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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腊月后,宫里也忙了起来。
听说是宸帝的意思,因为之前那阵子,总是坏事连连,所以,这个年要过的极为热闹。太子也被放了出来,听说年后选秀,也要顺道给太子令择太子妃。
而,这选太子妃的消息一传出来,各家各户就忙了起来。
尤其是凌家。
这凌相因为救驾一事,深的皇上龙心,两个儿子也争气,从凌姿涵他们手上,接管了事情后,没有比之前更风生水起,但至少没出过什么岔子。一时间,这凌家的势头就眼见着上了去,就连家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丁,出了门都眼高于顶。
套用茶馆说书的那句笑话,凌相府中家丁出行,比他个子稍微矮点的,从他跟前走过去,都看不见眼睛,只见两挨得非常近的窟窿,寒冬腊月的还冒着热气。差不多高的,一眼看去,就是对白板儿,那是太眼珠子抬出来的眼白。至于这比他高的,可了不得了,这低头一瞧,乖乖,和着相府的家丁各个都是折了颈椎吧!
“哈哈哈哈……”
清朗的笑声,从王府的小书房传出。
里头,虎头虎脑的少年,正坐在绝色女子的身边,而在那女子身旁,还有一个看起来与少年年纪相仿的男孩,与那名女子的眉眼有着**分的相似,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女孩儿呢!
“师傅,茶馆里那说书的真这么说的啊!”虎头虎脑的少年看向女子,又看了看那个与女子相似的少年,伸手戳了戳他的腰,又道:“清泊,改天爷带你去看看。”
没错,这书房里的人,真是凌姿涵、凌清泊与皇太孙轩辕岽鹤。
前些日子,凌姿涵身上好些了,宸帝就派人来问她能不能继续教岽鹤。得了回复,又有太医把关,宸帝这才放心的让凌姿涵继续给轩辕岽鹤授课。不过换了个方式,不用凌姿涵过段时间去一趟上书院了,自然岽鹤每日到凌姿涵那里报到学习。
而不知怎么的,这孩子和凌清泊竟然能玩到一起去,清泊对他似乎也没什么敌意。就象现在,清泊一直对岽鹤傻乎乎的笑。
“滚一边去,别拐我弟弟。”凌姿涵没好气的拍开岽鹤的手,指了指桌上的书道:“不把这个背了,今天中午,没你饭吃!”
“你体罚我!你这是,这是哪个精……神,对,精神**!我要去告诉九叔,我……”
不等他我我我的说完,凌姿涵顺手丢了杆笔过去,正中他脑门心。
“哎呦,疼啊!师傅!”岽鹤哀怨的看着虎这张脸吓唬他的凌姿涵,不等她再出手,只觉得拿起书卷,摇头晃脑的继续读着背着。
凌姿涵起身挪了挪,把位置让给这两孩子,自径走到窗边,用竹竿执起窗户,看着外头的雪景。
这些日子,梅花也开了,映着这雪景格外好看。即使那些嫩黄的花朵,都被埋藏在了白雪之下,凌姿涵也能凭着那幽幽的,沁人心脾的梅香,感觉到梅花的所在。
细细想来,这段日子,或许是她来到京城之后,过的最舒心的一段了。不需要担心那些未知的事情,不用为自己的安危担惊受怕,也不用再看宸帝的脸色……可唯一让她牵挂的,却将这种种阴线都带了出来,就是紫宸。
自那日,紫宸去追紫星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凌姿涵不是不担心,不牵挂,只是将心底的那些感情,全都暂时放了放。
或许,就像那句广告词,她需要放慢脚步,等一等自己的灵魂。
她需要消化一些事情,让自己能够接受以后恐怕比这些更难以置信的事情。
“父亲……”她喃喃自语。
从未想过,有一天,紫宸的身上,也会加上这样的标签,还是作为她的父亲。
身后暖风阵阵,窗边却透着股子寒意。
一热一冷,反倒让她清醒了许多。凌姿涵回过神,又将那些心思收敛,专心的看着外头的梅树,脑海中忽然划过一句脍炙人口的诗句,忍不住感叹:“这‘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的美,可真惬意啊!”
这话音还没落,匆忙杂乱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同时传来的,还有流云的声音。
“王妃,皇长孙殿下,太子爷来了!”
一听到这话,凌姿涵就暗自皱眉,这晦气,这开过年了,黄鼠狼就特别多。
一想到这太子,凌姿涵就窝火。
也不知道,这位爷是怎么想的,才被放出来,家里的靠山又没了,他不是应该更努力上进,做出点事实来,好让宸帝觉得他还有点用处不是吗?可他倒好,玩起兄友弟恭来了,原本平日里,连恪王府的大门都不愿意靠近的,现下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天天来!
