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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醉不休,你有事吧?”
“呵呵!有事,有事就赶快到你家去品尝野味。”
“那你就快点过来吧,我要去准备了。”
“到时见。”
“到时见。”
何土生煲电话粥,没想张丰伟这么快就联络自己了,很高兴认识了他这样爽快的一个朋友,一聊就是十多分钟。
“是谁啊,通话那么久,是不是弟妹要回来了?”村支书看到何土生脸上喜孜孜的还和那人说了那么多长时间的话,不会是他的女人想他了吧,柳絮想回来了,他猜测着说。
“弟妹你个头,是丰伟他。”何土生见他没个正经,白着他说道。
“丰伟?”村支书记忆里没有这个人。
“哦!那个张老板这知道了吧?他要过收柚子了,说等一下要过来喝酒。”何土生解释地说。
“那个张老板叫丰伟?看你跟他的关系不一般啊,土生,高攀了。”村支书认真的看着他,这小子的人缘不错啊,耍过那些娘们就得了,没想到他竟然能和有钱人称兄道弟起来,此人不简单。
“你什么眼神,交个朋友怎么了。”何土生给他看得不自然地说。
“认识有钱人好啊,你不想种柚子了,改行做生意,有人帮你指点,你会兴旺发达的。”村支书看得远了,有能力的人不可能一辈做农民,看来这小子离发达近了。
“农民就是农民,还做生意,你想登天啊!”何土生可没想自己会有多大的作为,踏踏实实地做个农民,日子还不是一样过得有滋有味的,象自己这样的人也只做些小本卖买,发不了大财的,做人就应该知足,所以他不会去异想天开的事情。
“人各志,你是对的。”村支书赞同他的观点。
“嘟嘟,你去把妈妈叫过来,你就说大爸家里来客人了,来帮忙做饭。”何土生吩咐嘟嘟说,要他去叫乔花过来帮忙,厨房里的事情女人最拿手。
“嗯。”嘟嘟听话地去了。
“不陪你了,你自己个儿坐着吧,要不去放电视看,或者你出去玩,晚点再过来喝酒。”何土生有事要去忙了,交待他说。
“你不用管我,有什么事情就去做吧?”他对何土生摆摆手说。
“那随你了,我的衣服还没有洗呢,没有女人在家的日子还真的不好过。”何土生对他弄出要哭的嘴脸。
“那还不去把女人接回来。”
“明天就去。”何土生又一脸灿烂地回去洗衣了。
留下村支书一个人偌大的院子里,独自品茶。
不一会儿,乔花就关上店门过来了。有两天没见到这个男人了,一想到他心里就热乎。一进屋就看见何土生在水缸边搓洗衣说:“老何,在洗衣服呢?你不是说有客人吗?怎么没看见,不会就是村支书吧?”
“哦,你来了,我叫孩子去把你叫来,帮忙做饭菜的,你嫂子不在家,我这个男人大爷们在厨房里不在行,我们的那个收柚子的张老板要过来喝酒,今天去打了两只野鸡,就麻烦你了帮我们弄个下酒菜。”何土生微笑着说,表情有点不自然,这个女人看自己的时候总是含情脉脉的。
“这事你找我就对了。”女人大胆的趴在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吻了在他的脸上,有些缠!绵地说。“我好想你。”
“当心有人看见。”何土生有点惊愕地向门口看去慌忙的小声地说。
“他们都在院子里。”乔花可不管。
“天天见着,想什么呀,你等等,我们的好日子就快到了。”何土生面对女人的温柔显得有些无奈,感觉到这个女人对自己越来越无发无天了。
“两天都没面着你了。”
“我又不是你的。”
“可我是你的啊!”
“真无赖!”
