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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猛叼着烟,手搁在长椅上,面部肌肉有些僵硬。
突然被强吻,而且是被绷带怪人舌吻。
可以,他忍了。不管怎么说,至少是个母的。一个女人,不管相貌有多丑陋,终究是女人。
可是,为什么会被在吻完之后,对面幽幽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老铁,带劲不?”
高山猛泪目,这个英灵,居然有着‘和异性接吻后性转’的能力!
绯现在是男的,绯现在是男的,绯现在是男的。
他和自己kiss了,他和自己kiss了,他和自己kiss了。
自己不是基佬,不是基佬,不是基佬。
哦my旅法师协会。
高山猛感自己从今往后都会对短发女性起生理阴影,因为你不知道她/他的衣服下面隐藏着什么猛兽。
绯收起灵能披风,实验的也差不多了,还没开发出来的部分都留到战斗中去吧,比起实验或训练,绯更擅长在战斗学习。
实战派的杯具,练习千遍不然打一场。
“再怎么打?”绯坐到高山猛身边“那个小子还有和你联系吗?”“·····”“说话,哑巴了你”“我想静静”“静静是谁?”“她是你亲生母亲”“?”“孩子,是时候应该告诉你真相了”“啥?”“来,给爸爸抱抱吧”“艹尼玛你占我便宜?!”“·····你真是男的?”“刚刚你不是和我一起上了厕所的吗?就在那边树林”“我现在想把我的眼睛抠出来”“其实吧·····我是男是女,这并不重要。我是男的,我们是朋友。我要是女的,我们还是好朋友”“男女之间是不存在纯洁的友谊的”“哥们口味略重啊”“绯”“恩?”“你和我说实话,她,其实是个美人吧”“算不上,一般偏上吧·····就身材还可以,双d”绯把手放在胸前做了个半圆往返动作“我跟你说那对······”
男人和男人之间似乎永远都不会缺乏话题,尤其是在涉及到女人方面的。
‘奇了个怪了,这种背德感是肿么回事?’绯心中暗自嘀咕,和另外一个男人谈论女性时的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觉得爽呢?
两人就这样坐在长椅上一直吹逼吹到天黑,要不是肚子饿了,估计能聊到第二天早上去。
某快餐店垃圾食品刷到饱。
绯擦掉手上的油腻“饱了,晚上有啥安排?”“夜店走一波?”“搞起搞起搞起!”“走!”
舞池中,男男女女们卖力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跟着音乐的节拍放肆发泄。
高山猛进店后便拽住正在做热身活动的绯,一路笔直往舞池里面挤。
舞池的正中央,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在口哨和欢呼声中,舞台dj食指举天,大声吼道“都给我燥起来!”
高山猛拍拍dj的肩膀,往外面一努嘴。
Dj点点头,把耳麦摘下来丢给旁边的人,旁边的人熟练的带上耳麦接替他的工作。
三人走出夜店,高山猛给自己点了根烟,然后给dj也点上了一根。
“???”绯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说来嗨的吗?
还有,这个dj,年纪是不是有点大了?之前灯光太炫没看清,这会儿看起来,这位少说也是四十五往上,身体有够好的啊,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打碟。
“认识一下,葛台恩”高山猛介绍到“葛台恩·拉德肯·修拜因”“修拜因家的人?”绯精神瞬间高度集中,杀意涌现。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葛台恩摘掉墨镜,露出充满绅士风度的笑容。
修拜因主宅。
盛大而隆重的葬礼仪式,现任家主和第一继承人相继去世,让这金碧辉煌的宅邸笼罩在悲伤的愁云之中。
而且据说第一继承人的尤雅·米里米特·修拜连尸体都没有找到,现在棺材里面只不过是一个衣冠冢。
“神父还没到吗?”克里乌修斯脸色苍白“我希望父亲还有妹妹的灵魂能够早日得到安息”“已经到了”女仆小声道“让他们从后门进来的”“那宣布葬礼开始吧”克里乌修斯慢慢垂下头,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庞,低声饮泣道“父亲·····尤雅·····”
李飒黑着脸站在远处,真是演技派,不去演电影屈才了。这比明明昨天晚上还精神抖擞的和自己大谈取得圣杯战争胜利后修拜因家族会如何如何,现在竟然变得跟三天没睡觉似得,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妥妥一副因为失去亲人而悲痛欲绝的嘴脸。
神父带着比酒瓶瓶底还要厚的圆框眼镜,怀抱圣经,颤颤巍巍的走到两樽棺材前面。
“·····他在此长眠······回归主的怀抱······”神父念着悼词,声音低沉而缓慢,让人昏昏欲睡。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漆黑的棺材里面,竟然传出了敲击木板的声音!
所有人都傻了,什么鬼?死而复生?里面是演员?老鼠?
“碰!”两樽棺材盖高高飞起然后砸落在地上。
两道黑影从棺材里面窜出。
“萨普如艾斯(惊喜),玛德法克!”绯向左,高山猛向右,做出欢呼的样子。
所有人都傻了,这算什么?愚人节吗?
克里乌修斯眼睛都快瞪出血了,他想不明白,这两只是怎么钻到棺材里面去的?
短暂的惊讶之后,克里乌修斯一马当先冲出人群,如同愤怒的雄狮一般发出咆哮“你们太过分了!高山猛!你还配被称之为魔法师吗!绯,你身为英灵,如此这般不尊重死者,也不怕让你的真名蒙羞吗!?你们·····”“哎呀,棺材是空的吗”神父摸了摸自己厚厚的圆框眼镜“既然连尸体都没有,那等下怎么做遗体瞻容呢?诶”
克里乌修斯的话头被神父截断,他看向神父,不知怎么的,这个神父的声音,听起来为何会那么耳熟?
绯和高山猛跳出棺材,棺材里面空空如也,只有满目白花。
“不如,我躺进去吧”神父慢慢摘掉眼镜“这样,这场葬礼,也算是名副其实了”
众人一片哗然,周围的仆人都傻了,管家高呼“老爷!”
葛台恩环视四周,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克里乌修斯身上。
“·····”克里乌修斯傻了“父亲大人,您怎么·····”
葛台恩把手搭在棺材边上“你们两个,过来搭把手,把我扶进去。”“您慢点儿”绯架住葛台恩把他往里面送。
“住手!”克里乌修斯连滚带爬的冲过来,一把推开绯,然后跪倒在葛台恩面前“父亲大人!孩儿,孩儿明明亲眼看到·····”“那只不过是个影武者而已——你不质疑我的真伪吗?就像质疑你的妹妹那样?”葛台恩神色淡定“告诉大家,我是假的,是冒充的”“父亲大人,不是那样的,我·····”克里乌修斯泪崩“您听我解释·····”“我不想听,克里乌修斯,我对你很失望”葛台恩叹了口气“对权利的渴望蒙蔽了你的双眼”“父亲,对不起·····”克里乌修斯知道,一切都完了。
他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或许是因为他太贪心了,或许是因为他太急躁了,或许是因为他太自以为是了。这些都已经不中要了,既然已经失败了,那再去追究原因是无意义的。他甚至不需要从这次失败中吸取什么教训,因为他已经没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