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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叔,你快看这个新闻,男子嫖娼后得病,回家传染给老婆,老婆得了抑郁症…”
顾墨依旧看着电影,没什么反应。
“还有这个…”司绵声音提高。
“司绵”低浅的声音突然响起,她啊了一声抬起头看着他。
“你有在看吗?”
她摇摇头。
“那等下怎么讨论‘情节’’”
司绵被顾墨盯得有点背后发凉,心里无限后悔,以后打死也不要他陪自己看电影了。
“我想吻你”
“不要啦,大白天的”她嘟着小嘴,看在顾墨眼里欲拒还迎。
“没有那条法律规定白天不可以吻老婆”他凑近了一点。
“不要嘛”她抵着他的肩膀。
“要”他霸道的凑得更近。
“不要”她拼命摇头。
“我在印尼的时候,我怕我回不来…”话还没说完,她就妥协的开口,“好啦,可是只能吻哦”
“恩”顾墨抬起她的下颚,轻轻的在她纷嫩的唇上索取着,动作非常的温柔,司绵被吻得轻飘飘的,原本反抗的手也渐渐的软化了下来。
顾墨悄悄的加深,可是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心防一点点的被攻破,悄无声息,迷迷糊糊的走进了他设下的陷阱当中。
她昏头转向的,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最后一点坚持的意识也快涣散了,顾墨轻轻的咬着她敏感的下颚,不知不觉的把她一点点的拆入腹中吞掉。
而她彻底失去了反抗里,仍由他为所欲为。
顾墨埋身挺入的时候,嘴角隐约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看电影怎么能不配点‘甜点’呢。
…..
从印尼回来之后,顾墨依旧忙碌着,可是他还是不会疏忽对她的照顾,不管发生什么事,遇上她的事,所有其他的事情全部统统靠后。
因为他太忙了,所以中午的时候,她就提议主动去找他,就在他办公室就把午餐给解决了。
办公室里,她有些无精打采的靠在沙发上,而他则精神奕奕的工作着,不时有人进出他的办公室。
她鼻子有点痒,伸手揉了揉,微微觉得有点冷,抱着靠枕,然后打了一个喷嚏。
顾墨起身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在身上,摸摸她的脑袋,不烫,不放心,又去冷玲那儿要了温度计,要她含在嘴巴里。
“我没事啦,你快去工作…咳咳…”结果说话,差点把温度计给吞下去,吓得顾墨赶紧给拿出来,瞪了她一眼,“不准说话”
“噢”她乖乖的又含着,过了一会儿,他抽出温度计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没发烧之后眼里稍微安心一点,继续回到办公桌坐下。
司绵觉得浑身暖暖的,吃饱喝足之后就开始犯困,眼睛一闭一闭的,就快要睡着之际,手机响起,掏出来一看,坐直身体,“妈”
吕青燕声音有些着急,“顾墨去印尼了”
她咬了一下唇瓣,“恩…”
“简直就是胡来,你们怎么不告诉我们啊,要不是看新闻恐怕还要一直被你们瞒着”吕青燕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担忧,“绵绵,有时候你也要管一下顾墨,他听你的话”
“知道了,妈”劝过了,非不听,她能有什么办法。
“绵绵,刚才真的吓到妈妈了”吕青燕还心有余悸,“下次你可别允许他再这么胡闹了,印尼现在的局势很不稳定,好多恐怖分子,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是的…妈你说得对”司绵满脑门子的汗。
吕青燕轻笑,“你也是,帮他瞒得这么紧,回来都不说”
“呵呵…忘记了..”她还是怕婆婆担心,所以才没说,毕竟自己也是做了妈妈的人,母亲的心她懂。
“你啊就护着他吧”吕青燕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还是替他们高兴的。
“妈,放心吧,下次不会让他乱来的”司绵宽慰她的心,然后嘴巴甜甜的询问,“吃饭了吗?”