“那有你这样洗衣服的,都快把衣服搓破了,你让开,我来。”乔花在男人身上依偎了一下离开了他要帮他洗衣服说。
“我自己行,你去帮我把那两只野鸡处理掉还有一只芒鼠。”何土生坚持自己洗,要她去拿野鸡和芒鼠去做菜。
“洗衣服是女人做的事情,你让不让?”乔花就知道他怕这个,说着又往他有脸上亲了下,逼着男人离开。
何土生只好尴尬了站了起身,要不是担心外面的那两个人,他是不会放过眼前的闷sao的女人,就算不能用也得过过手瘾,哪怕是打!飞!机也绝不让她如此的嚣张,眼里怀着一丝恨意看向了可恨的可爱女人。
眼前的这个女人啊!卷起衣袖去洗衣服的同时还不忘向他抛媚眼,勾!yin自己。
“土生,这回不用自己洗衣服了。”村支书出现在门口说。
“我见他不会洗衣服,才帮他洗的,村支书你看这衣服都快给他搓烂了,你们男人就粗手粗脚的。”乔花心打了一个咕咚,他怎么会来这里?急忙拿着一件衣服扯给他,企图掩饰着说。
“你来这里干什么?”何土生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脸上蹙起眉头不悦地说,你也太无聊了吧,竟然窥探自己的私事来了。
“土生,你看我的杯里没水了,想来厨房这里加点水。”村支书是有备而来的,举着手中的空杯子说,***!终于满足自己的好奇,一直以来就感到他们有ai昧关系,今天果真给逮住了,原来他们两真的有一腿。真***!村上最漂亮的女人给他搞到手了,也别说是他弄到手,而是女人自动向他投怀送抱。
“这里那有开水啊,在客厅里,是来帮忙动手的吧?”何土生没好气地对他说。
“我不打扰你们工作了,口渴了,我这就去倒水喝。”看看他说得多暧!昧,什么打扰你们,分明就是在说他们。村支书退出去了,想叫他帮手,没门,叫他帮吃还差不多。
“他知道我们的事了?”乔花纳闷地说。
“你不检点点,惹麻烦了吧?”男人似笑非笑对她说。
“他不会乱说吧?”他有点担心地说。
“他敢,我不把他阉了。”何土生有点生气的说。
女人噗哧地笑了,说:“你去先烧水,我洗好衣服就去做菜。”
“行,谢谢你啊!”何土生客气地说。
“谢什么呀?”女人的心里甜甜的,她洗衣服的手更有劲了,把盆子的水弄得哗哗作响。
屋外,院子里。村支书得瑟地玩着手里的玻璃杯子,对正在地上玩着打猎得回来的芒鼠的嘟嘟看了又看,明明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想看看这孩子是不是与何土生有着相似的地方,看来看去他也没看出啥子来?这就不明白了,他们啥就感情那么好呢!
不是亲生的要比亲生的还亲热出百倍。
“嘟嘟,大伯问你一个问题行吗?”村支书饶的兴趣看着他说。
“什么问题呀?”嘟嘟天真看向他问。
“你晚上跟谁睡觉呀?是你大爸还是你妈妈?”
“有时候跟我妈妈,有时候和我大爸,你问这个干吗?”
“我想问问你和谁睡得最多,谁就最疼你了对不对?”
“那还问,当然是我大爸了!”
“你们有没有三个人睡到一块了?那证明你大爸和你妈妈都很爱你呀!”
“大伯,你是说,我大爸,我妈妈,还有我?我们三个人?睡到一块?”嘟嘟想了想,大伯怎么问得这么奇怪呢!大爸说过的不让自己说出他和妈妈睡到一块的,于是连连摇头说:“没有,没有,我大爸和大妈才睡到一块。”
什么?他们没睡到一块,鬼信?刚才他在门外目睹了他们暧!昧的场面,不能没有,这个小孩懂个屁事?想想又是,他们要干那事,当然不会让小孩子知道了,想想又不甘心地试着去探问他说:“那半夜呢,你有没有听到声音,比如猫叫什么的。”
“没有啊,我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嘟嘟有些迷茫地回答着说,感到他怪怪的。
何土生出来拿猎物回去褪毛的,在他们后面站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注意到他的存在,只顾着说话,他实在听不下去了,你说这个小老头好奇心怎么这么大,去偷窥自己不说,还在向孩子套话,好在嘟嘟封得住嘴,一掌打到了村支书的胳膊上气呼呼地说:“你怎么这么无聊啊,你到底想做什么呀?神经病,你知不知这样做对孩子的影响不!良,你妈的!什么破支书?”
何土生出手够重的了,打在他的肩头火辣辣的,出口也够狠的了,骂得村支书一愣一愣的,都是好奇心惹的祸!之后他显得很无辜地说:“我只不过是无聊跟孩子说说话罢了,你用得着发火吗?还打人,出手那么重,疼死人了!”
嘟嘟看到村支书被何土生打了,本来很想笑,可看到了何土生严肃的表情抿着嘴不敢笑出来。
“还冤枉你不是,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做事也没个分寸,嘟嘟别跟他玩了,跟大爸回去,你大伯是个liu氓。”何土生拾起地上猎物,扯着嘟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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