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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1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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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全懂,郑晓宁还是很聪明的,她猜到了什么,就悄悄问陈若风:“风姨,你是不是生我爸爸气了?我觉得他好像做错了事呢?”

    陈若风故意提高声音:“他做错了事?那就是他做错了!”

    郑元哲回头看一眼陈若风,两人四目相对,还是有火花闪现出来了。陈若风赶紧把目光收回,看着郑晓宁:

    “今晚跟我睡吧,我好想闻闻我们小女神身上最香的味道。”

    郑晓宁忽一下跑到郑元哲身边:“爸爸,今晚我跟风姨睡?”

    郑元哲忍不住地笑:“这个你说了算!”说完,他抬头看着陈若风,后者正在得意地笑着,笑容里还有些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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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了半天故事,郑晓宁终于睡着了,陈若风还没有睡意呢,她躺在郑晓宁身边,听到郑晓宁的呼吸均匀,听起来已经睡得很熟了。

    不一会儿 ,郑元哲悄悄开门进来,走到陈若风身边,也不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陈若风想甩开他,又怕弄醒了刚睡着的郑晓宁。郑元哲在她耳边低语:“出去一下”说完就开始拉陈若风起*,她只好顺势起来,怕惊醒了郑晓宁,她轻手轻脚地起来了。

    一出了卧室,陈若风就没这么好脾气了,她甩开郑元哲的手:“你干吗?人家睡觉呢?真讨厌!”

    “好吧,我就是最讨厌的人,你听我说几句话,我再把你送回来!”

    “呸,我用你送?我自己没腿啊?”陈若风没好气地说。

    “好好好,我又说错了”郑元哲推着陈若风去他们的卧室。

    一进门,郑元哲就紧紧地抱着陈若风,在她耳边低语:“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乱发脾气,不该不跟你请假我就出发!”

    “呸,狡辩!你跟我请得着假吗?”陈若风拧了下身子,她想挣脱开他,但是没有成功。

    “我错了错了,不该不该,什么都不该”郑元哲一个劲地道歉。

    “还没结婚呢,你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不给我选择的机会,太霸道了!”陈若风第一次见郑元哲这样对自己发火,她还真不适应。这是俩人吵得最凶的一次,陈若风自然是不肯轻易就罢休了。

    “是太霸道了!我脾气不好,我承认,我不淡定,我胡乱吃醋。我各种错误。别生气了,好吗?”

    陈若风故意绷着脸,不肯轻易原谅的样子。郑元哲凑过脸来想亲一下她,她一扭头,闪了他。郑元哲又扳回陈若风的脸,近距离地看着:“真错了,不然我就跪搓板去”

    “别说那些虚的,有搓衣板吗?”陈若风忍着笑。

    “你说我去跪什么?”郑元哲说话的时候,气息吹到陈若风的脸上,她有点蒙,感觉心里有点热。

    “哎?那是你买的吗?”趁着郑元哲回头,不太注意的空档,陈若风一低头,迅速地逃离了他的控制。

    郑元哲知道上当了,赶紧去追陈若风,陈若风没地方可走,郑元哲来的速度又快,直接被他逼到壁橱那儿,这回就没那么好糊弄了,郑元哲不容分说地用行动说话了。陈若风被挤压在壁橱上,一动不动地被郑元哲强吻了,这个强字不过是几秒之间的事,她很快就享受和回应他的热烈了……

    因为郑元哲这么积极主动地认错、示好,陈若风打算去看付文山的事,更没法说出口了。这两人的关系刚刚转好,她怎么能不知好歹地提什么要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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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望跟朋友阿南在喝酒。

    “兄弟,你那官司还真打起来了?”

    “唉!后悔死了,早知如何,何必当初”张望喝一口闷酒。

    “当初怎样?现在又怎样?你说来听听。”阿南好奇着。

    “当初以为是找到了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女人,朱瑞特别漂亮,特别有激情,特别有味道,是让我百读不厌的女人。”张望摇了摇头:“看来,我的眼光也有失算的时候。”

    “你是说嫂子她贪钱吗?”阿南有点不相信地扁了下嘴,他也喝了一口酒。酒吧里有点闹,人来人往的,各色人等,都在醉生梦死中寻找着自己一时的快乐。阿南看了一眼人群,又看着张望。“你回答啊,嫂子爱钱吗?你觉得?”

