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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能放花红，伯努瓦自然也能放花红。而且伯努瓦的花红，还是从服务站放出去的。论及影响力，那只会更大。对方因为失去了服务商的支持，于是只能是通过独立经纪人去放暗花。
只要是稍微有些许名气的独立经纪人，无论是从事杀手、雇佣兵还是情报。他们基本都会在服务站，有自己的客户资格。等级不一，最高的是B级最低的是D级。
他们在发布那些针对于伯努瓦的暗花的同时，自然也不介意对外放出伯努瓦挂出的暗花。他们的立场，就是没有立场。反正谁死了，他们照样收佣金、照样拿钱。
真有不开眼的，跑去杀伯努瓦那也是人家的事情。杀成功了，伯努瓦那方也没时间来找自己的茬儿。他们得稳住阵脚然后展开报复。
报复的首要对象，自然不是他们。他们这些算什么？！顶多是刀把子，要除掉那些拿刀的人才是根本。所以，雇主肯定会被宰掉。
说不准，他们还能从中挣一笔。这种兵荒马乱之后，还想要调查出到底是谁干掉了伯努瓦。这几乎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作为经纪人的他们，更加不介意被杀的是谁。他们只在乎，是不是成功的干掉了谁。有人死了，就有钱拿。他们的佣金，从来就不会少。
不仅是中介费用，还有洗钱的费用。他们前后可以挣下不少，所以他们基本不会在乎到底谁被杀了。哦，可能脑袋价格比较高的被杀了他们会比较高兴。
“到现在，你兑付了多少？！”侯大盛楞了一下，对着伯努瓦问道。后者苦笑着道：“前前后后，大概名单上三分之一的人。都确认干掉了。”
顿了顿，伯努瓦道：“服务商确认的。”
侯大盛点了点头，服务商确认的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这些人的DNA想必服务商早就秘密搞到了，宰掉以后拿着人头过来。哪怕是半边脑袋。
只要确认了是他的脑袋，那就可以换取赏钱。当然，如果对方死了服务商自然有确认对方是否死亡、找到他们的尸体提取DNA验证的渠道。
死人，是没有办法再指挥其他人维持力量的。所以，他们的尸体自然也不会有太好的保障。服务商要搞到他们的埋骨处，并提取DNA并非什么难事。
“呃……军团的储备金，都用完了？！”侯大盛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军团的财源可比豺狗来的猛多了！数百年对欧洲的经营，几乎渗透到了各个层面内去。
每年的盈利，那不是小数目啊！关于军团的情况，侯大盛肯定不可能跟伯努瓦打听什么。毕竟关系再亲近，不是一个组织内的。好奇心太重，不是什么好事儿。
“军团看着繁花似锦，其实也是烈火烹油啊……”伯努瓦苦笑着道：“二战结束后，基本欧洲是处于对红色巨熊的恐惧防御状态。军团不少的资金，都被抽调去准备可能发生的热核战了……”
侯大盛挠了挠脑袋，好像……这当年不止是欧洲。甚至美利坚也是如此。诸多大佬们，对于热核战发生的可能性都有评估。各自都有应对准备。
这玩意儿，真没人说的准啊！万一那群斯拉夫狂人，真的不管不顾的砸下来怎么办？！
“冷战结束后，环境好了几年。结果，开始被美利坚的企业抢占了市场的大头。接着，日韩企业又开始进场……”
伯努瓦揉着自己的脑门，叹气道：“举步维艰啊！日本当年逼的美利坚，都动用权力去压着他们签署广场协议了。你可想而知，美国企业都被逼迫到那个份上。我们又能好到哪儿去？！”
“好容易，日本人倒霉下去了……”伯努瓦眼神复杂的望着侯大盛，叹气道：“华夏人又追上来了，而且这几年基本吃掉了我们大部分的市场，都要吃到本土来了……”
侯大盛嘿嘿的笑了笑，却没有吱声。他们俩之间，很少讨论国家级的问题。一方面是他们的身份，本来就是游走在黑白之间的灰色地带。也不能代表各自的国家。
其次，他们很多互相有交叉的生意。也都跟国家，扯不上太大的关系。
“所以，军团这看着家大业大实际上没挣下几个……”伯努瓦哀叹着道：“如果不是很早之前，有布局华夏的话。军团现在的财政状况，早就一团糟了……”
伯努瓦一脸悲凉的望着侯大盛，道：“说不准，你们豺狗手上的现金流比我们军团的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