自打轩辕岽鹤入府学习,他一下朝,就往这府里跑。高兴了,一趟,不高兴了,两趟,和着他当恪王府,就该是他太子爷家的后花园,想什么时候逛,就什么时候来,一坐下,没个把时辰,绝对不溜号。而她凌姿涵作为恪王的王妃,这府里的女主人,还不能怠慢他,好吃好喝供着,还得赔笑。
陪笑,她宁愿对着那只,不靠谱爱偷懒的狐狸笑!
“啊,我父王来了!”皇太孙一高兴,连书都人了,站起身,撒丫子就打算往外跑。
但当凌姿涵冷眼飞过,他就立刻止步,老老实实的装孙子,回到座位上,拿着书,继续装模作样的诵读,摇头晃脑的动作还故意加大幅度。
凌姿涵回头看了眼,心中冷哼了身,有些好笑,这个岽鹤,装给谁看的啊!
“涵儿,为兄又叨扰了。”
听着那本该专属于轩辕谦的称呼,从轩辕琰嘴里吐出来,凌姿涵就莫名的犯恶心。可面子上又要做足了功夫,勾着绝对够得上“标准”的笑容道:“不打扰,皇长孙今日的功课也快完了,打算让他吃了午饭再回去的。”
“哈哈,不急不急。岽鹤对本宫说了,甚为喜欢涵儿你当他的师傅,说你见解独到,风趣幽默,弄得本宫也有些好奇,很想来听一听。赶巧今儿下朝早,本宫就赶过来了。涵儿,若课没上完,可以继续,不用管本宫。”
听板着脸孔的轩辕琰说出着一番话,凌姿涵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哦,这就是轩辕琰奇怪的第二点,最近总是很抽风的朝他们府里示好,尤其是对她。
当然,他那点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她能不知道吗?只是不点破而已。
“看来真的要抱歉了,太子爷。今儿的课,已经说完了,若是你着急,现在就可以带着岽鹤回去。”
凌姿涵依旧在笑,可那眼神在不停暗示着轩辕琰,让他识趣的就赶紧带着他儿子滚蛋,否则就他滚蛋。
不过,这太子爷根本不买她的帐,还道:“不急不急,本宫刚好有些事,要与九弟商量。本宫先去找九弟……”说着话,他就朝外走,没走两步,又回过头来,朝窗边的凌姿涵看去,笑着问了句,“刚才听涵儿念了两句诗,因为远,听的不是很真切。涵儿,可以再念一遍吗?”
“太子爷有命,谁敢不从。只是,有一件事,姿涵想请求太子爷。”不等太子说话,凌姿涵缓缓道:“恳请太子爷重视纲理伦常,还是唤姿涵一声弟妹吧!涵儿这样亲近的称呼,姿涵是在受之有愧。”
太子的脸色一沉,又变回了往日正常的样子。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的贱脾气,凌姿涵竟然觉得,这阴着脸的太子,看起来格外舒服。不只不觉中,也就松了口气。
“弟妹非要与本宫分那么疏离吗!”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三纲五常,人伦纲纪,这些是本,不能忘的。太子爷您是姿涵的丈夫的哥哥,是姿涵的叔伯,换个称呼,你我避嫌,只是显得姿涵更为尊重您,而非疏远。况且,姿涵与太子爷相交本就不多,即便疏远些,也是自然的。”见太子朝前走,凌姿涵就往后退几步,又拱了拱手:“太子爷,归为太子,学富五车,不会连这些道理都不明白吧!”
轩辕琰的脸色很不好看,坐在书案上的岽鹤都情不自禁的放下了书本,为凌姿涵捏了把汗。至于一旁的清泊,只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像个受惊的小鹿,看着凌姿涵的方向,唇皮微微哆嗦,而垂下睫羽的刹那,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极度厌恶的凛冽。
而就在这时,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卿卿,胡说什么呢!太子爷怎么会不懂这种,连这种禽兽都懂得道理呢!”
兄弟妻不可欺。
早就就知道轩辕琰打的什么主意的轩辕煌,那里会由着他更自己的宝贝夫人单独相处?
轩辕煌犹如从天而降,翻身一跳,跃入窗中,将凌姿涵圈进怀里,顺势凑到她颊边,吻了吻她眼角的朱砂痣,嘴角挽着漂亮的弧度,邪肆的笑着凑近凌姿涵的耳畔,低语:“怎么样,今天夫君来的够及时吗?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