“刚吃,结果一看到这新闻,我跟你爸就吓得吃不下了,你爸虽然没说话,但是心里别提多着急了”吕青燕偷笑了一下,“好了,我去跟你爸说一声,免得胡思乱想”
“恩”司绵微笑的点头。
挂电话之前,吕青燕还叮嘱,“绵绵,你要把他管紧一点”
“是…”司绵再次泛汗,妈真的太瞧得起她了。
放下手机,抬起头就看见顾墨盯着自己,“妈打电话来说什么?”
“知道你去印尼的事了,正担心呢,所以打电话过来问问”管紧这事她就没敢提了,免得得了一记不屑的眼神,她绝对会呕死的。
“恩”顾墨的表情并不大,然后继续工作。
司绵准备继续睡,手机又震动起来,看见范迪的号码,一个鲤鱼翻身又坐起来,身体微微有些紧绷,背脊挺得笔直,“表姐”
范迪跟司绵寒暄了几句,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表姐,你有话就直说”司绵试探性的开口。
范迪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绵绵,外公再不对,始终都是一家人,最近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所以有空过来一趟吧”
司绵有些为难,顾墨有多恨老头她是知道的,要让他主动去见老头估计很难。
“表姐…你知道顾墨的性子…我…”
“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范迪叹了一口气,“外公这些年其实转变了很多,虽然没明说,但是看得出来对于以前做的事情他也有些后悔,人老了,总是希望有儿孙绕膝下,有时候看着他站在窗户边,满头白发,眼角全部都是皱纹,每天充斥在金钱里,我又恨不起他来,只觉得他是一个可怜的老人而已,到老都没享受过一天的天伦之乐”
“表姐,你让我考虑一下”这个她还真没把握,只怕一提顾墨就要翻脸。
“绵绵,我相信这段恩怨会在你的手中化解”
司绵一想到顾墨黑着脸,她就打了冷颤,“表姐,你别给我戴高帽了,我都还不知道怎么跟顾墨开口呢”
“我没希望他能原谅外公,但是起码能来让外公看看你们,绵绵,你可以改变顾墨的”
通话结束后,司绵的瞌睡也没有了,抬起头看着他,丧气的叹了一口气,表姐对她有那么高的期待,可是她却一点信心都没有。
她干嘛要手贱的接这个电话啊,不该接的,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天啦,要不要这样对她。
顾墨不经意的抬起头就看见她坐在那儿似乎很烦恼的样子,时不时的抓耳挠腮,有点坐立不安,表情丰富。
顾墨走过去,可是他都走到跟前了她还没发觉,不经意的问,“想什么呢?”
声音一出,司绵吓了一跳,刚才一直在想怎么把顾墨给弄到英国去。
“说出来说不定我能给你一点建议”
司绵果断的摇头,“没事”怕说出来皮给她扒了。
顾墨有些不信,这丫头一遇到烦恼的时候就会变成这样,不过也有可能是胡思乱想,她很会联想。
“工作上的事情?”他试探的问。
“不是”
“生活上的事?”那就更不可能了,只差跪下来伺候了。
“恩”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又猛烈的摇头,“不是”
“到底是不是”顾墨一严肃,她就没辙了,小弧度的点点头,“恩”
家庭恩怨算生活吧。
顾墨眉头皱起,不敢相信在他的照顾下,生活上她竟然有烦恼,表情更加严肃,“什么事?”
良久司绵才逼出四个字,“月经不调”
顾墨愣了两秒钟,然后撇开头,有些粗粗的回答,“只要你不偷偷吃冰淇林,就没什么大事”
“噢”司绵庆幸给晃过去了,还想说什么,鼻子一痒,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好像有点感冒了。
顾墨回到办公桌收拾了一下,拿着文件夹,然后朝她说,“走了”
“去那儿?”司绵疑惑的起身。
“回家了”说着他往外走去。
“回家?”司绵重复,她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这才下午一点过呢,而且她只是过来午休一下,等下还要继续回去上班耶,她可不想再翘班了,不然都不好意思继续在勒克斯混了,“你不上班了”
“休假”顾墨直接扔出两个字。
司绵羡慕的看着他,难怪那么多人想往上爬,这就是好处,上班上得不爽了,说走就走,没人敢拦着,那儿像她,苦哈哈的打工仔。
“那你休假吧,我要回去上班了”她是小职员,那儿能跟他比。
“你跟我一起回去”
“疯了吧”好端端的回去干什么?
