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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听你儿媳说有酒喝,我这个酒鬼,就厚着脸皮来了。”村支书走向他说。
“哪能这么说,有酒你就来喝吧,我想找个陪喝酒的人也难,你今天来就太好,还有土生,我们三个一定要好好喝个痛快。”嘟嘟爷爷豪爽地说着,难得有人来陪他喝酒,平时就对着两女人吃饭,连孙子也陪在他身边到何土生家里去了,有人陪他喝酒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一手挽着何土生肩头,一手揽在村支书的腰际说。“支书,土生你们都坐下来,还有嘟嘟你坐到爷爷和大爸中间,让爷爷疼疼。”
“爷爷,喝醉了可不准亲我和mo我的小**。”嘟嘟有些不情愿坐了进去特别声明说。
这坏了,在座有人给嘟嘟天真的话惹得哄堂大笑。
“我有吗?”嘟嘟爷爷没想到自己很久没和孩子亲近过了,何土生不在,他好不容易赢来的与亲近的机会,两天孙子都很乖,喝酒的时候他也很懂事为自己斟酒,昨夜喝多了两杯,把孙子抱在怀“希罕希罕”,没想到冒犯了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那糗事抖了出来,弄得自己下不了台,只好装作糊涂地说抵赖过去说。
“你忘了,就在昨天。”嘟嘟清晰地说着。
“亲下了你怎么了,爷爷是爱你啊!”何土生在一旁想替嘟嘟爷爷解围。
“他的嘴巴臭哄哄的,受难死了。”没想到他往下说,让他爷爷更不好意思了。
“嘟嘟去帮我们盛饭去。”何土生没想到帮了个倒忙,赶忙打发他去盛饭,要是再让他说下去,真不知道说出什么天大的糗事来。
“嗯!”孩子乖乖地下去盛饭了。
“孩子不懂事,你老人家就别在意了,别不好意思啦!”何土生着看向他说。
“就是,小孩子屁大的事情都会说,我们喝酒才是主题。”村支书也笑着,这孩子也太逗,童言无忌,说什么大家不会太在意,但也太好笑了。
“我们吃点饭,再喝酒,这样对身体好。”何土生解释着,他又踩了一下村支书的脚去提醒他说。“你啊!别喝多了,酒逢知己饮,喝有七八成就行,别把这当你家,喝醉连马桶也不知道在哪里,胡来啊?”
“好啦,少来恶心我,老王,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和他儿子特别象,尽爱拿人来开心!”村支书有点厌烦地跟嘟嘟爷爷说,嘟嘟弄得他爷爷没在大家跟前没了面子,何土生也插手管自己的事情来,不就喝酒嘛,多大的事儿。
“我觉得土生人不错。”
“是不错,就是有时候让人烦。”
“你们是来讨论问题还是吃饭喝酒的?那么多费话。”嘟嘟的奶奶看不下去,这些男人怎么都***,一个一个的比女人的话还来得多,耐不住性子去说他们。
还是乔花比较会说话说:“你们是不是嫌我们做菜不好吃呀?怎么不见你们动筷子。”
“来,土生,支书,别辜负她们的一番心意,大家一块去来吃菜。”嘟嘟爷爷忙招呼他们说。
桌上的菜不多,也不少,也有七八个菜,炒油菜一个,一个例汤,一个子姜鱿鱼卷,再有就猪肉做出三道菜,莴笋炒肉片,回锅肉,肉丝大杂烩。还有鸡肉也做了两道菜,清炖莲子鸡,葱油煸鸡块。好的手艺不需要太多材料就能做出花色多样,色泽诱!人的菜肴。
一时间大家的几双筷子都纷纷指向了盘碟的美味的菜肴,开始了愉快的进餐。
有意思的是村支书习惯了喝酒,吃着美味菜肴,他竟然把饭碗当酒杯用,把饭碗倾斜放到嘴边象喝酒一把饭碗的米饭往嘴吸,可怜米饭粘了点,他什么也没有喝到和吃到,被饭桌上最活跃的嘟嘟的眼神捕捉到了,他看着村支书偷偷地窃笑,他忍不住越笑越大声地说道:“大伯,你把饭当酒了,真有趣,真有趣。”
“哈哈,我还以为嘟嘟笑什么呢?名负其实的酒鬼。”何土生也跟着笑了起来。
“嘟嘟,给你大伯斟酒。”看到大家的目光好奇对着村支书,嘟嘟的爷爷吩咐自己的孙子说。
“我以前不吃饭的,只喝酒和吃菜,让你们见笑了。”村支书尴尬地解释说。
“没关系,那你就喝酒吃菜。”
“大伯酒来了。”嘟嘟给他斟满了一杯啤酒移到村支书面前说。
村支书猛扒几口把碗里的饭吃完,端起了嘟嘟送到的酒杯美美地饮上口,陪着浓香腻味的回锅肉,嚼在嘴里,回味在心头。
“支书,我们来喝。”嘟嘟爷爷放下了饭碗,拿起嘟嘟为准备好啤酒,和村支书碰了一下杯,缓缓的喝着,一口酒一口菜地说。“我们这一届的竞标会开得不错吧?”