    张望瞅了阿南一下:“这还不用说?不爱钱?她会在财产分割的时候要得这么狠吗?简直让我倾家荡产了!”

    阿南想了想:“我怎么觉得她是想拖你呢!”

    “拖?拖死我啊?这不是笑话吗?我又不等着急着结婚?哼!”张望一脸不屑:“没意思!”

    “没意思?”

    “嗯!”张望也不看阿南,也不看别人,只是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好像里面有很神奇很好看的东西。

    “你前妻那边呢?不想跟你复婚啊?”阿南好奇着。

    “不想?她可天天想呢,我知道我也看得出来”

    阿南有点吃惊了:“这么说,嫂子不全是捕风捉影啊?”

    “不是,是我前妻有想法,跟我又没关系,我是我,她是她,哪有朱瑞这么小气的女人?盯着前任不放,太可恶了!”

    阿南笑了笑,他跟张望碰了下酒杯:“来,干一杯!”阿南喝了一口酒:“要这么说,我就很同情嫂子了!”

    “什么意思?我说了我没背叛她,没有对不起她,都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神经不正常这女人。”张望越说越激动:“我跟前妻来往怎么了?我们有孩子啊?我们是正常往来,没有任何过分的地方,天知道,我可不是那种男人!”

    “天知道,没有用,得嫂子知道才行!”阿南惋惜着:“说实话啊,我觉得你对前妻的态度还真是有点问题。”

    “我能有什么问题?我跟前妻又没尚过*,不是,离婚之后一次也没有!”张望理直气壮地辩解着。

    阿南摇了摇头:“伤害,不一定是*,*也不一定就是有实质性的什么,反正,感情这东西是很微妙的,一不小心就,我这么说也没说服力啊,因为我自己也刚刚离婚!”

    “没事没事,你说说,我没那么小心眼。”

    “那我可真说了?”

    “说!”张望提高了声音,他自己为了朱瑞的事,也是烦得不得了!张家父母这回支持的人可是朱瑞,他们也感觉张望前妻有点过分了,哪有以孩子名义经常纠缠前夫不放的?明显是居心*。张望刚刚被父母责备了一番,这才找朋友出来喝闷酒的。

    “说啊!”张望又催着。顺手又拿起酒杯和阿南碰了一下,两个人又喝一口。

    阿南自嘲地笑了:“这事啊,都是旁观者清,我自己会把自己的婚姻弄糟糕,不代表我看不清别人的婚姻。我信吧?”

    张望点了下头。

    “我当初啊,就是没人指点我,让我清醒一下,现在明白了,可是晚了,所以兄弟,你可不能步我的后尘。都说旁观者清,今天我就清一回”阿南拍了拍张望的肩膀。

    张望看着阿南,期待地。

    “嫂子这人,别的不说好不好,单是跟你这事,我觉得还是可圈可点的。她这人脾气不太好,不过,你一直知道啊,你一直接受啊,所以这也不算什么了,是吧?*眼里出西施,正常。你还说什么?她离婚要挟你?为了钱?”

    “对啊,不然她提出那么高的赔偿?还要分走我的公司?”张望挑了下眉毛。

    阿南笑了:“不是我笑你啊,人家前夫是什么样的?郑元哲比起你,你有几十个公司也超越不了他吧?虽说前一阵看着摇摇欲坠的,结果一翻身就气势如虹了,这能力和魄力,一般人能有啊?当初嫂子跟人离婚的时候,狮子大开口没有?”

    张望不说话了。

    “我可是听说,当初郑元哲离婚的心很坚定,宁愿把家产和公司分出一些,都要快点离开。对吧?那时候嫂子提什么条件,他不答应啊?要多少财产他不得赶紧分给她啊?可是嫂子没要啊,随便郑元哲分她一些,她也就随便地接着,这样的女人,这世界上不多了!”

