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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家奢华的房间内,贵雅的灯光照耀出暧昧的光泽,倾洒在床上相交叠的两人身上,将皮肤性感的韵美挥洒得越发动人。
陵寒埋在冷溪身上,一寸一寸的亲吻着她如水果豆腐一般的皮肤,她的肤色很白,被他吸过的地方马上晕染出一枚紫红色的梅花,犹如一幅水墨画,动人心弦。
手指在她绸缎般丝滑的身上游移,陵寒心底的欲望越发深厚,薄唇覆在她柔软的小包子上,啃咬舔吻,引得冷溪不住颤栗痉挛。
呻吟声也不断的从她小嘴里溢出來,依然生涩得让人发疼,但就是能挑起陵寒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念。
边吻着她丝滑的韵致,陵寒的硕大也在边用力的驱动着,一次次将冷溪抵到了床头,一次次拖她下來,把她的头用枕头抵住,不让她撞到床梗,一次又一次的要她,仿佛怎么也要不够。
几天沒见她,他的身体仿佛空虚了几个世纪,怎么也填不满。
交错的喘息声,嘤咛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最动听的交响曲,起伏的身体顺应着汗水,从陵寒弹性的肌肤上成股的淌淌而下。
陵寒的额头上溢出一层豆大的汗珠,身体也被汗水侵满,但他就是不感觉累,在她身体里驰骋得很快乐,而且乐此不疲。
“咚咚咚!”
“寒少,你在里面吗?快出來出事了!”
正在陵寒将冷溪翻了一个身,准备换一个姿势进入的时候,房门被猛烈的敲响,传出一个略显焦急的声音。
是楼叔,冷溪氤氲的脑袋一下子被惊醒,她害羞,立马如受惊的兔子,滑溜一下将自己溜入被子里,深深的躲进去。
叫嚣着准备侵入的陵寒落了空,他不禁有些不悦:“什么事!”音质夹杂着情海中的沙哑,却依旧不减威严。
“怎么样,他在吧……”这时,门口传來另一个人的声音,那熟悉的音色,即使是躲在被子里,冷溪也一下子警觉的瞪大了眼睛。
是百里程,他怎么來陵寒家了。
“在,给他一点时间他会出來……”楼叔当然知道现在的陵寒正在干什么?他平静着脸说道,示意白奕承先下去,朝着门说了一句:“寒少,你舅舅许烙死在了牢里,很多事情很复杂,你赶快出來吧……”
许烙死了。
那个老色鬼,死了好。
听到楼叔的话,陵寒皱了皱眉,心底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隔着被子拍了拍冷溪的屁股,陵寒沙哑着音质道:“躲好了,沒我的叫喊不许出來……”说完他便翻身下了床。
到浴室洗了一个澡总算是把欲消下來不少,醇厚的声音恢复正常。
听到楼梯处有动静,白奕承瞥眼看去,只见陵寒裹着浴袍,湿着头发走了下來。
“你还真是大忙人啊!要见你还真不容易!”白奕承冷眼而向,一句话说得意味显著,明显夹杂着他的不满和心酸。
悠然的在白奕承对面坐下,陵寒交叠着修长遒劲的双腿,揉了揉眉心糯着半分邪肆道:“白兄这么晚到我这里來不会就是想看看我吧!看來我陵某的魅力果然是超凡卓然……”
“许烙死了,留下一封血书说是你陵寒杀的,你果然魅力不减,连死人都缠着你,对于此,你怎么看!”白奕承冷着警官的威严,也不再跟陵寒废话,直切主題。
什么?是陵寒杀的,白奕承的这句话一下子撞进冷溪的耳里,扶着楼梯正准备下來的她顿时钉住了脚步。
陵寒挑眉,随即好笑的摇了摇头:“如果你爸写遗书说你不是他的儿子你信吗?是事实吗?”陵寒为自己的辩解一针见血。
白奕承有点气陵寒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怎么说他也是个警察,沒有人在他面前这么无视他,就算以前对陵寒的这种态度他沒什么想法,但今时不同往日,白奕承逐渐看陵寒不顺眼,对他存在戒线,他蹙了蹙眉突然道:“死人是不会说谎的,不管怎样你都要配合警方接受调查,从现在开始你的自由空间被限定,不能出境,不能到别的城市……”
“你这是要圈禁我!”陵寒沒有丝毫紧张,嘴角的弧度依旧那么慵懒而邪肆,像是一句问话其实是用的肯定语气。
“职责所在,沒办法!”白奕承说道。
从他冷硬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他和陵寒之间的兄弟感情再也沒有往日那种随心所欲的随意和轻松,偏执一方维护陵寒。
而是冷冷淡淡,犹如陌生人,甚至在陌生人之间加了一道敌对的枷锁,楼叔在一旁看在眼里,感慨颇深。
百里程要圈禁陵寒,事情怎么会这样,听到楼下的谈话,冷溪担忧的皱眉。
“白老大,又发生一宗案件……”这时,白奕承的一个兄弟有些匆忙的走了进來,看了看屋里的人,他也沒什么避讳的开了口:“sky休闲娱乐场所里的一个混混被人杀了,俗称红毛,刚刚在暗巷发现!”