顾墨站定在门口转身盯着她,“回不回?”
“不回”司绵很有骨气的回答。
“真的不回去”
她还是摇摇头,“不回去,我要好好继续工作,争取这个月拿全勤奖”
“那我买的冰淇林就浪费了,哎,扔掉算了”顾墨仿佛在那儿‘自言自语’,司绵耳尖的听到,顿时眼睛睁得老大,冰淇林,各种口味的,巧克力,香草,蓝莓,她好久没吃了,“我跟你回去”
“你疯了”
“我没疯”
“算了,你还是拿全勤奖吧”顾墨的眼里渐渐有了笑意。
“你补给我”司绵厚颜无耻的回答。
“我又不是你老板”
“可你是我老公啊,老公有义务给老婆发全勤奖”司绵扑扇着常常的睫毛。
“凭什么?”
“凭我每天把自己打包好送到阁下嘴上,你就要给”司绵眼里有着狡黠,“一年有十二个月,我月月不缺勤,这些年你算算多少个月,零头我给你扣除了,别太感谢我”
顾墨听到她在那儿乱掰,忍不住笑了,这丫头掉钱眼里了。
….
司绵回到家,迫不及待的冲到冰箱面前,上下都翻遍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冰淇林,连忙问,“顾大叔,东西呢?”
“还没卖给我”
“你骗我”司绵指控到,“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顾墨浅淡的回答,“月经不调的人没资格吃冰淇林”
“你…”司绵半天也憋不出来,最后只能愤愤的说,“可恶”
顾墨翻出医药箱,拿了感冒药,端了一杯水走过来,“嘴巴张开”
“干嘛?”
“张开”
她嘴巴张得大大的,他把一颗药丸扔进去,遇到唾液微微化开了,她苦的想要直接吐掉,顾墨把水递给她,“吞下去”
她连忙接过,喝了好几口水,可是嘴巴里的苦涩味道还是消散不去。
她气鼓鼓的问,“你干嘛突然给我吃药啊”
“因为你该吃药了”顾墨自认为是很正常回答,但是她却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愤然的跳起
来,“你才该吃药了”这老男人还讽刺她。
顾墨微微皱眉,他好端端的吃什么药,她感冒了本来就该吃药,这丫头病糊涂了吧。
司绵气愤的离开,不理他了,不仅骗她还敢拐着弯的骂她。
他最可恶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可恶。
一直司绵都在跟他赌气,而顾墨一脸迷惑,他做错了什么吗?不过一想到她偶尔抽风的行为也就释怀了。
下午四点过,唐芯给司绵打电话要一份总经理签批下来的文件,司绵告诉她在自己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里,但是唐芯没有找到,所以她只能临时赶回去。
回去找了一番才发现原来她顺手给夹到了另一个东西里。
“谢谢了”唐芯拿着文件快速走出去。
司绵想既然回来了,那还是打了下班卡再走吧,偷偷的,说不定还真的有机会拿全勤,一千五耶,虽然顾墨每次都很嫌弃,给他加油都不够,但司绵还是乐在其中,因为从来没有拿过。
下班后,她竟然看到司晨亦,有些意外,他不是应该去南汇市报道了吗?怎么还在这儿啊。
“司晨亦——”
看见她,他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司绵疑惑的问,“你不是应该离开南华市了吗?”
“不用离开了”司晨亦耸耸肩。
“怎么了”司绵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呵呵,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就被替掉了”
“替掉?”司绵惊讶,“那家公司不是很看重你吗?”
司晨亦的笑里有些落寞,“可能是我自己会错意了”
看着他这样,司绵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边工作辞掉了,那边的工作又没着落,这不是整他吗?
回家的路上,司绵还唏嘘不已,这就是现实,残酷的令人不敢直视。