    “不看中钱的人有的是。”张望轻描淡写着。

    阿南不置可否:“不是有的是,是根本没这条件,如果有了这种条件,让她再选择试试,未必有嫂子这种魄力,敢于置豪门于身后。当然,我听说嫂子现在也很有钱,那是她前夫觉得亏欠她,自愿支付的抚养费。自愿和被动支付是两回事,差别大了去了!”

    张望看着酒杯,思索着什么。

    “嫂子要是真为了你的钱,跟你还打上官司了,这有点不可信。至少在我这里,不太信。”阿南拿起杯子,又跟张望碰了一下。

    “一个是嫌她爱钱,一个嫌她小心眼是吧?你觉得不能跟嫂子走下去的真正的理由是这个?”阿南一边问一边皱紧眉头。

    “啊,她对我前妻和女儿的态度真是不敢恭维。”一说起这一点,张望就很失望。

    “那你想你妻子应该怎么对待你前妻?敬着让着?哄着*着?笑话嘛!现任和前任之间就是敌对的关系,嫂子不过是坦白地表现出来了,那些背后嘀咕背后搞 鬼的,还不如这明的呢,这在明处,还能让咱们省点心。”

    张望笑了:“你累不累啊?怎么跟婚姻专家一样?这离婚还离成专家了?那我也得赶紧离!”

    阿南也笑了:“说多了?我还没说尽兴呢。”

    “那你就说,说说说,我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随便你说。”张望无所谓地看着他。

    阿南想了想,刚才有点被打乱了:“说到哪里了?”

    “说……说到现任和前任的关系”张望倒是真有兴趣听一听别人的理论,因为朱瑞平常说的那些,和让他看的网文理论,他还是没怎么听到看到心里去的。张望总以为是朱瑞小题大做。

    “现任?前任?你这个前妻啊,不是我说她,平常我就感觉,她这人外表善良、温柔,心眼可是够多呢,是比较有心计的人。要是比起心计,嫂子估计不是她的对手。不过,后来,嫂子还学会弄什么证据了,这可能也是被你们逼得,忍无可忍了再学了这一招。”

    张望认真地看着阿南。

    “你看啊,平常你不问,咱们也不好说什么,我们几个朋友,对你跟前妻的关系,也是很有看法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们都受不了了!你前妻是看准了你喜欢孩子,舍不得孩子,就用这一致命弱点来拿着你呢,屁大点事儿就折腾你,非你不行!单亲妈妈没有啊?什么事情都找前夫帮忙吗?那还离婚干吗?这不是笑话吗?你说,我们都看不下去你们这种*关系,你说嫂子她是当事人,能忍得下去?真要忍得下去,那就是不爱你了,肯定是在糊弄或者为了你的钱财,不然,谁会守着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

    “谁三心二意了?”张望感觉冤枉死了,阿南居然用这个评语?张望一脸不愿意:“我对前妻,也就是一点愧疚,一点关心,一点不忍,一点帮助,因为她是孩子她妈啊?”

    阿南瞪大了眼睛:“好吧?你说什么?一点愧疚,一点关心,一点不忍,一点帮助,再加上孩子她妈,如果这心分成十份,你这明显有五份在前妻身上,这事还小吗?你啊!真是自作孽”他再没往下说下去,但是张望会明白的,阿南自己喝了口酒。

    张望也闷闷地喝了口酒,让阿南这么一说,好像错误全在他自己了,他感觉心里有点堵得慌。

    “不高兴了?那就证明我是完全说对了!这离婚啊,就是你自己心太软,左右不定,自己作出来的。我就是这个看法!做男人得干脆,要不你跟前妻一直过下去,别招惹人家,要不你跟现任好好过下去,别被前妻牵着鼻子走!想两边讨好,门都没有!”

    张望听到最后一句话,心猛然跳了 一下,两边都想讨好?是吗?不是吗?他被这话震撼到了……

    “跟前妻复婚的男人有的是,离婚的男人也有的是,那嫂子为什么要跟你死磕呢?你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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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姐看陈铮回来得早,就过去跟他聊天:“陈助理,有些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于姐,是不是要注意什么?你尽管说,别客气。”陈铮以为他做的什么事不合适。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想说几句话。我看你的眼神中经常有忧郁的神色,我也知道秦悦的事对你打击很大。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得尽快走出来。我这么说话,是不是太随便,太多管闲事了?”

