很透彻,只知道他一直在国外发展,几个月前刚回国内现下居然这么嚣张,对他底细还没摸清之前还是小心为好。
老爹的一句话似乎惊醒了宋言,脸上的笑意褪去露出一丝惊慌咽了口口水:“不会吧,他……他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去查查。”父子俩不顾众人的嘲弄目光走出俱乐部。
从一开始的相拥,到最后突然甩开她,她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看着渐去的高大背影,李绣子不明所以。此刻他浑身充斥着噌噌的怒气,李绣子咬着唇只能忍着闷不吭声地小跑跟上去。
车前他定住脚,乌眸紧锁着她,眼神落在她唇畔和还未来得及整好的衣服上。
“上车!”他毫不怜惜地将她推进了车子里面,那个样子,好像是推着一个重刑犯似的。
她整个身子都扑到了车里,小脸撞入了车垫里面。好在车垫很柔软,没怎么弄疼她。她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狼狈地想要爬起来。
刘羽奇已经一个弯身钻入了车子,车门“砰”地一声,关门的动静很大,如雷贯耳,带着愠怒!
“开车!”刘羽奇的声音毫不掩饰地充斥着愤怒。
萧炎立刻启动车子,线条流利的林肯像是一匹黑色的骏马一般飞驰了出去。
她终于从车里爬了起来,抬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竟有些莫名的惊骇。
气氛诡异的安静。
车里冷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