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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机会,真是想见一见那位大师。”项诛说道。
林晓峰回想起来,也是忍俊不禁的点起了头:“无法大师,的确是很厉害的一个高僧。”
如今,白阳教倒也没有项诛什么事了。
那六个魔教的教主,都已经让金大川一股脑的抓了,如果陈飞这都还解决不掉那六个魔教,真可以找一块豆腐撞死得了。
当天晚上,项诛就带着保镖尹俊鹏,和震风一起赶去风水玄学馆。
当然,虽然去了风水玄学馆,但每一天白阳教的情况,陈飞,洪天镇和金大川都会给项诛汇报。
这一点,项诛很聪明并没有让陈飞一个人来汇报。
她必须得分权。
让陈飞独揽大权的结果绝对不会好。
三人分工倒也很明确。
陈飞负责招收人马,调动下面一些职位,以及出谋划策,想办法解决剩下的那六个魔教。
而洪天镇则带着人打打杀杀。
至于金大川,或许是鉴于他这一次,一下子就抓了朱林天六个魔教的教主。
项诛便让他负责起了白阳教,最阴暗的一面,比如在其他魔教安插卧底,或者训练杀手,死士一类。
金大川的角色,倒有些像以前圣教中的何伯。
虽然表面上,没有担当任何职务,但却有不小的实权。
而每天,他们三人都会各自汇报一下下面的情况。
他们三人,互相之间也有一些矛盾。
比如金大川背叛过陈飞。
而黄蜂教也是因为陈飞而被覆灭,洪天镇和陈飞的关系,绝对是搞不好的。
洪天镇是个很耿直的汉子,又颇看不起金大川这种贱骨头德行。
他们有这样的矛盾,项诛也放心不少。
最起码不会被他们联合起来欺骗。
这也是蛮重要的一点。
不亲自坐镇在白阳教,也并不等于就真的就彻底放松了对白阳教的掌控。
恰恰相反。
而林晓峰和觉尘,在第二天一大早,便出发,前往魔一之前所居住的小镇。
林兰镇,三面环山。
这也是魔一当初带着林晓峰所到的地方。
一辆出租车,缓缓的开进了林兰镇。
觉尘坐在车里,看着偏僻的小镇,心中也颇为感慨。
没有下山前,曾经在山上,远远看一眼下面的小镇,心里都对小镇的繁华无限向往。
结果这出去,见识了一番那些成都,北京等国际大都市后,这才发现小镇的破旧。
林晓峰察觉到他的神色,笑呵呵问:“看什么呢?”
觉尘收回目光:“没什么。”
出租车停在了魔一所居住的那个木屋前。
林晓峰两人下车后,他便来到木屋敲了敲门。
过了好一阵,里面并没有传来声音。
林晓峰推开门,屋里,并没有魔一的身影。
“师父,我回来了。”林晓峰喊了一声。
“看样子魔一前辈离开了。”觉尘道。
林晓峰的目光,却是在屋中扫了一遍:“应该不会,这屋里都没什么灰尘,显然是有人居住的,先进来休息吧。”
林晓峰好歹也在这里居住了一段时间。
进屋放下行李后,躺在床上便不愿意再动弹。
赶了一条的路,他也是累得有些够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回来后,距离无法大师近了一些。
觉尘竟是盘腿打坐,念起了经。
这倒很是少见。
最初觉尘跟着自己下山后,每天夜里倒还念念经,到后面,却是没了这个习惯。
不过这一整夜过去,魔一都没有回来。
他俩也在这里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林晓峰也不由觉得有些无奈,大老远的跑来找魔一,结果他人却没在这里。
觉尘倒是比平常精神不少:“晓峰,我们啥时候上山看师父?”
林晓峰白了他一眼,笑道:“这么想无法大师?要不这次回来,就好好跟着无法大师学习佛法,别跟我下山了?”
“别别,我这不是给师父带了些新奇玩意,想给他见识见识嘛。”觉尘急忙说道。
这一次,觉尘还真是大包小包的带了一大堆。
都是他以前在山上没有看过的新奇玩意,这次回来,就是想要让无法大师开开眼界的。
见魔一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林晓峰便说:“收拾一下,上山吧。”
两人拿着东西,刚踏上山,觉尘就跟鱼儿入海一样,到处乱窜。
按照觉尘所说,这座山,每一个地方,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点,林晓峰倒也不认为觉尘是在吹牛。
毕竟觉尘之前二十多年,都是在这座山上生活。
“晓峰,我告诉你,这座山上,我就是老大,什么豺狼野豹,统统都不在我的眼里。”觉尘嘚瑟的说。
林晓峰白了他一眼,看着拿着大包小包还到处乱跑的觉尘:“你小子要是精力好,就过来给我拿东西。”
有觉尘带路,约莫中午左右,终于来到了破落的晓华寺。
晓华寺和上次来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那样破旧,残破不堪。
“师父,我回来了。”
觉尘大吼一声,一脸兴奋的冲进了晓华寺。
打小有了记忆起,觉尘还从来没有离开过无法大师如此久。
这一次跟着林晓峰回来,心里也确实有些思念无法大师。
林晓峰笑呵呵的跟了进去。
主殿中,轻轻传来念经声。
林晓峰走进去,无法大师轻轻敲着木鱼,老僧入定般,慢慢念着经文。
而觉尘见自己师父在念经,也安静的双手合十,坐在一旁静静等待起来。
林晓峰反正也闲着没事,在一旁等了起来。
一个多小时过去,无法大师才渐渐的停下了诵经,反而扭头往林晓峰看了过来:“孽徒在山下应该没少给你惹麻烦吧。”
“师父,瞧你说的,怎么把自己徒弟当成麻烦一样?”觉尘颇为不满道:“你是不知道,我在山下,也帮了这小子不少忙。”
无法大师拿着敲木鱼的小木棍,轻轻在觉尘的光头上打了一下:“休得无礼,既作为出家人,怎可似你般,口出狂言,胡言乱语?”
觉尘颇不情愿的双手合十:“师父,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