    “怎么会呢?这是于姐关心我。”陈铮笑了笑。

    这一笑,于姐又看出了,他嘴角的苦涩淡淡地流露出来。于姐坐在陈铮对面的沙发上:“陈助理,我觉得人生就是这样不靠谱的,总是有意外发生,谁都这样。真正一帆风顺的人可能也有,但是肯定很少很少。”

    陈铮脸上的笑意又深了些,他耐心地听着。

    “这话我想说很久了,太太在,也不方便”

    陈铮这才知道朱瑞不在家:“她干吗去了?”

    “呵,人家可得意呢,说是张总打电话约她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求她,反正她感觉已经占了上风一样,美得不得了!”

    “我看她根本不想离婚。”陈铮把话题巧妙地转到朱瑞身上。“如果谈不好,这一回家,就戏好看了。她怎么这么喜欢乱扔东西呢?以前跟郑总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嗯,砸点东西她才开心,不然,就是我们倒霉了,谁不小心惹到她,就是一顿好骂啊”于姐笑了笑:“我是郑总特别关照过的,太太对我还算客气点,毕竟我年龄也比她大”

    “是啊,这人倒不算坏,就是脾气急,不顾别人的感受。人家是一点就着,她是不点就着。”陈铮调侃着。

    “习惯就好了,陈助理,你跟她接触少,别见怪。”于姐好心地解释着:“她这脾气,大人倒没什么,可怜孩子,晓宁从小就有点双重性格,你看得出来吧?”

    “嗯”陈铮应了一声。

    “她对孩子太过分了,想骂就骂,也不管孩子在吃饭还是要睡觉了,根本不顾她的情绪”

    “所有人以朱瑞为中心,以她的喜为喜,以她的乐为乐,这样就满意了。就是控制*很强。”

    于姐笑了:“咱们背后说她坏话,她知道就气死了。不过,陈助理,她再婚后,我觉得改变了很多呢,对晓宁还算是好多了”

    “啊?这样还算好啊?”陈铮没有看到过朱瑞怎么跟郑晓宁相处的细节,所以有点吃惊了。

    “要不,晓宁跟陈老师能这么铁啊?谁对她好,她清楚着呢。可怜这个孩子了,在爸爸那里是天堂,在妈妈那里是地狱……”于姐自己笑起来:“说地狱有点夸张了吧?”

    “呵呵,我知道,大概是这个意思,就是反差很大。”陈铮明白于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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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朋友阿南理智地提醒和责怪后,张望回家又反醒了半天,他觉得有必要再跟朱瑞接触一下。

    咖啡厅里,张望自己喝了杯咖啡,若有所思地独坐了半天,最后终于打电话给朱瑞:“喂,出来一下好吗?”

    朱瑞接到张望的电话,还有点小意外和小惊喜:“干吗?”

    “聊聊天呗,现在我也不忙,肯赏脸不?”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给你半个脸吗?”

    电话那端的张望笑了:“好,我一会儿去接你。”

    “行!”朱瑞打完电话,迅速地找衣橱找衣服,她觉得衣服还是太少了,拿过来的不多,改天得回家去,再找几件,不然就直接出去买几套。前段时间心情不好,老婆买衣服都忘记了。找好外套,朱瑞又选择鞋子,感觉鞋子也不太合适,心里又别扭起来,她的大多数衣服鞋帽都在自己家里,搬来的东西只是临时性的,有很多不方便。最后,她终于算是选择好了,又照了半天镜子,化妆化到最美丽的程度,才满意地给张望 打电话:“来了?”

    “早就来了,知道你要化妆,就没催你!”

    朱瑞匆匆拿起手机和手包,出门去了。

    走出别墅,果然看到张望在等待了,朱瑞忍不住嫣然一笑。张望远远地看着朱瑞,因为距离还是因为时间,还是因为服装 ,她好像比平常更美丽了些。朱瑞在张望微笑的目光里一步一步走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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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包间里,只有朱瑞和张望,显得空间更大了。

    “哟,张总这是要破费一下啊?”朱瑞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好不容易请到你,当然要狠狠心了。”张望尽量说得轻松些,他可不想两句话就把气氛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