“喝。”村支书向他举起手中的杯说。“非常的不错,与往年相比,有所提高了,大家卖的价格都很好,最好的就是你们家的了,年年柚子王,两块一斤啊?比好多人的高出了一块到几毛钱,不过也有人的卖不出去。”
“哦!谁?”嘟嘟爷爷好奇地问着。
“还会有谁,全村最穷那头笨牛呗!”村支书说。
“他?”嘟嘟爷爷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再也没说什么了。
村支书见屋子一下子沉静起来,大家好象都不愿提起有关他的事情,毕竟他家与他有着不小的过节,心有缔结是可以理解的,他几乎喝酒都感到了压力。
“嘟嘟,帮大爸斟酒。”何土生感到气氛有点不正常,他提高了声音说,顾自地与嘟嘟说着话说。“嘟嘟,你还记得大妈她娘家里的那个云龙小表哥吗?前两天去他家的时候,他说还想起了你们在一块玩的事情。”
“云龙小表哥啊!记得,记得,他怎么不来看我呀?”嘟嘟想起来兴奋又失望地说。
“他说寒假会过来玩的哦!”何土生继续跟他说。
“给,大爸,你为什么不要我跟去啊?”嘟嘟把酒倒好给他说,去柳絮娘家何土生就没答应他,又是一阵失望。
“你不是要读书嘛,哪有时间让你去呀!”何土生抚!mo着他的头,把他揽往了身上,一只手举着酒杯向村支书他们两人说。“叔,还有你这位大支书,来我们一起来喝,你们都把我忘了,只顾自己喝,等一下我要罚你们每人两杯。”
“喝。”
“喝。”
三个人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慢慢地话就多了,沉寂的气氛又活跃起来了。
你一杯,我一杯,一口酒一口菜,慢慢地喝着,吃着,天南海北地畅聊着,说着远远近近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悄悄地溜走,乔花和她婆婆吃饱了,离开了,又回来了。他们还在喝,地面上倒着几个酒瓶,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村支书和嘟嘟爷爷的脸泛起酡红的颜色,盘碟上的菜也越来越少了。
看到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了,于是何土生便提出应解散了,那两个人还有恋恋不舍地拿起酒瓶来倒酒。何土生只好又与他们再喝一会,啤酒的度数不高,所有酒量就算把自己肚子撑破也不会醉倒。
“好了,老兄,你别喝了,菜也被我们消灭得一干二净,你应该回去了。”何土生劝着村支书说。
“我还喝,你怕我醉酒了会丢人显眼吧,我告诉你啊,土生,我没醉,喝这种酒再多也不会醉人的,我要陪老王喝个够,土生你也来喝。”村支书举着酒杯对何土生说,他是有点醉了,可并没有全醉,他还想和他们比拼酒。
“土生喝嘛!难得这样聚到一块来喝酒。”嘟嘟爷爷说。
“这菜都没有了,还吃什么,光喝酒没多大的意思。”何土生看着几乎扫光了桌面的菜肴,只有盘子里不多残余的菜渣,还饮什么饮。
“我去叫她们再弄些菜过来。你们待着啊!”嘟嘟爷爷走起路来,身体的有摇晃,可能与年龄有关,不胜酒力。
“别去了,都醉成这样了,我们就别喝了。”何土生拦着他让他去。
“老王,就不用麻烦她们了,喝完杯里的就可以了,今天不过瘾下再喝,土生说得对,我们喝得也差不多了。”村支书想想也是,望着桌面上的吃空了的盘碟,三个人也真能吃,一桌分量不算少菜肴竟然给他们一酒一菜中慢慢的斟酌中消化掉了,腹中已满了,叫她们弄来也吃不了多少,免得麻烦人家。
“那行,我们就干掉手里的酒了,好久没人陪我这么痛快地喝一回了。”其实他也喝够了,只是喝酒的狂热不减,见他们都这么说见好就收吧!
这一顿酒饭他们三个人整整喝了三个多钟,多入黑六点多喝到十点,才散伙。
村支书酒足饭饱乐颠颠回去了,嘟嘟爷爷喝得有点过头在他走后不久又回房休息了,何土生抱着怀里睡熟了的嘟嘟,把他抱到乔花的房间里放到了chuang上打算回去了,轻轻地在孩子的恬静的脸上亲吻了一下,没想到他就那么地醒了,睁开了他那如同雾里的星星般的眼睛双手缠着他的脖子说:“大爸,你怎么不脱下衣服陪我睡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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