白奕承气恼的呼了一口气:“杜绍熙那小子呢?叫他出來!”
“发这么大火气干什么?我这不是來了么!”杜绍熙吹了一声口哨,手插在口袋里,吊儿郎当闲散的模样走到白奕承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白兄最近火气旺盛啊!沒人给你泡菊花茶降火么!”
“给我严肃点,红毛是你做的吧!”白奕承气愤的一把打开杜绍熙的手。
“哟哟哟,白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能凭口冤枉人啊!我可是善良得掉渣的良民啊!你可不能为了立功逼良为娼哈!”杜绍熙吹拂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着倜傥的话。
“别跟我装蒜,红毛的兄弟都招认了,说你很看不惯红毛!”白奕承瞪了杜绍熙一眼恨道。
白晓优回家就把她那天差点被人侵犯了的事告诉了他,白奕承一怒而起,发动了兄弟们去抓红毛一伙,敢动他身边的人简直是活腻了。
除了红毛在事先得到消息落跑了到现在还沒抓到外,其他人被他一网打尽,沒想到现在却得到红毛死了的消息。
“是,我是看他不顺眼了,我看不顺眼的人多着呢?难道我要一个个去杀死,别当什么狗屁警察了,回家洗洗睡吧孩子!”杜绍熙依旧沒个正形的跟白奕承调侃。
“即使是为了晓优,你也不应该这么做!”白奕承恨铁不成钢,黑着脸推开凑到他身边的杜绍熙。
要是杜绍熙犯点别的什么事,他还能包庇他,将小事化无,可现在是关于人命,就算他白奕承再无良无德,他也沒那个遮天的本事和心思。
早就知道陵寒这一群家伙不是什么善良正经人,沒想到他们越來越放肆了。
“别跟他废话了,要怎样怎么样吧!我奉陪到底,天黑了你不想睡我还想睡,送客!”一边的陵寒不想再听白奕承唠叨下去,他一撩长腿站起來,丢下一句,潇洒的往楼上走。
白奕承也不想多留,冷哼一声带着自己的兄弟离开。
整个陵家又恢复了平静。
见陵寒上來了,冷溪心下慌张,紧张的掉转头回到房间躺下,装作什么也沒听到。
那丫头睡着了吧!在门口顿了一会儿,陵寒想到冷溪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轻松的笑意。
“寒,你來我房间一下,我们谈谈……”
陵寒的手刚搭在门把上,正准备开门进去抱着冷溪睡觉,侧面传來紫凤的声音。
陵寒迟疑了一下,随着紫凤的脚步进了她的房间。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已经被判终生监禁了……”
随着紫凤尾音的落下,那话音像一个麻醉针一样打在陵寒心里,霎时顿住了所有的血流和心跳。
闲散的面容凝固下來,陵寒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她连问都沒问他就断定是他做的,在她心里她的儿子就这么不堪狠毒。
陵寒不禁嗤笑一声,脸上有着颓然的伤,可紫凤看不见:“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做事还需要理由!”他依旧用着邪肆的语调,掩盖他心底的失落。
外人的误解可以接受,往往最伤人的是自己亲人的不信任。
听到陵寒的答案,紫凤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怎么说他是你舅舅……”
“对,也是你的哥哥,十几年前帮着陵云天将我们赶出去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死老头!”陵寒不以为意嘲讽的道,狭长的眸子里倒影出的失望和被遗落的孤伤沒人能看得见。
真的是陵寒做的,站在门口的冷溪将里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陵寒的每一句话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入她的心底,无法名状的疼。
该怎办,陵寒为什么这么不可理喻做出这样的事,要是百里**的把他抓起來怎么办。
冷溪是既心痛又担心。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门突然被打开,陵寒一眼撞见站在门口失魂落魄的冷溪,他皱着眉头,眼里有怒火。
“沒……我就是肚子饿了,想出來找吃的……”看见陵寒冷硬着脸,冷溪向后挪了几下步子,捏着手心咬着嘴唇,很是受惊的样子。
“回房去!”陵寒沉着脸,推了一下她的手臂,不容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